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以来她深居简出,不过是在上网拼命的了解这个世界,怕自己出去穿帮罢了。
至于福身礼,她真的只是以前做习惯了,现在这个习惯来到现代依然没改过来。
好在华国的礼仪分古礼和现代礼,福身礼属于古礼,用古礼来打招呼并不稀奇。
当罗佑问这幕戏出自哪里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说:“自己想的。”
罗佑愣了下:“你自己想的啊,想了多久?”
何矜夏迟疑了一会儿,说了个保底数字:“半个月?”
罗佑嘴角抽了抽。
何矜夏果断改口:“我记错了,起码想了三个月。”
罗佑表情这时才恢复正常,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独角戏要考虑很多东西,需要很高的文学素养,半个月速产出来的东西,根本拿不上台面。”
这句话也含指点她的意思,罗佑在隐晦的提醒她,不管创作是多长时间,绝对不要说是半个月。
何矜夏点了点头,应了下来,移开了目光,看见了墙上开着的窗户,窗户映照着外面的风景,夕阳西下,美如画。
如果罗佑知道这只是她一天想出来的,不知会不会想要杀了她。
这出戏的确是她一天想出来的,准确说,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去回忆,然后排练揣摩。
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想出来,是因为她经历过。
戏上面的柳绿,就是曾经的她,那个曾经因为桀骜不逊,而付出惨重代价的她。
耳边,罗佑还在那絮絮叨叨地念着:“独角戏效果不错,现场视频我也录制了下来,有了这视频,我也能放心地帮你接一些角色了,只是你的形象是个弊端,的确该减肥了……”
“叮铃铃——”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何矜夏看着屏幕上冒出的“母亲”二字,不由脚步一顿,一阵陌生又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让她眼睛忽然弥漫上了层水雾。
“矜夏,矜夏?”怔愣间,手机没在响起,罗佑见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喊了她几句。
何矜夏回过神来,跟罗佑说了下要打个电话,就走入了一间暂时没有人的练习室,反锁起了门,深呼吸一口气,重新回拨了过去。
“喂,矜夏,你最近钱还够用吗,钱不够用,妈妈再给你打。”
一阵小心翼翼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让何矜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复杂情绪又重新涌了起来,连带着眼眶也瞬时通红一片。
脑海里关于妈妈的记忆不停翻飞涌现,从所未有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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