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工作做完了，可以下班了吧?”尚霖小声问。
看时间已经凌晨，严泽不睡觉到这里做什么?
难怪刚听周辰说他告诉池思之后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这是和上司说话的口吻?”严泽声音冷冷的，尚霖心道完蛋。
“那上司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等了等，没听到严泽的回答，尚霖不禁抬眼，却对上了严泽凌厉的目光。
严泽的表情像是在……生气?
尚霖怀疑自己是不是从严泽家出来之前做错了什么事，还是严泽吩咐了什么事他没做，然后他想了半天，没有啊。
“别想了。”严泽冷漠地转身，“我就来看我新招的助理死了没有。”
尚霖：……
“要是对手再厉害点估计早凉了。”
尚霖觉得今晚真不宜出门，更不宜说话，反正他说完之后见严泽脸上的怒意更明显了。
“哦?你就这点本事?”
“让上司您见笑了。”
尚霖真想撕块胶布把自己嘴巴封住。
他跟在严泽身后，拿着手机，忽然想起严泽刚才发的微博。
“能问个问题吗?”
“嗯。”
“你等的那个人不会是我吧……”否则尚霖想不通大半夜的来这里为的什么。
“不是，你想多了。”
“哦……”
有点失望是怎么回事?
严泽去取车，尚霖站在路边打了几个哈欠，严泽将车停在他面前时，他也不急着上车，而是问严泽：“是带我去你家吗?”
“上不上来?”严泽目光一冷，尚霖立马乖乖上车。
一路上尚霖缩在后座，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连呼吸都放得很轻。
严泽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进了别墅，尚霖道了声叨扰，并不住地观察严泽的脸色。
“你……”严泽刚一开口。
“我还睡沙发吧?这次洗澡绝对不会发出太大声音!我保证天一亮就走!”尚霖以为严泽要说这些，连忙替严泽说完。
“……嗯。”严泽应了一声，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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