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话:
舒琳逃跑上
第八章逃跑上
鹭山殿跟舒琳打架的事情很快的就被大家知道,由於鹭山殿的父亲是稻山叶城的城主,人称蝮蛇,当然了鹭山殿受委屈的事她这做女儿的当然会写信回家告诉父亲并要求父亲替她讨公道。
织田信长当然知道齐藤归蝶那女人一定会写信回娘家,所以他一直在等岳父派使者过来训话,几天後,齐藤家派了使者。
齐藤归蝶本来是信心满满的坐著等著父亲为她讨公道,谁知道父亲派使者来并不是为她讨公道而是交代遗嘱,这让她当场花容失色。
「信长大人,义龙大人谋反了。」
「道三大人有什麽话要交代吗?」义龙!?不就是他的大舅子吗?谋反啊……,信长很冷静的看了使者。
「那不孝子交给你了。」使者哀恸的回答,然後看向脸色刷白的归蝶大人,「公主大人,大人交代,『一切听从信长大人的。』。」
「我知道了,你辛苦了。」织田信长严肃的回答。
等使者走了,齐藤归蝶像是空壳子般的看向远方,「你早就知道了吧?」
织田信长当作没听到的喝著茶。
「我父亲死了,你想怎麽样?」整个人像是反应不过来般的看了理都不理她的丈夫问。
难怪敢无视她,这男人早掌握了她娘家的所有动向,现在父亲不在了她已经没有靠山了,再加上她又没能生育,这男人迟早会弄死她。
「我会替你父亲报仇,我能对你怎麽样?」这女人挺有危机意识的嘛。
「少在那里假慈悲了,织田信长,你想怎麽处置我?」齐藤归蝶害怕的全身发抖,以前她敢对他大小声,那全是仰仗父亲的气焰而且织田信长能顺利继承家督之位也是有了父亲的鼎力支持。
现在父亲倒了,这男人也该出头了吧?
「你该吃药了,归蝶。」织田信长看了她一眼,然後示意利家把药拿来。
药!?什麽药??她傻掉的看著他。
利家端上来一碗汤药,信长接过碗後拿到她面前,「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应该喝喝安神汤才是。」
抬手就打翻丈夫手上的汤药,齐藤归蝶呵呵的笑了起来,「想毒死我啊?」
「这怎麽可能?我还得打著我爱妻的名号去讨伐我那可爱的大舅子。」淡淡的看了被打翻的汤药,信长轻启唇瓣笑了,「归蝶,我不想再看到你为难舒琳。」
舒琳!?那个小狐狸j!
为了那女人,他可真是尽心思呢,「人家领你的情吗?」忍不住的就是要刮他一顿。
「你不也是不领我的情吗?」挑了眉的看了那个依旧不识相的女人。
言下之意,那男人不在乎就是了,抑或是习惯被拒绝,太可笑了,堂堂一个家督爱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而且还是个曾经沦落到花街的女人。
齐藤归蝶掩嘴笑了,「上总介大人,我对我的兄长极具信心,是以我的命还长的很。」兄长齐藤龙兴可不是草包,这男人想拿下稻叶山城他有得等了他。
「祸害遗千年,我很清楚。」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心肠一样毒。
「只要有我在,舒琳一定寝食难安。」还有心情骂她呢,她倒要看看他能护那个小贱人到几时。
看了那得意洋洋的女人一眼,他笑了,「哦,看来虎父无犬子呢,不,是无犬女。」
「织田信长,你继续说风凉话吧。」
「不高兴可以离开,等等舒琳要来。」噙著一抹嘲讽的笑,下了逐客令。
「哼。」齐藤归蝶抬头挺x的离开。
看著归蝶离开,信长一双眼睛恼火的瞪著她的背後吩咐利家,「把舒琳叫来。」
「是。」
织田家後门
舒琳翻了墙後完美著地。
「嘿嘿嘿,谁会越来越离不开他啊?看看我这不是逃出来了。」舒琳得意洋洋的看了织田家的围墙大笑。
这下她要去哪才好呢?嘿嘿嘿。
终於逃离那鬼地方了。
织田家
听到舒琳逃了,织田信长勃然大怒的站起身来,「下令封锁所有城门并且清查所有客栈投宿旅客名单,还有在当铺、茶馆、偏僻地点埋点,再把画师给我叫来!!!!」
那小ㄚ头,还真的逃跑了呢,真是大意不得的ㄚ头,前几天口口声声说不离开他,没几天就改变主意了,善变的女人等他逮到她看她怎麽解释。
利家点头正要走的时候,又听到主公吩咐,「利家,逮到那女人把她给我铐上!」
「信长大人……。」上镣铐!?
「还不快去!!!!」宛如狮吼般的怒吼。
「……呃,是!!」
街上
舒琳才刚刚走到街道上,就听到有人在讨论城主下令封城门、清查旅客名单以及在当铺、茶馆等地点埋设眼线的事,她听了当下花容失色的躲在旁边。
天、天啊,织田信长真快知道她离开,而且那家伙不是阿达,动作之快的封锁城门!!
怎麽办啊?客栈不能去了,难道她要露宿街头??
回去吗?一转身後她又摇摇头,傻啦,一回去不就死定了吗?
可是她在这里又没亲戚......笨啊,有亲戚也不能去啊,怎麽办啊??
不管了,现在街上好多武士,她得躲到偏僻的地方才行,等晚一点再来找店家投宿好了。
舒琳逃跑下
第九章逃跑下
晚上
织田信长脸色难看的坐在房间里,颇火大的打翻了准备给舒琳的餐盒。
侍女听到房间里的巨响,纷纷都不敢进去收拾。
那女人还真敢骗他呢,瞄向替她j心挑选的梳妆台,他越看越火大。
他把房间分享给她,那ㄚ头不知感恩就算了,竟敢逃跑!
看了房间内增加了不少女x的需用品,他都是为了她,那个ㄚ头没有注意吗?再看向挂在衣架上的华美艳红、镶金边和服,他气到暴青筋抬手把他的餐盒也打翻。
看不出他的心意,他认了,感受不到他的心,他认了,可是她竟敢逃跑真是不可原谅!!
不可原谅!!!
河边
哈啾!!!
舒琳缩在河岸上打了个大喷嚏,她就这样呆看著河水半天,也没吃什麽东西现在都饿坏了,可是她又不敢上街去买......。
可是河边好冷喔......。
流落街头的她要怎麽办啊??
回去吗?
她没来由的想起织田信长那张pokerface,然後再猜被逮回去後的情景。
一种可能,她会失身,另一种可能,她会被关起来,第三种可能,他会放弃她,但是怎麽想第三种是不可能发生。
突然间她感到饥饿的胃痛了,胃的紧缩让她反省她著逃跑行为......,她太莽撞了,不久一定会被抓回去的,现在好饿喔......。
回想起在织田家的日子,她天天吃好、住好以及被伺候好,她就像宠物一样的被那男人养著,不仅没人敢为难她更没人敢让她不高兴......,真是公主的日子。
唉,她会变阶下囚的,织田信长警告过她不可以逃跑的,她跑了耶......那男人正在发飙吧?
这段日子啊,那男人送她好多漂亮衣服、首饰甚至费尽心思的投她所好,包括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他都有派侍女询问,甚至还为了迎合她的胃口特地请了一个中国来的厨师……。
知道她受不了这里的天气,皮肤会乾燥发痒,还特地命人拿了一种像绵羊油的东西给她涂抹,上次有种衣服的质料过chu伤到她的肌肤,那男人命人重新挑选质料柔软的布疋替她制衣……。
听利家说,织田信长的房间从未有女人睡过,他为了她命人挪些空间留给她放置女x的需用品,摆明著她,舒琳,就是他织田信长的女人......。
不爽被贴标签是一回事,可是辜负人家又是另一种罪恶感......,历史说他嗜杀又残忍,可是他对她虽谈不上百依百顺却也没有穷凶极恶的对她动chu。
天啊,服侍她的侍女还活著吧,她突然想起那个装有老鸨首级的盒子......。
垂了眼,抱紧自己,怎麽办啊?
她真的离不开织田信长了吗?
那男人真的要成为她的护身符吗??
老实讲那男人是打她穿越过来对她很好的人之一,另一个对她好的是那个被她撞倒在河水里的弟弟……。
回去ornot回去??
织田信长不是坏人,可是也不是好人,他不是一百分丈夫,却也不是零分男人......。
如史书给予他的评价,有著正义感却偶而也会出现慈悲心......。
好难评价的人。
看了河面上的月光......,她好想家喔。
老实讲她在这古代跟这群古人格格不入,她帮男主人的妻子「洗脸」,现在还逃跑......喔,完了。
她该怎麽办??
听说被孤寂的月光清辉包围脑袋会清楚,没想到她这现代人也会在古代里迷惑。
舒琳站起身来走到了河中央,抬起头看了高挂在天空中的月光。
她想回家......,两行眼泪滑落了下来。
古代,好为难!
利家接获附近百姓的通报,他们说有看到一个疑似是舒琳姑娘的女子坐在河边动也不动,他一听到消息就立刻赶来,没想就看到了她。
士兵包围了河岸两旁全等利家一声令下。
看了舒琳姑娘落寞又哀愁的神情,利家叹了气,他示意士兵们不要轻举妄动,他决定走上前先跟那个舒琳沟通。
舒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但是她听到背後有脚步声,她不用猜也知道她被找到了。
「舒琳姑娘。」利家走到河岸边叫了她。
擦了眼泪,看了利家,「我不想回去。」看著月亮她就想起家乡的月亮。
「其实信长大人不坏。」
「等到我一回去他肯定会变坏。」少来了,不用想也知道那男人正在家里发火,没想到她这麽快被找到,趁这时候多看几眼月光吧,台湾此时的月光也是这麽亮吧?
「不知道舒琳姑娘可有感受到信长大人热切的心?」利家发现另一批人也来了,他示意那个带头的柴田胜家不要过来。
胜家大人也来了!?完了,那位大人一向冲动,等等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舒琳姑娘。
「我不喜欢他。」舒琳红肿著双眼看了斯文的利家。
「为什麽呢?信长大人对你相当纵容以及容忍,他从未有过如此温柔。」
「他会杀人。」她现在就是想家,她哪有心情想哪个男人对她好啊?再说了,她现在回去无疑是倒大楣。
「武士,都会杀人。」
「放我自由吧,利家。」老实讲她是不敢回去。
「您是否害怕信长大人责罚?」他看出她眼底的顾虑。
「对......。」面对现实吧,这附近都是人了,都是来抓她的吧......,喔,她变成红人了。
好烦喔,自从来到古代後,她就没开运过。
柴田胜家按耐不住了,那个斯文的利家是在废话,那女人诸多藉口就是不想回去,直接铐上顺手拖走不就好了,哪这麽多话可以讲?
「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上铐!!」柴田胜家一声令下,一群人一哄而上的拿著手铐铐著她。
「胜家大人!!!」利家皱著眉,「舒琳姑娘不过就是逃跑!」还真的要上铐!?信长大人只是说气话而已。
「利家,这可是信长大人的命令!」胜家走了过去越过利家,看著手下对那个娇滴滴的女人上了手铐及脚鍊後,就chu鲁的拖著她,「走,回去!!」
舒琳被上了手铐跟脚鍊,整个人被受委屈的含著眼泪一吼,「不用你拖,我有长脚!!」
啪!!
响亮的巴掌声回盪在河边。
标准被男人宠坏的女人,搞不懂自己的身份,「还敢顶嘴呀!」胜家抬手就给她一巴掌,舒琳被他一巴掌打得头昏眼花的跌坐在地上,冷笑的看著她委屈的样子,「失去信长大人保护的你,有什麽资格对我大小声?真以为自己是夫人啊。」
被打了一巴掌的舒琳,备感羞辱的哭了起来,真是没有人权的时代......,她不能逃吗?不过就是逃跑要这麽对待她!!!
死织田信长!!
看到舒琳哭了起来,他看了那个chu鲁的男人,「胜家大人,请你住手!!!」利家傻眼的看著胜家大人chu鲁的举动,「舒琳姑娘会逃跑不是她单方面的错!!」这不是加深舒琳姑娘跟信长大人的嫌隙吗?
信长大人是要这位姑娘的心,可不是要用武力让她屈服,胜家大人此举过於莽撞。
这家伙从以前就是婆婆妈妈,哼,真不懂信长大人怎麽会这麽重用他?「懒得跟你废话,带走!!」胜家推开利家後就chu鲁的拖著舒琳回去覆命。
铁鍊的碰撞声由远而近传来,还不时的听到男人的斥喝声以及跌倒声。
织田信长本来气到放空,可是听到那铁鍊声跟怒骂声,他就拉回神智的双眸锐利。
利家那家伙还真的把她铐回来,饭桶!
苏,纸门被打开,舒琳被推了进去并且重心不稳的趴在榻榻米上。
织田信长恼火的看了那个推她的男人,柴田胜家!!!!
「信长大人,这女人带到。」柴田胜家搞不清楚状况的回报。
「利家!!!!」信长发飙的一吼,利家马上冲了进来。
惨了,果真如他猜的,信长大人不是真的要这样对待舒琳姑娘,完蛋了,利家不敢说话的低著头。
「谁要你铐上她的!!」织田信长严厉又凶残的瞪著利家跟胜家两人。
柴田胜家傻眼的低下头,铐也是他吩咐的,现在人回来了他是心疼了是不是?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利家不敢说话的沉默。
舒琳坐了起来的看了织田信长暴怒的脸,她疑惑了,他应该会下令处罚她啊,为什麽他反而生气的骂著利家看那个叫胜家的男人?
看到舒琳白皙的脸上有著巴掌印,织田信长发飙的臭骂,「谁要你们动手打她的?做事不带脑子,她,你们也敢出手!!!!」
胜家错愕的看了整张脸变成恶鬼的信长,这男人有这麽喜欢那个女人?
利家始终保持沉默。
「还不解开!!!」
胜家拿了钥匙替那个一路上被他斥喝又被他虐待的女人,他心想,完了,这女人有可能参他一本。
手脚恢复了自由,舒琳被织田信长那情绪化的反应吓的不敢说话,这男人是在为她出气吗?可是不是他下令的??
织田信长拿起铁鍊往柴田胜家方向丢,那铁鍊差点砸到柴田胜家的脸,舒琳吓到双眼发直的看了那个发飙的男人。
看到舒琳吓到脸色惨白,他突然对利家下令,「带舒琳去上药。」
利家赶紧带舒琳姑娘离开现场,以免等等被扫到。
柴田胜家知道他倒大楣了,可是又不甘这麽被吼,他好歹也是个家老,这臭小子敢对他大小声。
「谁出手的?」织田信长语气严厉又寒冷的问。
「那ㄚ头不听话还敢顶嘴,再说了,胜家只是遵从信长大人吩咐行事,实在不解为何信长大人要如此恼怒。」
双眸暗藏著凛冽之气的直扫那个侃侃而谈的家伙,「我是吩咐利家,我有吩咐你吗?」织田信长看了那脚鍊,他伸出手拿了起来然後发出碰撞声,「胜家,你不该动手打她。」
胜家被他一个反问整个人语塞,他是没有授权他,所以现在呢?
碰!
脚鍊被信长用力的摔在榻榻米上而发出巨响。
胜家被吓一跳的立刻低下头。
「我的女人,我自己教训,用不著你们出手。」信长拍了他的肩膀後,就用利的抓了他的肩膀,「这三天,你就给我在家里好好反省!」
感觉得出来主公想宰了他,胜家冒了冷汗的回答,「是!」
信长手一挥,胜家用最快速离开。
走到转角,胜家就停下脚步靠在墙上深呼吸,呼,全身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坐在转角。
看来那个叫舒琳的女人,织田信长可不是对她一时迷恋,呼......,老实讲那个叫舒琳的女人被信长喜欢上,可以说是相当倒楣......。
我给你自由,你把灵魂交给我。
第十章信长的心被狠狠拧了一下
看了脸上有著巴掌印的女人,织田信长深深的看了她。
想要抱她可是怕她惊恐的喊不要,想要讲些温柔的话时,一对上她那双委屈又惊恐的双眼,所有的话又卡在喉头间动弹不得。
看了那个不发一语在看她的男人,舒琳感到恐惧的警戒著。
想要道歉可是又不觉得自己逃跑有错,想要蒙混过关的说些恶烂的话拐他,可是望向他那双看不见起伏的深邃双眸时,恶烂的话全部消化了......换言之,说不出来了。
脸很痛,刚刚没人敢让她照镜子,她一提到镜子那群侍女全部发抖的跪了下来,怎麽了吗?如同那个莽夫柴田胜家所说的,失去织田信长保护的她,有麽资格跟他大小声?
突然想起【恶女花魁】中的两句台词,『金鱼只有活在鱼缸里才是金鱼。』以及『你知道你只能活在鱼缸里吗?』这两句不就等同於她现在的写照吗?
在这个世界里,织田家就好比鱼缸,而她就是金鱼。
失去了织田信长的庇护,她将倒大楣......,可是她不想当金鱼......。
真的不想!!
可是柴田胜家的那一巴掌g本就是给她震撼教育,她认清了事实......,离开了织田家她是能去哪?不要说目的地了,她连清州城都出不了。
她改名叫舒金鱼好了......搞不好跳入河里可以自由。
看了她含著眼泪又不敢让眼泪掉下来的样子,织田信长的心狠狠的被拧了一下,刚刚还气她逃跑,可是看她噤若寒蝉的样子,他心疼了。
第一次,t嚐到心疼,原来心疼是这种感受。
还记得他小时候问了教养他的老师平手政秀:『为什麽父亲要这麽袒护那个妾室?明明那个女人做错事活该被处罚。』平手政秀回答他:『男人对女人有一种特殊的情感,那种情感不叫袒护,那叫做心疼。』
那时他不懂现在他懂了,舒琳逃跑因为拒捕而被教训,这应该是活该,可是他看了就是火气直窜,还想宰了柴田胜家。
袒护就本质上就是偏爱,而为什麽会偏爱呢?
就是因为心疼!
「我是个为所欲为的人,所以我不会去管你心里想什麽。」织田信长放在腿上的手想要去替她拭泪,可是又硬生生的压下冲动手握拳。
舒琳以为他要骂她,结果他冒出这没头没尾的一句,害她傻眼的眼泪乾了。
「经过这次逃跑有什麽感想没有?」看著她眼泪收了起来,他看著她红红的眼眶问。
感想!?太多感想了......,他现在是要让她发表遗言吗?瞄向他邀间黑发亮的武士刀,她深呼吸。
「我是金鱼。」
「什麽?」织田信长皱了眉,什麽她是金鱼!?又在胡说八道了是吗?
反正他都手握拳了,可能等等手起刀落喀擦一刀弄死她,想听是吧?那她就发表一下!
「金鱼只有活在鱼缸里才是金鱼,而我似乎只能活在鱼缸里......,织田家就是鱼缸,而我就是金鱼。」想到她变成金鱼,她就委屈的哽咽了,「……柴田胜家说了,失去了你的保护,我有什麽资格对他大小声,可是我不想当金鱼,逃跑不可以吗?」
柴田胜家那家伙......,织田信长咬牙切齿了,他的女人他也敢教训!
「你不想当金鱼那就别当。」看了那个眼泪猛掉的女人,在这一刻,他宁可她动歪脑筋拐他而非这样泪汪汪。
「大家都认为我是你养的金鱼!」
「过来。」信长看她在发脾气了,伸出手要她过去。
看著他很酷的脸,她犹豫的看著他伸出来的右掌。
胆怯的看了他,只见他挑了眉示意她快点。
舒琳抱著壮士断腕的心情抖著手把右手放在他温暖的右掌上。
「我只想要你心无芥蒂的把手放在我掌心上,这样有错吗?」织田信长握紧了她的右手,语气里有著无奈跟退一步。
他说什麽!?她傻掉的看著他的脸。
「待在我身边很为难吗?老实告诉你,我很少跟女人好好讲话。」
又是一个令她震惊的一句话,舒琳嘴巴微张的看著他。
「我没有要你当金鱼,我家也不想是鱼缸。」什麽烂比喻,这女人当他是渔夫啊,织田信长没好气的看著她,「讲一句恶心的,我只想要照顾你。」
啊!!!
舒琳吓死的双眼发直的看著他,照顾她?!有他这麽照顾的吗?
瞪了她吓死的脸,织田信长伸出左手去捏她的脸,语气很差的说,「我没想过会这样反效果,一般女人早就顺从我了,独你这条金鱼,真有你的,还学会变泥鳅了。」逮著机会非钻走不可,紧抓著她,这小妮子溜个更快,狠一点抓个死紧,大家两败俱伤。
他到底要她怎麽样?
脸被他乱捏、乱搓的,痛的她哀哀叫,「喂,会痛啦。」谁想当泥鳅啊?意思是说她很会逃就是了。
「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句话说的还真够贴切的。」听到她喊痛,他马上放手。
「你是我娘啊?」恶心,不要乱用经典名句好不好?
「你再说一次!!!」马上变脸瞪她。
吓一跳的马上改口,「我错了。」看过他发飙的恐怖面目,她真的不敢惹他。
还敢挑他毛病?这女人......,罢了,她都马上住口了,他就适可而止了,「我该怎麽做,你才不会逃开?」
「还我自由!」
舒琳一说完,织田信长y狠的双眸马上扫过去。
被他一瞪,她的心脏少跳一拍的差点断气,「开个......玩笑。」这男人说著不要把她当金鱼,可是他还是想把她变金鱼啊......,罢了,至少他没有想把她变成金鱼困著。
不要要求太多,这男人没有他想的那样对待她就很不错了。
冷笑的瞪她,还知道给自己台阶嘛,信长紧抿唇的看她。
「你总得让我到处逛逛吧。」这样说可以吧?偷瞄他一眼。
还懂得看脸色,算她识相,信长想了想不甚甘愿的说,「一个时辰内一定要回来,不然小心你的侍女。」
不是说她可以不当金鱼吗?还恐吓她咧......,罢了,「你可以不要强迫我......跟你、跟你......唉呦,就跟你......。」她害羞的不敢讲。
「你一定要跟我睡,但是你没同意,我不会强迫你跟我上床。」织田信长很大方的讲,正当舒琳想感谢他时,他又补上一句,「但是,让我发现你跟其他男人有不寻常情感,你就给我等著!!」最後一句异常严厉的从嘴里迸出来。
抖了一下的看他,「请问不寻常情感怎麽界定?」这男人真的很恐怖,她那句等著差点让她当场断气。
「不寻常就不寻常,还怎麽界定?你是想钻漏洞是吗?」马上很敏感的逼问。
「不、不、不......。」怕了他的赶紧否认,「好奇的问了一下。」
「你乖一点就没事了,没什麽好好奇的。」一口回绝她的好奇。
臭男人,为什麽我会这麽怕他啊??舒琳觉得奇怪的看著他,话说台湾的女人是出头的耶,为什麽她穿越来马上低头了?
算了,日本都大男人,少跟他拼......。
倏的,用力把她拥入怀里,信长抱紧了她,「你要乖。」
愣了一下,她也松了口气的听著他的心跳,「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可是我怕失去自由......。」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好有安全感。
「那麽......。」
舒琳抬起头看了他,那麽......怎麽样?
「我给你自由,你把你的灵魂交给我。」
啊!?什、什麽意思?他是死神投胎的?还是黑白无常转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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