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儿啊,你终究还是带着他回来了。”沙哑的声音到还是一如往昔,听不出什么情绪
谢衣低着头,轻声道:“是的。”
此刻安隆帝身体受不得刺激,谢衣也不好说什么固执的话。
温行双手垂在身侧,安静地听父子叙旧。
期间他也在留心着房内有没有别样的味道。
安隆帝不同于皇后,平日里总点着熏香,满屋萦绕的味道干扰了温行的判断。
他敛神,暂时放弃了。
正好就在这时,安隆帝忽然叫到他。
“温行,你过来。”
温行回神,轻轻道了一声是后缓缓走过去,跪蹲在安隆帝床前,与安隆帝平视。
“以后,还走么?”
同样的问话,在温行听来却蕴上了不同的意味。
他摇摇头,说:“回陛下的话,草民应是不走了。”
“好。”安隆帝难得地展露出一丝笑意,“那以后,衣儿就有劳你照顾了。”
“父皇!”
谢衣的反应比温行还大,因为他知道,安隆帝这是终于认同了。
安隆帝摆摆手,道:“左右也朕也没剩几日光景了,你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朕不管了。”
“父皇……”
谢衣眼眶微红。
都说皇帝是先为皇再为父,安隆帝很多时候也更倾向于优先考虑社稷江山,但是安隆帝从小到大也没亏待过谢衣什么。
即便说着他的感情荒唐,可安隆帝还是没有强行给谢衣塞太子妃,反倒是尊重他的意愿。
这样的父亲,这样的父皇怎么能说是不爱孩子呢?
温行垂眸,无声地行了个礼,起身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父子情深。
直到安隆帝终于因为支持不住挥手让他们离开时,温行才突然询问:“草民斗胆向陛下询问一个问题,陛下床头的那串佛珠是何时何人所赠?”
安隆帝回忆了一阵子,回答:“一月前方爱卿所赠,就是礼部尚书方良。”
“多谢陛下,草民告退。”
温行作揖告退,随谢衣一同出去了。
谢衣留心到温行最后的那一个问题,问道:“那串佛珠有问题么?”
温行:“合理怀疑有。那串佛珠上有一阵淡淡的异香,不同于皇后娘娘那时的那种,味道要更浓烈些。”
也正是因为这一串佛珠的味道浓烈一些,才能在满室的檀香中“脱颖而出”,被蹲在安隆帝床前的温行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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