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过之后,连翘再也不管。
回家的时候连翘和许文华是走水路坐船回去的,同上了一艘乌篷船——乌篷船有个棚子遮荫又通风。上船之后有水有风...夏天坐船也是很舒服的。
连翘轻轻打着一柄宫扇,有些无聊。踢了踢脚,露出绣花鞋红色的尖尖,上面还有一点穗子。
许文华坐她对面也拿着他那把洒金川扇摇了摇,看着她:“你当初从明月坊搬出来就为了她?”
话说的没头没尾,但连翘知道许文华说的是什么。
许文华其实见过几次次高婵娟,最后一次就是那次高婵娟在聚会人家的园子里拿住了连翘的时候。只不过时间久远,见面都很匆匆,许文华又从来没有将注意力放在高婵娟身上过,所以这一次见到还是只觉得眼熟。
但是从连翘说的一些话中推断...他推测连翘应该是因为对方才从明月坊中搬出来的。
当时连翘从明月坊中搬出来是很突然的一件事,那段时间她还问过他一些关于人际交往上的事情。前前后后一联想,很容易就能知道她是有外部原因才紧急搬出的。只不过这是连翘的隐私,当时他也没有问。
现在见到高婵娟,许文华仿佛是拿到了最后一块拼图,迅速地将拼图完成。
“哼哼,说说看,你当时到底说了什么威胁的话,倒是把她吓的够呛!”许文华哼哼了一声,伸出脚踢了连翘的脚一下。
连翘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
乌篷船就是这样小了,两人相对而坐,确实能够踢到对方的脚。
话虽这样说,连翘还是回忆着当时的话,大差不差地复述了一遍:“大概是这个意思罢,这都过去半年了,谁还记得原来怎么说的!”
“说话的时候倒是还有几分气势,怎么这个时候又变得好欺负起来了?听你的意思,这件事就算完了。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当时她做的事情恐怕不小呢!难道你就甘心?”许文华这个时候完全是反派嘴脸,一点都没有正派人士的伟光正,颇有一种诱惑连翘做个坏女人的意思。
连翘蹙眉:“你这人怎么回事?就盼着我欺负人么!”
许文华呵呵了一声,他当然看出来了,连翘是觉得她那样就是恃强凌弱了。
有时候许文华也会思索连翘是怎么长成这个样子的,她如果是个单纯不过的小家碧玉,这不算什么。这样的姑娘一抓一大把,她们这时候原谅曾经的仇敌,许文华也不会觉得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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