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夜看著那色情异常的手指,狠不得撞死算了!
那手指滑了下来,在他身上轻轻的到处戳戳,让他有些好奇──在戳什麽?
结果他睁开眼睛一看,就知道自己完蛋了──他正戳著的,是以前欢爱的痕迹,别人留在他身体上,来不及消失的痕迹,到处都是,多到让人看一眼都觉得下流,更别说x前敏感处,简直……
“那个,这个……我,可以解释……啊!”
他不需要解释,因为那两个混蛋说的话他都已经听到了!
白启的手指掐住两粒r豆,甚至用指甲揪起来,用指腹恶狠狠的蹂躏著,全然不管他尖锐又沈闷的叫声,也不在乎那两点委屈的在他的y威下可怜的硬了软软了硬,甚至都破皮,可怜的从红肿变成青紫。
他只想把别人留在他身上的印记都抹去!
这个混蛋,和别人夜夜笙歌,却告诉自己,不行?
为什麽不行?既然你想要的是这种堕落的快乐,那麽谁不一样?他白启又有什麽不可以?
多罗可以,那两个混蛋可以,一次两个都可以!
为什麽他白启就不行?
难道他最在乎的,不是他白启吗?
现在他想要,就不能有什麽不可以!
他冷笑一声,总算是放开了那可怜的r豆,转而将两只手c进的腿g,用力一分──
展现在我面前,不许隐藏!
你是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已经有些闭起来的小口被那硬挺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牧夜本来就没力气,这一下,连呼吸都被忘记了,整个人一软,就栽倒在怀里,无力的贴著他的x口。
白启虽然纤瘦,但是很有力气,牧夜g本不值得他费力,他的手紧紧抓著牧夜结实的臀r,将他按在自己的火热上,用力的贯穿他,一次又一次,水声和拍击声简直让人想捂住耳朵!
牧夜本来就没有力气,现在更是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量都被剥夺了,x口和白启的紧紧贴在一起,已经破皮的r头沾著不知道谁的汗水,又疼又痒。
这还不算什麽,咬咬牙就过去了。
最要命的,是自己的命g子死死的夹在自己和白启的肚子上来回被挤压,那样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再忍受了!
白启只觉得肩膀一疼,就知道被咬了。
但是意外的,不觉得恼火,而是觉得,很可爱。
呐,这是不是说,我也属於你了……
怀抱著这样的莫名喜悦,他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那个人的火热。
粉嫩的颜色,还没怎麽用过,毛发也很疏松,很清爽,身上也没有那种浓重的味道。
所以,喜欢。
喜欢看他烧起来的脸和忍耐的神情,好喜欢……
听那个人,不停的,嘟囔这自己的名字,如同妙曼的乐曲一般,让人神往。
又觉得异常火热。
牧夜没有坚持很长时间就s了,内壁剧烈的收缩著,温热的和天堂一样──可能是因为发烧的缘故。
所以白启也抽c了几次就s了。
真舒服……
但是离他想达到的惩罚结果还早呢!
☆、(11鲜币)冰原下的野火(4)
“喂,怎麽说,他也是个伤患,你这麽做是不是太过分了……”苏颜叹了口气,和气鼓鼓的苏容一起把他身上的绷带拆掉,上药,重新包一次──当然因为还不能洗澡,所以擦身的差事被白启一手包揽去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不会包扎,他才不会让这俩个家夥再碰他的人呢!
苏颜一边吹口哨一边轻轻擦了一下那两个已经破皮的委屈小家夥,换来他缩了一下,“我们可是很珍惜他的,你下手稍微轻点不好吗?我一直觉得银色的环很合适的!”
白启一把打开那只碰他的手,并不後悔这麽做──因为如果在来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磨去别人的痕迹!
苏颜叹了口气:“何必呢?你再怎麽做,他也曾经属於过我们,你不知道,牧夜第一次的时候,哭得好可爱,让人想欺负,又舍不得,整个人都是红色的……”
看著白启变了的脸色,苏容也明白了自己弟弟的报复,夸张的叹了口气:“是啊,你都不知道呢,牧夜很敏感的,碰对了地方,会发出可爱的声音……而且很柔韧也很单纯,想怎麽样都可以哦!
甚至还有一次,吞下我们两个呢……”
“咳!”苏颜见某人面色黑到可怕,忙提醒一下自己哥哥──别惹到太过分了,毕竟这个人现在可是他们找了很久的王呢!
那个人能不能苏醒,还掌握在这个人的手里!
苏容不快的别过了头,将膏药丢到他手里,“喂,你想不想知道,碰哪里,会让他哭?可惜,我不会告诉你的!”
面对自己这个幼稚的哥哥,苏颜也没法子,只是点点头:“男人那里毕竟不是拿来发泄欲望的,很容易就受伤,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但是,请小心对待牧夜,他是个好过头的傻瓜,又很少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对他好一点,别欺负他。
还有,每次做完了,记得弄干净了,否则会生病的,之前也多做准备吧,你也不想,让这事变成恐惧吧……”
出了帐篷,苏颜拍拍自己的哥哥:“这样,也好,反正,总还会回归正常的。在那之前,还有利用价值。”
苏容别过头,不耐烦的挥挥手:“我知道,只是觉得,雏儿很麻烦罢了。”
等那两个麻烦的家夥一走,白启看著手里的膏药──恩,这麽说,自己之前也没怎麽好好的开拓就把……
他深呼吸一下,小心的将人转过火堆这边来,然後小心的分开他的脚,露出了刚才容纳自己的地方……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没有别的意思的!
但是看到委屈的小口红肿著,褶皱处还悬悬的挂著自己的体y,因为感觉到了热量,小口轻轻的收缩了一下……
那副光景,让他本来就不安定的兄弟立刻就j神了!
冷静一下──他连连做了几次深呼吸,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端来稳水,沾了细巾,想给他擦干净,但是又看到了些许的撕裂伤口,迟疑了一下。
可能会很疼吧……
他想了想,手指沾了些那透明的膏药,轻轻的按在入口处,小心的揉了几下,几乎可以说是在轻柔的哄著。
慢慢的,入口变的柔软了起来,刚刚完了的情事多少还有影响,没怎麽费力气就张开了。
他忍耐著,将手指慢慢的伸了进去──
好热、好软,简直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轻柔的包裹著自己的手指!
危险,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把持不住自己提枪上阵了!
掐了自己一下,疼痛让自己稍微回了回神,白启觉得自己的理智真的所剩不多了!
但是他还是万分小心的慢慢扩张著他,直到可以容纳自己的两g手指。
他慢慢的用手指分开小口,露出一点缝来。
他念动咒语,那温水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流进了他的身体里,转了几下,又流了出来,带出不少的白浊,里面还掺杂著血丝。
该死,真的让他受伤了!
这个念头一过,白启就知道自己完蛋了──本来想好好惩罚他,却不想只是这样就心疼了!
牧夜,你可真是我的孽债!
他一边骂自己,一边有小心的重复了几次,直到水再流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这才松了口气,把药沾在手上,小心翼翼的擦进那个湿热的诱惑里,以极大决心抵制著再要他一次的念头,直到确定所有的地方都擦到了,这才松了口气,给他盖好被子。
他看著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兄弟,有看看熟睡的牧夜,差点又上他一次!
但是冷静一点,白启你有不是禽兽!
可是这要怎麽办?
他叹了口气,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兄弟上,然後合著自己的手一起,将自己不满足的松上巅峰。
牧夜转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胳膊边上有热热的气息,一转头,发现白启正窝在自己身边,睡的很稳,似乎很累的样子,连眼睛下面都有了淡淡的青色。
他很累吗?为什麽会突然到北疆来?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这麽一动自然也惊醒了白启,他满脸不悦的坐起来,盯著浑身上下几乎被绷带给住的牧夜很久,久到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他不自然的笑了笑:“那个,白启你怎麽在这里?我是说……呃……你不是应该在……呜!”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吻住!
白启真的觉得,要是再看见他躲开自己的样子,自己非疯了不可!
这个人,老是会莫名其妙的牵著别人的心思走,每每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他的身了!
这不对,他怎麽可能每时每刻只想一个人呢!
他有自己的计划要执行,他有自己的谜团要解开,他怎麽能把一切都忘记,只想著这个人呢!
这不对,这太不对了。
尤其是,等自己找到他的时候,正见到他被一堆古怪的东西围攻,那个时候他非常的确定,自己的心跳停止了!
那个人,举著那把斩马刀冲过去的样子,俨然就是打算鱼死破啊!
他不记得了,可能那个时候自己叫了他的名字,也可能没有叫,但是那个时候自己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了!
天地都褪去了,消失了,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别的!
☆、(11鲜币)来龙去脉
他没有来得及召唤星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模样古怪的东西停了下来,惊恐的看著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如同看到了什麽可怕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向後退!
他还没弄明白是怎麽回事,那些东西忽然伏下前肢,把脑袋方在前爪上,做了一个朝拜一样的动作。
但是他看不见,什麽也不看不见,只能看见那个拄著斩马刀,整个身体依在上面,浑身是血,就连眼睛都被血糊住了。
他露出一个欣慰的微笑,嘟囔了一声让他心脏几乎跳出来的话──白启,我就去,找你了……
想到这里,他狠狠打了个哆嗦,豹子一样扑到他的面前,将双手撑到他的头两侧,骑跨在他的腰上,将人锁在自己和床中间,死死的盯著他。
牧夜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苏家兄弟挑开帘子进来了,一见这架势,忍不住弹弹舌头:“喂,禽兽,牧夜还是病人,收敛点!虽然我们能理解你的心情,也知道现在的牧夜很诱人,但是,收敛点,他是病人……”
你们才是禽兽!白启不悦的坐起来,将牧夜挡在自己背後,阻隔那两头色狼的视线。
苏容瞥了一眼白启,哼了一声:“你走开,我们有事情要问牧夜!”
白启瞪了他一眼──没门!他才不会把牧夜叫给这两头禽兽看管!
牧夜咳了两声,从他背後探出头来,“有什麽事情吗?”
白启不乐意了,又挡了挡。
牧夜叹了口气:“白启,别闹。”
结果,在苏家兄弟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白启还是非常不乐意的选择听话,坐到一边去了──只能说,牧夜的教育相当成功。
忍住想大笑的冲动,苏颜稍微冷静下来,在他面前单膝跪下,保持和他持平的视线,非常轻柔但是严肃的问道,
“牧夜,你知道白启是谁吗?”
出人意料的,牧夜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一些。”
苏颜张大嘴巴半天,最後笑了出来:“听你这麽说,我怎麽一点也不惊讶呢?”
要是他说什麽也不知道,可能才值得惊讶呢!
苏颜点点头:“他是北疆的王,以前这里叫飒俱罗,意思是虹之上的城,不过自从那件事情以後,这个名字就被抹掉了,没人知道它的存在了,那是,我们回不去的故乡。”
苏容也皱起了眉头,眼睛里除了哀愁还有憎恨!
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启,却发现他没有什麽多余的表情──不能怪他,他甚至还没找回自己的其他部分,自然想不起来。
但是对与这个时候显得冷漠的白启,他有的除了疼惜就是疼惜了。
白启冷冷瞥了苏颜和苏容一眼,只在看看见牧夜的时候,稍微多了那麽一丝情绪,别的,也没什麽了。
牧夜叹了口气:“我还不很清楚,具体给我讲讲,毕竟我不是很清楚。”
苏颜也跟著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传说中的白河之原?”
“只听说那是传说中的宝物,别的就不知道了。”传说就是很模糊的东西,似是而非。
“其实也很简单,白河之源就是百河之源,天下河流的起源,那里要是能得到手,就能控制全天下了,毕竟就算是神仙,也不能不喝水。”
苏颜解释的很简单,却让牧夜起了一深冷汗──不会吧!那种事情听起来不怎麽可能啊!
“其实白河源头下有一块起水石,那石头放在哪里哪里就能生出水来,而水源一变,天下水脉走势就会大变,这麽说,你能明白吗?”
能明白,天下九条水脉一变影响的可是一句话可以说清楚的!
那简直是天翻地覆啊!
“我们一族从远古起就守护著起水石,几千万年起遵守水圣台骀的旨意,从来没有变过。”苏容冷哼一声。
水伺之嗣──这个词从记忆的角落里被挖出来。
他们的先人年跟随著水圣台骀挖开了天河开通大原,将天上水引入人间,天帝大怒,派水龙吃掉了巡查水情的台骀,因起了人的不满,展开了延续几百年的屠龙之战,直到天上地下损失惨重,天帝也撑不住,於是封了台骀水圣,平息了这常进千年的动乱,归顺天下,并将起水石封印在那里,由台骀的水伺世世代代的守护著。
这听起来已经成为神话的古老故事现在听起来,依旧觉得不像真的!
他看著眼前的三个人只觉得头晕脑胀的──不是吧?这样的传奇人物居然就自己面前?!
“总有人起了贪念,妄图独占起水石,并且捏造了奇怪的谣言,结果引起了三界混乱,他们就浑水m鱼……後来,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干脆就把证据一把火都烧掉,把这个都城从历史中抹掉,就这样了!
可笑吗?”
苏容无法抑制的大笑起来,声音无比的凄凉。
“……後来,他们发现即使把城都烧成灰也找不到起水石,於是就干脆将所有的人都下了诅咒,将他们赶到了封印之地,然後装成什麽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照旧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他们当然找不到,因为我们的王将起水石藏了起来,藏到了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地方,然後把自己一同封印了起来……”
苏颜停了下来,看了看白启,很艰难的开了口:“我们一直以为王不见了。也以为只有我们是无疑中活下来的……直到,碰到……我们觉得熟悉的很不正常,实在是太相了!
所以,我们就试探了一下……”
空气异常沈闷了起来,苏容和苏颜低著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
牧夜叹了口气:“好了,我原谅你们了。”
为了试试白启是不是他们的王,所以只好拿自己做诱饵,不是不可以理解的,所以他基本上也就不生气了。
他这麽说,只是让苏容和苏颜更惭愧,就算那个时候被白启差点拿星破s个对穿,许也比这舒服点。
白启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触目惊心的一幕──那个高举著斩马刀的背影,还那个拄著巨大的刀微微喘息的低垂的眼帘……
他的手无法克制的在抖!
他真的不在乎那些人是不是自己的子民,那一刻他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完全不在乎让这些人都跟著陪葬!
一只温暖的手覆了上来,轻轻的拍了拍他。
不需要看,他也知道是谁疏解了自己的紧张,这个人总是能第一时间体味到自己的情绪,比自己更甚。
作家的话:
感谢ksh34大人的花l07会好好加油的
☆、(11鲜币)那不只是你的事,更是我的
牧夜叹了口气,“我有些乱,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你们是不是可以……”
苏容点点头,被苏颜拉了出去。
帐篷帘子一落,里面又只有昏暗的红色火光发著不明的光,看不清楚,只是留下一片一片的影子。
牧夜确定周围没有人以後,一把拉过白启来:“听著,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你……另外一半的你,你要我找到你。
白启,你告诉我,你想找会自己吗?想的话,天涯海角我也陪你去,不想去的话,没有人能勉强你!
只要我的刀还站著,就不能有任何人跨过我去!”
牧夜这麽说有他自己的考量──这事简单点说就是叛逆的大罪,成王败寇先丢到一边去不说,就算真的成功了,又能做什麽?难道他的家乡就能重新回来吗?
为了已经不可能的事情,不值得。
全然不如安稳的待在这里做一个什麽都没有的人,虽然可能清贫了些,但终究是安全的。
白启看了看他──对於牧夜的话,他全然相信,只是,找会自己,那也是他一直想要的,他比任何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谁。
他其实也不是很复杂的想要得到什麽,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完整,然後用完整的自己和他待在一起。
他考虑了一下牧夜说的话,认定这家夥就会说一些天真又甜蜜的蠢话,所以“天涯海角”什麽的诱惑力也很大,他只想了一下可能遇到的麻烦似乎比不上和他在一起的诱惑,於是就点了点头。
牧夜叹了口气──如果这真的是他想要的,自己也不能阻止,国仇家恨那些很遥远的词现在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不能当成没看见。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等我稍微好起来了,我们就去找那一半的你吧……”
白启看看他,点点头,然後坐在那里发呆,不知道想什麽,下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指轻点著脚趾,无辜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心疼。
牧夜想了一会,一只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拉住他的手,“过来,被子里暖和。”
白启的眼睛亮了一下,闪出两簇火花,但是没让他看见,而是乖巧的窝了他掀开的被子里,把头贴在他的x口上,听著他稳重的心跳,很长时间没说话。
牧夜轻轻的抚m著白启缎子一样的头发,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受苦了,只得三分之一的魂灵,难怪脾气古怪,一点也不似自己梦里看到的那个王,就算闭著眼睛也一股君临天下的霸……
他忍不住轻喘了一下,有些恼羞成怒的低声喝道:“你做什麽?”
白启懒洋洋的隔著绷带吮吸著他x前的突起,直到那形状已经清晰的挺立在湿了点的绷带上,无比的诱人。
他没理会牧夜的质问,反而变本加厉的连手一起上去戏弄著,一声声刻意的吮咂声被子里响的让人脸红。
牧夜想甩开爬自己x口放肆的人,但是想到他的心情,可能是在自己这里寻找些安慰,就硬是把手握住了,没再出声。
白启自然发现了牧夜的心思,也乐得趁火打劫,干脆翻身到他身上,小心的避开伤口,任著自己长长的头发窝在他的身上,遮住自己眼睛里的算计,更加任x的拧揉起来,那卷了几圈的绷带里,都透出一股殷殷的红来。
那敏感之前就被他折腾了个够,现在加上药就又被折磨,那股感觉有痒又麻,就算他偶然抬头,也依旧能感觉到他的唇舌在上面的感觉,饶是牧夜,也没全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低低溢出几声鼻息,却比什麽都来得诱人,让白启几乎立刻的硬了起来,更加放肆不辍,想著哪天试试就玩他这两点就让他s出来!
在这麽折腾下去,牧夜还真怕自己这两个没什麽大用的东西就被那缺n娃娃给生生咬下来了,最後也只好想个法子换换他的注意力,挺了挺腰,那自己半立起来的地方蹭蹭那人的小腹,
“也、也碰碰别的、别的地方……”
白启!了一下,抬头去看那人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头拼命别到一边不看自己,腿间却已经隐约有了形状的人,顿时觉得无比可人,只听说美人多娇,英雄折腰,却不想著英雄折折腰,美人都受不了!
他也知道牧夜的心思,最後还是狠拧一下两点,换来他带著鼻音的两声,这才低下头来,一路半啃半咬的滑下来,毫不客气的动手将他胡乱扎上的裤子拉下来,低头咬住他腰侧软软的肌肤,成功换来他一阵颤抖,那火热就又大了一些。
若是别人,白启怕是早就厌恶的一刀阉了那物,偏就是这个人是牧夜,他只觉得新奇,粉嫩的还有几分可爱,颜色也很淡,因知他平日严格自律,自然欣喜,干脆头枕在他腿上,伸手轻轻与只嬉戏,时而揪一下那稀疏的毛发,愈见得那话j神,甚至开始吐出晶莹的水珠,如同清晨看到的晨露,颤巍巍的,他想了想,居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上去!
“!”要不是牧夜咬著被角,那一点温热几乎叫他大叫出来!
这个人在做什麽?!
牧夜那样子……很像是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这个念头让他兴奋,伸手托了托那两球,握住,然後张口就含了上去!
牧夜只觉得自己的那物被又热又软的含住,当下就差点激动的s出来!
也就是白启全然不熟练,不小心牙磕到,让他疼了一下,有些软了。
白启吐出来,仔细看看那软了些的硬物,想了想,居然凑上去亲了亲,然後吹了吹!
牧夜觉得自己就是疯了才会放任这个人的──他就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轻、轻点,慢慢的……不要牙……”
白启眼睛一转,无辜的看著他,表示一点也听不明白是怎麽会事。
被挑起x的牧夜也只好叹了口气,本想骂一顿究竟是谁将他养成深闺里的大小姐,连这个都不知道,又随即想起来就是自己这个混蛋养的,也就没了脾气,干脆心一横,让他躺下,然後伸呼吸一口气,拉下他的裤子,白启那物也就露了出来,比自己还略微长些,
“你……有过别的女人、男人没有?”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开口问的是这个!
作家的话:
回觉心大人,这下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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