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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确确实实就是开小差了，而且开的厉害。

龙霄把人事送过来的一份简历递到他面前，“之前黎助理的空缺招到人了，最终还要你这边点头确定下。”

陈传霖接过来只简单瞄了一眼，“简历不过是人为带出来的好看壳子，人事那边过了的话就试用，过的留，不过的就换。”

龙霄点头。

那天晚上一场勇敢的酒后告白事件后，黎家欣没能像小说电视剧里说的那样，引起陈传霖的注意，继而皆大欢喜，而是在事件的第二天，陈传霖就将她调至其他岗位。

看着是升职的好事，但实际上，只有龙霄跟她自己明白，这是被彻底的抛弃，丢掉所有可能的机会。

陈传霖命令下的干脆又利落，没有半丝的拖泥带水，哪怕黎家欣作为他的助理工作做得有多么的无可挑剔。

黎家欣颓靡了好一阵，龙霄在食堂碰到她的时候，一眼就看出人瘦了好几圈。

龙霄端着饭在她对面坐下，黎家欣见是他，下意识往周围望了望，没有陈传霖的影子。

“陈总下午要出差，没过来。”

说不出是失望还是释然，黎家欣眉眼更塌下去，她看了龙霄一眼，又低下头去安静吃饭，声音喁喁，“你心里一定是在笑我吧？”

那晚上的事情被他全都看在眼里，被拒绝的那种狼狈，他肯定心里早已经将她从头至尾都笑透了。

“没有。”龙霄摇头，他知道陈传霖跟苗舟关系已定，并且笃定黎家欣肯定也已经知道，“陈总现在……你知道的。”

黎家欣握筷子的手顿住，没抬头，“那个苗舟吗？”

龙霄抿着唇，然后，点头。

黎家欣眸子瞬间全都暗淡无光起来，她努力去回想苗舟的样子，发现，怎么都想不清楚。

“她到底有什么好……”

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陈传霖这么护着她！

龙霄叹气，“这种事情，哪有说得清楚的，你这么优秀，追你的人也那么多，总会碰到合适的。”

黎家欣拿着筷子自嘲的笑起来，她自以为的优秀，在陈传霖那里，并没有多了不起，就算有，也是工作上多了个得心应手的助手罢了。除此之外，没有一点的私人男女情爱，不然，他也不会在第二天就把她调离自己身边的位置，以断他的念想。

好友张洋洋电话里劝她离职。

黎家欣想，但是……还是不舍得。

机票是提前订好的，从公司赶回家里拿行李，中间停留只有十多分钟，行李本可以让司机代劳直接提前拿到机场去，但是他拒绝了。

结果就是中间停留的十多分钟，除却拿行李上下的一分多钟，剩下的时间，陈传霖全都给了苗舟。

把人扣在主卧的衣柜门上，紧紧箍着吻了十分钟。

缠绵悱恻，一秒都不愿松开，中间还是苗舟被他堵得换不过气喘得厉害使劲拍他手臂才让他中间从她嘴上离开数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