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琅稍微起了方寸,白束抬手勾住脖子跟着起来,自己送上前去。房间里火炭燃烧伴着吮吸之声,白束一双眼渐渐迷离,宛若带露桃花,及至分开,唇齿间已然银丝萦绕。
只见身下那人尚且不罢休,拿那双含情脉脉地眼睛瞟着宁琅,继续说道:“师父,我想你。”
宁琅眉头一蹙,只觉身子已然软了大半,轻轻抬手盖住白束那双含露的眼:“你知道你再说下去会怎样吗?”
白束一只纤细小手慢慢抬起,摸索着搭上宁琅银甲,轻声道:“师父,我帮你卸甲。”
烛光明灭,火光掩映,身下那人皱着眉轻哼一声,宁琅咬一咬牙,挺身而入。
顷刻额角便起了大片冷汗,眼角已然湿润嘴角却是笑着,看宁琅把他紧紧抓着毛皮的手松开,与他十指紧扣,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却还是执着地重复那句:“师父……我想你……”
换来了一声破碎的惊呼和深及肺腑的贯通。
宁琅几乎是咬着牙出声:“你别逼我,你知道我忍了多少年了吗?”
身下那人唇色苍白,慢慢抬手抚上宁琅脸侧,闭眼一笑:“你知道……我有多着急……长大吗?”
蜡烛不知是什么时候燃灭的,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停的,一轮霁月从那留作换气的窗缝里透进来,直映在那两具契合如斯的身体上。
痛喘不知何时变成了细小的低吟,辗转在那犹如钢筋铁骨的身子下面,化作一滩水,将那腔滚烫灼热尽数包裹,是承受亦是索求。
锁链拖地,直响了一夜。
第一缕晨光与人打了个照面,宁琅始才把人擦洗干净了抱回床上。
毁了一件上好的银狐大氅。
床上那人眉眼弯弯看着宁琅,眼里带着露,眉梢含着情,轻叹一口气:“师父果真好体力。”
宁琅淡淡一笑:“你也果真一把好嗓子。”
白束脸上一红,直衬得那白玉脸色坠了桃花。
他这一夜,或间关莺语,或幽咽泉鸣,情至兴上便一遍遍喊着那句“师父我想你”,换来一次次近乎残酷的冲撞,承受不住时再低低浅浅地求饶,直被反复研磨着一点说不出话来。
当真是一任放纵,辗转至天明。
“我得走了,”宁琅在白束头上揉了揉,指尖尚能感知到这发当初洇了汗的触感,“我今日还得面圣述职,你好好休息。”
还没等起身,便被白束一把拉住,光洁的半个身子从被里露出来。那小人儿环外他腰上紧紧抱着:“你……今夜再过来。”
当初怕留下痕迹,脖颈处宁琅未曾触及,越过锁骨往下,身上已然不忍直视,遍布了糜乱的事后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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