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夜虽然这样说,但对于柯卫卿能够树立起强大的军威,很是满意。他还这麽年轻,只有十八岁,相信不出三年,就能成爲大燕最能独当一面的将领。
——待续
☆、(15鲜币)情倾g闱135
三人进入内殿之後,召集了其他六名副将,商议了如何攻打王g,以及善後事宜。刘富强被任命督守此城,直到安置好离散的好百姓,这也是柯卫卿最想看到的。
散会之後,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将领们就退下,各忙各的去了。热闹了半日的驿馆,又变得冷清起来,柯卫卿去了一趟膳房,爲煌夜准备一些酒菜,然後亲自端过去。
进入灵泉国,已经将近五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在宽敞的殿堂里享用美食。行兵打仗,柯卫卿一向是就地取材,埋锅造饭,就连皇帝也不能例外。
但是趁著现在有半会儿空闲,柯卫卿就想补偿一下煌夜。
「皇上,请用午膳吧。」柯卫卿端著食案,走到屋内。煌夜正立在窗边,望著院子。
「是你下厨做的?」煌夜走了过来,看著柯卫卿腰间系著白布围裙。
「嗯,不过他们本来就有准备食材,我只是小炒了一下。」柯卫卿担心煌夜肚子饿,都没来得及解下围裙。
「不错呢。」煌夜看了一下,有醋溜鲫鱼、凉拌笋丝、爆炒花生和东坡r,还有一瓶梨花酒,一小桶白米饭。
菜肴的香味充满了屋子,煌夜在桌边坐下,招呼道,「你也坐下吃罢。」
「不了,皇上,末将要回去安排巡逻之事。」柯卫卿说著,摆好碗筷酒杯,准备退下。
「等吃完再去。」煌夜拦住他,「不准抗旨。」
「……是。」柯卫卿只得放下手中的食案,找了一个离煌夜较远的位置坐下,毕竟和皇帝平起平坐是大爲不敬的。
煌夜倒不在意,频频赐酒给柯卫卿,明知道他酒量幷不好,还给他夹了不少菜,那只白瓷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鲜美的鱼r、笋丝。
不知是有些醉了,还是不好意思,柯卫卿一直红著脸,低著头。煌夜让他吃,他就吃,让他喝,他就一饮而尽。
而煌夜也吃了不少东西,柯卫卿的手艺真不错,越发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了。
只不过比起用膳,煌夜更享受看著柯卫卿吃饭的样子,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相处了。
「卫卿,吃饱了吗?」煌夜放下酒杯,温和地问。
「是,末将饱了。」柯卫卿放下一粒米都不剩的碗筷,认真地说。
「很好。」煌夜站了起来,走向里屋。那里有一张垂著淡青色纱帐的红木床,坐下之後,煌夜拍了拍身边,「过来这里。」
柯卫卿瞪大了眼睛,表情有些僵硬。
「你就这麽怕朕吃了你?」
「不。」柯卫卿摇摇头,说道,「皇上您应该已经吃饱了。」
「呵呵。」敢这麽说话,看来是真的喝醉了呢。煌夜微微笑著,「你既然不怕朕,就过来坐吧。」
柯卫卿走过去,站在了床边,十分憨实地道,「皇上,您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会在这里守著您的。」
「光是睡觉多无趣,朕还想找点乐子呢。」煌夜言毕,一把握住柯卫卿的手腕,强力一拽,就将他拉进床里。柯卫卿奋力挣扎,两人缠在了一起,纱帐滑下铜鈎,遮盖住了红木床。
「皇上!」柯卫卿面红耳赤,气喘不已,双手被摁在了脸孔两旁,湿润的眼睛不由瞪向上方的煌夜。
「朕在呢。」煌夜勾著一抹令人晕眩的笑容,漆黑的眸子里映出柯卫卿困窘至极的模样。
「您喝醉了……。」柯卫卿小声地说,试图扭转被压倒的局面,可是手腕纹丝不动,完全抵挡不了煌夜的力量。
「如果朕说是,你会让朕做吗?」煌夜低头,几乎碰到了柯卫卿红润的唇,闻到了淡淡的酒香。
「不会。」柯卫卿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直接拒绝了皇帝。
「你怎麽这麽无情?」煌夜动了动腿,夹紧著柯卫卿的腰,「都已经好几个月了吧,没再亲热了。」
自从上次在储藏室里颠鸾倒凤,两人就没再做了,或者说,柯卫卿太忙了,不是在c练军队,就是筹集粮草,规划行军路綫,因爲皇帝也要随行,护卫的重担也落在他的肩上。
柯卫卿一人身兼数职,就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除了在议事的时候,煌夜能看到他的身影,平时g本见不到。
而煌夜也忙处理朝政,两人唯一一次较长的谈话,大概就是柯卫卿请求煌夜,将凤印归还给孙太后。
但是煌夜没有同意,既然已经收回权力,没必要再给出去。而且,煌夜也没有说何时会选立皇后,这代表六g之首的凤印,要暂且留在他手里了。
柯卫卿辩不过煌夜,只能黯然退下。
「那麽,不做也是可以的吧?」柯卫卿觉得酒气一直在上涌,让他可以毫不忌惮地,说著心里话。
「什麽意思?」煌夜追问。
「既然这麽长时间都没有做,那麽皇上,您也不是非做不可的吧?」柯卫卿认爲自己抓到了话柄,较真起来。
「柯卫卿。」煌夜不满地道,「你想用这种理由,搪塞朕吗?」
「那是因爲……」柯卫卿想了想,低声说道,「真的很痛。」
「——!」煌夜两眼都直了,看著柯卫卿羞羞怯怯的,说著好痛的样子。
「皇上?」柯卫卿见煌夜突然松开了手,以爲他想通了。
「别动。」煌夜低沉地道。虽然放开了柯卫卿的双腕,却又捧住了他绯热的脸颊,啃咬他的嘴唇。
「皇上!您又咬人……!」柯卫卿皱眉,大声抗议的时候,煌夜的舌头就滑入进去,像在品尝酒的馀味似的,在齿列间来回扫弄。
而煌夜的另一只手伸到围裙底下,沿著编织整齐的青铜甲片,m到了丝帛腰带上。
「唔……别脱我的甲衣。」柯卫卿虽然被吻得脑袋发晕,但心里还惦记著巡逻的事。
「别动。」煌夜又重复道,声音是出奇的冷静。
「嗯?」也许是这语气太过镇定,让柯卫卿迷惑了起来,他眯著眼,看著煌夜。
「嘘。」煌夜的手渐渐握住了柯卫卿腰後的匕首,在拔出来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投s出去!
「哇啊啊!」
只见纱帐穿了一个洞,一个黑影从窗户的位置跌落进来。
「有刺客!」柯卫卿弹坐而起,掀开纱帐。
刺客穿著大燕兵服,却用黑布蒙著脸。他的右x肋上c著匕首,受了重伤,但还有一口气。
「谁派你来的?!」煌夜起床後,厉声地问。
「……!」刺客的额头满是冷汗,两眼透著血丝,但是他y恻恻的目光不是针对煌夜,而是投向了柯卫卿。
「你先退下。」怕他使诈,煌夜挡住了想要上前捉拿刺客的柯卫卿。
「皇上?」
柯卫卿在看到刺客的那一瞬间,醉忽忽的脑袋就彻底醒了,对于没能察觉到有人潜伏在窗外,十分懊恼!
同时,也说明此人轻功了得,绝非一般的亡命之徒。
「那边——有刺客!护驾!」
就在煌夜走上前,想要仔细审问缩在地上的刺客时,院外响起了护军的喊叫,看样子,来的不只这一人。
『会是灵泉国派来的吗?』柯卫卿忍不住想。
张虎子带著护卫冲入进来,将那刺客团团围住。
「朕要活口。」
「是!」张虎子与柯卫卿一共捉住了三名刺客,他们分别埋伏在院墙、枯井,以及茂盛的松树上。
也不知道他们潜进来多久了,因爲数次的巡查,都未发现异样。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三名刺客一碰面,二话不说,直接咬碎了事先藏在舌下的毒药,那模样简直是在确认谁都没有出卖主人後,才共同赴死。
柯卫卿牢牢的扼住其中一人的颈项,催他呕吐,也未能阻止毒y流入,三人顷刻间一命呜呼。
「不是灵泉国派来的。」煌夜皱起眉头,说道,「他们自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难道是爲了隐藏口音?」柯卫卿很快地反应过来。灵泉与大燕文字接近,但是口音迥异,若是灵泉的刺客,难免会露出马脚。而且,他们怎麽会惧怕暴露身份呢?两国都已经是兵刃相接的地步了。
可是,如果不是灵泉的人,那麽又会是哪里的?知道皇帝在这落脚的,只有大燕的军官。
也不可能是其他的国家,诸如西夷国,趁著大燕帝在灵泉国打仗,就派人来行刺吧。这个圈也绕得太大了些。
无数个谜团盘踞在柯卫卿的脑海里,一时间没了头绪。
「皇上,是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皇上降罪!」张虎子跪倒在地,面色铁青,不住地磕头。是他爲皇上找了这个落脚之处,难逃关系。
「这不关你的事。」柯卫卿的脸色更加难看,扑通下跪领罪道,「是末将太大意,让皇上身处危险还不自知!」
「这事,先不要声张出去。」煌夜却不急著治罪,沉吟道,「因爲这刺客……很有可能来自大燕。」
——待续
☆、(14鲜币)情倾g闱136
暴雨刷刷的下著,通往锦燕g後门的红土路面,升起了团团的烟雾。
兰妃独自一人,撑著油布伞,披著灰斗篷,穿过虚掩的g门,踩著几乎变成小河的道路,去到西边的御花园——一座在这秋雨季节,g本不会有人去的荷花亭。
雨点落在墨绿的荷塘里,击打出无数水泡,就像烁兰心里的「希望」一样,很快出现,又极快的破灭!
昨日夜里,她又接到母妃的秘信,说刺杀柯卫卿的行动恐怕是失手了。因爲家奴不再与她联系,很有可能已经命丧黄泉。
烁兰极担心他们会泄露秘密,虽然母妃一再保证这不可能,这三人是誓死效忠王府的,而且他们妻儿的x命全都握在她的手里。
但是以後该怎麽办?难道就这样放过柯卫卿?烁兰想要见一见母亲,就写了一封信,约她明日午後,在这儿碰面。
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正当她开始心慌的时候,孙太后竟然出现了!而且是独自一人,未带任何婢女。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
烁兰虽然心生疑窦,仍然故作镇定,欠身行礼。如今太後手里已无实权,她才是後g真正的无冕皇后。
「兰儿!哀家问你,你与柯王妃联手,暗中谋害柯将军一事,是真的吗?!」孙太后见到乔装打扮的烁兰,心里已明白了几分,但还是劈头盖脸地问道。
烁兰闻言,浑身一哆嗦。就好像雨水是浇灌在她的身上一样,从头凉到脚,大睁著杏目,颦著眉头。
「你别不认帐,这是春梅给哀家的证据!」孙太后从衣袖内,掏出一块手绢、两封书信,都淋了雨,皱巴巴的。
「这……?!」
这是母亲綉给她的信物,燕子代表柯卫卿,拿著弹弓的孩童代表刺客,这块锦帕确实丢失了,烁兰有找过,但没想到是被春梅这个贱婢偷走了。
不过这帕子她可以不认,只是往来信函就很难抵赖了,这上面都是她的字迹,是她让母妃把家奴乔装成大燕士兵,随军打仗,伺机刺杀柯卫卿的。
没想到春梅做的这麽绝!自己待她可不薄!不过……烁兰很快就想到春梅出卖她的原因了。
她和那些家奴一样,都有亲眷x命在母妃的手里,估计是看到暗杀行动失败,怕母妃杀人灭口,就先投靠向太后那边,寻求庇护吧。
果然,奴才都是贱人,是靠不住的!
烁兰本来很惊慌,就算太后没了实权,也还是六g之首,但是她现在镇定了下来,太后是只身前来的,就证明事情还有回转的馀地,就看她怎麽见招拆招了。
「太后,臣妾没有不认,只是臣妾这麽做,纯粹是爲了太后您著想啊!」
「怎麽会是爲了哀家?你明知道柯卫卿正在劝说皇上,让他将凤印归还给哀家!你还要去刺杀他?!」
孙太后虽然不喜欢追权逐力,但也不希望自己成爲无足轻重之人,尤其在尔虞我诈的後g,若不是她保有太后的身份,相信早就被丢进冷g了。
「可他失败了不是吗?假惺惺的替你去求情,结果皇上置之不理!」烁兰不客气地说道。
「不管他是真情,还是假意,只要他是皇上身边最受宠的人,就有可能成功。」孙太后回应道,「你现在是斗不过他的。」
「我会斗不过一个贱种?」
烁兰本就对柯卫卿恨之入骨,现在听到太后这麽说,更加气愤,凶蛮泼辣的道,「还不是太后您软弱无能,让这y媚的男宠爬上万岁的龙床,肆意妄爲!」
「哀、哀家……!」孙太后何曾看过烁兰这般凶狠的模样,真是又惊又气,忍不住说,「哀家没用,你会成爲兰妃?这可是哀家一手促成的!」
「区区一介妃子,能配得起我柯烁兰吗?」烁兰冷冷一笑,直言道,「我要的是皇后!真正的六g之首——凤印的主人!」
「你好大胆子!竟敢妄想抢夺哀家的凤印?!」孙太后年纪大了,一激动竟然喘起气来。
「你的凤印?你是什麽?一个连儿子都生不出的可怜女人,一辈子只能看著别的妃子诞育龙种,对皇室无半点的功劳,有什麽资格拿取凤印?!依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冷g
里,养老吧!」烁兰言语恶毒地道。对於过去侍奉孙太后,而不得不虚情假意的表演,已经厌恶透了。
「你、你……真是人心不古!蛇蝎心肠!只怪哀家错看了你!」孙太后这辈子最忌讳别人说她不能生,尽管先皇不在乎,依然对她疼爱有加,可是这块心病,已经在她心底种下很深的g,令她十分之痛。
原本,她拿著这些谋害朝廷官员的罪证,却没有去吏部通报,就是想著烁兰往日里的好处,不忍心见她下狱,再加上烁兰和皇帝的婚姻,是她亲手督办的。若兰妃牵连到命案,她这太后的脸面也搁不住!
可是现在,孙太后顾不得这麽多了,她极爲恼火地举著信函,嚷嚷道,「哀家要让皇上看看,你是什麽样的嘴脸!」
「呵,你以爲皇上还会信你?你都想杖死他的男宠了!」烁兰说著,猛扑过去,抢夺太後手里的信。
「放肆!放手!」
孙太后奋力躲闪,将信死命保护在x前,可是哪里敌得过烁兰的力气,她是练过武的,手脚很有力量。
「老不死的东西!给我拿来!」烁兰一脚狠踹过去,孙太后扑倒在地,疼得唉唉直叫,信也掉了。
烁兰飞快地捡起来,将它们撕了个粉碎!连锦帕都用牙一咬一扯,碎成了烂布。
「想告我,哼!我看你拿什麽去告?!」烁兰y笑著道。
「快来人啊!兰妃大逆不道,造反啦!」太后见状,扯起喉咙,大声呼救。
烁兰一惊,拿著手里的碎布、碎纸,一股脑地塞进太后的嘴里,一边捶打,一边狠狠地駡道,「我让你叫!让你吼!」
雨下得很大,亭子里都飘进了雨丝,烁兰的斗篷都湿透了,她前额的梅花妆都变了形,分不清是汗,还是雨弄的。
「喝……呼!」好一会儿,烁兰才感到疲累的停了手,而太后已经不再吭气了,凤冠掉了,头发凌乱,脖子扭向一边。
「喂!」
烁兰用脚踢了踢她,太后的身子沉得像个木头,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烁兰的心头。
她伸手过去,m了m孙太后的颈项,手指猛地一颤,太后死了?!
这突如其来的大祸,让烁兰的脸顷刻就白了,嘴唇发青!她只想吓唬住太后,没想到弄死她了!
心一慌、手猛抖,脚也跟著软了,让烁兰吓得几乎站不起来。虽然说她也见过不少死人,小时候,亲眼目睹母妃杖责下人,血r横飞的样子,可比现在惨多了!
可这尸首是太后啊!皇上怎麽可能不追究?!
——不!
不对,烁兰又猛然想到,就算孙太后活著,皇上也会追查自己派刺客暗杀柯卫卿一事的!
外公曾经说过,只有死人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不会泄露任何的机密!
烁兰想到了赵国维,深吸著气,努力镇定下来。环顾四周,荷花亭里空落落的,到处是雨丝,青石板的地面也变得尤爲光滑。
她站了起来,将太后嘴里的碎纸挖出,埋在花坛里,再拖著孙太后的一条胳膊,将她拉向池塘,死人怎麽这样重?几乎让她累瘫了。
扑通一声巨响,水花飞溅,孙太后的尸首在池塘里浮了几下,就很快沉下去了。
烁兰在这时,已经变得分外清醒了。她没有忘记僞造太后失足落水的迹象,在临岸的石板上,用力蹭了蹭,留下半截鞋印。还拔断了一些水草,装作太后曾经试图爬上岸,但最终失败。
这一切都完成之後,烁兰才整理好妆容,披好斗篷,沿著来时的路,回去了锦燕g,但是她幷没有就此罢手。
以g女偷了首饰爲由,将已经外逃的春梅抓了回来,却不经敬事房的审讯,直接行刑杖毙!
而g外,身处永庆镇的柯王妃,通过一耳目收到了消息,就将春梅以及刺客的亲属,不分老幼全部毒死,这件事一点罪证都没留下,如同过眼云烟似的消散个乾净。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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