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逐衡还没从慌乱中反应过来,只是尴尬地挠头:“那你醒了就准备准备,塔姆尔要设宴庆贺。”
“这个快得很,”褚淮还是盯着乔逐衡的胸口,半片棉帛还漏在外面,“这是什么?”
“一些信件罢了,”乔逐衡又往怀里塞了塞,窘得说不出话,“快也别耽搁,让他们等急了。”
褚淮边收拾头发边随意发问:“信件乔将军在这关外,还有人同你通信?”
乔逐衡支支吾吾:“旧时的书信。”
“心上人的?”
“才不是!”
乔逐衡反应大的很,猛然站起来,连连否认:“才,才,才不是心上人,才不是!”
褚淮也吓了一跳,他就随口一说,看着乔逐衡手忙脚乱地否认都替他心疼,这欲盖弥彰的样子不就是承认了吗脸都红透了。
看褚淮一脸同情,乔逐衡都不知再说什么,紧跟着褚淮又道:“乔将军,脸红了。”
“什!什么?”乔逐衡赶紧用手肘捂脸,“你,你别胡说。”
但手边的烫意却已经出卖了他,何止是红了,怕是都烧透了。
褚淮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怜悯,真不知道乔逐衡这么多年是怎么过的,能纯情成这样也是世间独一,之前不很会说吗,怎么现在成了这样,褚淮还以为他是个花间熟手。
“乔将军,你别紧张,我就随口一问。”谁知道你自己卖得这么快。
乔逐衡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尴尬地挠挠头,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陡然转身跑出了帐子,褚淮闹不清楚,但一想到乔逐衡心里有人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匆匆拾掇了一下就出门了。
第18章一语破情深难改
庆功宴设在晚上,白天桑格安排了一下军中事,抚慰那些当初被图卡杀死亲人的族人,这日子就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总还是要过的,无论悲喜还是荣辱,终要被抛在昨日,这是他们游牧一族的生存法则。
乔逐衡被褚淮闹了一通整个人状态都不太好,自个坐在某个帐子顶冷静。
这是他的习惯,闲暇的时候,心烦的时候,郁闷的时候,他总会把这些旧时书信翻出来看一看,这传书一年最多也就四五次,再多也求不来,正因如此来信每每都能洋洋洒洒写好几篇,真当这些棉帛不要钱。
原先在当将军的时候也没人会打趣他,都知道乔将军在皇城有一位情同骨肉的发小,两人有一个专门用来传信的鸟,机警又聪明,只是自乔逐衡逃离后,这近一年两人彻底断了联系。
乔逐衡又把信掏出来细细看着,怀之打小就样样都行,虽总爱戏耍他,但关键时候还是会护着他,自己比怀之大一岁,早一年参加了武试,只是他闭关半年得了武状元回家那天,隔壁已经迁走有一周了,他徒知那人字号,却连名字都还没知晓,找也没处找。
若要说个中原因,还是小时候两人都不服输闹的,怀之说只有乔逐衡打赢他了才告诉乔逐衡自己的名字,奈何乔逐衡每次都是被揍趴的那个,等乔逐衡拿了武状元想着这下总能赢了,谁知道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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