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师兄浑身僵硬了,别看叶陆仟人高马大,平日一人能挑一窝土匪,可真是怕鬼。窦温刚学成一点本事那会趁师兄酒醉给他开了天眼,那是窦温第一次挨揍,屁股差点没被打肿。
“没有,什么都没有,家里贴了这么多符,怎么能进来鬼呢。”
“别提那个字!”叶陆仟反射性地一哆嗦,他这个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鬼的人,忽然一大早晨起来下山打酒,还正好是清明节,差点没被满城的鬼吓死。
回家后就把师弟抽了一顿,窦温头一次被打,之前熊的很,不疼但叫的震天响。叶陆仟很严肃地说换了个普通人兴许能被吓死。师兄弟互给对方留了阴影后自觉成长了不少,那之后叶陆仟有了随身带符的习惯,窦温也……不那么熊了。
窦温一个人住深山老林也没憋出病来,这让叶陆仟很是觉得奇怪,要让他和窦温换,他真忍不了多久,打从十几岁就偷偷下山找乐子,还想带窦温一起去,可窦温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次出来要不要去看看福王?”叶陆仟道。
福王统辖岳阳城等七州二十八郡数百个县,人口占了全国的三成,又和皇室关系不好,每个皇帝都忧心忡忡福王哪天一不开心就反了。可等啊等也没见到福王反了,福王封号传承至今早过了五服,和皇室的血缘关系十分稀薄,而这位福王自打继任以来从来没去过京城一趟。
福王和窦温交情好,一来窦温的亲生父母就住在岳阳城,还是个大户人家,和福王府也沾亲带故,算是远亲;二来福王身子骨也很不好,是个病秧子,夏天都得捂着棉被过活,当年大夫说窦温没准明天就死也没准活到八九十才死,可福王,绝对活不过二十。
今年,福王爷二十岁寿辰早过了五年。
也不知道老大夫坟头的草几尺高了。
“小福子啊……”窦温拿筷子夹了粒花生米,“有点想他,可去了他那,少不了一身麻烦。光是每天都让我算命这点就受不了。”
福王命薄,极度怕死,恨不得下个地都要算一卦会不会被大地的洪荒之力刺激的心脏骤停。
虽然是友人,可见面……还是算了吧。
熬不起,窦温想,他也是随时会死的小可怜呢。
“嘶……”叶陆仟叫了一声,伸手捋头发,不知道刮到哪了,疼的很。
窦温眨眨眼,飞快地把生魂扯了过来,没事拽人家头发做什么啊。
吃完了早饭,总算是有了和生魂相处的机会,窦温借故去整理酒窖,叶陆仟知道师弟是个酒鬼没说破让他去了。
窦温拎着生魂,轻飘飘的仿佛什么都没牵,进了酒窖。酒窖不知道是早有的还是师兄后来挖的,规模不小。其实如果窦温从幽篁里浩如烟海的藏书阁翻过寻龙点穴之类的书籍就能看得出来,这里压根不是什么酒窖,完全是个墓葬坑。
此刻,浑然不知跑到墓葬坑里窦道长从袖子里变出两个碗来,精准地拿起了这里最好的一坛酒,大早晨喝一杯,一日之计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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