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吃,屏住呼吸走进去,挑了其中稍微能看的一个面包,却不知道如何走过去付钱,老板娘看起来好像已经完全沉浸在打麻将的乐趣中,对自己店里是否来了客人变现的漠不关心。
“这个面包多少钱?”没有人理我。
“这个面包多少钱?”我不得不提高了声音。
老板娘转过身来,瞥了我一眼,说道:“三块!”桌子周围的其他人也将目光短暂的汇集到了我的身上,一时间,各种探究、打量的目光接踵而至。有个目光轻浮的人将我从头看到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怀好意。
“这小姑娘是谁家的?我咋没见过。外面来的?”
其他人闻言也都笑了起来,又将目光放回了麻将桌上。
我虽然皮肤苍白,人又瘦,但还是能认出来是男孩子的。我不信这些人没认出来。
我本来就憋着气,这下更是难受。
急急忙忙的掏了钱,飞快地走出那家小店。我知道他们在疑惑什么。这么小的村子,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我常年在外读书,在家里时也不大迈出家门,故而没有多少人脸熟我。
买个东西都这么糟心。
真是,去他妈的。
这些该死的乡下人。
我又开始烦躁。
拖着行李箱走回家门口,坐下来打开面包,面包最外面的那层壳都已经有些硬了,吃在嘴里又干又涩。我倒是没有去看生产日期,不难为自己了。
虽然难吃,但好歹胃里垫了一点东西就好过了许多,大脑神经也已经接受到食物的信息,稍稍放缓了抽风般的叫嚣。没有经受饥饿的人,是不会明白食物的珍贵的。
那么难吃的面包,老子竟然全吃完了。真是超级棒。
陈如和她丈夫王蒙到的时候,我都要坐在行李箱上睡着了。一日的舟车劳顿,让我累的都不想说话。王蒙开的是一辆上海大众,十几万的车,是在和我姐结婚之前买的。
我把行李箱放进车的后备箱,拉开车的后座门,坐了进去。我的内心在我看见他们的车的时候就开始警告自己,上车之后一定要叫人。
他们大晚上的,还要大老远开车来接我。要是连人都不叫,就太不知好歹了。
坐上车,暗中深呼一口气。
“姐……”
“陈余你是傻子吗?回来都不知道提前打点电话说一声!还要我们大晚上的出来接你!你知不知道你姐夫白天工作有多累!你都多大了了,这么点道理都不懂吗?亏你还是个大学生呢……”
陈如暴躁的声音已经压制了我所有想说话的欲望。我知道,她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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