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妈战野!!”
祁川猛地朝一个人的膝盖狠踹过去,再反手肘击到一个人的下颚。可是现实中一打四比屏幕里的难上太多,很快又有谁摁着他的左手腕把他的手抵到墙上。哗啦一声,战野抄起一个桌上的酒瓶砸向墙角,碎玻璃露出尖刃。
他朝着祁川的手心用力地扎了下去。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血,暗红色的,甜腻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渗透了衣料。从头到尾没吭声的人到现在也没吭声,真打起来以后他的存在都被人忘记了,现在他因为疼痛或者是别的什么情绪所发出的抽气声也轻到让人听不太清。
祁川懵了,有那么一瞬间他也以为完蛋了的,但现实比他所想的还要完蛋。郗白捧着他的手,把其护在胸前,他紧绷着肩,战野手里的碎酒瓶扎在了他的后背上。
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去替他挡这么一下,男孩单薄的小身板靠着墙发抖,他握着他手的双手也在发抖,他大口喘着气,死死地闭着眼睛。
“郗白!!!”
不知道是被祁川响彻整屋的吼声震住的,还是因为真见血了,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
战野倏地把手上的酒瓶摔在地上,大喊了一声操。
……
郗白在急症室醒来的时候,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了。他背上缝了三针,最疼的时候被他睡过去了,现在反倒感觉麻木。
“明天不行了,我临时有急事走不开。”
“嗯,抱歉,合约的事情再谈吧。”
祁川压低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郗白清醒了一些。他面朝下躺着,手撑着挪了半天才勉强地翻身坐起来,一抬头就看到了拉开床帘走进来的祁川。
这是他第多少次看到少年的那张帅脸上挂彩了呢?数不尽了,但是这倒是自己第一次陪他一起负伤,郗白苦中作乐地想。祁川的脸色难看到极致,他扯了个凳子坐了下来,长吐了一口气,垂着头一言不发,整个人散发出的戾气还未褪尽。
祁川不说话,他们两个人所在的小小空间陷入了略显压抑的沉默中。床帘外还有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还有各种各样来急救的伤病者,轮子在地上滚动,脚步声四起,有人快把肺咳出来了,还有一个要打针的小孩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哭叫,一切都是最糟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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