他从小就在父母的安排下学琴学画学书法,上各种课外辅导培训班,而他也争气,学什么会什么,在学校也一直是最抢风头的学霸,样貌又极出众,怎么看,都对得起父母对他的培养,不枉一直被当作父母最大的骄傲和希望。
他也做过很多叛逆的事。
比如既没有像父亲那样学医,也没有像母亲那样成为一个音乐家,而是跟着他哥哥做起了生意,只把学过的那些琴棋书画当作了闲情爱好,偶尔拿出来怀怀旧。
可职业由着他选,恋爱却由不得他谈,他没想到出柜会遭到他人生中来自父母最严厉的一次反对。
也引发了盛家最严重的一次家庭矛盾。
没有任何预警,父母直接给他禁了足,他被软禁了。
他本就在哥哥盛知勤的公司里工作,连请假都不必太多曲折。
收了手机,断了网线,隔绝他与外界的联系。窗户锁死,窗帘钉死,米家在隔壁如何?让你们连互通消息都没机会。
盛知煦的性子一向吃软不吃硬,父母一下子拿出雷霆手段并没有吓倒他,反而激起他一腔热血,越是反对他越是要对着干。
软禁是吗?那就绝食好了,谁又怕谁。
于是他整整十天不吃东西,最后是他妈心软了,盛知勤又帮着向他爸求情,才被送进医院强制打了营养针。
回忆起这一段,盛知煦的脸色依然十分晦暗,他沉浸在回忆里,直到一抬头看到少年紧张不安的眼神。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长久的沉默只怕是让少年更加的惶恐担忧。
可这段回忆实在太阴暗,他自己想起都还是难受,又怎么忍心拿出来吓坏这个纯情的少年。
盛知煦想了想,平静地说:“不顺利才是常态,没有谁家的父母听说自己儿子是同性恋还能坦然接受并且感到欣慰。”
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事实上,向家人出柜只是他们向这个世界迈出的最艰难却又最小的一步,他们依然要活在假面之下,小心翼翼地向世人伪装着自己。
就算盛知煦可以不惧怕不在乎那些外界的目光,他也没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只是想得到家人的支持和祝福,但仅这一点,他也无法得到。
也许唯一的安慰,是从盛知勤那儿得了一张同情票。
“那,怎么办呢?”易煊问道。
盛知煦微觉有些异样,少年的问题有点怪,就像刚才他没有问“后来呢”,现在他依然是在认真地设身处地地为盛知煦想着如何解决事情本身,而不是只关注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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