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从暴力战争爆发至今,是一个被遗忘的词,大家习惯了以暴制暴,习惯了弱肉强食,至于弱者的利益,从不在强者考虑的范围内。
“社长,”岑琢直接表态,“如果染社能把恢复秩序作为未来的发展方向,我愿意把北方的实际控制权交出来,统一天下。”
此话一出,大会议室鸦雀无声。
统一天下,和之前的统一沉阳一样,是岑琢天真的愿望,没有战争、没有社团火并、没有清晨吞没了餐桌的战火,孩子们就不会失去父母,兄弟们不会反目成仇,爱人们也不用彼此背叛。
汤泽凝视着他,这个弟弟比他想象得仁义,“好,”因为这份仁义,他愿意相信,司杰的伤和他没有关系,“我们找时间具体聊聊。”
岑琢颔首就坐,久久,桌上的气氛古怪,高级干部们与其说不认同,不如说是被这一席话镇住了,建立国家、安定百姓、发展民生,这是他们这些双手沾满鲜血的混蛋能做的事吗,和平幸福的生活,是暴力社团敢奢想的未来吗?
“社长,”接着,丁焕亮报告,“a区的犯人有情况。”
a区?汤泽蹙眉。
“白濡尔三天前受了外伤,重度昏迷,”丁焕亮把医疗记录拿出来,“经过紧急救治,昨晚清醒了,不过……”
“外伤?”汤泽打断他,“单人牢房怎么会有外伤?”
丁焕亮立即起立:“是属下失职!伽蓝堂的高级干部高修,执意要进a区,我看在岑会长的面子上开了门,没想到……”
汤泽立刻看向岑琢。
岑琢摸不着头脑,先是司杰,又是白濡尔,他搞不懂高修这小子究竟要干什么,想来想去,他只想到一种可能性:“高修的左手,是因为狮子堂断的。”
汤泽明白了,转而问丁焕亮,“白濡尔现在什么情况?”
“有意识,但没反应,智力受损程度需要专业人员判定。”
“傻了好啊,”田绍师这时插话,“社长,我开发神经元也该进人体实验了,不如把白濡尔送到我那儿去当猴子。”
东方分社下设一个研究所,主攻神经元强化,旨在提高御者与骨骼结合时神经传导的即时性和敏感度,与西方分社下设的骨骼研究中心并称东西两院。
“关进去没多久就傻了……”汤泽不相信,扫视这一桌子人,“我要试一试他。”
这是研究所的活儿,“过一段等他伤好了,”田绍师说,“我给他打一针,设计一个认知实验,看看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丁焕亮微微动了下眼皮,汤泽首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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