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常年都是恒温恒湿的?”
沈栗点点头，“都是些娇贵的东西，哪里能随意放置。”
顾易扬了扬眉，“外头那一地呢?”
沈栗笑笑，“都是些赝品。混人耳目用。真正的宝贝都在这里面。”
密室不小，三面墙全是大大小小的格子，里面放着花瓶、杯盏、玉器等，外用玻璃密封。
顾易好奇，“这些都蜜蜂了，怎么打开?”
沈栗道：“那边都是不能打开的，这边儿是可以打开的。爷爷说，即使子孙不孝，落魄之际，也只能卖这边儿的，其余的都是不能动的，索性就直接焊死。”
“那要了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能用来救急。”
沈栗笑笑，摇摇头“大概是为了纪念什么吧。”
顾易没了兴趣，“你来找什么?”
沈栗从身边的格子里取出一幅画卷，展开细细的看了看，一幅山涧兰花图。
顾易探过头来看了看，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题字下的一个印章，“沈寄云?”
顾易觉得好像在历史书上看过这个名字。
沈栗道：“寄云是我太爷爷的字。”
顾易这才想起来，“你要把他送给老头子?”
沈栗道：“伯父伯母会喜欢吧。”
顾易点点头，“喜欢是喜欢，但给他们这个就是浪费。”
沈栗笑笑：“放在这里不见天日也是浪费。”
顾易亲了他一下，“你想怎样都行。”
两人定了第二天早上的飞机，蛋挞雪花托付张大爷，他们则带着那副山涧兰花图前去京城见家长。
飞机上沈栗下意识的紧紧攥着拳头，有些紧张。
“紧张吗?”顾易握住沈栗的手。
沈栗顿了顿，点点头，“有点儿。”
顾易忍不住笑了笑，“别担心，他们只以为我死缠烂打掰弯了你，对你只会有愧疚不会为难你的，再说有我护着你呢。”
沈栗不太喜欢顾易这样说，“明明是我心甘情愿。”
顾易笑容加深，“你说什么?你怎么样?再说一遍。”
沈栗这才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直白，而顾易这幅得了什么大便宜的样子让他心中的紧张感都散去许多，他嘴角浮现一抹温柔的笑意，“本来就是。”
顾易追问，“是什么?”
沈栗也不矫情，顺着他的意思说着他爱听的话，“是我心甘情愿，是我们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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