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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陛下,阿j伺候的您不满意吗?”空寂走在我身後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没有回答他,“你好像很关心他?”

空寂嗫嚅片刻,点头“嗯。空寂在未被陛下选中前,曾遇到过一位相当暴虐的客人,是阿j救了我。”

我笑了笑,“你怎麽知道是他救你,而不是设计让你感激?”

空寂愣了愣,不再说话。

今夜的天下,仍旧艳客满座。

我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俯视脚下的荒y与迷乱,却兴致缺缺。

“陛下,今晚好像心不在焉……”葛叔在我身前半跪下,轻柔地揉捏我的小腿。

我将自己陷进椅背里,闭目,“嗯。”

“是心情不好吗?”

“无聊。”

“无聊?”他轻轻分开我的腿,将脸埋进我下体深嗅一口,“那……要不要做些不无聊的事?”

手指玩弄他的耳廓,睁开眼,视线漫无目的地落向对面包厢: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被一名身着教师装的中年侍者压在黑板上狠狠c弄,嫣红的小嘴里不停的发出“哦~老师你好厉害……c的菲菲好舒服……”等y声浪语。侍者一边用阳物狠c她毛发未长的y户,一边用折起来的教干戳弄她微微凸起的幼r,嘴里恶狠狠道“小贱人、小骚货,上课不认真听讲,就知道张开腿勾引老师!c、c烂你你个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考试不及格,害我被校长骂!害我被校长c!你个小贱人!你知不知道老师的屁眼儿都被那老家夥c烂了?妈的……老不死的……总有一天老子会去c他,c***烂屁眼臭屌!妈的……现在先c死你个小贱人……c烂你的贱逼,你个烂逼……”

“啊、啊……老师也是贱人……明明是男人还喜欢被校长爷爷c,你才是骚货!”女孩子尖叫着恶毒的咒骂,纯真幼稚的脸上尽是变态般的疯狂。

扮演“老师”的侍者闻言,一把将女孩丢到地上,展开教杆抽打女孩,专挑女孩的r房,y户,屁股等敏感部位下手,恨恨的筹码“敢骂我?!骚逼,抽死你!抽死你!”

女孩疯狂的大叫,开大了腿,让教杆一一下落在红肿的y部,又哭又喊地不知在叫些什麽。

“哪个学校的?把人教成这样?”我眯起眼,冷声问。

葛叔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好像是k区私利小学的。”

我站起身,“去查查。我可不想王朝的下一代都变成疯子!”我荒唐,我疯狂,我变态也就罢了,但王朝的孩子们绝不能这样!我是个没有明天的人,但他们不一样!

我这样的心态,有人会觉得虚伪或是矫情,毕竟“天下”里十四岁以下的幼男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但,他们不知道,这些幼男都是我从海外买回来的奴隶,可不是王朝内的“花朵”。

别的国家的孩子变态也好,神经病也罢,都不归我管,甚至我会兴致勃勃的享用,只有玫瑰王朝里的……不行!

作家的话:

二更送上,大家五一快乐!

☆、41

“是。”葛叔领命起身退了出去。

视线从那间包厢移到另一间包厢:一名金发蓝眼的高挑美女与一名强壮高大的肌r猛男成三明治式将一位容貌倾城身量瘦高的少年夹在中间,少年软绵绵地像是没有骨头,软趴趴的任人摆布,粉红色的阳具埋在美女x内进出,後庭里抽c着猛男rb,整个人被夹离地面,五官j致的脸上涕泪横流却面无表情,湛蓝色的美眸望着天花板空洞洞地没有情绪。

似是察觉我的注视,少年缓慢地转动眼珠看过来,视线与我的相对,瞬间溢满神采,他像是有好多话要对我说,又像是只想这样看着我。眼神直勾勾的毫不避讳。

我皱了皱眉,移开视线。

却听少年突然“啊~”一声尖叫,我下意识地再次看去,却见少年向後勾着猛男的颈子,顺着猛男抽c的势头,狠狠撞击美女y户,嘴里开始发出“嗯嗯……啊啊啊……”的大声y叫,视线依旧一瞬不瞬地凝在我脸上。

我有种被人意y了的认知。

少年突然尖叫吓了美女和猛男一跳,美女最先反应过来,顺着少年的视线看过来,一见是我,立马後退一步,从欢爱中退身,然後一边穿衣一边狠狠瞪我,用口型道“死女人,你等我!”

我挑挑眉,在没看那少年一眼,坐回位子上,单手托腮,懒懒地看着她,用口型示意“来啊,我等你。”

没过五分锺,金发美人就气势汹汹地出现在我面前,“说!为什麽躲着我!”

我看着天花板,总觉得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霍里斯都被陛下派去死亡沙漠了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你个祸水!那小子竟然敢去拆了丞相府!他向谁借的胆子!他***,老娘都不敢……唔,虽然想很久了……”

我翻个白眼,对金发美人挑眉,懒洋洋道“喂,你要不要坐下说?”

闻言,美人毫不客气地在我身边坐下,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王座的神圣x……算了,懒得跟这种chu人计较,“什麽时候的事?”

“就三天前啊!”

“啊。”我点点头,我回来的那天,怪不得回来後就没见过霍里斯,原来被发配边疆了呀。

见我不痛不痒,美人又来气了,“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再说什麽?霍里斯,我弟,被发配……”

我赶忙阻止她的咆哮“我知道,你说过了!”

“那你还……”

“你以为陛下是昏君吗?”

美人噎住,困惑地眨眨眼。

“霍里斯生x鲁莽,缺乏历练,难堪大事。陛下这是趁机培养他,让他对得起头顶的那个爵位。”我慢吞吞的解释,“倒是你,凯瑟琳,老是往天下跑合适吗?军团那边谁在管?”

美人,哦,也就是凯瑟琳将军恍然大悟,然後大大咧咧地回答我的问题,“我来还不是为了找你!你以为我真看得上你们这里的小男人啊?”说着鄙视地看一眼对面包厢,不满地咕哝“死鱼一样,早玩儿腻了!”顿了顿,又说“军团那边安啦!掌事的几个副将都是你亲自带出来的人,这你还不放心吗?”

我托着腮,懒懒地看她,“找我干什麽?”

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我告诉你哦,最近我发现了一种新玩法!”

至於是哪个“玩”我们心照不宣。

眨眨眼,我兴致缺缺,“新?哈,说吧。是狼啊,虎啊,还是步枪匕首啊?”

凯瑟琳将军是位名副其实的欲女,玩儿过的花样不胜枚举,且具是千奇百怪。曾经我曾撞见她跟她那匹爱马在马厩里玩得高潮迭起;她也给我讲过她跟她的配枪和佩剑缠绵悱恻的情色故事;还听人说过她对敌国俘虏伸出魔爪……总之,此人的这方面的经历可谓丰富多彩到让人汗颜的地步。

“呿~”她挥挥手,“那些都过时了……”说着,神秘地眨眨眼“双x人……听说过吧?”

我挑眉,她又道“不是那种雌雄同体的双x人,而是可男可女的双x人。最新奇的是,他的阳具不是普通阳具……而是,一条半身蛇!”

我来了兴致,“详细些。”

☆、42

凯瑟琳走後,锦澜进来,道“殿下,‘妖’请求见您。”

我心思还徘徊在凯瑟琳口中那神奇新鲜的双x人以及他将会给天下带来的经济效益上,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见。”

锦澜站在原地,露出为难地表情。

我不耐烦地看他,“还有事吗?”

锦澜道“他说,您要不见他,他就自g。”

闻言,我的注意力终於被唤回来,“谁?谁要自g?”

锦澜嘴角抽了一下,“妖。他要见您。”

我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他可真能没事找事。给他刀。”

锦澜微怔,“是。”退下。

被这麽一打扰,我也失了再坐下去的兴致,换来空寂,穿好披风准备离开。

“陛下!”谁知,一出门便被人抱住了腿。

一听这娇软无力的低哑声线,我无奈地叹口气,低头,看着那张泪痕斑驳依旧倾国倾城的俊脸,面无表情道“自g完了?”

他噎了一下,俊脸瞬间涨红,湛蓝色的美眸闪闪躲躲地不敢看我。

没心情陪他在这里玩娇羞。

示意锦澜让一旁的侍者拉开他,再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陛下──陛下──别走陛下──”他嘶哑的叫声如泣如诉,听得空寂都不忍的皱起了眉头。

“陛下──求你停下来──聂澜只想跟你说句话──陛下──咳咳──”哭喊中又夹杂了撕心裂肺的咳嗽。

空寂悄悄拽住我的袖口,“陛下……”

我忍无可忍地连翻三个白眼,然後停下。

这时,他挣开拉着他的侍者冲过来,再次在我身旁跪下,抱着我的双腿,娇弱无力地靠在我身上,“陛下……”

“说。”

闻言,他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粉色薄唇启启合合,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空寂怕我不耐烦又要走人,便笑声催促,“说啊!哑巴了!”

我淡淡地看一眼空寂,他小脸一白,低下头去。

空寂貌似提醒没有白费,他总算把自己的舌头给找了回来,吞吞吞吐吐半天挤出一句“听……听说……你去执行任务了……还、还顺利吧?”

废话!不顺利我还能杵在这儿听你废话啊!

我俯视着他一言不发,连点儿表情都没有。

他也察觉自己这话说得挺废了,俊脸更红,“我、我……我就是想……”

一旁的空寂都替他急出一身汗。

我再次不耐烦地翻个白眼,直接替他说“你就是想见见楚磊是吧?成!现在收拾东西,跟我回府邸,今晚你就能跟楚磊回他的丞相府。”说着,毫不怜香惜玉地踢开他,一边走一边对急忙跟上来的空寂说“销毁他的卖身契,另外通知丞相,马上来我府邸接人。”

“是、是……”空寂回头看一眼僵坐在原地,一脸难以置信的聂澜,同情的叹口气。

回府邸的马车上,聂澜抱着一个小布包,失魂落魄地坐在我对面。

我靠在软榻上,细细抽着烟。

香烟升起的丝丝缕缕的烟雾迷蒙了我们彼此的面容。

“陛、陛下……”他像是鼓足了勇气,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淡淡地挑眉,吐出一缕细长的烟雾。

他跪在地上,迅速膝行到我面前,双手按在我腿上,“陛下,如果真要让我离开,那……”他看着我,目光坚决而清澈“让聂澜真正服侍您一次。”

我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冷冷地俯视着他,享受尼古丁麻痹大脑时的快感。

事实上,我不认为在我的冷淡和无视下他还有那个胆量“坚强”的做下去

但,实际上,我错了。

他不但坚强,而且……坚挺。

目睹他一件一件退去身上的西装,露出他瘦长白皙的躯体。

我的视线镇定地从他表情惴惴不安的脸落至他双腿间的肿胀,咂舌地吹了声流氓哨,真大!

他瞬间红遍全身。小心翼翼地分开我的腿,轻轻跻身进来。

我可以听见他如擂鼓般的心跳和他喉间发出的紧张的吞咽声。

“何必勉强自己?”我捏起他尖俏的下巴,垂眸淡淡地看他。

他握住我的手,眼中泪光闪闪,“侍奉陛下,聂澜从未觉得勉强。”

虚伪。

我冷笑一声,松开他,向後躺进柔软的狐皮中,冷眼旁观他所谓的“侍奉”。

不过,他今天运气不太好。

指尖刚触碰我的一口,“咻”一声,一颗子弹呼啸着穿过马车壁,擦过他的後脑嵌入软榻扶手中。

我双眸一眯,抱着他一个翻身。

这时,接二连三的子弹s了进来。

“呆在这里别动。”我警告他,说着,从身旁抽出佩剑,往车顶一划,然後抬脚一踢,霎那间,笨重的车顶就像一块没有分量的泡沫一样飞了起来,直冲子弹s来的方向。

我趁机,跃出马车。

人在半空中的瞬间掏出腰後的手枪,一枪s中几步外被车顶击中倒地刺客的大腿,然後稳稳落地。

“唔!”刺客闷哼一声,就要举枪自杀。

我冷笑,又是一枪,击中他握枪的手。

我缓步向他靠近。

他染了血的脸上,表情因恐惧而扭曲,不停用另一只完好的腿和手往後爬。

我踩住他受伤的腿,尖细的高跟深深c入他的伤口,满意地听他痛呼出声“自己招?还是我问?”

大滴大滴的汗水模糊了他脸上的血迹和油彩,他睁大一双淡褐色的眼睛倔强地瞪着我。

“还真有血x。”我轻笑,枪口对准他胯下“男人的血x来自这里,如果这里没了……”

他浑身剧烈颤抖,眼中溢满恐惧,双眼盯着我的枪口,咬紧了唇。

突然,我察觉身後传来杀气。

就在我想要闪躲的前一秒,应该呆在马车内的聂澜扑过来抱住我的背。

紧接着“噗”一声子弹s入r体的闷响,我眸光一凛,转身的瞬间举枪将身後距离我们有三百米的树上之人击毙,然後接住中枪倒地的聂澜。

☆、43

“让我陪在您身边……”

这是聂澜昏迷前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

我实在是纳闷了。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在聂澜这里,绝对是聂澜心,海底针。就算我绞尽了脑汁,也猜不出他到底有什麽目的。

但是,看在他替我挡了一枪的面子上,我应了。

不过,看着端坐在我对面,一脸隐忍纠结又难以制止等复杂表情的楚磊……我又头疼了。

最终,他先开口“最近……好吗?”

我mm鼻子,客套的笑“不错。”

“啊。”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握着咖啡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想,此刻的他在心中一定备受煎熬。

我又何尝不是呢?别忘了,他家府邸还是因我而化成一片废墟的啊……按理来说,我应该给付一定的损失费或者出些人力物力帮他重建府邸……但,一想到我(的人)辛辛苦苦赚来的前要用在他身上我就……呃,跑题了,现在是怎麽把这男人打发走……“聂澜想见他的的弟弟,如果有时间,就把聂月送过来来吧。”说完,我微微一笑。

他怔了一下,皱起眉头“你叫我来,就为了这个?”

我干笑两声,故意道“当然,现在聂月是你的人,去哪里当然要经过你的同意。”

闻言,他将狭长好看的眸子眯起来,y森森地盯着我看了足足三分锺,然後优雅起身,“聂月不是我的人。他去哪里我管不着。但是,他目前住在我府上,话我会带到。”说着,头也不回地离去。

我看着他风度翩翩的背影,咂咂嘴,“可惜了……这种类型天下还真少~”

静候在一旁的空寂嘴角抽了抽。

“殿下,人醒了。”这时,负责照顾聂澜的看护前来报告。

我懒散地点点头,起身上楼。

那一枪差点要了聂澜的命。

如果不是他,今天躺在这里的就有可能是我了。

从我进入房间开始,聂澜的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好像他稍一眨眼我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锦瑟……”等我靠近,从那两片干涩苍白的薄唇中有气无力地吐出这两个字。

我有瞬间的恍惚,好似回到我俩初见那天,他站在一大片风信子丛中,对我浅笑轻语,“我是聂澜,你是谁?”

当时的我,被他如画般的美貌迷住心神,静不自觉地说出自己r名“锦瑟。”

一只微凉的手将我垂在体侧的手握住,“听说……你让……他走了?”

从回忆中恍然回神,我低下头看着他苍白却美丽依旧的脸,淡淡回应“嗯。”

他露出脆弱却欣慰的笑,“谢……谢……”

我抚开他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聂澜,这是你用命换来的最後一次机会。”说着转身,“如果你敢再次背叛我,那麽……你跟你弟弟将会……生不如死。”

我没有回头去看他的表情,迈着优雅沈稳的步伐举步离开。

就在马上走出这间卧房的时候,他虚弱但坚定的回答自身後传来“是,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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