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煦一愣,不禁笑了笑。
这就对了。打人不对,但有时候朝欺负自己的人挥出拳头却未必是错的。
易煊有点不好意思,像是怕盛知煦误会了什么,又解释道:“我上了高中就没怎么跟人打过架了,而且张聪他们也一直帮着我,那些人也就没再挑过事了。”
“被你打怕了?”盛知煦挑挑眉,带着些调侃地说。
“也不全是,”易煊捻了捻手指,“就是都长大了吧。”
盛知煦点点头:“也是,高中了,也该懂事了。后来呢?”
“后来啊,我爸单位里体检,他查出来肺癌,晚期,他以前烟瘾就大,离……那以后更是整天烟不离手,也就没两年的事。”易煊平静地说。
盛知煦心里叹口气,想着这小孩真不知是不会讲故事,还是个讲故事的人才,连个预警都没有就陡转直下给你看最糟糕的结局。
不过又一想,这也不是什么难猜到的事。
他想了想说:“那治疗……”
易煊摇摇头打断他说:“他直接放弃了治疗。”
盛知煦愣住。
易煊说:“我爸说,反正治不好,别浪费钱了,都留给我。”
虽然少年说得还是很平静,但盛知煦听出了他声音里极力压抑住的难过。
这让他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
对易煊爸爸这样的决定,盛知煦是不能认同的,直接的放弃,是不给自己更不给自己的亲人任何的希望了。
可他又无法说这样的决定就完全是错的,毕竟他们面对的是死亡率极高的疾病,治疗的过程不光是金钱的巨大花费,还有病人本身所受的痛苦,和亲人在这段注定结局的过程里情感的折磨。
直接放弃,这也许只是一个父亲在生命的最后,能够给儿子的残忍却又慈悲的关爱。
所以沉默了一会儿,盛知煦开口问道:“你妈妈呢?”
易煊说:“他们离婚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她每月会按约定给我转生活费,我爸单独给我办了张卡,她打来的钱都存在那上面没有动过,当初说好了,这笔钱会一直付到我成年。”
盛知煦忽地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个电话,易煊是怎么说的?
“我满18了,你不用再打钱给我……”
盛知煦说:“今天你那个电话是打给她的?”
易煊一愣,盛知煦倒毫不隐瞒:“我听到了。”
“哦,是,我已经满18,成年了,她不需要再打钱了。”易煊说着,偏了下头,眉宇间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些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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