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采娥暴怒的脸只好点头说:“嗯,好吧。”
原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早已忘记,认为别人对自己的付出是理所当然的。细细想来,每次吃饭的时候,她爱吃的菜子然哥哥都不会去碰,等她吃完了他才夹他爱吃的。
好想他,真的好想他,想跟他说对不起,想让他一直照顾着自己。
“小姐,大少爷回来了。”采娥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过来大声喊道。
“真的嘛!”陈小花跳起来,向外奔去。
几个月没见,陈子然风采更甚,他穿着玄色长衫,静静地站在山顶。似是在想什麽,似是在等待什麽。
陈小花冲上去,两只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嘟囔着:“别走……别再离开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气了,我一定乖乖听话,我保证,别留下我一个啊,没人陪我玩,好孤单,好难受。”
“好,陪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
“要很长很长很长时间,对,永远,你,要永远陪着我。”陈小花倔强的说。
“好。”依旧淡淡的语气。
“空话说过不算,咱们来拉钩钩。”陈小花伸出手,勾着小指,陈子然也勾起小指,两个手指紧紧纠缠在一起,“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哈哈~”大麽指互相碰撞着,见证着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经过这几个月,陈子然想通了很多,看透了很多。其实当初他明明可以推开的,可他并没有这麽做,看着她单纯的笑容,心里暖暖的,想让她一直这样笑下去,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不去沾染那污浊的一面,永远的做她自己,对自己来说就足够了。不知从何时起她对自己而言变得那麽重要,也许是那时,也许是……..真的记不清,他苦笑了一下,原来早就喜欢上了,她早就在心里萌芽,悄然生长,如今怕是想忘也忘不掉了。她的一颦一笑,在离开她的每个夜晚,辗转反侧脑子里回荡着的都是她的面容。已经,回不了头了,是爱上了吧。
她说永远,好,那就永远吧,抛开那些琐碎,一起到永远。他脑子蹦出这个念头,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原来爱早已深入骨髓。可是,他还有事没有做完,还没做完,不可以不可以那麽早就对一个人付出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住的感情。
可那又怎样呢。顺其自然吧,叹了口气。
“子然哥哥,你发什麽呆啊。”陈小花仰头看着他。
“哥哥在想,花花什麽时候能长大。”
“长大?长大了做什麽?”
等我娶你。陈子然默默地在心里说着。
陈小花见他没反应,像八爪鱼一样爬到他身上,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哇,子然哥哥,我在你的眼睛里。”陈小花从陈子然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是呀,你在我的眼睛里,我在你的眼睛里。”陈子然透过陈小花的眼睛看到了自己。
夜晚降临,陈小花躺在陈子然的怀抱里已经熟睡过去。陈子然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把她送回房间,轻轻地替她揶了揶被角。手抚m着她的脸庞,摩莎着她的皮肤。
“晚安。”他落下一吻,匆匆离去。
第二天,陈小花起了个大早,昨夜睡得真好,都没有醒来过。可是自己不是在子然哥哥的怀里嘛,难道是他把我送回来的嘛?呵呵,陈小花抿嘴笑了起来。
☆、第六章前奏
秋日的午後,陈小花慵懒地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女训》看着,才看了没两页,就烦了:“这书上说的都是什麽破玩意,什麽心犹首面也,是以甚致饰焉。面一旦不修饰,则尘垢秽之;心一朝不思善,则邪恶入之。咸知饰其面,不修其心,惑矣。太难懂了。”
这时采娥跑来催:“小姐,今日你不是要去柳姨娘那儿玩嘛?还是快点准备吧,那儿都派人来催了。”
陈小花:“切,真是的,只不过去那儿玩而已,急什麽!”慢慢吞吞地穿戴好衣衫。
陈小花每个人月初和月中都会去柳如烟那坐坐,其实只是冲一颗糖果去的。那日陈小花在花园中闲逛,忽的看见一群丫鬟在那戏闹着。
“呦,你这是什麽东西。”一个丫鬟指着另一个丫鬟手中圆圆的药丸说道。
“这可是柳夫人赏的,你可别跟我抢啊。”
“哼,我看来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糖果而已。”
“瞧你那见识短的,柳夫人房中的东西难道会是凡品,来,你闻闻看。”
丫鬟凑上前去,“哇,好浓的花香。”
另一个丫鬟得意洋洋的说:“那可不,呵呵,你若是想要下回我得赏了给你一颗。”
说完两人便嘻嘻哈哈地散了。
陈小花只觉得新奇的很,便到柳如烟那坐坐,顺便尝尝鲜。
“什麽风儿,把咱们家的小宝贝儿吹来了。”柳如烟从帘後甩着丝帕走了出来。
“姨娘,我….听说,您那有一种糖果,能不能给我一颗。”毕竟陈小花跟柳姨娘不太熟悉,说话都有些结巴。
“呦,你这消息可真灵通,才刚拿到手还没捂热呢,你就来了,也好,给你尝个新鲜。”柳如烟从一个檀木盒子里取出一颗红色的糖果递给了陈小花。
陈小花慢慢地将糖果放入嘴里,一股清新四溢开来。
“好好吃,姨娘还有吗?我带回去日後留着吃。”陈小花三下两下就把糖果解决了。
柳如烟皱了皱眉,随後微笑道:“哎,这可不行,这糖果很是珍贵,半个月才能做出一粒,若是不嫌弃的话,常来姨娘这坐坐。”
陈小花:“也好,只是别叨扰了姨娘才好。”
柳如烟:“不叨扰,不叨扰。姨娘高兴还来不及呢。”
此後,陈小花隔三差五就往那跑,本以为柳如烟是哄自己的,没想到真的半个月才能等到一颗,刚开始也有点抱怨,可柳如烟每每拿出的糖果颜色不一,味道也各有千秋,甚是好看,也就不计较那点时间了。
後来也就大约每隔半月才去柳如烟那坐坐了。
陈小花跟着采娥来到了柳如烟的院落里,一进门,一个娇滴滴地声音便传来:“花儿来了啊,快进来吧,别着凉了。”
“姨娘,~”
柳如烟:“可是渴了?冰月,去把我屋里的天山雪莲拿出来。”
“对了,要用今早采的晨露泡。”
陈小花:“姨娘,怎麽每次我来都那麽兴师动众的啊?”
柳如烟掩面娇笑了一下:“咱们花儿用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谈不上什麽兴师动众。”
“姨娘,我要糖糖。”
柳如烟浅笑着伸出手刮了刮下陈小花的鼻子:“真是的,每次到姨娘这就惦记着吃糖!”
“嘿嘿,姨娘这儿的糖好吃我才来的呀,而且姨娘长得又漂亮,看着都觉得赏心悦目。”
“呵呵,你这嘴,跟抹了蜜一样,都不知是真是假了”
“花儿不敢骗您啊~”
“好好好,来,吃糖。”柳如烟手上拿着一颗玫红色的糖果,上面泛着诡异的亮光。
陈小花看也不看,直接塞进嘴里,也不咀嚼,只是含在嘴里,一股股花香伴随着甜腻的味道刺激着她的感官。
四周景物突然颠倒旋转,陈小花身处一个奇异的空间,黑暗,全是黑暗,看不到任何东西。一道光线划过眼前,陈小花眯起眼不自觉地用手遮住眼睛,挡住刺眼的光芒。光芒渐渐暗下来,睁开眼,入目的是一片白雪覆盖的山林。
“有人吗。”大山的回音原封不动地把这句话还给了她。
“喂,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没有任何回答。
一个黑影闪过,陈小花快步跟上。
黑影男子背对着自己,一个身穿单薄衣衫的女子趴在冰冷的雪地里,披散着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她双手紧紧地拽着男子的裤脚,可以看见她白皙手上微隆的青色,似乎在忍着极大的痛苦,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已经开始渗出鲜红的血y。
男子脚步微微一退,甩开她的手。女子的手狠狠地磕着在雪地上的石子上,通红一片。女子没有放弃,伸出手向前抓去,却什麽也没有碰到,两只手像是一个溺水者明明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却始终够不着而水中扑腾着。她似乎在苦苦哀求什麽,面部扭曲着,但陈小花却什麽也听不到。
男子没有听她说完,转过身,甩了甩衣衫上的白雪,离开了。
此时,陈小花清楚的看清了男子的样貌,是…….是爹爹。怎麽会是爹爹,陈小花呆呆地站在雪中,傻傻地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
这个男子是爹爹,那麽这个女子又是谁呢?
陈小花转身,又是一惊,女子趴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只手不断地向空中挥舞着,像是想要抓着什麽似的,嘴巴里在说什麽,陈小花看懂了她的唇语,她只是一直不断地在重复,救我,救我,救我……….突然,女子浑身抽搐着,嘴巴里涌出口口鲜血,鼻子,眼睛,全都冒着血,如涓涓细流,停不下来。
“啊!”陈小花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体不断地往後移动。
女子手脚不停扭动着,鲜血渗入低下的白雪,如一朵彼岸花正在悄然盛开。
女子慢慢地停止了动作,陈小花很想搞清楚这到底是谁,心底不断有个声音在说,是她,是她…….
陈小花踮起脚尖,走到女子旁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翻开她凌乱的头发。
呈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张与自己极其相似的脸,陈小花颤抖着身子大喊:“娘,你是我娘,对不对,娘,娘,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啊!”陈小花“腾”地一下从床上跳起,什麽嘛,原来是梦。陈小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上下冷汗直冒。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采娥慌慌张张地问。
陈小花:“我怎麽在这,我不是应该在柳姨娘那嘛?”
采娥:“小姐在柳夫人那睡过去了,奴婢就把小姐送回房了。”
陈小花抚了抚额头,可是刚才那景象恍若身临其境,到底是怎麽了。
采娥抬头瞧了瞧:“小姐似乎做了噩梦,奴婢去煮一些安神的汤药吧。”
“嗯,你下去吧。”
☆、第七章突变
“爹,你说…..娘去哪儿了啊?”
“你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了。”
“那她是不是不要花花了。”
“不,她很爱花花,她只是比我们先一步走了。以後我们会一起去找他的。”
“那爹爹呢,爹爹爱我嘛?”
“爱,很爱,你对我来说是最宝贵的。”
“可是爹爹为什麽总是不来看我,我好想跟一起你玩啊。”
“爹爹事务忙,改天爹爹陪你去踏青。”
“好!”
熊熊大火烧灼着天际,手拿屠刀的黑衣人肆无忌惮地到处砍着庄里的人,人们歇斯底里的哭喊声直冲云霄,断肢残臂随处可见。陈小花一动不动地冷眼看着,此时的她已经麻木了。
几个时辰前,今日不知为何天气雾蒙蒙的,陈小花望向远处,心里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不安。
午後陈子然又出门了,她一个人真的不知该做些什麽,她不爱读书,不会吟诗作对。平日也就跟丫鬟混在一起踢毽子,跳大绳,偶尔听听八卦,骚扰下陈子然。如今她可是真的闲的无聊,该玩的都玩腻了。
“哎~”陈小花蹲在地上望着天上的白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若是能出去玩玩那该多好啊,只不过自己一个人终究有点害怕。
不知不觉快到了饭点,不过采娥早就把晚膳端了上来。
“今日这怎的那麽早就用晚膳了。”陈小花有些疑惑地问。
采娥:“听说是柳夫人......”采娥没有继续说下去。
“哼.爹爹怎麽不管管,前日里她说也不说一声就赶了个厨子,又找不出个能代替的人,愣是让大家平白无故的饿了一顿,还有上个月又赶出一个裁缝,这样的事还少吗!爹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都快把这当成她家了,就要闹翻天了。”
“小姐息怒啊。”采娥在一边劝道。
“算了,你把晚膳放桌上吧。”
陈小花肚子不饿,只是用了少许,便叫人收了碗筷。
夜里,寂静无声,陈小花走在後花园的青石板上,望着湖底自由自在的鱼儿,把手一挥,饲料落入手中引起众多鱼儿的抢食。
“别抢,人人都有啊。”陈小花低头望着湖面的鱼儿。
沙沙沙,陈小花听见猛地一抬头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树丛中似乎有好几个人影闪过。她赶忙跑过去,却什麽也瞧见。问起一旁做事的,也说没看见。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应该是这样吧,陈小花并没在意,搓了搓眼睛,感到困意涌上,便回屋睡下了。
夜半时分,陈小花起来小解,却觉得很是不对劲,若是放在以前还有守夜的人,如今莫大庄园里没有一个人,一阵阵寒意透过凉风直吹得陈小花毛骨悚然,不禁想到了陈子然前些日子给她讲的鬼故事,加快步伐赶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更是越发得睡不着了,一个个要妖魔鬼怪在眼前摇晃,连窗子上都印出一道道人影,等等,窗子上,陈小花大力地揉了揉如眼睛,又看到了人影透过窗纸不住地来回耸动。
屋外怎麽有人。陈小花心中一惊,悄悄地打开房门跟了出去,她的速度比不上那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才走了几步就跟丢了。
她蹲坐在柱子里後,观察着四周的情形。远处的大堂突然间窜起一道道火舌,舔舐着周围的景物。陈小花朝着起火的地方跑去
越往大堂走去,越能看见,周围不停打斗的人,除了黑衣人还有一些身穿铠甲的士兵。两股势力相互抗衡着。鲜血的味道在空中弥漫着,有的士兵整条肩膀被连g砍下,陈小花忍不住呕吐起来。
这等情况下,谁也没有注意到那躲在柱子後的陈小花,杀死对方已经成了他们最後的信念,直到倒下的那一刻。
一个又一个的士兵倒在了血泊之中,黑衣人越战越勇,很快,大堂之中已经被肃清地干干净净了。
“呵呵,干的不错。”一声娇笑从黑衣人中传来。
柳如烟缓缓地从黑衣人中走了出来。
就在他们得意之时,有一股军队从後方包围了他们。柳如烟并没有惊慌,嘴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即使在此刻还是显得那麽妩媚和妖娆。
柳如烟:“呵呵,终於来了,我等你很久了呢~~”
“事到如今,我看你如何笑得出来。”陈寒秋大步一迈,从y暗处走出来,连带着那军队也缓缓逼近黑衣人。
“我道是什麽玩意,不过就是群没有脑子的死士。”柳如烟一声令下,两方已剑拔弩张。随着冲天的怒喊声,霎时箭羽横飞,人影交叠。陈寒秋并不会武功,只能站在後方指挥。
柳如烟大喝一声,孤身一人已然冲入死士之中,剑起剑落,无数的死士在这刀光剑影中倒下。柳如烟快步移动着,一排又一排死士在她面前消失。很快,她便来到了陈寒秋的面前,’“如何?我的武功较之你,真是天壤之别啊。”柳如烟哈哈大笑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的陈寒秋打开了一个细小的楠木匣子。
啪地一声,3g银针就这麽直直地s向柳如烟的颈部,柳如烟似是早已预料到一般,站在原地不动,银针就这麽扎在她的脖子上。
“呵呵,就这麽点本事吗,你这使暗器的本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这银针上虽有毒,对我而言也不足为惧”
陈秋寒不语,手上暗自运力。倏地一道道银光刺向柳如烟,柳如烟避闪不及,身体愣是被戳穿了好几个口子,血慢慢溢出,染红了那绚丽的霓裳羽衣。
“咳。”柳如烟吐了一大口血,继续说道:“没想到你这没武功的人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论演戏我真的不及你万分之一啊,其实我们彼此早已识破多方,明面上却还要装作一副恩爱的样子,呵呵。”
陈寒秋看着柳如烟说道:“回头吧。”
“呵呵,回头,我早已回不了头了,从你把那些人带到我们那里的时候已经不能再回头了,我只是躲在树後看着那些人把我的家人一个一个地杀死,那温热的y体一点一点地从他们身体里流出来。你知道吗,我爹死的那一瞬间还朝我摆手,让我别过去,我明白,我一定要活下来,要活下来,才能为他们报仇,血债要血偿。我姐姐也是为了这个才接近你的,呵呵。”
陈寒秋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你姐姐不是…….她是爱我的。”
“你到现在还觉得她是爱你的,真是可笑,天大的笑话啊。你觉得她会对你这个有杀父之仇的产生感情吗,我想如果是的话,她也不会选择生下你的孽种然後去寻死吧。”
陈寒秋笔直地站着,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第八章y毒
%;223.27.37.81%
☆、第九章与壮大叔的相处
八年後
太阳温和的光晕洒在大地上,透过树叶的缝隙丝丝缕缕地打在人们的脸上。鸟儿唧唧喳喳地啼叫声深入耳中,大街小巷的叫卖声附和着它们形成一种动听的旋律。
而此刻一身穿宝蓝色衣衫的男子正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匆匆忙忙地往山上赶。穆浩天提着大包小包的生活用品,真是苦不堪言。
哎,他现今24了,自8年前捡了个女娃,他就没一天好日子过。想起那日,他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只是听说堂堂逢月山庄的庄主家中美妾个个貌美不凡,便来瞅瞅,要是有机会的话顺便把花儿给采了。没想到却遇上逢月山庄的灭门惨案,遇到这种倒霉事,那当然第一是保命要紧,因着年少时学过点武功,脚踏轻功就要溜之大吉。却不想因为天色y暗,四处又都是树丛,一个没看清,不知被什麽东西绊了一跤,狠狠地摔在地上。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袖,回头看去,原来自己是被一个倒在地上的人给绊倒了。
他凑近一瞧,躺在地上的是个半大不小的丫头,发丝凌乱,衣衫破旧,真像个小女鬼。他低下头,小丫头的x部一上一下地起伏着,看来还没死。第一次就出师不利,想采的没采到过却碰见这麽一个小女娃。他看着那丫头叹了口气,也罢,今日就做回善事。这麽想着也就这麽自然而然地把那丫头抗在肩上,跃出围墙,潇洒而去了。
正想的起劲呢,远处地叫喊声把他喊回来神儿。“大母猪,你怎麽现在才回来啊。”穆浩天身材高大健硕,皮肤黝黑,那身上的肌r真是波澜壮阔,x肌腹肌,穿上外衣可不是个母猪嘛。陈小花早就瞧见他了,一脸鄙视地说道。
“我的姑nn呦,这山上山下一来二去的,可不得个把的时辰吗,你真当我是头千里马啊,一日行千里。”穆浩天真是叫苦不迭。
陈小花没理他,一个人进了屋。
穆浩天撇了撇嘴,去把买来的物品一个个放好。这丫头一天比一天难伺候了。想当初刚捡到她的时候,原打算抛给其他人养的,可这丫头似是认定自己,怎麽赶都赶不走,跟个牛皮糖一样。刚开始那会,一言不发,总是一个人傻愣愣地坐着,除了吃饭的时候喊她,她会过来以外,其他时候都一个人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可他一个大男人跟着一个小姑娘住在一起终归是不太方便,再说养活了她这麽几天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第一次牵着陈小花来逛集市,走着走着就来到一个人比较少的小巷之中,捂着肚子大喊说尿急,让她在这等着,他一会儿就回来。陈小花不语,他便当她同意,左顾右盼了一下,见没人瞧见,走出巷口撒腿就跑,到了集市又顺便再逛了一下拖延时间。他想着陈小花初来此地,又怎会知道怎麽走回去呢。这麽想着便大摇大摆地走回家了。
走到家中他便傻眼了,这陈小花安然地在他家中正喝着茶呢,整个身子躺在摇椅之中,好不惬意。
他不禁破口大骂道:“他***,不是叫你等我吗?”陈小花不语。
穆浩天继续说:“你丫是怎麽回来的?”
“你不是也没来找我吗?”陈小花这句答非所问,好似在回答上一个问题。
穆傲天揉了揉太阳x,无奈地说道:“也罢也罢,算我倒了八辈子霉,你住这儿也可以,只一点给我安分些,别给我捣乱就行。
陈小花不语。
穆傲天早已习惯也就出去做事了。穆浩天平日里是砍柴的,因为身强力壮有时也打打猎物拿下山去卖,顺便瞧瞧外面那俏丽的美娇娘。而如今他和陈小花一同住在山中的一个小木屋里,真是连采花的时间也没有了。陈小花以前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哪里会做饭烧水什麽杂活,让她吃还好,要是让她做这些事,那可是弄巧成拙,越弄越乱。穆浩天是彻底无语了。他也想过搬家,可是毕竟这地方他呆了好几年了,也有感情了,这临时搬家,又不知搬去哪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只能把这小祖宗供起来了。
“大母猪,把我换洗的衣服拿来,就是你前些日子洗的那些。”穆浩天摇摇头转身从衣柜里拿出她的外衣。以前,陈小花连内衣亵裤都要他洗。他愣是红着脸捧着个大红肚兜不知该如何下手,硬着头皮揉搓了几下就算完事。後来陈小花也察觉到了什麽,那些私密的物品也不会叫他洗了,只是把外衣拿来让他洗,他总算是能歇会儿。天知道,他拿着她的肚兜心里是怎麽想的。
陈小花从穆浩天手里接过衣服边就去後面的小山坡了。穆浩天之所以选择住在这里,其实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这小山坡後面有一处温泉。特别是冬天,闲暇时总要来泡上一泡,现在已经成了陈小花的专属浴池了,他去时总要提前跟陈小花汇报一声,得到她的同意才行。他现在是既当爹又当娘地伺候她,她居然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他也只好认命了。
陈小花已经出去很久了,他这才在她的房间里打量起来。偌大的房间内,只一张床,一个小柜子。他觉得稍稍愧疚,平日里赚不了多大的钱,只够两人吃穿,其他这些倒也没在意,不过像她这样年龄的女子早就在梳妆打扮了,而她却一点饰物也没,也从来没跟他抱怨过什麽。
穆浩天眼睛四处打量着,却发现陈小花的被子下露出着鲜红的一角。他只一眼就知道是什麽事物,便起身给陈小花送去。
话说陈小花自从遇见了穆浩天,便觉得这人看起来很是可靠,对她是百依百顺。她稍稍不高兴,他便哄着她。刚开始,她也知道这只是假象,他一直想把她转送给别人,她第一眼就觉得他是个好人,若是让别人养她,指不定碰上什麽呢,既然如此,她便就这样赖着他。那日他似乎特别开心,笑着把她带去集市,她以前很少去这种热闹的场所,大多时候都是呆在自己闺房之中要不就是与丫鬟和陈子然玩闹,对外面的世界很是好奇,但也不忘记在走过的路上悄悄地留下记号或者记下这里比较特别的建筑,她知道这男人很想把自己甩掉,所以很留心他的一举一动。
穆浩天领着她来到巷子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而穆浩天又急着如厕,她便知他在耍诡计。她没有回答,不是因为她不会说话。而是她现在真的不知该如何开口,遭遇了那样的变故,她不知道该怎样与人相处,更不用说相信别人了。
陈小花就独自一人,沿着自己作下记号回了小屋,顺便泡了茶,欣赏了一下穆浩天那呆滞的表情。
☆、第十章欲火难泄
穆浩天手里揣着那大红肚兜,沿着那郁郁葱葱的树丛,向小山坡後的温泉池走去。当他离那温泉不过几十米时,停下了脚步。其实他心里是极其忐忑的,真不知道待会如果陈小花见到他会不会一棍子把他打出去,可她又没带亵衣,就这麽出来,难道不怕春光外露了。穆浩天踌躇了一番,还是觉得给她送去来得好,大不了被打一顿,陈小花那身板,打一下又不会疼到哪里去。
此时的温泉池寂静无声,只听得到水波拍打的岸边的声音。忽地,一女子从水中跃起,乌黑的长发飘在水面上,随波摇摆,像是鱼儿般在自由遨游。氤氲的水汽嫋嫋升起,女子背对着穆浩天,粉腻如雪的美背时隐时现,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那水中冰肌玉骨的娇躯。女子转过身来,面朝着他,穆浩天更清晰地见到了她的面容。女子小脸似莲,娇小可爱,娇腮经过水汽的洗礼泛着朵朵红晕,螓首蛾眉,手如柔荑,肤如凝脂。
因着前面有树丛挡住,陈小花并没有看到他。美,真是美,穆浩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着陈小花,眼前渐渐浮现出水下那凹凸有致的玉体,一阵阵燥热感直冲下腹,支起高高的帐篷。穆浩天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来意,顾不得其他,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掏出黝黑的阳具,对着丰满的女体,大力地撸动着,好似陈小花的玉手握着他的阳具前後拨弄着帮他疏解,想到这等画面,不觉得手上又加大了力度。而这时陈小花似是觉得嘴巴干涩,舌头微伸,舔了舔唇边。穆浩天见到这香艳的画面,更是chu喘不已,把那大红肚兜裹在阳具上一阵套弄,一个不自觉,那浓浓的jy喷s而出,一大半s在肚兜上,还有一些残留在手上。簌簌的穿衣声传来,穆浩天暗叫不好,简单地整理了一下,便把肚兜塞进口袋里往回赶。
陈小花伸手往树枝上取衣,却发现最重要的亵衣却没有带来,只怪自己太chu心大意,她直接套上外衣就小跑回去,如今里面是真空,要是被穆浩天看到就不好了。她哪知穆浩天早就把她看光了,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的差不多了。
陈小花之所以经常来这里,确是因为她的y毒已经开始慢慢发作起来了。她不同於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女子,16岁才来的月事,算是比较晚了。来了月事的那个月中,她感到自己全身发热,整个人像处於热炉之中灼烤,汗水淋淋,浸湿了自己的脸庞。她不自觉地把浑身的衣裤都撕扯下来,裸着身子在被子上翻滚,双手不断地揉弄着自己的身体。热,好热,身体里好似缺了什麽似的,很空虚,需要有东西来填满自己。陈小花咬着牙,拼着最後一丝清明,披上外衣跑到山坡後的温泉池。
她伸下一只脚,探了探水温。烫,很烫,温泉水比自己身上的温度还要高出很多,但是她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再这样拖下去,说不定自己会被身上的欲火烧死。她闭上双眼,已经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这麽跳下去。身上的火与水中的火不断地相互冲突着,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就要炸了。浓浓的水汽不断往空中飘去,她的头顶上出现了像云朵般的雾状气体,不断的盘旋着,不肯离去。
哗哗哗,天空不知怎地下起了大雨,冰冷的雨水滴在她的身上,浇灭了那朵朵浮云。陈小花忍不住伸出手接住雨水,双唇微张,雨水顺着滴入她的嘴中。慢慢地这种烧灼的感觉已经散去,身体的温度已经慢慢减弱。
自此之後陈小花便常往这儿跑,但每次泡澡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时辰,过了可就要事倍功半了。
陈小花回去後,在房间内四处翻找,却什麽也没找到,她不好意思像穆浩天开口,毕竟如此私密的物品丢失,问起来大家都会觉得尴尬。算了算了,她摆了摆手,从柜子里掏出一件新的穿上。经过温泉的浸泡,她身上的欲火已经散去,心情很是不错,也懒得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了。
而穆浩天手上拿着那沾满自己jy的肚兜,却不知该如何是好,一直踱步着走来走去。看到陈小花从屋内走出来,什麽也没提,一颗悬着的心终是落了下来。
一天天地,这日子也就这麽过去了。转眼便到了隆冬腊月,穆浩天与往常一样,出门砍柴狩猎,而陈小花窝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地等着穆浩天回家给她烧柴火取暖。冷风隔着稀薄的窗纸吹了进来,害的陈小花在被子里还是瑟瑟发抖,毕竟是在山里,比不得山下的那些人家。
陈小花抬头呆呆地看着屋顶,突然打了一个机灵,算起来今天是月中,那毒似乎……还来不及多想呢,穆浩天就砍完柴回来了顺便还买了些炭火裹在衣服里,厚重的大袄上沾满了一层层白雪,脸颊上还带点白色,颇像个七老八十的人,想到这儿,陈小花不禁嘴角微微一撇,待看到穆浩天转过身一直盯着她看时,便收敛了笑容。这可是穆浩天第一次看见陈小花笑,虽然只是昙花一现,但也把他看呆了。
穆浩天摇了摇头,回了神,忙把柴火给这大小姐烧上,屋里暖意洋洋,连带着他们之间关系也变得异常微妙。冒着火星的炭火消融着屋内寒冷的气息,陈小花突觉着一股股无名热气正在身体里流窜,穿梭在四肢百骸之中。很快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手不停的拉扯着衣衫,身子也不断地扭动着。
穆浩天看着陈小花的领口朝外翻卷着,雪白的皓首微微上仰,娇腮欲晕,身子如蛇般地扭动着,双手又不停地抚m着自己的玉r,眸含春水地望着他。穆浩天只觉得身上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挠着他的心。
蓦地气血上涌,抬手间,她的衣衫如片片碎纸般乘着外边的冷风飘落在地。美妙的酮体呈现在穆浩天的眼前,陈小花的玉r不似她这般年龄女子的娇小,反正丰满有型,像两个硕大的包子,绵软而又富有弹x,两腿之间的黑森林盖住了她最隐秘的地方,修长的双腿正不停摆动着,好似在等待他的采撷。此刻,小腹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真想狠狠地刺穿她,让她露出与平日不同的那种y荡的表情,撕碎她的伪装。这种感觉犹如把一个贞女变成一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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