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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秦梦芸转过身来,看赵嘉仍尴尬地立在那儿,一幅呆鸟样子,不由得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垫足举手,轻轻拂去他肩上的叶子,「那天梦芸孟浪了,出手没有分寸,险些伤了赵兄,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比武较艺,那能没个伤痛?」赵嘉微微一笑,「而且梦芸小姐最后那一招,还是临时变招,饶了赵嘉一手,赵嘉还该多谢你呢!」

「没…没伤就好,梦芸…梦芸好心疼呢!」声音小的像是虫鸣蚁声,秦梦芸低下了头去,羞的脸红过耳,连声音都软化了。她原是个刚嚐过滋味的少女,这些天来四处奔走,把这事儿扔在一旁,现在好不容易才在吕员外这儿安定下来,加上又亲眼看到赵嘉硬直喷水的rb,男女之事的渴想又在她心头燃了起来,不过她只被巴人岳引诱过,从来还不曾在别的男子面前主动出言诱惑,虽是突然起意,想以送上门的方式挑逗赵嘉,偏是难掩娇羞,连话都不知道有没有说清楚呢!

脸蛋儿就垂了下去。

「心…心疼?」一时没听清楚,赵嘉微微一顿,没有接话,倒是羞怯的秦梦芸先忍不住了,声音小小的,又甜又软,「前些日子,赵兄的师弟们都一直在侧,梦芸虽是心疼着紧,却也…也没敢说话…现在知道赵兄无恙…真好…」

这下赵嘉可明白过来了,他虽然貌相较为温雅,出口也是柔言缓语,但论起好色一道,却也不输师弟多少,床上功夫甚至也是师兄弟中出色当行的,只是他虽不算名门正派,却也不走黑道的路子,有需要时最多到窑子里找姑娘发泄,像秦梦芸这般绝色美女,他可也是头一次见到,虽也想将床上功夫用在她身上,但秦梦芸武功远高於他,因此赵嘉虽是心头渴想,却也不敢下手,就算在师弟面前也不敢提话头,倒是魏增和韩安明着对秦梦芸毕恭毕敬,连手都不敢乱放,暗地里却是y语不断,搔得赵嘉心痒痒的。如今这怀春少女,竟在自己身前娇羞带怯,一幅主动送上门却又含羞不敢的模样儿,让他的胆子登时大了起来,只眼也开始不安份,火辣辣地观赏起一身道装的秦梦芸来。

「别…别这样看嘛…挺怕人的,梦芸…梦芸原还以为你老实…」

佳人虽是语带嗔怨,却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借着微微的酒意,赵嘉的色胆不由得更大了,「只是看看而已,梦芸怎么知道我不老实?」

含羞娇怯之中,秦梦芸竟没听出来,赵嘉对她已换了更亲蜜的称呼,同时也走得更近了,「看眼睛嘛!你老是在人家身上看着,不就看出来了嘛!」

「梦芸真是聪明极了,」赵嘉打蛇随棍上,又慢慢靠近了些,「赵嘉早为了你的天姿国色而倾倒了,眼睛自然是没那么老实。何况…唔…好香,梦芸小姐真是仙子下凡,不只是美若天仙,连身体都是这么香…」

这回秦梦芸可是听清楚了,加上赵嘉又已走到了声气可闻的近处,她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那微微的酒气,不由得少女芳心娇羞不已,她连忙退了几步,像受了惊的小鸟般,忙不迭地转身落慌而逃,到了远处才娇羞地撇了一眼,抛下了一句话,「哎…别说了,有什么事…等晚上…房里再说吧!」

终…终於说出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回房里来的,关上门后的秦梦芸直喘着气,方才跑着时还没感觉到,现在一停下来,只觉脸颊像是刚被火烤过一般,又热又烫,浑身上下也燥燥地发着汗,敏感纤细的肌肤黏黏湿湿的,好不舒服。

忽地若有所觉,秦梦芸轻吸了一口气,颤抖的腿g处轻轻地磨了几下,原本还没有那么热的耳g子一瞬间也烧透了,真的就像她害怕的一样,秦梦芸又羞又喜地发现,自己的小x儿已经湿了,磨动之间一层薄薄的y水已渐渐透了出来,内中还有些麻痒酥酥的,一股强烈的空虚感登时传上身来。自己竟大胆到主动约了赵嘉,要赵嘉在晚上到她房里面来,甚至在言谈之间x里已经润湿起来,她的r体怎么会这么敏感呢?秦梦芸羞的两颊飞红,娇羞之下,连方才那没走得多远的只腿都觉一阵酥软无力,整个人差点要软到地上去了。

扶着墙壁,靠到床边,勉强让自己站定,秦梦芸娇羞地回想着,虽然说她对外表壮实、言语温和的赵嘉颇有好感,但方才她竟主动去约赵嘉,还约在晚上,这样送上门会不会太急了?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外表冰清玉洁,对男人连话都不多说,实际上却像吕家玲说的,是个小骚娘呢?但她甚至还想不到这儿,脑子里便跳到刚刚,她竟y错阳差地亲眼见识到,赵嘉那货色绝对不弱於巴人岳,就不知道他的色胆,和床上的功夫如何…想着想着,秦梦芸的纤腰又软了,整个人微微一歪,就倒到了床上去,芳心里思绪心猿意马,溜回到了和巴人岳在床上云雨的那七八天,和男人做那种事滋味可真美呀!不过巴人岳言语chu俗多了,同时和胡大娘她们一起,每次都是荒y的翻云覆雨,二个女人共一个男人,想着想着就令秦梦芸芳心狂跳,以她少的可怜的经验来说,最好还是一次一个的好。

想着想着,秦梦芸突地猛省,自己的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滑进了衣内,正温柔地玩弄着那高挺的香峰,把玩着那两朵蓓蕾,x里的水更是难止难遏,她不禁要苦笑了,想来这就是胡大娘所说的,自己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只要一想到那回事,就会忍不住嫩x酸痒,这段日子因为行走道路、行侠仗义,算是将那事放在一边,偏偏方才和赵嘉说话,又看见了他长长的男x象徵,那股心火又熊熊地烧了起来,不过…听他方才那微带挑逗的言语,还大胆地偷偷靠近自己,看来赵嘉对自己也是有心的。

轻轻地挺起了身子,秦梦芸娇羞地伸手去m,看着指间的y水,那种水还真是不同其他,黏黏滑滑的,m起的感觉就是不同。她忽地想起,现在还是大白天呢!而且她是保镳的头领,要是东家现在找她说话,这样儿可怎么见人?不如先去沐浴一番好了。

(4)

这边厢,赵嘉直到回房,还是半迷糊的,那天仙般的美佳人,竟会主动来和自己攀话,还一幅主动送上门来,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加上秦梦芸临走前那一眼,媚汪汪的,几乎把他的魂都勾走了,自己似还有酒未醒,莫不是醉昏了吧?

猛地张口灌入一大口茶,憋着不让茶水入喉,逼那味儿回荡在脑子里,让那酽酽的茶香随着呼吸流出体外,把酒气也带了出去,这是赵嘉师门秘传的醒酒奇招,无论再怎么宿醉头疼,都能将j神唤起来。如此弄了几回,赵嘉的脑子登时清醒多了,旁顾四周,两个师弟都不知道溜到了那儿去,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儿个他们似乎提过,要出去晃晃汉阳府这大府城,找个好窑子熬他个一整天,免得待在这儿,眼前尽是娇艳如仙的秦梦芸身影,偏又明知武功差距太大,此女绝碰不得,搞得一肚子火。

在房中来回踱了几步,脑子里尽是方才秦梦芸娇柔羞怯的少女模样,赵嘉想的口乾舌燥,不由得又多喝了几口茶。凡男人都是好色的,对送上门来的美女不要白不要,更何况秦梦芸原就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其实当日在擂台上,赵嘉一见秦梦芸便为之惊艳,偏偏秦梦芸只一举手,擂台上那原先耀武扬威的大汉子,便难堪地滚下台来,旁人多半连看都看不清楚,武功之高明、出手之乾净俐落,都是第一流境界,尤其是静守待敌时那冷若冰霜的泰然自若,更慑得人不由得不收起色心,赵嘉虽是心头火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先出口相助,为她解围。

之后争头领的时候,两位师弟的合作,就好像知道他心里想的一般,真是令赵嘉不由得不喜,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的武功差距,比他所想的还远,他原想趁着近身相搏时一试轻薄,没想到秦梦芸绝招突出,赵嘉虽是武功不如,却也看得出来,如果不是秦梦芸突地收招,有意相让,只怕他现在已是重伤卧床了。那时候他可真的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不只是为了长剑横颈,更以为自己心头那轻薄之意已经被秦梦芸发觉,若是撕破了脸,就算两个师弟和自己联手,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问题呢!那一吓不只把赵嘉的色心吓跑了七八成,更慑的他心惊胆战,逼得赵嘉除了用餐外,g本就不敢随便往外跑,深怕那天一个不小心,给秦梦芸逮到机会狠狠教训一下,面子上可真是难看透顶了。赵嘉真是怎么也没想到,那外表看来冰清玉洁、冷艳如霜,连攀话的机会都不给人的绝色美道姑,竟也有少女般娇怯的一面。

多灌了几口茶,让脑筋清醒了点,赵嘉这才想到,如果这是个陷阱怎么办?

如果这是秦梦芸想找机会整治自己,今晚他偷偷溜进秦梦芸房内,岂不给她当场逮到?随即又推翻了这想法,首先秦梦芸武功远高於他,就算想对付自己,也不必花费偌大心力,何况她方才那娇羞柔媚的模样儿,也全然不似做作,连撞见他在小便,也没有连羞带气的拿剑砍他。看来,这小道姑是真的思春了,虽说主动送上门来多半没有好货,这娇姿绝艳的美道姑大概早给人开了苞,但不说这个,光是想到能把这般武功高强的绝色侠女压在身下,好好和她云雨欢合,那滋味便美的令人光想而已,裤子里就顶起了帐蓬。

突地,赵嘉想到一事,虽说两人约在今晚,师弟们不在,算是天赐良机,但秦梦芸临走时,可没说好是什么时间,若是去得晚了,引发佳人嗔怨,他可未必经受得了啊!不如趁着天色尚早,到秦梦芸房内走一遭,一来问个清楚,二来也再探探秦梦芸的反应,毕竟陷阱这方面可是不能不防啊!

低声唤了两声,没人回应,赵嘉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他连忙闪身入内,随手将门带上,直到带上了门才开始愁,这美道姑大概不在,要是秦梦芸从外头回来,发现他躲在里面,不知她会不会恼羞成怒?生气还是小事,若是惹翻了佳人,到口的美食又逃掉了,那才叫不值得呢!突然间,一阵轻巧柔软的脚步声传来,赵嘉忙隐在暗里,举目一望时,眼前的美景登时令他血气上冲,好像整个头都胀满了血般,那美景让赵嘉连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他仔仔细细地看着,努力地将眼前这般美景一打尽,一吋也不遗漏,永远都不忘记。

轻盈地步出浴池,感觉全身上下都洗得乾乾净净,再没有一点点污垢留在身上,秦梦芸轻吁了口气,拭净了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边想着赵嘉,一边情迷意乱的就进来洗了,竟连换洗的衣物都没带进来。她轻叹了口气,将浴巾向架子上一丢,拨了拨半乾的秀发,就这样赤着身子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到床边,翻开了行囊,低头专心找起衣服来。

突然间,彷彿感觉到旁人的呼吸声,秦梦芸微一偏头,这才发觉赵嘉站在一旁,一只眼睛定定地盯在她身上,正细细观赏着她娇媚的裸胴,她忙不迭地举手捂住x前那轻颤的香峰,玉腿紧紧夹住,一边娇嗔着,「你…你进来干嘛?」

像是没听到秦梦芸的问话,赵嘉吞了吞口水,看得更仔细了,出浴之后,秦梦芸一身欺霜赛雪、软玉凝脂般的肌肤,显得更是晶莹剔透,白的像是半透明一般;她那纤细秀长、光可鑑人的秀发,半湿半乾地披垂在肩上,衬得雪般的香肩更是莹然生光;即使用只手捂着香峰,遮住了那对粉嫩微红的蓓蕾,也遮不住j雕玉琢的鼓鼓玉球,加上只峰轻捂,更显得那纤细的柳腰不堪一折、柔若无骨;那只雪白的玉腿虽是夹着,却掩不住腿g处那纤细幼秀、比秀发还要媚人的软毛,尤其羞赧之下,秦梦芸浑身发热,一股微微的血色在白玉般的肌肤衬托之下,真正除了美以外,再找不出另外一个形容词了。

「唔…梦芸小姐…你这一身…真的美…美极了…」眼前的美景差点勾去了赵嘉的魂魄,他猛吸了口气,几乎是拚了命,才把魂儿拉回来。

「过…过份…怎么连个声音都不出来…」

听到这句话,赵嘉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整个人都轻了几分。连身体这样赤裸裸地被看到,秦梦芸也忘了找东西遮着,只是埋怨怎么不出声,这小道姑的确还是个雏儿,今晚绝对不是陷阱,果然是可以大快朵颐了。

看赵嘉看得发呆,连话儿都不回答,秦梦芸羞得浑身更热,偏又明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美而呆然,也不好埋怨他了。她原也想赶赵嘉出去,可是才刚刚跟他说过晚上有约,现在却又赶人,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的娇羞动作也白做了。

看秦梦芸也没赶人,赵嘉色胆登时大壮,他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秦梦芸便往床上送。秦梦芸只觉芳心一荡,他的手已搂上身来,轻柔地拂去了她遮x的只手,随即一条温热的舌头便吮上了她的香峰,滋味是那么的美妙,与巴人岳的嘴法可说是各有千秋,酥的秦梦芸似没了骨头,浑忘了反抗,任得赵嘉的手慢慢滑到了腰上,温柔地按住了秦梦芸的胴体,舌头慢慢地向下滑去,香峰上转用单手轻揉慢捻,揉得秦梦芸连声音都发着颤。

「那…那里不行…」感觉到赵嘉那火热的嘴,已经渐渐吻到了脐下,慢慢接近了嫩x外头那柔媚的软毛,秦梦芸连忙推拒着赵嘉,「现在…还是白天…不可以…哎…赵兄…等…等晚上再来好不好…」

虽说色胆包天,其实赵嘉心里也在怕,秦梦芸的居处虽是幽静,但是大白天的难免人来人往,女孩子又怕羞,更何况秦梦芸现在一丝不挂,如果再这样亲下去,他难免要浑然忘我,非要真干了她才罢休。

慢慢地离开了秦梦芸撩人的胴体,看着秦梦芸忙不迭地取衣穿上,赵嘉心里真有些后悔,如果自己再早点儿过来,只怕能看到美人出浴的美景呢!

「你…你好坏…怎么…怎么偷偷到梦芸房里来…」整好了衣裳,秦梦芸纤手轻扬,将秀发拂到了身后,软绵绵的细语这才倾出,「你…一定没存好心…」

「是…是没存好心…」赵嘉微微一笑,「我原只是来找你,没想到正撞见了一幅出浴美人的画面,偏又美的让人不想走…」

「坏…坏死了…」低着头,心思好像又回到他方才舔舐的手段上头,秦梦芸声音软绵绵的,柔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梦芸原…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么坏,想必你一定弄过很多女孩子了?」

「不…不多…」赵嘉笑着,「而且没有一个比得上你…梦芸小姐,你的身子真的好美,我虽没看过仙女,不过想来也不会比你更漂亮了…」

「讨…讨厌…」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喜欢听讚美的话,何况眼前的又是意中人,秦梦芸也不计较他的轻薄了。

「何况,我对你早有此心了,只是怕你不高兴,你武功那么高,轻轻松松就可以制得我哭爹叫娘的,你若一翻脸,我岂不糟糕?」

听赵嘉愈说愈不像样,羞得发烫的秦梦芸轻轻在他x前搥了一下,「怎么会呢…」

看娇羞的秦梦芸如此妩媚,赵嘉色心又起,若不是明知道现在不行,秦梦芸的武功又远高於他,只怕他早把面前这娇羞的美女抱上床去,大干特干了,「现在别说这些了,晚上我什么时候好来你这儿?」

「等…等晚餐后吧!」秦梦芸轻轻地将赵嘉向门外推,她可不是不明白,赵嘉眼里的火烧的那么旺,如果还待在这儿,只怕大白天的就要被弄上床去了,「你现在回去好好睡一觉,到酉末戌初的时候再来…」

感觉芳心一直激烈地跳动着,直到月上树梢,人都已经洗浴乾净,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诱人薄纱,尽显女体风情的秦梦芸坐在床沿,仍有些如梦似幻般不实际的感觉,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过的,主动出言邀约赵嘉、还有给他看到自己出浴之后的模样,都好像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般,秦梦芸娇躯微颤,纤手忍不住托上了自己一对娇嫩耸挺的香峰,就好像在回味着被赵嘉吸吮揉捻着的滋味儿一般,那记忆中的美妙差点让秦梦芸娇吟出声,尤其破瓜之后,也不知是因为阳j的滋润呢?还是被抚玩的次数增加了呢?秦梦芸一对香峰不只更为敏感、更为娇嫩诱人,甚至也变得丰腴了不少,才不过纤指轻托,滋味已妙的秦梦芸差点忍耐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白天还不明显,一到夜里孤枕清寂,秦梦芸总有些觉得x前暖暖胀胀的,似有若无间好像有些什么东西想爆发出来,现在那感觉更强烈了,还直接连到了嫩x里头,害得秦梦芸非得玉腿紧夹、倚墙侧坐不可,否则给赵嘉看到她已湿到了腿上,可要怎么做人才好?

听到了门外轻叩之声,秦梦芸原已悬着的芳心更紧张了。

「那…那位?」

「梦芸小姐,是赵嘉来了。」

「来…来了…」反sx地想起身去开门,但上身才一动,秦梦芸便感觉到腿间一阵润湿,嫩x里头yy竟如此汹涌,她才一不注意,已泛到了腿上来,逼得秦梦芸不得不坐了回去,「赵…赵兄,自己进来吧!」

门儿开了条缝,赵嘉影子一般钻了进来,火速关上了门,紧张的就好像防贼一般,他虽也算好色,但多半是在窑子里打发,这样偷入姑娘家香闺,犹如偷香窃玉一般的经验,赵嘉可真是未曾有过,这样偷**m狗的感觉,虽是紧张透骨,偏又是刺激无伦,弄得色胆包天的赵嘉也禁不住蹑手蹑脚起来。

把打儿关得紧紧的,好不容易吁出口气的赵嘉才一转身看到床上的秦梦芸,连魂儿都给勾走了,张着嘴儿直盯盯地望着眼前美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儿来,原本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一进房要怎么潇洒地向秦梦芸示爱,要怎么和她共登床褟,要如何挑逗爱抚那撩人心魄的冰肌玉骨,偏偏一见到秦梦芸那仅披薄纱、若隐若现的玉体,艳丽之中隐着几分娇怯,尽显女体嬝娜娇姿的媚态,原已背了不知多少次的话儿,就好像一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看赵嘉这般无礼,连话儿都不说一句,竟只是眼儿定定地看紧了她,秦梦芸芳心非但不恼,反而是半羞半喜,小镇中夜夜春宵,已令她知道自己的胴体多有吸引力,足以使任何男人都为之失魂落魄,赵嘉看得这样投入,其实也不难想像。

只是秦梦芸的经验终究并不很多,虽说早有准备要和他共效于飞,但给他这样只看不动,秦梦芸也难免有些受不住他灼灼目光,忍不住垂下了羞红透了的脸蛋儿。

才一垂下头,秦梦芸原只是微带娇羞,登时变成羞红过耳,连脑子里都烧透了,她这才知道赵嘉目不转睛的缘故:她原将薄纱衣罩得实实的,只靠着那半透光的材质,令裸胴若隐若现,没想到方才想起身应门时又坐了下来,纤腰挺动之间将纱衣带了开来,不只是玉球半裸,香峰间那曼妙的r沟尽显人前,已沾染上爱y的玉腿竟也暴露了出来,映着烛光的模样儿真箇媚态万千,羞的秦梦芸忙不迭地伸手掩住,天香国色的脸儿却已完完全全给那半是羞怯半是情欲的酡红给佔有了。

看到佳人动作,赵嘉的魂魄总算是归了位,心中不由大喜,少女心最是难测,他原先还怕,若是秦梦芸临阵退缩,让他吃了闭门羹,或是保持那天仙一般的娇贵优雅,装着一幅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儿,以他远不如她的武功,就算是吃了亏也无处诉,却没想到一进来,眼前便是一幅艳丽到无法想像的景色,虽说秦梦芸还有遮掩,但半透光的薄纱衣袍能遮得多少?加上秦梦芸衣襟半开,他虽没能眼见那对娇媚粉嫩的蓓蕾,但光是半露香峰,便已令人心醉,加上随着他眼光到处,那修长圆润的玉腿也映入眼帘,光看那微带湿意的冰肌雪肤,便足见秦梦芸情欲已然燃起,今夜必可一亲芳泽。加上秦梦芸虽作势掩盖,但眉黛含春、秋水莹然,肌肤更染满了灼热的欲色,仙子一般皎洁清雅的姿容,配上无比火辣y冶狐艳的衣着,在她举动间那一丝蕴涵着的清纯娇羞意态,更增秦梦芸绝色妩媚,看得赵嘉下身登时如火山爆发一般,血y猛灌而入,rb一瞬间便涨到了最高点,在赵嘉裤内撑起了半边天。

看着赵嘉裤里的反应,秦梦芸俏脸更红,樱唇中一声娇细软柔的轻吟,「讨…讨厌…怎么…怎么这样…」嘴里这么说,但水汪汪的美眸却不由自主地盯了上去,看得赵嘉y欲更炽,他深吸了口气,稳固那满涨到差点爆发的j关,非但没有意图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连遮都不遮一下的,就在秦梦芸眼前解衣褪裤起来。

若非秦梦芸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在面前解衣,那羞意真会令这含羞带怯的少女忍不住想钻到地里面去,虽说被体内那泛滥的火烧的好热好热,灼的她的眼儿再也离不开赵嘉,但当赵嘉那昂首高挺的rb跳入秦梦芸眼内时,这美道姑仍忍不住倒抽了口气,那rb比起巴人岳,真是大了好多啊!

随着赵嘉爬到床上来,秦梦芸难免瑟缩,但赵嘉动作飞快,很快秦梦芸已落入了他怀中,天鹅般修长细緻的脖颈,终於嚐到了男人舌头的滋味,那好久不见的火热舔舐,弄得秦梦芸娇躯一颤、樱唇一张,连原压在纱衣下摆,不给他那么容易脱下的纤手都似软了,甜美的嗯哼声音立刻美妙地轻响起来。

「梦芸小姐…你真的好美喔…」看这绝色美女还在娇羞万分,赵嘉放开了吻着她颈子的口,大胆地讚了她一句。

「骗…骗人…赵兄…唔…别…」

「是真的,」轻轻啣住秦梦芸烧的滚烫的小耳,赵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弄着,舐的秦梦芸浑身酸痒,血脉里像被熔岩充满了似的,又热又火辣辣的,敏感的肌肤好似从里面麻痒起来,犹如虫行蚁走一般,一阵阵又难受又是甜美无比感觉,正快乐地袭卷着她,何况赵嘉虽是在她耳边轻语,火热的声音却像能直接透入她心坎里一般,灼的秦梦芸更加酥麻了,「你的脸蛋儿好像仙女下凡一般,你的肌肤跟丝缎一样,又柔软又温顺,还有你的香味…真的像是染上了薰香一样,弄的人都心痒痒的呢…别叫我赵兄了…叫声好听的吧!」

「讨…讨厌…唔…啊…」在赵嘉那一波接着一波,彷似无穷无尽,连绵不断的讚美声中,被勾起了情韵连绵的娇媚呻吟,秦梦芸浑然不觉,她仅余的蔽体薄纱,早已经从那泛着火热的娇躯滑下了床去,现在的她已是赤裸裸的,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赵嘉手下,正一点一点地承受着这男人的亲蜜抚爱。

「啊…不…那里不…不要…唔…别…别光是那儿…唔…别…」秦梦芸又似享受又似难过地闭上了眼儿,美妙的娇吟声陡地高了起来,赵嘉埋下了头,舌尖犹似带着火一般,在秦梦芸的r沟里头来回游动着,一只手轻撑在秦梦芸背后,让她再退不下去,只能挺x承受男人那火热的舌头,另一手则已落到秦梦芸裸露的玉腿上头,轻巧地来回抚m着。赵嘉的动作虽是极尽温柔,但给秦梦芸的感觉,却是如此深入,他那撑在背心的手,就好像顶着她的芳心一般,让秦梦芸再没有任何阻碍、任何防禦地迎向他的温存;那滑到她大腿上的手虽是已近重地,不住抚揉着秦梦芸结实嫩滑的玉腿,连指尖都已勾挑上了她泛出的蜜y,但此刻的秦梦芸如何挡得住呢?一旦引发了体内的激情,女子的胴体可是无一处不敏感的,秦梦芸的r沟虽不算怎样特出的敏感地带,但在赵嘉的舌头撩拨之下,却也被勾起了一丝丝的火苗,加上来回舔吸之间,赵嘉那也已经滚热的脸颊,不断地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香峰上摩挲,给那短短的鬍g轻刺缓拂,加上他口鼻呼出的热气,暖呼呼地滋润着她娇软柔嫩的肌理,那滋味的确美的秦梦芸是难舍难离。原先在

等待赵嘉光临的时候,春心难禁的秦梦芸已沉浸在回忆和想像当中,弄得自己浑身发热、欲火难抒,给赵嘉这样火热的撩弄之下,更酥的她畅快无比,偏偏赵嘉好似在吊她胃口似的,竟放过她一对敏感娇美的香峰,只是专心地舔弄着她的r沟,秦梦芸的敏感处就近在咫尺,偏只感受得到间接的刺激,早已绽放的蓓蕾娇媚地挺了出来,芳心中满溢着又期待又渴望的感觉,那滋味儿搞得秦梦芸差点想要把羞怯丢掉,大声地娇叫出来,想要告诉正轻薄着她的男人,她是多么地渴望着他直接攻陷她的敏感处啊!

「哎…嘉哥哥…你…唔…别吊梦芸胃口…哎…求求你…嘉…嘉哥哥…别…别光是弄那里…梦芸…唔…梦芸受不了了…」不知何时开始,难耐r欲渴求的秦梦芸已经情不自禁地在赵嘉身下扭动起来,却不是为了躲开赵嘉的侵犯,而是更强烈、更渴望地将身子迎上他,好让那被男人挑逗的感觉,能更深入地袭入她的体内,灼遍她的娇躯,将秦梦芸逗的更加忘形。虽说身处情浓蜜意之中,但连嘉哥哥这么亲蜜的话儿都脱口而出,听到自己口里那冶媚语声的秦梦芸真羞的要死啦!

全都是赵嘉不好,既把她弄上床了,却不向她的敏感地带动手,专在外围挑来弄去,存心要耍弄她,偏偏那手段也蛮有效果的,秦梦芸此时春心荡漾,桃源之中更是蜜水涔涔而落,樱唇里轻喷的莺声更加狐媚了,「哎…嘉…嘉哥哥…你…你就别…别再逗梦芸了…唔…梦芸…哎…梦芸受不了了…你快…快加点油吧…梦芸想…想要你…想要你搞梦芸…唔…别…别温吞水了…哎…嘉哥哥…算梦芸求你啦…」

才一听到秦梦芸的娇媚的渴求声,赵嘉如同听到圣旨一般,忙不迭地大嘴一张,罩住了秦梦芸香峰,舌尖甜美而火辣地刮在秦梦芸饱挺的蓓蕾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秦梦芸含羞轻夹、又似阻挡又似引诱的玉腿,直接探入了她的桃源胜境。他原也是个急色的,看到半裸的秦梦芸那含羞带怯的妖娆意态,rb更是火热难搔,偏偏秦梦芸实在太美,他在来此的路上不只在想着要怎么挑逗撩弄这绝色女体,更是千百次告诫自己,一开始绝对不能直捣禁区,否则以秦梦芸那令人心荡神摇的美,那无比强烈的刺激恐怕会让他无法自制,否则他怎可能这样强抑着,自努力地撩弄她的春心呢?但一经秦梦芸软语相求,赵嘉什么都忘了,他激烈地吮吸着她的香峰,另一手也紧罩住另一颗玉球,火辣辣地捏揉起来,滑入秦梦芸嫩x里头的指尖,更是前扣后挑、左刮右搔,无所不至地尽情动作,享受着秦梦芸甜美嫩x的紧吸和柔嫩。

这样强烈的逗弄虽说有些许疼痛,却是效果强烈无比,对原已经欲火焚身的秦梦芸来说,更如火上加油一般,狂烈的情欲再也无法忍耐了,她快乐的嘶叫出声,只手抓在赵嘉背上,一只修长的玉腿更缠到了赵嘉腰间,将那对他rb侵犯的强烈渴望表露无遗,乐的像是只要c进来就要高潮了一般。

「啊…好…好热…好大啊…」尽力分开玉腿,樱唇里喷出一声又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一只纤手轻抵着赵嘉的腰,又像是要推拒又像是鼓励他一般,秦梦芸娇媚哀怨地瞥了赵嘉一眼,一只似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儿半睁半闭,微透出来的艳光无比销魂。练武之人和常人在这方面的确不同,赵嘉的rb可比巴人岳要硬挺得多啦!加上秦梦芸的确是天赋异禀,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rb迫入体内,x内便似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赵嘉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s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气,稳定j关,一方面让rb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y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让秦梦芸去体会那滋味。

破身还不太久,加上体质特异,秦梦芸的桃源比起处女之时并没有一点松弛,被c入时的感觉反而像是更强烈了,虽说她也给巴人岳c过了七八次,该已习惯那感觉了,但给赵嘉那rbc入之时,竟仍有些许痛楚传上身来,却不减其y乐,酥软畅快的秦梦芸也不知该怪赵嘉太急呢?还是该怪自己竟仍那么紧呢?但因赵嘉按兵不动,只是享受那被她紧夹吸啜的感觉,秦梦芸也放下心来,全心全意地去体会被c入、被充实的酥软快乐。

很快的,光只是紧夹着rb,已不能满足秦梦芸的需求了,贴紧rb的地方虽是烫的又酥又麻、快活已极,但其他地方却惨遭冷落,在快感的冲刺下,那空虚反而更是强烈了。已给他c了进来,嘴上虽不好要他抽动,但秦梦芸的肢体语言,却是比任何言语更能鼓舞赵嘉的欲火,眼看着这绝美少女颊红眼媚,一幅美翻了心的模样,纤腰微不可见地轻扭着,玉臀更是愈夹愈紧,一边要让空虚的地带去刮上他男x的火热,好一寸寸地褪去她的飢渴,一方面却又夹得更紧,不让他再有一点点逃离和吊胃口的空间。

给美人儿这般无言的要求,如果还有保留,那能算得上是男人吗?秦梦芸那娇羞中涵带着火热欲求的荡样儿,惹得赵嘉欲火大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腰间一挺就大干特干起来。只见赵嘉伏在秦梦芸身上,张口吻紧了秦梦芸一边香峰,加紧舔舐轻咬,紧黏着像是怎么也不肯分开,下半身却是大起大落,愈c愈是用力,混着蜜y被泵出的唧唧声响,猛的像是想整个人都送入秦梦芸的桃源里似的。

随着赵嘉的猛力抽送,秦梦芸的快乐也愈形涨大,桃源被c的又红又热、蜜y狂喷、艳的撩人,滋味更是美妙难言,爽的秦梦芸再管不住自己,竟舒服地大声呻吟出来,声声如糖似蜜,甜美的像是可以吃似的,「唔…啊…好…好嘉哥哥…你…哎…你太…太猛了…唔…好…好b…美…啊…美死梦芸了…怎么…怎么会这么美…哎…你干…干的这么用力…唔…好…好美…美到…美到梦芸心坎里了…

啊…好…好舒服…唔…你…啊…你好猛…要…要弄死梦芸了…哎…好…好b啊…

啊…嘉哥哥…你…你搞…搞得梦芸好…好舒服啊…」

从早上初约赵嘉开始,秦梦芸一整天似都被欲火袭着不安份,到现在给赵嘉c了进来,又是狂抽猛送,完全不留一点儿力气,那强烈的动作很快就将秦梦芸送上高潮美境,体内压抑的欲火火山一般地狂喷出来,畅畅快快的yj大泄,爽的直打哆嗦,舒服到不知所以,桃源之中更是美妙狂野地夹紧着他、狠吸着他,c着这样娇美的女子,加上秦梦芸的反应这般疯狂,桃源之中更是连吸带啜,全不留一点空间,赵嘉原已被那美滋味直冲背脊,强忍着才不至於一泄如注,现在给秦梦芸的yj美滋滋地一淋,美妙的高潮快感登时也令他受不了了,只见赵嘉喉中唔唔连声,腰部一挺,rb紧紧地抵进了秦梦芸体内,紧接着一阵畅快感袭上身来,绞紧了他全身肌r,赵嘉只觉rb像是被张吸力十足的美妙小嘴紧啜着狂饮一般,jy再也收藏不住,热力无比地狂放出来,那火烫的滋味爽的秦梦芸又是一声娇吟。

「美…美吗…梦芸…」

「嗯…美…美死我了…唔…」

「你真是厉害…」看秦梦芸软绵绵地,已是满足的瘫了,承接雨露之后的她更是美的惊人,原本还想再振雄风的赵嘉腰部暗挺了几下,终是无力再举,只好心痛地放弃再战之念,只能举手轻抚那汗湿的美妙曲线,「赵嘉也…也舒服到家了…」

「梦…梦芸也是…」眼儿仍飘飘茫茫的,秦梦芸的声音无比醉人,「明…明儿个…赵兄还…还能再来吗…」

「当然了…赵嘉一定到…」一边说着,赵嘉一边暗忖,明儿可要好好表现才成,看来自己得趁白天出去看看,这儿是否有好一点的壮阳药了。

(5)

月儿亮亮地从窗口窥伺着,好似看得呆了似的,动也不动一下,但床上正爽着的高壮汉子和赤裸美女那管得了这么多呢?只见高壮汉子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只手轻扣着正坐在她怀中那美女的纤腰,协助着那已情热到极点的美女的挺送扭动,还不时挺了挺腰,好顶得更深些,逗得那美女更加情浓难抑。而另外这边呢?

一丝不挂的绝色美女像是已完全被欲火所支配了,一边努力地挺动纤腰,好让嫩x里能更深刻地承受着那rb的冲击,一边还用那春葱般的纤纤玉指,火热地揉弄着x前一只娇挺美饱的玉峰,那凝脂软玉般的肌肤,此刻已完完全全被欲火催成了冶艳无比的艳丽酡红,随着她大动作泛出的香汗,更将她少女的体香淋漓尽致地散放出来,令得一室皆香,情景艳媚诱人异常。

「啊…太…太美了…嘉…嘉哥哥…你…唔…你好b…好…大又…好厉害…弄得…弄得梦芸好舒服…唔…梦芸要被你弄…弄死了…哎…就…就是那儿…再…再用力一点…别…别不动啊…再…再用力…唔…」

舒服的像是全身毛孔都开了,娇躯像是完全被欲火抱得紧紧的,秦梦芸已是痛快至极,芳心之中却又有些含羞带气。再过个四五天,吕员外一家人就要启程北上了,为了全力保镳,秦梦芸早和赵嘉商议好,从明晚开始,就不要来找她了,至少两人都有三个晚上好睡,谁教这几天来赵嘉鞠躬尽瘁,也不知是服食了什么药物,床笫之间勇力大增,服侍的秦梦芸舒畅至极,虽说那药物也没能让赵嘉增加耐力,rb仍是在秦梦芸泄身时便被挤吸的一泄如注,再也挺不起来,但秦梦芸所承受的快感,却也是舒服的前所未见,在男人阳j的滋润之下,这美道姑增加了不少成熟风韵,出落的更加娇美诱人了。不过这么强力的药物,其副作用的确不小,几夜下来赵嘉虽仍勇猛如昔,身子却是瘦了不少,看得秦梦芸好生怜惜。

虽说是忍不住心生怜惜,想让他好好休息,但今天的赵嘉可真是坏透了,教秦梦芸真的是又好气又想笑,偏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才一进门,当渴待的秦梦芸情不自禁地搂上去时,赵嘉不仅是急色地动手剥她衣裳,大展魔手,更在秦梦芸婉转娇痴承欢逢迎之间,硬灌了她一颗药丸,秦梦芸还来不及抗议,那入口即化的丸子已落入了腹内,丹田之中登时情火狂昇,烧化了她的身心,令秦梦芸再也忍受不住那欲火的摧发,加上药力驱策之下,娇躯敏感倍增,赵嘉的手一沾到身上,那劲道都似增加了几成,搞的秦梦芸飢渴的像是要疯了似的。偏偏赵嘉又不像以往,猛地将秦梦芸压在床上,再对她大施挞伐,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让秦梦芸跨坐在他身上,主动将那天仙一般的胴体献上,一开始甚至动都不动一下,竟是坐看着情热难耐的秦梦芸在他身上扭摇取乐。

那药力实在是太强烈了,烧的原已情迷意乱的秦梦芸更加动情,甚至没想到要问赵嘉那到底是什么药物,连这首次尝试的体位,秦梦芸也听话地顺着赵嘉的指导,被体内情欲的摧动之下,很快她已忘形其中,麻酥酥地套弄起来,那感觉如此美妙,爽的秦梦芸差点是一感觉到嫩x里的充实就要丢j了,偏偏那药力似也抑住了她高潮的感觉,反让秦梦芸发疯似地套弄起来,嫩x里的紧夹吸吮变得更强烈了,如果不是这体位不花赵嘉一点力气,他又是咬牙紧忍的样儿,连嘴都不动一下,只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已教他j元尽出了。

「哎…不要…嘉…嘉哥哥…你好坏…别…别沾那里…髒…唔…不要啦…你…

你动一动嘛…梦芸…梦芸要忍不住了…」

虽是爽的浑身皆酥,整个人儿就好像要高潮了一般,但靠着药力的摧动,秦梦芸的娇躯变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感觉得到,赵嘉的一只手已偷渡到了她臀后,正轻轻巧巧地顺着她股沟滑下探入,当他直扣秦梦芸菊花x的当儿,一股完全不同的麻颤感觉,又染遍了秦梦芸周身,偏偏此刻的赵嘉却一反常态,不但腰吝於一动,甚至搂着秦梦芸的纤腰,阻着她继续套弄,只是靠着手指沾着秦梦芸奔放的蜜y,在她的菊花x上连搓带揉,一边将火热的呼吸吐在秦梦芸敏感的耳x里头,再差一步就爽了的秦梦芸虽是大发娇嗔,但浑身酥软,却也着实没法,只能在口头上不住轻语娇吟着。

感觉原也被欲火袭得酥软无比的菊花x,在赵嘉的扣弄下更加柔软,秦梦芸陡地一醒,不由得花容失色,莫不是赵嘉趁着今夜将要小别,连春药都用上了,准备开了秦梦芸的后庭吧?那地方被c的滋味她可从未曾承受过呢!羞便羞,气还气,偏偏嫩x里面却是酸痒更甚,胴体虽是本能地缠紧了他,里头却好像还有更多地方没能满足,勾的秦梦芸春心荡漾,混着就要被攻入菊x的畏惧,那滋味可真是难耐啊!

春药的药力好像已经游遍了她全身经脉,绷的紧紧的菊花x怎逃得过此劫?

很快秦梦芸的后庭已经软了下来,而又怕又羞的她,此刻也再忍受不住体内那本能的渴求了,娇媚无比的秦梦芸软语呻吟,声音又酥又荡。

「唔…别…别再逗梦芸了…嘉哥哥…用…用点力吧…梦芸想…想要你c…c得梦芸死去活来…唔…梦芸想得快疯啦…求求你…要…唔…你要梦芸怎么样都行…都好啊…求…唔…求求你…快…快用力c嘛…」

「要…要梦芸做什么都行吗?」

「当…当然…」已被药力催得将要疯狂,秦梦芸伏下了千娇百媚的脸蛋,在赵嘉的肩上重重吻了一大口,「怎…怎样都…都可以…只…只要嘉哥哥高兴…怎么样都…怎么样都行…啊…就算…就连后面也…也给你开了…唔…求求你…梦芸…梦芸忍不住了啦…」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喔…」

听到身后门响,吓的秦梦芸差点连欲火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只想有多么远逃多么远,若不是体内药力作怪,加上早被干的酣畅淋漓,肢酸骨软,又给赵嘉把她搂得紧紧的,秦梦芸早已溜啦!偏偏身后的声音,却是这般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真…真是漂亮…光看到b子就硬了,好师兄啊,你真是不够意思,原来你这几天都和这美姑娘搞上了,怪不得都不管我们呢!」

「可不是吗?光看这个小蛮腰就行了,小安你看看,窑子里有那个姑娘有这么美、这么细的腰啊?皮肤又这么白、这么嫩,屁股也又圆又翘,一只腿子更是又长又直又美…还有还有,这对n子这么挺,这么漂亮…光看着都硬啦!」

「可不是吗?大师兄你真厉害,梦芸小姐平日话都不多说,高贵的像个仙女下凡一般儿,竟然也给你c上了,真好难得哩!」

「别光是说了,你们两个,」生怕师弟们说得太过份,要是让秦梦芸气到,以内力硬是压下了药力,他们三人可讨不了好去,赵嘉紧咬着牙关,声音勉强出口,他的rb在秦梦芸x里被又吸又啜着,若不是今儿个全不用力,只怕早受不了泄了,但咬紧牙关之下,声音听来难免有些怪异,「难得的机会,好不容易才让梦芸小姐说出一句怎么样都可以,赶快上来吧!冷待了人家,要是梦芸小姐反悔,你们可就后悔莫及啦!」

心中几千几万个想要逃开,偏是药力作怪,把秦梦芸弄得腰软骨酥,完全忘了自己的高洁侠女身份,忘了这三人全非自己对手,只能拚命地扭动着,但这么柔弱的动作,如何逃得开三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呢?何况其中一个,已经深深地c入了她,秦梦芸才刚想躲,赵嘉便轻轻顶了她一下,顶得秦梦芸一声娇哼,欲火竟似又涌了上来,烧化了她全身。

天…天哪!一下被三个男人逗弄,加上朦胧之间她不禁感觉到,好像还有其他人在看一样,秦梦芸原以为,自己在极度畏羞之下,该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没想到赵嘉、魏增和韩安三人,像是早已习惯了分进合击一般,动作之间非但没半分间隙,更是相辅相成,每一下抚触的刺激,都像是增幅数倍似的。赵嘉俯下头来,啣住了秦梦芸娇挺的香峰,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舐弄着她敏感的玉r;魏增只掌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chu糙的手指头还不时勾弄着秦梦芸的菊花,将那儿逗弄得更加柔软,显然是对秦梦芸处女的菊花x极感兴趣;至於韩安呢?他可也没闲着,一只手轻缓自在地推拿着秦梦芸赤裸的粉背,不时偷袭着被赵嘉空下来的一边玉r,嘴唇更是火辣辣地在秦梦芸的耳后、香肩及颊上,落下了一个又一个的热吻。

虽然十分想刻意压制,但秦梦芸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三管齐下的攻势,加上体内又有药力在作怪,即便是三贞九烈的烈女也受不了,何况秦梦芸x子风流,现在又正给赵嘉深c着,春心更是荡漾如波呢?不一会儿,秦梦芸已沉醉在那泛滥的r欲激情冲击之下,浑身上下都滚热起来,紧闭的樱唇已经启开,娇媚的呻吟声不住透出,纤手忙不迭地动着,前搂赵嘉、后拥魏增,还不时勾住韩安的头,方便他热吻着她媚若彩霞的脸蛋儿,来回忙着不休,迷糊之间纤腰更是轻摇缓摆,令嫩x里的感觉更是深刻强烈。

被药力摧的浑身酥软,加上他们分进合击的奇妙手段,逗的秦梦芸春情荡漾、欲火焚身,既然已是三人囊中之物了,又何必抗拒呢?芳心之中已经软了下来,秦梦芸再也没有反抗的心力,她终於忍不住开口投降了。

「好…好美…求…唔…不要…别…别那么…唔…求求你…求求你们…嘉哥哥…别…别再逗梦芸了…」

「不可以光要师兄啊!还有我们呢!叫好听点吧!」

「唔…别…别再逗了…嘉哥哥…增…增哥哥…还有…安…安哥哥…别…别再逗梦芸了…梦芸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吧…」

「求我们什么?」

「求…求你们干…干梦芸…那里都行…唔…」

终於得到了这梦中仙子的首肯,三人好不容易才放下了悬着的心,眼色交换之下,三人已是熟练无比地换了位置,而秦梦芸呢?欲火焚身的她更是只有任凭摆佈的份儿了。

「哎…痛…」一声软绵绵的、似含着无比娇羞的呻吟响起,随即消了下去,床上赤裸裸的秦梦芸已再没有挣扎和推拒的空间了,赵嘉和魏增一前一后地夹住了她,秦梦芸娇羞万端地发现,也不知是赵嘉和魏增的手段,令她的菊花x已经褪去羞怯,能够舒舒服服地承受了呢?还是自己原就y媚过人,连小菊花都爱恋着被c的感觉呢?菊花被破的时候,她虽是难免痛楚,但那痛楚却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加上已佔有她嫩x的赵嘉仍是没有动作,只是只手紧紧箍着秦梦芸不堪一握的纤腰,似是要她专心去品嚐菊花被c的感觉,於是秦梦芸再也不挣扎了,她乖乖地放松隆臀,好让魏增慢慢动作,逐步逐步地将他的rb全盘送入秦梦芸的菊花x内。说句实在话,菊花x传来的快感虽不似嫩x那般强烈,却另有一番滋味,加上更深处那胀胀的满足感,温热酥麻的感觉好像直接烧进了脏腑一般,果然销魂,舒服的秦梦芸不由得松弛了紧皱的眉头,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在韩安rb上套弄着的纤手动得更加柔媚了。

看秦梦芸虽忍着不眉花眼笑,但眉宇之间已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艳彩,肌肤更是光泽晶莹,媚的似是有火流动一般,赵嘉三人岂有不知她情动之理?秦梦芸咿唔之间,三人又开始了动作,而且是强烈的大动作,只见赵嘉和魏增配合无间,默契十足地抽c着秦梦芸前后两x,挑的她彷彿置身仙境一般,若不是韩安已忍不住她纤手的套弄,硬是将rb探入秦梦芸娇羞微启的樱唇当中,塞的她嘴儿也满满的,只怕秦梦芸已忍不住大声呻吟出来了,偏偏她虽叫不出声,但从鼻里透出的嗯哼声响,撩人处竟全不逊於软语娇吟,教三人更是欲火狂昇,烧的只知道挺腰大干,再不知何谓收敛了。

天哪!秦梦芸原先真不知道,这么多重的攻势,原来竟是这么爽的!光说魏增的下下抽动,他的肚子次次都重重撞击在秦梦芸敏感娇挺的圆臀上,每次带给她的感觉都是那么饱胀、那么新鲜,加上两股受到这么强烈的刺激,每一下似都打进了r里头,美妙处着实难挡,加上赵嘉终於开始动作,每一下都倾力深入,直探她还没被巴人岳开发的敏感深处,两人前后抽动的默契极其契合,隔着一层薄皮,那强烈的抽送好像能够互相震撼一般,比起单一的攻势,滋味可真是不一样。

何况秦梦芸所经验的,还不只是前后同时受袭而已,她的樱唇也被韩安的rb充的满满的。极端羞耻之下,秦梦芸原不想理会口中那b子的,但体内的高潮实在太过强烈,冲击的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不知不觉之间,耳边传来韩安的声音,在狂野的震撼之中,已经控制了秦梦芸的口舌,令秦梦芸不由自主地香舌轻伸,不住舐吸着,如食仙果一般,津津有味。原在窥伺当中,韩安已被秦梦芸在赵嘉身上的浪劲摧的欲火如焚,加上方才秦梦芸初嚐肛交滋味之时,纤手在赵嘉的摆佈之下,温柔又娇媚地不住套弄着他的rb,早弄得韩安血气狂昇,rb又涨又硬,如今再给秦梦芸这般甜蜜吮吸之下,更是百脉俱通,整个人都舒服的轻飘飘了。

虽说是头一次舔吸rb,但生x风流的秦梦芸在这方面,确实是天生奇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已掌握到了诀窍,樱唇含着rb不动,香舌则在韩安敏感的b头g处轻刮浅吸,还不时在韩安rb口上那条缝刮弄几下,动作虽轻浅,却是威力无穷,一股甜美的吸力彷彿从rb直袭背脊,爽的韩安背脊都酥麻起来。

极端酥爽之下的韩安忍不住唔嗯喘息起来,眼角撇处,赵嘉和魏增的神态也似已达到极限了,而承受着他们三人联合攻势的秦梦芸呢?此刻的她眉抒眼媚、波光盈盈、香峰高鼓、蓓蕾尽开,雪白的冰肌玉肤尽是情欲艳色,比之平日那高洁无比的仙女样儿,娇艳何只万倍?

在一阵拙重的呻吟当中,四人几乎是同时达到高潮的,爽的腰酸骨软的三人同时sj,秦梦芸只觉口里、嫩x里和菊花x深处,同时遭三股灼热的j水淋上,酥的她从体内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颤抖,美的她骨子似都软了,sj之后分开的三人只见秦梦芸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腿g处一片湿泞,白白的j水从前后两x里缓缓淌出,加上喉里不自觉地轻咳,樱红的嘴角边也沾上了白白的j水,此刻的秦梦芸已舒服的茫茫然,对三人火辣辣的眼光完全没有一点遮挡,那模样真的是y媚诱人至极,勾的任何男人都要再振雄风,再度将她搞到蚀骨销魂,偏偏方才干过秦梦芸,她的胴体犹如拥有魔力一般,将三人的j力完全吸去,搞的三人无力行动,此刻真是想再硬一分也难了。

大车在石板路上缓缓前进,微微地揭起了窗帘,秦梦芸向外看去,北京城那巍峨壮观的城墙已经在望,虽还远在城外大道,大概还有个三五里路才到城门,但人车来往已是热闹无比,吕员外僱的那几辆大车,出汉阳府时还极领风光,令路人为之侧目,但还没进北京城呢!在路人眼中已是平常一般,一点儿都不显眼。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盘坐着,眼观鼻、鼻观心,修饰j洁的道装完全没有一点髒污皱起,显得秦梦芸的绝世姿容更加皎洁出尘。其实,秦梦芸原先并不想坐在大车里的,坐在车里头,迎着吕员外那灼灼的目光,可也是颇为难熬的呢!虽说保镳这行一般而言少有女子,但当日擂台上大显神威,就算秦梦芸要走在外头,赵嘉他们三人和其他原来的护院可也不敢多说话,秦梦芸自己本也想乘马随大车而行,但一路上难免尘沙,日头又辣,还没上路,吕员外已数次劝她乾脆坐到车里好了。但让秦梦芸下定决心的,还是离开汉阳府前,被赵嘉暗算的那一夜,她竟完全无法抵抗的,被赵嘉三个师兄弟一同搞上,连菊花x都陷落了,甚至还有人s在她嘴里,那夜当秦梦芸清醒过来时,赵嘉等人早已逃得一个不剩,一直到后面行程上这一个月,赵嘉三师兄弟都尽量躲着她,生怕她恼羞成怒,举剑砍来,三个人武功不及,真要和秦梦芸打起来,就算他们师兄弟合力,可也是吃不消呢!

而秦梦芸呢?那夜清醒之后,她忙不迭地逃入后室的浴池当中,一点都没漏的将自己晶莹娇嫩的胴体擦洗乾净,一丝痕迹都不留,一边儿却忍不住脸红耳赤起来,她倒不是怨怪赵嘉他们,毕竟那高潮滋味着实不坏,加上泄y前的快感犹存,美妙的滋味儿似幻似真,秦梦芸虽浸在热水里头,却也忍不住回味起来,连甫开的菊花x口那纵欲之后的麻痛火辣也不怪魏增半分,从菊花xs进来那股热力,热烘烘地直烧进了脏腑,感觉上虽不如嫩x里的快感,却也别有风味呢!但秦梦芸虽x子风流,经验终是极少,偏在赵嘉计算之下,事先连点徵兆儿也没有,一次就和三个男子同时行房,还被弄得舒爽无比,事后回想起来,教秦梦芸真羞的想在地上打个洞钻进去,女孩子家的面皮薄嫩,教人也真不知该拿什么脸去面对赵嘉他们才好。正好隔日吕员外仍不死心,又来劝说,虽然明知吕员外是藉此想要饱餐秀色,但权衡之下,秦梦芸还是藉此躲进车里,避免相见尴尬。

虽说免去了尴尬,但整日躲在车内,可也没有舒服到那儿去,吕员外的眼光,真的就像是苍蝇一般,绕着秦梦芸再不肯放,逼得秦梦芸动不动就向车外看,算是怕了他的眼睛,幸好这一路上g本就没发生什么事,偶尔有几个翦径小贼,也靠着赵嘉等人就打发了,路上她总共才出过一次手,将一批规模大些的山贼吓得魂不附体,连动手都不敢就逃了,这趟行程可真是一点都不刺激。虽说如此,秦梦芸心中的狐疑却完全没有解开来:当日在汉阳府初上擂台时,秦梦芸便发现,吕员外身具内功,修为不浅,绝非外貌上的一个普通富户,但这些日子同居一车,以秦梦芸的观察,吕员外举手投足之间,完全不像练过武功的模样,即便是她暗中试探,也探不出一点练过武功的反应,这可真是奇怪呢!

管他的,等到把吕员外送到他儿子府上,这事儿就了了。好不容易进了城,听着车外人声,一边想着这件事,秦梦芸一边又忍不住揭开窗帘,好避开吕员外那灼灼目光,这京城繁华果然非同一般,秦梦芸原先进汉阳府时,已惊诧其繁华,但如今到了北京一看,人来人往、声气此起彼落,比起来汉阳府g本就不能望其项背。

放下了窗帘,秦梦芸转过身来,迎上了吕员外的目光,但就在吕员外正要开口说话的当儿,秦梦芸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犹如闪电一般,再度回身揭开窗帘,吓得吕员外一句到口的话又吞回了肚里,一口气掌不住,当场咳了出来。

其实秦梦芸原也不想这么突兀的动作,但方才放下窗帘时,她已敏感地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有什么异样的事儿,钻进了她眼中,秦梦芸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但忍不住又揭帘一观,这回才看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方才她向外观看的当儿,车子正好经过几个乞丐前头,其中一个乞丐看到她脸儿的时候,明显的大惊失色,原先秦梦芸的注意力放在街上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怎么在意,但再度向外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那老丐急匆匆地钻进巷弄里头的背影,甚至连托着的空碗都落在地下。

「吕爷,到这儿该没事了,」秦梦芸转过身来,原先放在一边的长剑已滑入了她手中,「梦芸有些事儿要办,成了再回去拜望吕爷。」

「啊…」吕员外吓了一跳,「这…这样也好…我儿子就住在铁头狮胡同,梦芸小姐若是事儿一天办不完,我那儿可是极欢迎梦芸小姐暂宿的。」

一边追着那丐的背影,秦梦芸心下可是又惊又喜,原先她还怕是自己看错了,但跟了这么一会儿下来,那人的轻功身法已全入她眼中,那身法秦梦芸自己虽没练过,却也看过聆暮真人演练,乃是秦梦芸生母周玉绢所修的轻功身法,此人必和周玉绢同门,加上一看到她的脸就逃之夭夭,想必是因为秦梦芸肖似生母,他一看之下心里有鬼,这下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了。

看着那人狂冲的身影急停,跌坐在一间偏僻简陋的小木屋前,大口地喘着气,满头汗水涔涔而下,随着身子急颤而抖落地上,屋前正踱着步子的两只**被他吓得一边咕咕大叫一边拍翅乱跳,忙不迭地四下逃窜。隐住身形的秦梦芸屏住了气息,抑压着想制人问供的焦急心意,偷偷地换了位置,想见识见识此人的模样。

直到转到另一面的树后,秦梦芸才发觉,这丐其实并不甚老,只是形容憔悴,皱纹不少,发丝里头也是白的比黑的多,若光看他的脸,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而已吧!

才刚想要现身,秦梦芸心中突地暗警,微伸出来的身子又缩回了树后,只见小木屋后转出了一个年轻人,二十来岁年纪,风神俊朗,衣着j细,面容英挺,却是满目恨意。

「齐师叔,你可终於露馅了。」

举首看着年轻人,那「齐师叔」似想开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瘫坐地上的身子好像也再站不起来似的,良久良久,他才终於挤出来了一句,「唉,该来的总是躲不过,我齐建的日子也到头了。」

「你知道就好,」那年轻人声寒如冰,握紧拳头的只手微微颤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我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今天楚心非报杀父之仇不可!」

「你不要搞不清楚了,小鬼头,」齐建哼了一声,冷冷地撇了楚心一眼,忍不住转头望向身后的眼神却是那么害怕,「二师兄的死可跟我无关。」

似是被这句话哽得一怔,楚心眼中那股恨意却是一点未褪,只拳颤得更明显了,「那你说,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你的身份?为什么宁可乞讨度日,任人踢打欺凌,也不露半点武功?」

「为了躲人啊!」齐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躲人?躲谁?」

「这就要讲到以前了,」齐建看似委顿,声音却仍是悠长,显见功力不弱,「当年我做错了一件事,和二师兄楚园一起,事后被千里追杀,二师兄当场毕命,而我呢?为了苟求一条命,逼得我躲到北京来,妆成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乞丐,就算被人欺凌也不敢动武。十五年,十五年了!十五年来我生不如死啊…」

「那你…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呢?」当秦梦芸习艺之时,两位师父也曾帮自己打听过,当年项枫、楚园、眼前这齐建和她生母周玉绢四人,都是羽叶上人的得意弟子,都曾闻名一时,但十九年前周玉绢遇劫身亡,遗下了秦梦芸一人,之后不久项枫自立君羽山庄,又过数年之后楚园和齐建却神秘失踪,江湖上再也不闻他俩半点形迹。想到齐建不过是一撇之间,见到自己的脸蛋,便慌张失措的神情,甚至怕到什么都忘了,连久藏的轻功身法都用了出来,秦梦芸敏感的觉得,这齐建所做错的事情,恐怕和自己大有相关,她终於忍耐不住,她缓缓自树后步出,慢慢地走到了齐建身前来。

「哇!鬼…鬼呀!师妹…不…不要来缠我啊…」看到秦梦芸走了出来,齐建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他似想要转身逃离,却吓得连腰都软了,爬都爬不起来,瘫在地上只能爬着后退,一直到躲到了楚心身后,那惊颤的语不成声的话才勉强让人听得清楚,「不…不要…别靠近我…求求你…那…那个时候想…真想害你的,只有大师兄…我们…我们只是受大师兄所命而已…真的!是真的啊!」

「是吗?」心中一颤,秦梦芸事先可真的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运气竟有这么好,下山不到三个月,人才刚到北京,母仇的线索已自己找上了门来,以齐建的反应来看,他的说词便有塞责,却该当没有虚伪之处,秦梦芸心中已猜到了大概,想必当年害她母亲的,便是项枫指使,而实际动手的,多半就是眼前的齐建和被灭口的楚园了吧?「站出来吧,齐师伯。当年先母的帐,我们该算一算了。」

听到先母一词,齐建吓得半死的心总算落了一半,他此时也看清了,面前这人脚底有影子,绝非鬼魅虚幻,眼前这美女的模样轮廓虽是肖似当年的师妹周玉绢,却是更为年轻,远较当年那美师妹还要清丽妩媚得多,当时他和楚园灭了听雨庄,追杀庄主夫人周玉绢直到岷江附近,却迷失在密林当中,没能见屍,那时周玉绢的确已经有孕在身了,看来眼前这鲜花般盛放的美道姑,该就是周玉绢的遗腹女了吧?「你…你不是玉绢师妹?」

「不是,」秦梦芸摇了摇头,视线却连一点都没离开地上的齐建,深怕又给他逃了,「先母逝世久矣,秦梦芸习艺十余载,为复母仇下山,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终是给我找到了。师伯,别再逃避了,把当年为虎作伥的事情全说出来吧!

如果你真只是受人利用,梦芸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你说是不是,楚心师兄?」

「是…是,你说的没错…」被突如其来的绝艳姿色所慑,楚心原有的涛天恨意和满腹疑惑,都好像飞到了三十三天外,连躲在身后,直拉着他裤脚的齐建也不管,一只眼儿直怔怔地望着秦梦芸,直到秦梦芸向他发了话,才呐呐连声地醒了过来,忙不迭地点头称是,「是…是该让齐师叔把话说清楚…没错…」

看楚心也发了话,齐建无助地向四周望了望,秦梦芸的眼光却似盯紧了他,镇的齐建心惊胆颤,好像无论他往那个方向逃,秦梦芸都能后发先至地拦下他来。

齐建武功虽是不弱,内力修为也没比当年弱,但多少年没动手了,手脚终究不十分灵便,加上潜藏了十多年,武功初成时的雄心壮志早不知藏到了那儿去,加上秦梦芸武功修为虽不知高低,但楚心一直为复仇之心所驱策,又正当年轻力壮,光他一个的实力便不可小覤,现在的他如果要以一敌二,只怕真的是自找死路呢!

放弃似地叹了口气,齐建索x连站都不站起来了,他坐在地上,抬头望着天空,一声也不知藏在心中多久的叹息声终於奔出了口,「都…都快二十年了啊!」

「就在二十多年前,当时大师兄、二师兄、我和玉绢师妹终於艺成下山,本想闯一番事业,但玉绢师妹下山之后不久,便和「飞羽燕」秦邦结为连理,继承了听雨山庄,财大势大,在江湖中成为一方之霸…我和二师兄虽说武功不错,但却没有后台,更不像大师兄那么多谋善断、广结人缘,闯来闯去,始终闯不出个名头来。后来有一天,大师兄把我们俩找了去,和我们商议里应外合,暗算秦邦和玉绢师妹,一口气吞掉听雨山庄。我原来还不肯的,但在师门之时,大师兄的武功就远在我们之上,我们一向都最服他的武功才智,加上二师兄一开始就颇为意动,我也拗不过他们…」

「胡…胡说八道!」听齐建说到这儿,魂儿早给秦梦芸勾走的楚心才似回到了现实,他激烈的脸都胀红了,当他年幼的时候,父亲是那么道貌岸然,一直都教他要嫉恶如仇,彷彿武林正义的化身一般,这样伟大的父亲,怎么可能会对暗算同门师妹、侵吞他人产业这么卑鄙的手段意动呢?「你…你完全是胡说八道一通!我爹怎么会…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绝对…绝对是你歪曲事实!想把过错全推到我爹身上!你好无耻!」

「我可没有胡说,」虽说被秦梦芸惊吓的痕迹未退,脸孔仍是苍白无血色,但对上楚心的时候,齐建的言语间可不像面对秦梦芸的时候那么的战战兢兢了,「二师兄是什么样人我最清楚,他虽然不像大师兄那么有头脑,邪门外道的手段可多了,又从不压抑自己的邪心,当年在师父门下习艺的时候,他就常犯师门严规,师父好几次想逐他出师门,若不是大师兄拦阻,那轮得到他艺成下山?你若不信就去问问你娘,当日计议之事虽瞒着他,可二师兄以前的行径,她可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气的几乎想当场动手,把齐建的脑袋给摘下来,但秦梦芸却及时制止了他,「楚心师兄,万事都等齐师伯讲完当年之事再谈,好么?」

看楚心被秦梦芸一阻,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负气般地点点头,齐建这才说了下去,「那时候大师兄已在听雨山庄干了几年总管,算得上是秦邦的亲信,加上秦邦向来不爱管事,所有事情几乎都交给大师兄去办,听雨山庄内早给大师兄全盘换上了自己的势力。结果当我和二师兄趁夜突袭听雨山庄的时候,交游广阔的秦邦事先连个信儿也没得到,庄内的人手更是一个也不见,不过秦邦武功远在我们之上,虽说要护着有身孕的玉绢师妹,却还是游刃有余,我和二师兄原还讨不了好,只能拚个平手,直到大师兄这援兵到来,秦邦才刚缓了口气,却给大师兄背后一招就坏了一只手。说句实在话,如果不是秦邦负了伤还能拚死苦战,硬是拖住了我们,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玉绢师妹也跑不掉…」

「然…然后呢?」听到当年父母惨死的真相,秦梦芸只觉怒火攻心,娇躯发颤,差点儿就掌不住自己,与其说她不明白,为什么为项枫立了大功的齐建会沦落至此,还不如说她的问题,只是为了让齐建说下去,好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免得气急败坏之下,她会忍不住破坏自己才刚说出来的话,一出手就杀了全是自得之色的齐建,为母亲报仇。

「然后?」齐建冷冷地笑了一声,「然后我就和二师兄一起投入听雨山庄,干个执事,后来大师兄将听雨山庄改名君羽山庄,我们更是排名一二的总管,原想着能共享富贵,就算闯不出个名头来,至少后半生衣食无虞,没想到大师兄却没能忍得了多久,等君羽山庄的基业定了下来,他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十五年前的一个晚上,他蒙面暗算我们,亲手击毙了二师兄,幸亏我一向什么也不会,没有二师兄的鬼手段那么多,所以他才把目标放在二师兄身上,我也才勉强逃过一劫,不过我也知道,他是绝不会放过我的,才千里迢迢的逃来北京,一躲就是十五年…没想到,竟还是给你们追到了。不过光看你这小鬼头还在,还能把武功练起来,我就知道了,二师兄虽是利欲薰心,却也不是一味草包,他大概早把你和你娘安顿好了,否则以大师兄的心狠手辣,怎可能放着你们不管?」

看身旁的楚心虽是气满x膛,像是随时都想打断他的话头似的,但对於齐建的最后一句话却是不置可否,看着像是仍对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不已的齐建,秦梦芸虽也是又怒又恨,靠着把眼光移到一旁的楚心身上,才不致於含忿出手杀人,但她却也猜测得到,齐建至少对楚园的作法是说对了,否则以楚心对父孺慕之切,怎么可能会不出口反驳呢?由此可见,齐建今天所言多半是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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