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年前小住几日,学生们不知。”
“韩山长好灵通的消息,我才刚到就收到了阁下的请帖。”
“道长客气了,按照辈分我该叫道长一声师叔才对。”
窦温喝了口韩钺亲手泡的酒茶,含糊道:“无需如此。”
“刚刚你那个弟子倒是不错。”
“你说惊仙,他是我的得意弟子,也许在过十年就能接过我的衣钵。”韩钺欣慰地说道。
看他的样子不知道徒弟是个姑娘,虽说岳阳城风气之开放乃天下翘楚,可女子当天下第一学府山长的先例还没有过,“山长为何不开设女子书院?”
韩钺一脸“老师没开我就不开”的表情。
“天下向学女子不知凡几,韩山长能打破壁垒教女子读书岂不是一桩美谈。”窦温完全没有替天下女子着想的意思,给韩钺添堵,他就开心。“那些姑娘明明能有更好的生活却因为千年来学问都被男人把持,难道真的是女人不如男人聪慧?”
韩钺摇了摇头,“只是习俗如此……”
“这可不像韩山长会说的话。”窦温随口吹捧了一句,“我跟福王说说,说不定还能任用女官呢。”
要真是成了,可是石破天惊的大事。
肃王可没用女官,若是能胜过肃王一筹,福王定然会去做。
·
窦温寻了个僻静地儿小酌,旁边就是条围起来的槽河,白沙铺底,不过尺深,游着些巴掌大小的锦鲤,水面飘着玉色的碟,乘着鱼食,撒下去锦鲤争相钻出水面。窦温一边喝酒一边喂鱼一个人玩的挺开心,朦朦胧胧地似乎看见了幽篁里的万顷竹林,山上的精怪,总是想拉他进蚌壳春宵一刻的蚌精,新搬来的公鹿和草精,鲤鱼精和狐狸精。
忽地,有人撞了他一下,紧接着是“抱歉兄台”,窦温醉眼朦胧,胸口湿了一大口,幸好是酒。
“无事,一会就风干了。”窦温不在意的说道。
那学子让书童拿帕子放在窦温桌子上再次道歉走了。窦温想了许多故意撒酒过来借机生事或者要他去换衣被迷晕醒来和个姑娘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全无用武之地。想的太多的窦道长讪笑了下又闷了一口酒,酒杯咣当落地,滚到桌子下,头也歪到一边,竟然醉了。
坐在他旁边的二人看过来,纳闷道:“这位师兄喝了多少,桌上只有一个酒壶。”
“那就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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