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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冉枨昭回答说，“欺负了人，总是要负责，不想看见你不太可能，不然，也不会亲你了。”

这话让宁楚的脖子几乎是瞬间变得红了起来，“你……”

忽然，下一刻，她的下颔再一次被人抬起，跟前的女子已经俯身，弯腰低头，捧着她的半边脸就开始亲吻着她的唇，这一次，没有刚才那么激烈，带着无限的温柔和缱绻，冉枨昭也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跟前的小姑娘的嘤哼声，只有被她一个人听见的声音，实在是比想象中的好听了太多，她有点食髓知味。

一吻结束，冉枨昭松开宁楚，“第一次?”她声音带着几分调笑，这换气都不会，一张小脸像是刚才一样被憋得通红，松开她后，就听见耳边还有大口大口的喘息的声音，冉枨昭觉得现在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

她的小室友，真的太可口!

宁楚脸蛋也通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缺氧……

面对冉枨昭的问题，她感到羞怯极了，可很快心头忍不住冒出一种想法，那她呢?是不是也是第一次?还是说，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人侵占过她的心?还有她的唇?就像是那个叫做叶婉晴的女生一样?这种想法，让宁楚几乎是在顷刻间变得有点不像自己，她从来不想要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但现在，她就是想要贪心地要到冉枨昭的所有，哪怕是过去。

“是又怎么样!你是吗?你以前也这样对待过别人吗!”她一下褪去了那一层娇软的本色，变得厉害起来了一样，目光直直地，看着冉枨昭，里面带着询问，还有在询问中夹缝生存变得小心翼翼想要隐藏的忐忑。

再怎么色厉内荏，那也会感到紧张不安，戳破了那一层薄纸，她还是那个胆小的她，时而的勇敢，耗费了她太多的勇气。但她只想要知道答案，难得的固执，让她不想妥协。

像是现在这样，宁楚握紧自己的拳头，目光丝毫不退缩。

冉枨昭没想到还会看见这样子的宁楚，在觉得惊奇的同时，也忍不住心里产生她很可爱这样的念头，在她心里还以为宁楚是个不会跟人发火的小姑娘，这一次，大约她还真的是将人惹着急了。“没有，但我听见你是第一次，我很高兴。”

她的话很直白，宁楚几乎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她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想抬头了!冉枨昭的话，真的有点骚啊!总不能让她现在说她也是?听上去简直不要太傻。

“刚才亲你，还有在楼下亲你，现在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冉枨昭眼里带着笑，告白这事儿还真是头一遭，原本以为很难讲出口，没想，其实说出来也不是那么困难。她舍不得看见宁楚失望又失落的样子，那些从前觉得煽情而困难羞于出口的话，在一想到喜欢的人是她，说爱的人也是她时，一切都变得那么自然。反正，喜欢一个人又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