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我只觉得背后一凉,一种由皮到骨的寒冷瞬间从后面包围了我,那种附骨之蛆一样的阴冷让我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冷战,那男人的影子已经不见了,我知道那是他从背后抱住了我。
他的声音幽幽地在我耳边响起,他嘶哑着嗓子,缓缓地念我的名字:“柏……舟……”
我冷得上下牙打架,哆哆嗦嗦地应他:“……哎,你能不能先撒开一下……我先把小太阳打开……”
然而谁能想到就在两个月前,我和这位非人类的室友的关系还没有融洽到这种程度。
而最初的异常,就发生在厨房里。
☆、第2章
事情的不对劲开始于我的一次胃病。实习期的小青年么,永远都是酒桌上被人灌酒灌得最狠的那个。我本来有点胃溃疡,红的白的啤的混着喝,整个人像个成仙的大酒桶一样被同事们扛着回来扔在家里,他们待了一会看我没什么大事就走了,而我,看起来睡得像死猪,事实上胃疼得想骂娘。疼到半夜实在受不住了,我爬起来去厨房喝了杯牛奶,结果我不知道这杯牛奶和我胃里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起了什么神奇的化学反应,主观感受有点像金属钠和水,在我的胃里浮熔游响红。
我灌了这杯牛奶没多一会就吐了,吐完灌了一杯温开水之后开始吐水,后来直接昏倒在马桶旁边。
但是第二天我在医院醒了过来。护士告诉我昨晚有人打了120,接通之后一句话也不说,连气儿都不喘。
我说这你不扯淡么,他一句话不说接线员怎么知道我地址在哪出什么毛病了。
那个小护士恍惚了一会,说:“就是知道啊。”
我愣了。
小护士一边给我扎针一边问:“您家里那位是个聋哑人?啊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一问……”
我心不在焉地答了一声:“不是。”
我没敢告诉她,我其实一个人住。
我家其实只有仨活物。
所以那个不喘气儿打120的主,要么是巴西龟,要么是苹果螺。
我被我自己的结论彻底震惊了。魂不守舍地回了家之后,我给我的龟喂了二两瘦肉,给苹果螺加了一把水草,可是奇怪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嗯……说起来我自己都觉得挺扯淡的,我的厨房里开始经常出现各种吃的东西,比如南瓜粥,小米粥,热牛奶……我观察了几天,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它们都养胃。
我一开始没敢吃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后来禁不住天天都有,就放松了警惕,然后发现,真香。
与之一同发生的怪事还有一件,那就是我的房间突然被打扫干净了。
奇怪了,诡异了,生活出现奇迹了,唯物世界观就此嗝屁了。在确认过我妈没偷偷来过我这打扫房间之后,我发现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都与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高度重合——
田螺姑娘。
可是没隔多长时间,那一缸我养了五六年最近当媳妇供着的苹果螺突然被人拿蒜蓉辣酱给爆炒了。
我站在满屋如泣如诉的蒜蓉辣酱炝锅的香气中,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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