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你能给我讲讲我过去是个怎么样的人么?”我泡在浴桶内,伸手捞了水洒在手臂上,倒是很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大约是个……很善良的人吧。”喜鹊想了很久,才这么说道。
善良?我有些皱眉,刚刚的祝言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手腕上的镯子在水中灵光微动,我试着将灵气注入,居然看见这冒着热气的浴桶猛地被冻结成冰块。
我:“……”瞬间被自己的脑子蠢哭。
“宫主?您这是在做什么?”喜鹊赶紧伸手想要捞我,无奈,我被陷在冰块中,哪里能动?
我都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抱歉,一不小心。”
喜鹊抿了抿唇,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而后手中的火焰闪过,慢慢帮我烤起浴桶来。
我咬着下唇看着她的动作,好像对火系术法很懂嘛?
她倒是专注,没理会我的目光,直到我的浴桶中的冰块松动至我可移动为止,才收了灵气,赶紧把冻得发僵的我给捞了出来。
我身子虽是已经被她拿外衣裹着,但依旧冷的要死,此时连声音也发着颤:“……多、多谢你了。”
她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灵气注入了一块玉佩中,而后又把玉佩给我拿在手上:“这个暖和些,您先拿着。”
我有些好奇:“你的火系术法不差,修为也不低,为何会变成我的丫鬟?”
喜鹊愣了愣:“宫主,这是您以前教给我的呀。您说您不善火系术法,所以才教了我,说是这样将来万一有什么危险,至少水火二法皆有,也不至于会困死在某处。”
“嗯?我既然不会火系术法,又怎么教的你?”
喜鹊依旧恭敬,也没对我的古怪问题表现出任何不满:“宫主,您只是不擅长而已,并不是不会呀。喜鹊这一身火系法术,可都是您教的。”
我语塞。原来我竟不是不会?
但我仿佛在她的只言片语中,看到了另一个我。虽然面容不尽相同,但“我”却身着红衣,玄火诀以及更高深的火系术法更是招手就来。
啧啧,不像我,真不像。
忆及至此,我忽然记起一事:“树火琉璃呢?”
喜鹊敛了敛眉:“在大悲宫出事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祝言大哥找了许久,也没找着。”
我低头想了想:“我大约知道在哪。”
记起那时在景云的院子中学艺,我还特意把树火琉璃放在了柜子顶上,准备等时机到时再给烛月。只可惜后来烛月变成了逐月,中间又把我封印了二十年,还害死了景云,我怕是这辈子都与他再不想有任何干系。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晌午。
听喜鹊说祝言已经在院子里候着了,我便起身把自己收拾妥当,出门向着祝言:“我要去个地方,你可要跟我一起?”
“自然。”祝言一点儿也没有犹豫,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喜鹊,“朝阳宫主与我一同去就好,你在此等候其他弟子们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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