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亲夫”【4更3】
清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缠磨,终究还是颤抖着主动又吻了清瑾好一会儿,这才喘着气跳开。基努有股子外国人的执拗劲儿,你不给他开门,他就会一直在砸门;就算自己能受得了,总不好意思惊扰了邻居呀,别让人家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似的……
清瑾痛苦地站起,“坏小猫……我,要胀死了……”
清浣红着脸将清瑾推进房门去。深呼吸了数次,这才去打开门。
“浣,你在干嘛!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来开门?”基努嗔怪。
清浣脸红,“我在看书,戴着耳机嘛……倒是你啊,昨晚干嘛去了?也不打个电话来?”
基努走进房间,一头栽倒在沙发上,打着大呵欠,“啊,困死了我……昨晚上我陪着兰斯回杂志社去冲片子去了……他们说今天排版要用。阿朗的电话打不通,就求我帮忙了……”
清浣的心终于落进了肚子里。清瑾之前的话,终于得到了基努的印证。
清浣红着脸,“那,昨晚清瑾拍照的时候,你也在?”
基努立马就沉入了睡梦,咕哝着回答,“是啊……最关键的镜头,还是我拍的呢……房间里没有摄影灯,兰斯掌握不好光……”
清浣终于微笑。忍不住回眸望向房门,却发现那坏蛋少年正扒着门缝向这边张望。
清浣含羞笑着,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缓缓给基努盖好了被子,这才悄然走进了房间。
清瑾“窦娥冤”似的赶紧诉苦,“你看,是吧?没想到还是这老外给我做了证人。小猫,你刚刚冤枉我,我的心受伤了……”
清浣娇柔地主动依偎进清瑾的怀里,“是,都是我的错……少爷,原谅人家吧……”娇娇甜甜,软语呢喃……
清瑾的呼吸立马就chu了,刚刚平复下去的激动一下子再度昂扬!清瑾张口就咬下去,轻轻啮着清浣的颈侧,“坏蛋……你故意的,嗯?”
清浣见到计策得逞,急忙笑着推开清瑾,笑得直不起腰来,“好啦……昨晚的事情都过去了。你乖乖也睡一觉吧,我要看书了。”
清瑾哪儿能同意,“你点起火来,怎么不管灭火?”大恶魔一样地满面邪气。
清浣拎起一个枕头盖住清瑾的脸,“灭火的原理就是隔绝氧气,对不对?”
清瑾大笑,压低声量“哀号”着,“谋杀亲夫呀……”
清浣怔住,面色大红起来。心里有隐秘的小小快乐,却也有——无边无际的悲凉。怎么可能会拥有那样的身份,纵然能够秘密地相爱却也终究不能成为夫妻……
清瑾叹息着坐起,将清浣揉进怀里,“对不起小猫……我说错话了。在我心里,你已经是了,我们不管别人,好吗?只要我们自己心里认定了,就够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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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座里,黑色西装、黑色墨镜的男子笑着叼住g硕大的雪茄,隔着墨镜的镜片眯着眼睛望住对面的少年。嚯,或许现在再称呼“少年”有点不对了。一年之间,这个少年面上的青涩便已经急速褪去,如今棱角更加分明、眼神里的东西也更让人看不清了。
“怎么清瑾,最近在忙什么啊?我来了北京几次,竟然都见不到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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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瑾一笑,“卫哥,我还能忙点什么呢。除了忙我的模特儿工作,剩下的当然是在忙卫哥你安排的事儿。”
卫东点头满意地微笑,“说真的清瑾,当初把这件事儿托付给你的时候,我心里还真没底。毕竟,你才十几岁,又基本没怎么太见过世面;却没想到,你小子确实有这份天赋。”
清瑾淡淡地笑,“其实,卫哥才更让我大跌眼镜。曾经以为卫哥就是d市一个帮派的首领罢了,却没想到卫哥竟然这么有商业眼光。”
卫哥叼着雪茄哈哈大笑,“以为我就是个混混,每天就知道打打杀杀,最大的愿望就是多收点保护费,然后身边多弄几个马子,对不对?”
清瑾微微尴尬,却也坦率地点了头。
卫东再度大笑,“不行啦,当初文革刚过,一直到89年那会儿,趁着乱打打闹闹还行;现在都是九十年代了,就不能再玩儿那些了。国家一定会管,不能长久的,所以一定要想办法漂白,要做正经生意,好好地带带手下那帮兄弟才行。”
卫东指间摆弄着zippo火机,金属防风盖“嗒嗒”地脆响着,“兄弟们将一辈子交给我,我这个当大哥的也得对得起兄弟们的信任!不能让他们再在刀口上舔血,得让他们正正经经地赚钱。”
清瑾由衷点头,“卫哥,我佩服你!”
卫东一笑,“清瑾,我也欣赏你。所以我才把这件事交给你来做。”卫东叹了口气,“最可惜的是,我手下人虽然多,却没几个念过书的,打打杀杀都能冲在前面,一说做生意就都是缩头了!”
清瑾微笑,“慢慢来。相信卫哥你手下的能人会越来越多。”
卫东点点头,却还是微微叹息。
清瑾略微迟疑了下,终究还是说,“梦姐能做得很好。卫哥你该让梦姐来北京。”
卫东抬眼望了眼清瑾,微微有点尴尬,终究还是笑着承认,“我舍不得。怕她涉足这些场子,乱。”
清瑾放心地笑开,“卫哥,你这样用心,相信梦姐早晚有一天会明白。”
卫东脸上难得地出现些许红晕,“咳,别说那些了。清瑾啊,做事儿抓紧啊。我看北京的模特儿经纪公司慢慢地都起来了;南方广州那边也有了。趁着现在有的模特儿还有自由身,赶紧拿下啊!”
【四更之三。下一更:12点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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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纹……【4更4】
卫东说着就结账要离去。清瑾犹豫了下终于问,“卫哥,我问句不该问的话。北京毕竟不是d市,这里的人际关系更重要。卫哥你要先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卫东点头一笑,“就像老百姓都说的:‘不来北京不知道官儿小’,对吗?哈……放心吧,咱们有个大股东,后台绝对够硬。所以清瑾啊,你就放心扑腾吧,什么都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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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眼见着就要结束了。清浣高三,寒假本就被压缩,所以就更得早一点回d市才行。
去逛街,要给父母带点小礼物回去。却没想到在街上看见独自失魂落魄地逛街的王小可。手里是七八个高档品牌的纸袋子,可是她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过马路都像是魂游天外一般,清浣虽然想避开,但是终究于心不忍。冲上去,在一片车喇叭刺耳的声音里,将王小可迅速拽到安全的地方,“王学姐?你在干嘛?过马路怎么还会那么不小心?”
王小可回魂来,见是清浣,这才麻木地笑了一下,“清浣,你也来北京了呀?你见到子衡没有?”
清浣微微皱眉。她见了子衡,但是却是因为子衡跟rose的关系,所以她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王小可的好。清浣摇头,“没呀。我不知道子衡也来北京,还以为他在d市过寒假呢。”
王小可难过地抓住清浣的手,“清浣,如果你见到子衡,你劝他回家来,行吗?我已经一个星期联系不上他,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不跟我在一起,甚至一个电话都不打给我……”
清浣心惊,“王学姐,你们不是已经正式交往了吗?他怎么会这样?”
王小可苦笑,仿佛这才醒过神来,意识到面前的清浣正是自己的情敌一样,高高地仰起下颌,“啊……我刚是跟你开玩笑啦!我们当然是正式交往啦,两家的老人我可都见过了!nn还说要我们毕业就结婚呢!”
清浣皱眉。王小可的突然“还魂”不但没能解决问题,反倒说明她与子衡之间的问题更严重。清浣叹息着,“那你刚才还说找不到子衡……”
王小可重新拿出公主样儿,“我跟他吵架了嘛!他赌气才不联络我。哼,他充其量能赌气一个星期的,说不定待会儿就会抱着大捧的玫瑰来找我了!”说着她自己就高兴起来,赶紧收拾脚边的购物袋,“我得赶紧回家去,说不定他现在就回来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望着王小可跑远的背影,清浣只能是叹息。都以为爱情是甜蜜的果实,事实上它也是最伤人的利刃啊……
背后也是一个叹息轻轻扬起。清浣针刺了一般地跳着回过身去。冬日的北京街头,氤氲的金色阳光中,一身纯黑羊绒大衣的子衡,静静而立。
清浣几乎跳起来,“子衡,你快去追王学姐!她一直在等你,你既然在身边,为什么不出现!”清浣说着就要扬声去喊王小可,却被子衡扯住。子衡轻轻叹息,“我出现,不是为了王小可。是因为你!”
清浣怔住,“子衡,无论如何,你不该这样对王学姐……你们之间究竟为了什么吵架,总可以坐下来说明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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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衡摇头,颓然地在木椅子上坐下来,“谈不明白。”仰头,发丝遮住阳光,“她要我的爱,可是我却给不了,这是g本的矛盾,没办法解决。”
清浣难过,“可是,你们已经在交往了呀!子衡,王学姐说了,都已经见过了你们双方的家长……那你就应该负责任,不是吗?”清浣别过头去,看路边那一棵孤零零的杨树,“再说,王学姐也已经告诉我了,你们已经在外面租了房子了……”
子衡笑,笑容很大,却是满脸的悲凉,“你想说的是——x,对吗?是的,我们有过;我也想因为这个原因而好好地对她;想要真的跟她交往……”子衡忽地转过头来,直直望住清浣,“可是,每次与她亲热,我都把她当做了别人,你说该怎么办!无论我怎么努力,无论我怎么控制自己,却都会满眼满心地都是另一个人,清浣,你说,我该怎么办!”
心,仿佛轰然坍塌。清浣在北京冬日的风里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是的,子衡没明确说那个人是谁,可是她真的就猜不到吗?
清浣焦躁起来,“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女孩儿有多重视这一切,你怎么还能夺走她最宝贵的一切?”
“哈哈,哈哈……”子衡大笑,“傻瓜,你以为她们都是你吗?你珍视自己,却不等于她们都这样。她们反倒将这个作为交换的筹码——”子衡的眸子氤氲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半晌方说,“那天喝醉了,她在酒里下了药,骗我说她是你……等我醒来,一切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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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辞不过,还是被子衡开车送了回来。清浣有点心虚地抬头看7楼的窗口,灯黑着,显然清瑾还没回来,清浣这才放下了心。
开门,却猛地被一种存在感给惊住!清浣开灯,手里的袋子落了一地——清瑾正抱着手臂站在窗前,刚刚的一切他肯定都已经看见。
清浣只能解释,“我是在街上遇到子衡。他见我拿了太多的东西,担心挤地铁不方便,这才送我回来。”
清瑾一笑,回眸处,却是满面寒霜,“他送了切诺基给rose开,何必不也直接送一辆给你开?”
清浣心底狠狠一疼,“清瑾!你说的什么话?只是一个巧遇,你难道不能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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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完毕,明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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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想恋恋不舍__4更1
清浣心底狠狠一疼,“清瑾,我说了,只是一个巧遇。难道你就不能相信我?”
清瑾疲惫地笑,“清浣,要我相信你什么?难道我就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吗?”他心里也是刺痛,他也舍不得这样对清浣——可是,刚刚那一瞬,当清浣从车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看得见子衡从车里追出来的深浓目光!
那么深情,那么不舍,那么执着!
更是刚刚从rose那里知道,就连这处房子都是当初子衡花了高价买下的,就为了这个“7层7号”!而他自己呢,他所做的一切仿佛早已经掉进了子衡的算计之中,子衡仿佛早就想到了他一定会带着清浣来北京租房子,也一定会喜欢上这个带着“7”的房子!
离开了d市,来到了北京的子衡侵略x更强,子衡的高干子弟的身份也更加张扬!在子衡那出手就是几十万的切诺基和这高价买下的房子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无能!
天,一个男人,最怕的就是自己无能吧!没有能力给自己所爱的人最好的一切,没有能力比情敌做得更好!
所以——老天知道,他不是在跟清浣生气,他是在跟他自己生气啊!
清瑾烦躁地扯过大衣走出门去,“你先睡吧,我出去办事!”他需要静一静,他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对于未来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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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清瑾的身影出门,清浣的泪就再也藏不住了。
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让清瑾这样生气——是的,是子衡送了她回来;但是她谨慎地保持着距离。难道就因为子衡曾经喜欢过她,所以她就该视子衡为敌人吗?人不能做得这样绝对,不能太过忘恩负义,不是吗?
清浣难过地抱紧靠垫窝进沙发里。这份惶恐,这份不安,她渐渐地明白,这些情绪其实不是来自对于彼此的不信任,而是来自——这份扭曲的身份啊……
如果只是恋人,就算出现第三者,只要两个人能齐心协力,便也一定能够熬过那些误会;可是他们两个偏偏还是姐弟——这就意味着,不仅仅会出现第三者,而是要与整个世界为敌!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打击到他们之间那脆弱的信任——不是他们不够相信彼此,而是他们之间的信任相比较于整个世界的合力而言,真的是太脆弱、太不堪一击了……
因为心底都还存着一个担心——担心对方终究会在全世界的压力面前醒来,担心对方终究会放弃这份扭曲的感情……
清浣难过地掏出纸笔来给清瑾写字条。她今天顺路去买了火车票,因为春运的关系所以只买到了今晚的坐票。她都没来得及告诉他,他就已经冲出了视野去……
她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舍不得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他——让他,早点回到d市,回到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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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箱子走出楼门,正张望着想要打车。冬夜里的北京寒冷刺骨,就算出租车似乎都不愿意出来了。清浣以为打不到车,正想走向公车站,背后忽然亮起两道大灯,黑色的奥迪无声地滑来。子衡打开门,“你这是要去哪里?”
清浣一惊,“子衡?你怎么还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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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衡微微有点狼狈,帮着清浣将箱子提进后备箱,这才缓缓解释,“我想等你睡了再走。坐在这里看着你的窗口,感觉离你很近,很幸福……”
铺天盖地的潮,瞬间将清浣的心淹没。为什么想要的人转身就离去,而屡次被自己拒绝的人却心甘情愿地陪在身畔……清浣吸了吸鼻子,“我,要回d市。晚上11点的车。”
子衡一怔,“怎么走得这么急?学校要提前开学了吗?”
清浣点头。
子衡起动车子,“好,我送你去车站。”
纯黑的奥迪,无声地滑入幽暗的夜。车里的两个人微微有些尴尬,子衡只好打开收音机听,清浣则闭上眼睛假寐。
是学友的歌《心如刀割》:“我的天是灰色,我的心是蓝色,触m着你的心,竟是透明的。”
“你的悠然自得,我却束手无策,我的心痛竟是你的快乐。”
“其实我不想对你恋恋不舍,但是什么让我辗转反侧……我是真的为你爱了,你是真的跟他走了。能给的我全都给了,我都舍得;除了让你知道,我心如刀割……”
有泪,从清浣眼角,无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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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有喷嚏声响彻耳畔,惊醒了清浣的梦。
清浣睁开眼睛便怔住——竟然还在子衡的车里,一抹一抹的金色晨阳在车窗上跳跃。车里暖气开得充足,她的座位被放平,她身上盖着子衡的纯黑羊绒大衣……微微,有子衡的气息,钻入鼻孔而来。
清浣侧眸,子衡却不在身边。
抬眸,车窗外的身影吸引了清浣。清浣皱眉,急忙敲车窗,“子衡,你快进来!”
子衡开门进来,带进一片凉气,“真对不起,吵醒你了。”
清浣皱眉,“怎么站在外面,你的大衣在我这,你不怕感冒吗?”
子衡傻笑,“没事儿。只要别吵醒你就好。”
清浣闭上眸子,忍住心底翻涌的感觉,“我怎么还在你车里?我应该坐上火车走了啊!”
子衡笑,“看你睡得像个小猫,便没忍心叫醒你。”
清浣难过,心里像是有着什么坚持,“可是我要搭昨晚的夜车,今天中午之前应该到家的……”
子衡一笑,起动车子,“好,走吧,回家!”
晴天霹雳!__4更2
清浣愣住,“走?回家?子衡,已经错过了昨晚的火车了。”
子衡一笑,“走吧。我们一起开车回去。保证中午之前把你送到家。”
清浣有点慌,“那怎么行!子衡,你在北京这边还有事情吧?再说,还有王学姐呢,她等着你呢……”
子衡一笑,“好了。那些,都不重要。躺下,再睡一会儿,黑眼圈都出来了。”
路过卖早点的摊子,子衡体贴地给清浣买了热豆汁儿和油条。豆汁儿酸酸的气息飘荡在奥迪豪华的车厢里,感觉有点不搭调,却惹出了子衡的笑,连声说,此时的车里有了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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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1点,子衡真的将车滑入了清浣家的巷子口。
小城依旧一片宁静,仿佛从来没有因为某个人的曾经离去而有任何的改变。就算再度回来,周遭的一切依旧是静静的,并无丝毫的惊讶。
清浣含笑望子衡,“子衡,谢谢你。”
子衡点头,静静地说,“清浣,请你,对你自己好一点……别总想着别人的事,别总是只为别人着想——清浣,别让我总是,放心不下你……”
清浣拎着巷子走进小巷,一直走到院子门口,才听见背后的汽车起动声。清浣难过地垂首,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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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家门。这个时间父母应该都不在才对,可是房门竟然没上锁!清浣一惊,推开房门,竟然看见那面色y郁的少年突兀地站在房间中央!
清浣惊得尖叫起来,“清瑾!你,你怎么会回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清瑾仿佛暂时被压在寒冰之下的火焰,被清浣一声唤醒,便蓦然爆发开来,“是!我真的不该回来!只有我这个傻子,才会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坐夜车会辛苦,才会不顾一切地追到火车站去!拼死拼活才赶上那列11点发出的火车,却满车都走遍了也没见你的人影!”
“我怎么那么笨,那么傻!你g本只是骗我,你g本只是为了去跟陆子衡幽会!也是啊,换了我也会那么做的吧,谁能放弃高档的奥迪轿车不坐而去坐那午夜发车的慢车,跟满满一车人挤在一起!”
清浣慌了,“清瑾,你冷静下来,你听我说!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是在子衡的车里睡着了,所以我才错过了火车……”
清瑾眸子里火光更盛,“在子衡的车里睡着了,嗯?怎么会睡着的,是不是他让你太累了?累极而眠,睡在他的怀里吧,对不对,嗯?”
少年邪魅如魔,怒极反笑,一步一步向清浣迫近而来。
清浣惊住,“清瑾,你怎么会那样猜!我是在子衡的车里睡着了,可是我又怎么会去做那样不堪的事情!”
“是吗?没有吗?那让我验验……”少年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探来,好不犹豫直接伸进清浣的身子,去寻找那清白的证明!
清浣被惊住,整个人忍不住战栗起来——清瑾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少年的手指满意地得到答案,这才缓慢下来,轻揉慢捻,“乖……这才是我的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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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实在忍不住,流着泪扬起手甩向清瑾,“林清瑾,你混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为什么?!”
清瑾也似乎疯了,抽回手来一把捏住清浣的手臂,“是啊,我混蛋……清浣,你一直想骂我混蛋吧,对不对?从我第一次吻你,从我第一次对你这样,你就一直想骂我的,对不对?你不只是想骂我混蛋,你更想骂我变.态,对不对?”
清浣的泪落下来,“清瑾……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清瑾猛地将清浣整个抱起来,一把掼在沙发上,整个人便扑了上来,“我害怕……清浣,我害怕……给了我吧,行吗?让我全部地拥有你,我才能安心……我们已经犯了罪,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再不给自己反身而退的后路,行吗?”
少年颤抖却蛮横的手指强硬伸来,轻易扯掉了清浣的长.裤;清浣整个被吓得傻掉,虚软的抗拒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疯了一样的少年直接打开他自己,俯.身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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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哗啦——一阵破碎的响声呼啸扑来!
却不是清浣想象之中的身子的疼痛,而是听觉之中的震动!
一个尖利的喊声嘶哑地喊着,带着绝望,几乎声嘶力竭,“你们,在干什么!疯了吗?疯了吗!”
清浣和清瑾都惊呆住。清瑾几乎还没来得及拽好裤子,就被一个菜篮兜头盖脸砸了下来——清浣慌得爬向那惊怒之中的人,连声喊着,“妈,妈……”
林母脸色惨白,几乎无法呼吸地僵直着,颤抖着指着清浣和清瑾,“你们在干什么啊,啊?!你们是姐弟啊,你们疯了吗?!”
清瑾面如死灰,并不解释,只是跪倒在地上,不发一言。
清浣则死死抱住母亲,回身向清瑾低吼,“快跟妈道歉啊……清瑾,我们一起跟妈道歉……妈的心脏不好,不要再惹妈!”
林母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面色已经发青。
清浣慌了,向地上叩头,“妈,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弟弟他,他还小;都是我,都是我不知廉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知道目睹这样的事情会对母亲造成多么大的伤害——只有用最不堪的字眼来辱骂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母亲安心……
清瑾猛地抬头,双眸充血,他一把扯住清浣,怒吼着,“闭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明明都是我,明明从一开始就是我在强迫你!”
林母更是受到强烈的刺激,她捂着心口,哆嗦着尖叫了两声,整个人便僵直地沿着椅子滑了下来……
清浣尖叫,“妈,妈……”
“清瑾,你快去叫车啊,快啊……如果妈出了三长两短,我也绝不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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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解释:清瑾这样突然发疯,既是被子衡刺激到了,也是另有原因,后面会慢慢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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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不放弃?__4更3
病房里,一片洁白。林母婉珍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像是睡熟了的模样。除了,她的面色还是青白一片。
清浣难过地坐在母亲的病床前,双手握住母亲的手,前额抵住病床栏杆,压抑地哭泣。
清瑾脸色铁青地站在一边,握紧双拳,额头青筋直蹦。
医生的话还在两个人耳边回响,“别再刺激你们的母亲。她的心脏很不好,这一次受到的刺激太大了,不过侥幸还能醒转过来,但是心脏却受到了更为严重的损伤;如果下次再受到这样严重的刺激,恐怕她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做儿女的,你们要尽量别让你们的母亲忧心……”
林母的小指微微动了动,清浣立即感受到了,她连忙起身,轻轻地问,“妈,我和清瑾都在。您,想要什么吗?”
林母睁开眼睛,虚弱地看了清浣一眼,又转眸去看清瑾——忽地泪水涌出,她一下子闭上眼睛,似乎是不想再见到这两个冤孽……
清浣控制不住地哭出来,却又怕再刺激到母亲,只好奔出病房去。清瑾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跟出来。熬了一夜,他的腮边也长满了小小的胡茬,看起来竟然有了大人的沧桑。清瑾沙哑着嗓子劝清浣,“我答应你,等妈好起来,我会给妈叩头请罪……”
清浣抱住脸,默默地哭泣,“不,清瑾……我们已经给妈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仅仅是请罪,已经没办法弥补……”
清瑾重重一震,“你,你想说什么?!”
清浣狠狠咬住唇,却已经感觉不到疼。因为心上的疼,早已百倍千倍,“清瑾,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清浣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决不能再让妈受到这样严重的刺激,否则她可能会再也醒不来……我们,必须,停止了……”
清瑾的眸子登时充满血色,“你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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