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嘴,抬头看到仲居瑞很纵容地笑。
那只带着牙印的手伸下去抚慰他前面,另一只带着佛珠串的手大大方方伸过来,把整个手腕伸到他嘴巴前。
仲居瑞俯身舔他耳垂,声音很动情:“特别疼的话咬这只手好不好。”
裴煦心说,伪君子,你要是心疼他妈倒是停一会,就算停不了也慢一点,这会又快又狠的打桩,你当你是在钻木取火吗?
但是他没说。他摸到仲居瑞紧实的后背,恍然发现自己脚踏实地身处人间,一点酥麻沿着脊背往上爬。
他用鼻尖蹭一蹭仲居瑞的掌心,伸出粉嫩嫩的舌头,舔上仲居瑞的爱情线。
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像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狐狸,对你无限信任与爱意。
仲居瑞忽然有点鼻酸,他想,他完了,他这辈子完在眼前这只小狐狸身上,他再也无法想象自己会这么喜欢另一个人,他的爱情线跟裴煦打了死结。他捉住裴煦白净的脚踝,极其庄重地吻上去,更加用力地动起来。
仲居瑞他们来阳城一趟,全靠外卖点粥过活,一点阳城当地小吃都没尝。头一天是因为从下午到晚上,他们都在换地点做同一件事。第二天,是因为裴煦赖床,等磨蹭到起床的时候,已经得去赶高铁站了----这乡下地方班车很少。
裴煦赖床赖得苦大仇深。他们家都是夜猫子,他十一点起床都能算他们家最早出来活动的,所以他从来没经历过被扰清梦的痛苦。但是仲居瑞作息很健康,他起来先收拾了一片狼藉的地面,把昨天剩的外卖热一热吃了,上来一看,裴煦还睡得四仰八叉,看了一会裴煦的睡眼,越看越喜欢,忍不住捏住裴煦的鼻子,看到这人皱着眉头,在床上气得嗷嗷叫,自己闪到一边,捧着一杯茶,喝得很滋润。
裴煦一个鲤鱼打挺,愤怒地砸了几下枕头,终于认命地赤脚走进卫生间。他闭着眼睛刷着牙,一嘴白沫,哈欠连天。
仲居瑞手插袋靠在卫生间门口看,趁着裴煦张嘴,把自己手指伸进去,正悬在裴煦门牙下。裴煦眼睛一睁,吓得下意识脑袋往后一缩,等看清是手指,很无语地翻个白眼,拍掉那只手。
“仲居瑞,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哪种人?”仲居瑞很着迷地看裴煦洗脸,裴煦不想用这里的毛巾,两手掬着水,用力搓脸以至于嘴唇嫣红----也许不是搓的,是半夜他们俩嘬出来的。
“黏黏糊糊的。”裴煦一向知道仲居瑞死人脸下常年内心活动丰富,但是没想到这人破处之后…跟鼻涕虫一样,黏了吧唧的。他说:“我觉得,我现在撒尿,要你帮我扶着鸟,你都乐意给我搭把手。”
“是吗?”仲居瑞笑,“我真挺乐意的,举手之劳。”
裴煦忽然一笑:“你是不是有什么恋鸟的癖好啊?昨天睡觉,一晚上手都抓着我这二两肉,什么意思?是怕它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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