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午後溫存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午後温存
春水客栈的掌柜正跟账房对账,见莲生信步走来,诧异道:“真是稀客啊。莲弟你来做什麽?”
莲生很有礼貌地福了福身:“迟姐,别来无恙?我有些事想拜托迟姐,可否寻个方便的地方说话?”
迟姐从莲生到楼里来就看着他长大,知道他虽脸色冷清清的,但人单纯却聪明,还有一副古道热肠,而且金掌柜对他的期望也很大,总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接手风雨欲来楼,她瞧着他就像自己弟弟似的,所以对莲生一般有求必应。
两人移步到迟姐的茶室,莲生在门关上後,迫不及待地问:“迟姐,最近g里可有什麽动静?”
迟姐没想到莲生也会关心皇家的事情,有些蹊跷地问:“莲弟想知道什麽?说具体点,我也好写信问问姐姐。”
话说到这,莲生反而迟疑了,若他直接说出他的目的,恐怕聪明的迟姐很快就会猜到,他垂睫思考了会又道:“我很久没见华嘉公主了,有些想念,还有她的妹妹们,几个月前还缠着我要我给她们做红纸花,不知她们现在好不好?”
迟姐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这不像你啊,你也有惦念女人的时候?若不是我跟你家掌柜熟知,只怕你还不搭理我呢。”
莲生压下心里的不自在,解释说:“华嘉公主对我很好,这麽久没来了,我也有些挂心。”
迟姐心知公子们的生活也不容易,也不再问,话锋一转,她冲他挤眉弄眼:“莲小弟,我瞧着那天陆家兄弟带来的那个小妹妹挺可爱的,听阿焕说她原本是你手下的,怎麽,你不喜欢?这麽水灵灵的小姑娘你也忍心推走?”
莲生扶额,庆幸他没有把真实来意跟迟姐说了,不然闹到掌柜那里,哪还有安生?迟姐没注意到莲生的表情,径自说:“不过话说,这几个月g里还真是太平,那几个能把皇g弄得**飞狗跳的小王爷和郡主都去了火依国,给华嘉公主指的婚事也已经决定了。就连最调皮的平安公主都安分了不少,听说是来了个仪表堂堂的远房亲戚,她喜欢得紧。”
莲生听说皇家没什麽异常,稍稍有些放心,虽说g里若丢了东西或是丢了人,不会在民间大肆宣扬,但以迟姐的特殊身份和楼里特殊的消息渠道,自己早该听到些风声,她若说没事,那应该不需要c心了。莲生又陪迟姐坐坐聊聊,直到将近午膳时间,才婉拒了她的盛情邀请,赶回楼里吃饭,他才和田七分别了一小个上午,就想得不行,那可爱的机灵古怪,明媚的笑容,那细腻的雪肤,甜腻的喘息和行欢时的媚态,时时刻刻抓住了他的心,自己这半年的死缠烂打和苦苦等待总算没白费。
回到房间,田七不在,估计可能在厨房等待布菜,莲生估m着小七子该吃午饭了,便从花圃里捉了两只冬蛾,用绢布包了,一点点地送进七子的嘴里,这才半个月,这只小沙鹰的个头就窜到一只小猫大小了,每天的饭量也逐渐增大,莲生花圃里的昆虫都快被它消耗尽了,幸好年关过了就是春天,要不然七子可能挨不过第一个冬天。
“七子你这小馋虫,跟你娘一个德行,天天吃那麽多……”
“你说谁吃得多?”田七一进门就听见莲生在说她坏话,她没好气地把食盘放在桌子上,“流波出去买东西了,我顺道把午膳给你送来了。”
莲生净了手,拉着田七坐在身边陪他一起吃,田七摆摆手道:“我在厨房和银月他们吃过了,陆九那还有衣服没洗完,我要赶快去,堆到明天就不知何时能洗完了。”
莲生不等她移步,一个用力就把她拉进自己怀里,田七没有支撑点,只能歪歪扭扭地坐在他腿上,她回头怒瞪他:“不要妨碍我做正经事。”
“吃饭绝对是正经事。”莲生搂着她调整了个双方都舒服的姿势,然後紧紧抱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接着他夹起一条牛r丝,塞进她嘴里。田七一肚子的话都被食物堵住,但牛r的醇香口感使她心情大好,也不再计较,笑咪咪地开始第二餐。
莲生本来就不饿,而且看她一脸满足地解决他的食物,感觉好像养了只毛茸茸的小宠物,他宠溺地亲吻了她的发顶,打开汤盅,舀了一勺银耳凑到她嘴边,田七口里全都是吃的,见莲生一口没动,有些不好意思,她嘟囔着说:“莲生,你不用管我,你自己吃啊。”
“我不爱吃甜食,这银耳汤你替我喝了吧。”
田七高兴地丢下吃了一半的米饭,端起汤盅把馋了她很久的甜汤喝掉,这等好待遇只有公子有,他们这些小工是吃不到这些的。等消灭完汤,发现莲生还是没动筷子,她扭头问:“你吃点啊,不然肚子里没东西,下午怎麽喝酒?”
“好吃吗?”莲生答非所问。
“恩,很不错!”田七小**啄米般点头,真想以後都赖在他这用膳。
“你这小馋猫。”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弄得她痒痒的。“说的我也饿了。”话音刚落,田七就感觉耳g被一个湿热的物体划过,她捂住耳朵,娇嗔道:“干嘛呀?”
“我说我饿了,乖田七,让我尝尝好不好?”话是疑问的语气,但莲生的动作却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他拉下田七的小手,伸出舌头细细舔了她发热的耳垂和脖子,接着细密的吻纷纷落下,从脸颊一直到眼睛,再向下吻住她丰润的唇。银耳甜汤的味道还留在她唇齿间,不喜甜的他也不禁爱上这味道,糖在嘴里发酵,变成醉人的酒,莲生有些微醺了,无酒自醉。
田七微仰着头承受这惑人心神的吻,她靠在他肩膀上,努力跟上他越来越快的节奏,莲生的吻技本身就不差,这几日抓着田七练久了,更加的炉火纯青,没一会,田七就瘫软在他臂弯里,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莲生逼她咽下了他渡给她的空气和津y,来不及吞咽的她只好任由两人的水y顺着嘴角流出,她嘤咛着,在火辣的亲吻中意乱情迷。
莲生一只手托住她的後脑,一手伸进她的衣裳,贴上她丰盈的xr轻轻捻揉,他的手有点凉,m上她温热的皮肤,弄得田七出了一层**皮疙瘩,她躲闪着他的掌心,在他怀里磨磨蹭蹭,身体的动作摩擦着他的x膛和大腿,燃着了莲生的欲火。
“宝贝,别再扭了,你这麽想要吗?”莲生顺着那g银线舔去她下巴上、雪颈上的湿痕,最後来到她j致的锁骨上,又咬又啃。
“嗯……走开啦,我冷死了。”男人渐渐变暖的手掌还是不能让她满意,她敏锐地感觉到她的r尖都被刺激得硬挺了,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尖尖地摩擦着衣服,带来另一种快感。莲生无奈地看着不老实的她依然不知好歹地挑弄他的情欲,也不再忍耐,用心体会下身充血的肿胀感。他抓起田七的小手放在自己的男物上,半抬头的阳具隔着褥裤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热量,田七心里明白,但眼下这个时间不大适合做爱,她有一堆事情没有做,要是再拖拖拉拉,就不是扣工钱那麽简单了。
她也不躲闪,隔着衣裳爱抚莲生的rb,想赶快结束这场旖旎。他舒服了,以为田七也很想要,便强硬地分开她的腿,让她背对着他叉开双腿坐着,而自己腿间支起的小帐篷就从田七腿中间探出头,整g抵在她的花缝中。莲生低吼一声,掀起她的襦裙,抓着自己的男剑紧紧贴在她亵裤上的凹点上下磨蹭起来。
“我这就让你热起来,七儿腿再张大点,让我好好mm。”田七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剥离,没一会,地上就散落着她的遮羞物,只剩下松松垮垮的小肚兜和顽抗的亵裤挂在她身上。田七一路娇喘,整个人靠在他结实的x膛里,那光滑的箭头在她的私处上来回套弄,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分泌物,那薄薄的布料已经有了一圈水痕。莲生的手臂圈着她的腰,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最後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只想与他做抵死缠绵。
☆、(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一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一败阵
两人一阵拉扯後,莲生的内衫也松散开来,露出充满男人气息的x膛,一段时日的锻炼已有了些成效,田七轻轻抚m他x部的线条,感叹手指触m到的感觉真好,虽莲生的身板还稍有些单薄,但不乏阳刚之气,让她爱不释手。她盯着眼前突起的小茱萸,不受控制地拿出被哥哥调教出的小技巧,她伸出粉舌,用嫩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软舌的湿润刚刚碰到他的顶端,她就调皮地收回,接着又若有若无地碰了碰,如是再三,只见男人的x口起伏越来越急促,呼吸越来越沈重。
“小东西,你太坏了!”
田七不理睬他,歪过身子,把头埋得更深,同时小嘴一张,把整个尖端都吞进嘴里,模仿昨晚他对她做的,不停地吮吸和舔舐。莲生低呼一声,放任她撩人心弦的举动,抓着rb更加快速地在她的密处顶弄,时而在花缝上上下滑动,时而对准她的洞口,隔着亵裤把g头塞进去,底裤上的布料被抵着进入了她的x口,再推出时,上面已湿滑一片。
“你好湿了呢。”莲生像是孩子般,在暗暗与她较劲。
“胡说,明明是你的流出来了。”田七也不服气,用手指抹了抹他r箭上方的马眼,果然m到点点湿意,她示威般把手伸到莲生眼前,得意地看着他。他也不在意,勾唇一笑,继续挑逗她。
“小七儿,既然我们都如此想要,就别再彼此折磨了。”大手果断地把遮在她x口的布料拨弄到一边,鲜红的小x刚被暴露在外面,就被一个不怀好意的硕大顶住,一阵厮磨後,她的身体包容下了他光滑的顶端。
“厄……莲生你慢点……”由於两人采取了坐姿,田七本就狭窄的y道更加紧致,再加上她没法把腿儿分得更大,她吃得有点困难。
莲生敏感的箭头被她丝绸般的下体包围,那种令人发狂的爽快又紧紧抓住了他,尽管他很想抓着她的腰肢往下压,但她软软的鼻音让他狠不下心,只好选择折磨自己,慢慢地往她体内钻。两人一番拉扯後,也才将将进去了一点。
一层细汗浮出,怎奈怀里的小女人紧得不像话,x里的嫩r像是有生命般狠狠绞杀他的硬物,他实在忍不住了,下体微微向上抬,rb又被吃进去一些。
“嗯……好难受,好涨啊……”田七不自觉地抓紧了莲生的手臂,眯起眼睛似要逃避这甜蜜的折磨,她歪着头靠在他身上,迷乱的头脑控制她的小手向下移,再覆上她圆鼓鼓的y户上,两手按着y唇左右分开,这麽一来,她的外y被扩大了,莲生也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她大胆又y荡的动作,下身又开始充血,chu长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田七知道自己其实受得了,但看莲生为难的样子又觉得心里暖暖的,遂不点明,仍然折磨着两人。莲生不知她一肚子坏水,只知道她的y唇正一张一合拍打在他的b身上,虽不明显,但也让他心痒难耐,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嘶哑着喉咙道:“小七儿,对不住了,我快受不了了。”说完大腿一用力,下体向上一挺,男剑冲破层层阻碍,直直达到她的深处。
“啊!坏……坏人……”田七娇娇低喊,下身涨涨的,充分感受到了男人的硬铁灼伤了自己的敏感,她低头看去,只见白嫩光洁的下体中间竖着一g赤红的chu大,他的毛发贴着她的外y,颜色的巨大差别让她下腹一热,一股花蜜缓缓流出。
莲生感受到她的温暖,又见她并无大碍,立刻上下律动起来,chu喘着释放压抑许久的欲望。“你这小骗子,明明吃得下,还骗取我的同情,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莲生捞着她的腿g,把她的两腿分得更开,再托着她的翘臀配合着自己的挺弄。他突然记起这张椅子的四条腿之间都有横梁,他心里一喜,把着她的匀净的小腿放在两边的横梁上,田七有了支力点,下身活动得更自如,她也知道怎麽让自己更舒服,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再借着两腿的力量,开始自行做蹲起动作。两人配合没多久,就掌握了x爱姿势和技巧。
“哦,你这小妖女……太b了!这麽会弄,全部吃进去了呢……真是太浪了!”莲生加快抽送的速度,两人r体剧烈地相互拍打着,一室都是y靡的击打声,夹杂着田七娇娇的媚叫和莲生隐忍的低吼。
田七毕竟是女子,经验再丰富也有力气被耗尽的一刻,她的大腿酸痛,实在没办法配合莲生,她只好扒在桌沿上,气喘吁吁地承受身後男人的冲刺。莲生正到情浓处,见她小猫似地承欢,兴奋地站起身来,从後面狠狠刺入她的身体。椅子被他顶得向後倒去,发出响亮的声响,但两人都沈浸在美妙的x爱里,不去搭理它。
田七上身伏在桌面上,腰被莲生搂住,水x还在不停吞吐他的硬物,她咬着手指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这大白天的,要是被别人听了去,有几条命都不够使。莲生把半桌子的食物挪到一边去,双手撑在她後背的两侧,肆意地抽送着。这个姿势让他得心应手,他能很轻松地顶到她的最深处,那几g细细的r针又开始与他的g头相纠缠了。
“哦!妖j!小妖j!吸得这麽紧,要夹断我吗?”莲生俯下身子,压在她背上,在她耳边说着诱人的情话。田七听了他色情的话,非但没法放松,反而更加紧绷,她把头埋在臂弯里,低低喊着:“嗯嗯,再快些……好舒服的……”
莲生rb的g部已浑浊一片,两人交合榨出来的爱y形成了一圈灼白,大滴大滴地溅在地面上,粉x里也是又湿又热,水很多,却丝毫不见松弛,摩擦得颇有些难度,这激起了莲生极大的斗志,昨天早s的耻辱又在提醒他,身下这个小女人不管在生理上还是行动上都高自己一筹。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经验不足的他终还是力不从心,田七稍稍收缩了一下甬道,花心就像有生命般也跟着紧紧一吸,莲生一个恍惚,忍耐许久的j华就直直s进了她的小蜜壶。
“啊……啊!唔唔……”花心被一注滚烫的水流击中,田七能感觉到整个小肚子都暖暖的,舒服得让人飘飘然,或许是濒临高潮的边缘,身体愈加敏感,男人的sj让她犹如被离弦的箭s中般,小小地抽搐了,她趴在桌子上低低喘气,尽情享受下腹灼热的麻醉感。
莲生知道她还没到,但现在这个时间实在不适合再来一次,他抱有歉意,隔着薄衫亲吻她的後背,“宝贝还没到?我下次一定努力。”
虽有点失望,但田七怕整个下午都被他缠上,也不想打击他的自尊心,便安慰道:“我很舒服呢。”
莲生知道她在哄他,也不点破,小幅度地抖了抖臀部,把jy一滴不漏地留在她的水x内,然後才慢慢抽出欲望。湿湿的感觉让田七猛然想起他又s进身体里,忙起身推开她,想做些补救措施。莲生心里很不是滋味,边拉住她的手,边说:“你暂时不会怀上了,瞎忙乎什麽?”
“为什麽?这种事情不要大意的好。”
“小七,掌柜给我们发鱼鳔,避孕是其次,为了卫生和让客人心里舒服才是主要的,我又没碰过其他人,唯你独享,你大可放心;至於让别人怀孕一事,这是干我们这行的大忌,所以公子们每日都会饮有遏j身份的药酒,只要不停饮用,就不会有怀孕的危险。”
“那……这会伤身体吗?”田七不知原来男人也可以选择用於避孕的方法。
“多多少少会吧,若想有孕,要在停药很长一段时间後才能实现,有些赎了身的前辈,一年後就可以了,有些至今都没消息。”
不知怎麽的,话题到这,气氛有些冷,田七穿好衣服,笑道:“我一个逃出来的妇人,若是再有这些事情,只怕是要送上刑堂了,你脸上也不光彩,多不好,呵呵。”
莲生搂住她,下巴放在她发顶上,头一回考虑起婚姻大事,如果想赎了身带着这丫头自食其力,恐怕要做些努力了。
莲生在为以後做打算,田七则算计着洗衣裳的苦力日子什麽时候能结束,两人静静相拥,都没注意到门缝外一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
☆、(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二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二密谈
田七好不容易把自己收拾整齐了,看看天色,离公子们上工只剩一个时辰了,她边开门给房间通风换气,边拍开莲生不老实的小爪子,莲生受了她好几个白眼,也不恼,依然缠她缠得紧。
“我的好祖宗,你放开我,我要赶紧去浣衣房,然後去厨房看看顾嫂,要是运气好的话,没准能吃上几口饭,你能别添乱不?”
莲生抱着她的腰,放低身子,头搁在她肩膀上,被田七拖着到处走,田七每说他一句,他就撒娇般哼哼两声,但就是不放开她。田七摆脱不了这个大麻烦,只好软下语气道:“莲生你乖,我先去干活,回来再陪你玩。”说完自己都恶寒了。
“嗯……不好……我陪你去洗衣吧,带我去吧。”
“你一个大男人,也会洗衣服?”田七把碗筷装进食盘,目光落在桌旁地板上一滩浑浊的y体,面上一红。
“我当小工给前辈洗衣服时,你可能连哪些料子的衣裳该用热水洗都不知道呢。带我去啦,保证你半个时辰就能洗完。”
“你老实点,陆五公子罚我干活,可不想看到我请帮手,这是态度、态度问题,知道不?你乖乖在这待着,一会流波该送饭来了,你多吃一点,晚上要应付那帮饥渴的女人。还有,地上的那个……痕迹,你收拾吧,我太忙了。”
莲生终於放开了田七,他故作哀怜低嚎着:“我的小七儿竟然就这麽把我推给其他女人,难道你只把我当成赚银子的工具,你好狠心!落花那个了无情啦嘿──绝情不知归处呀嘿──”
田七见他唱起了楼里的小曲,也不搭理他,叹口气转身出门。
莲生见田七转过拐角,便收起不正经的表情,扯了块软巾把两人滴在地上的爱y胡乱擦了。他认真考虑了他和田七的未来,自己以色侍人终不是长久之计,再说对她也不公平,要是两人欢好都要避着别人,挑着时间,这绝不是他想要的。但自己除了当公子,并无一技之长,赎了身後总不能两个人一起当打杂的,他希望给田七一个幸福的家庭和无忧无虑的生活。
莲生为这件事焦头烂额,这时掌柜的小工萧式来传话说店主喊他过去一趟,他眼前一亮,对啊,这事可以找掌柜商量,他虽是这个楼的管事,但对待自己就如兄长,他一定给他指明一条路的。
莲生进门时,发现店主的脸色不大好,他瞅着他心情不好,憋了一肚子的话又被咽回去了,这个时候凑上前拔老虎须,实在不是个明智的做法。
“咳,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跟田七睡过了?”
莲生被他一针见血的问法吓到了,他呆了片刻,想着哪个多嘴的小人这麽快就去告密,但一转念,是了,这楼里的事有哪件能瞒得住店主。想清楚了,莲生也不隐瞒,他用笃定的眼神看着店主:“是。我喜欢她。”
“唉,我就知道她是个祸害j,看她那张脸我就知道,亏我办事j明,竟栽在她手里……早知当初,我就不应该听她胡言乱语,把她打出去才好……”
莲生知店主正气在头上,可他如此说田七坏话,心里还是很不舒服:“掌柜,这事是我不好,我先看上她的,也是我强迫她的,要怪就怪我。”
“怪你?当然要怪你!你知不知道你的头夜涨到什麽价了?现在竞争对手那麽多,我就等着年底能狠赚上一笔,现在倒好,被这丫头伸手一搅,别说没银子赚,以後你的名誉都是问题。刚上工的公子们又都是些小毛毛头,嫩得很,撑不了场面,你说这年我怎麽能过安稳?”
莲生低着头说不出话,自己的身价,他怎会不知,这价钱让他做上几年都不一定能还上,难办的是,他g本不想在楼里待那麽长时间,好不容易遇上与自己喜欢的女子,他才不要放手,这楼里孤独终老的公子的下场,他可是很清楚的。
店主见他说不出话,似乎心情有所好转,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这也不是什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看看我,当初接手这个楼,它就是个烂摊子,可我还不是……”
莲生知道店主又要开始他的白手起家经了,心里暗暗叫苦,这楼里的人,哪个没被他魔音穿脑过,这一讲能有半个时辰,而且每次的说辞都一样,也不知他腻不腻味。莲生走神了一会,突然听见掌柜在喊自己名字,他赶紧应声,抬头发现稍稍有些好转的脸色又变成了猪肝色。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愿意听我说话,罢了,罢了……我问你,你可想和田七过安稳日子?”
“当然想。”
“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次,不过是有条件的,具体怎麽帮你先不说,你一会去严静那里拿今年的账本来,回去好好看看,有了什麽发现或者想法就来告诉我。”
莲生不知他葫芦里卖什麽药,但听说店主肯帮自己,还是很高兴的,他谢过店主,正要出门,就听他说:“快过年了,皇g里那些撑死没事干的又要来私访……私访他个大头鬼,来玩才是真的……听说华嘉公主也要来,你先把田七的事放一放,好好招待她。”
莲生领命去了。他前脚刚踏出前堂,田七就从偏堂来到掌柜门外,她听说店主召唤她,只想着应该是陆五又告她的状了,一路上紧张得不行,待看到他铁青的脸,心里一阵哀叫。
“咳,我叫你来是想问问,你跟莲生睡过了?”
“您怎麽知道?”田七脱口而出,完全忘记了这回答等於承认了此事。
店主面上凶狠,心里却很享受,这些小辈们的反应真是太好玩了,时不时地吓吓他们,肯定能延年益寿,看田七的表情,她应该还不知道他的白组究竟是做什麽的,要不然怎麽会以为她和莲生能瞒天过海。
“我问你到底有没有?”
“应该……没有吧……”田七说完都想要自己的舌头,这谎话烂透了。
“你当我养着白组的人是吃白饭的?别说你们这麽大动静,就是谁爱吃什麽,剩了多少饭,我想知道就马上能拿到满满一纸的信息。”
田七想起那些英姿飒爽的白组大哥们,原来你们天天做的就是这些事?钻墙脚打小报告……田七对他们的好印象顿时蒙上了层y影。
“莲生他也太没定力了,也不知你到底哪点好,他守着歪瓜裂枣还当个宝,外面花花草草那麽多,偏偏看上你……”
田七知道事情败露,但听他这麽说莲生,心里一阵烦躁,她撅撅嘴嘟囔着:“不是他的错,是我缠着他,做什麽说得那麽难听……”
店主不再说话,看向她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欣赏。
“本来这件事在你进楼後就该去办,但街角那些新开的青楼逼得我抽不出空来,也就把这事搁下来了。我现在时常在想,若是我能早点发现,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么蛾子了?”
田七听不懂他在说什麽,遂不做声。店主突然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该怎麽称呼你?莫家小姐?”
田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没想到她千辛万苦编造的谎言竟然这麽快就被别人戳穿了,她心跳得很快,手脚软绵绵的,喉咙也好干,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拿出勇气与店主对视:“我叫莫恬。”
“好一个莫家小姐,如此偷梁换柱逃到我这来,你希望我怎麽做,是报官呢?还是直接通知你哥哥来领人?”
田七知道事情已败露,收起之前的慌乱,心里慢慢有了底气:“还请掌柜的帮帮我,我和哥哥的关系其实并不像外界所说得那麽好,他为了让我乖乖听话,从不让我接触外界,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莫家庄的势力更大些。有一回我们吵架,他扬言要把我嫁给他的一个旧相识,那人我是见过的,脸大脖子chu也就算了,他的目光极其猥琐,手脚还不干净,我是断不会委身於他的,我觉得与其以後都要担心受怕,不如做得绝些,所以我逃出来,避着哥哥不敢见他。掌柜的若是通知了我哥哥把我带走,别的不说,回去後一定是一顿毒打。”
掌柜在心里叹气,外人都道莫家庄的少主对妹妹极尽宠爱之能事,别说给她找夫家,就连上门的客人都不曾见过她的面容。据白组的报告,这丫头八成是被她哥哥囚禁起来自己享用了,这些话她一个女孩家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他也就原谅了她另一个谎话。若莲生没有看上她,他一定会差人把她送回去,可他视为弟弟的莲生心心念着她,他也不忍心让他难过,所以田七的真实身份,他决定暂时压下来。
“我若不留你,莲生肯定要闹离家出走。你就好好待在这,别出风头,也别招惹其他男人,等我想到好法子再告诉你。”掌柜故作为难道,给田七下了苦r计。
“谢谢掌柜,您真是个大好人!”田七感激得恨不得冲上去抓着他的胳膊摇两下,店主冲她摆摆手,告诉她上工时间快到了。田七高兴地转身出门,忽然又回过头问:“这件事莲生知道吗?”
“你们俩的事自己解决,我不掺和了。不过,提个醒,楼里的规矩是不准在做生意的范围内做那个,你们小心点,别昏了头脑坏了规矩。”
田七嘿嘿傻笑着,一路小跑去了。店主看她孩子气的身影,不由得叹口气:“我这麽做,到底对不对呢?莲生,你可别走我的老路啊。”
☆、(13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三各懷心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三各怀心事
莲生从严静那取了厚厚的两摞子账本,虽小时候也跟着账房先生学过一阵子,但他觉得这种银子进进出出的事情实在很无聊,所以学得也不甚用心,现在他看到密密麻麻的记录,头皮发麻,m不清掌柜的想要他做什麽,但为了田七,他还是耐着x子一行行地看。每笔帐的进出都没有问题,数目都能合得上,他不明白店主到底让他看什麽。
他放下账本,揉揉眼睛,那些盐茶绸缎的事他g本没看进去,脑海里反而尽是田七妖娆的女体,在他的抽c下,她尽情伸展的四肢、细细密密的薄汗、甜腻迷人的喘气时时刻刻占据着他的心,抓挠着他让他没办法再想其他的事情。
莲生不敢放任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的欲望已有些抬头,再不及时灭火,苦的还是自己。他心中有些疑惑,他时常听楼里的前辈说起做爱的好处,但从来没听说过男物被牢牢吸住的异常快感,他依稀记得先生曾讲过个别女子的妙处,但因为这种女人可遇不可求,他也就没往心里去,但是遇了田七,以前先生说的话便在他耳边萦绕。他抓住上工前最後一点时间,匆匆赶往书阁。
莲生依着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瑶女经》,翻到“名器”那一章,上面有一节是这麽记载着:“……龙珠者,玉门狭窄,密道细长,花心清且浅。阳物入而激突,状硕硕然。花心与阳物貌似舞龙戏珠,赤如血,面如鳞,飘飘欲仙也。得此女者,人欲无穷,夜夜行欢犹不知厌。……玲珑者,玉门花心略大,若探至阳物,将得小鱼状r针,与阳具交合,其g口大张,吸力如七叶笼草食虫,男子全身如被雷击,阳j大泄,独妙哉!得此女者,食髓知味,其余各女皆不得入眼。惟愿时时与之欢好,大行雨云之乐,金银珠宝犹不换也。……”
莲生合上书,是了,世间女子若只得一个名器,人人都要争抢了,田七也不知是什麽体质,小x里紧致得要命,可是遇了阳j却能把入口收得死死的,不让阳具和jy出去,实为“龙珠”。而到了高潮前极度敏感时,花心又会探出极细的小探针,直把他弄得把持不住,不是“玲珑”又是什麽?
莲生低头看看自己的兄弟,觉得它也忒不争气了些,传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为了自己的男x尊严和田七的幸福生活,他翻了一遍书柜,终於找到了顾先生的珍藏《御女术》,他趁左右无人,把书藏在怀里,快步回了房间。田七不在,他关上房门,chu略地看了几页,心道果然是好书,上面的方法和招式应有尽有,看来顾先生教书还是保留了一部分。其中有几条甚得他心,当下就决定晚上收了工就照着它好好练上一练。
今天的客人是尤氏,她的夫家是君临城里最富有的绸缎商人,往常莲生见她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今晚看着却不大高兴,深谙其道的莲生使出浑身解数让她脸色稍缓,尤氏叹口气道:“这年还让不让人过了,偏生在这节骨眼生出这事端。火依国送来的货在郭嘉村时还完整无缺,怎麽到了家门口就少了好几车布匹。虽说会给我们赔偿,可远远抵不上上家付给我家那口子的定金。我们也不紧着要赔的银子,只想把货找着,两家欢喜,不至於失了信誉。”
莲生跟着点点头,他也知道以尤家的家底,这点银子g本不是大头,但若是失了买家,以後生意就不好做了。想到这,难免也有些担心,本想点一瓶贵些的酒,也有些於心不忍,只赔着夫人喝杏花香。
“莲生,若是以後我来得少了,你也别怪我,过了这个坎,我自会再来看你。”
“不知夫人丢的是什麽缎子?”
“唉,如果是普通布料也就罢了,偏偏是那橄榄绿金丝绒缎,是极不容易买到的。”
莲生一惊,他记得很清楚,刚刚看账本时,他记得几个星期前店里进了几车橄榄绿金丝绒,楼里买布缎也是常事,只是这玩意太少见,他才多看了几眼,这时间和数量跟尤氏形容的大致相符,难道只是巧合?
尤氏心情不好,只坐了坐就告辞了,莲生心里存疑,也不招呼下一个客人,赶紧回房间抽出账本又查看了一遍,心里暗暗明白,恐怕楼里的缎子就是尤氏说的那批货,不知道店里偷了那几车货到底要干什麽,从什麽时候起,店主也做些暗地里的生意了?掌柜的要他找的问题,难不成就是这缎子?莲生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账本丢到一边,什麽问题只能等明天见了店主再问了。
眼角扫过枕头,他看离收工时间还早,便又拿出《御女经》仔细看了看那一节。他合上书,照着文字里说的,先用手自慰让男物微微抬头,再从屏风上抽下一块干的软巾,对折後搭在微翘的阳具上,毛巾没什麽重量,他脑中又是关於田七的念想,那阳物便越肿越大,越来越硬翘,毛巾那点重量肯本压不住它,没造成什麽阻碍。
莲生呼口气,拿起茶壶把软巾弄湿,拧干後依然搭在rb上,有些沈甸甸的感觉,但自己那处火热一片,虽有毛巾压着,可还是怒挺着,丝毫不见颓软的迹象。莲生心里暗喜,觉得自己的天赋还是不错的,遂多倒了些茶水在软巾中,如此反反复复几次下来,他终是觉得有些吃力,这时那块软巾已经湿得滴答落水,他咬咬牙硬挺着坚持了半柱香的时间,才放任自己泄了阳j。莲生对第一次的成果很满意,照这样下去,不出几天,他就能比别人多撑上一些时间,田七自然也会高兴。
房外传来细碎步子的声音,他赶紧把书藏起来,拧干毛巾重新搭在屏风上,拿起账本装模作样地看。田七一进门,就见烛光下他认真的侧脸,她微微一笑,轻声关上门,径自收拾打算去沐浴。
莲生的心思g本不在账本上,见田七进来,忙丢了手中的书,笑嘻嘻地跟着她,见屏风上搭着她的外衫,心里一阵骚动,刚想进去来个鸳鸯浴,又觉得应该把本事练练好,再给她个惊喜,遂强忍下渐渐抬头的欲望,重新拾起账本,也不知能不能看出一朵花来。莲生本抱着随意的心态在看,可慢慢地似乎有了些门路,他平时与银月聊天,知道城里各种物品的价钱,再加上楼里是个人员混杂的地方,各类小道消息听得多了,很多事情便很容易理解,他看着这本帐,能肯定它绝对不是明面上供官家检查的本子,一定是掌柜自己看的,商家做生意有些猫腻很正常,可联系到城中发生的事情,莲生觉得古怪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田七洗完澡出来,见莲生仍然在认真看书,也不去打扰他,进了内室,掀了被子就睡了。自跟莲生好了後,那间y冷的柴房她也不去了,反正大家收工後都各睡各的,没人在意她去了哪,知道的人也不会乱嚼舌g,大不了等天暖和些再搬回去,有店主撑腰,她也没什麽好怕的。至於身份一事,自己理应告诉莲生,可每次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她怕他埋怨她,更怕他瞧不起她。倒不如再等等,瞅着好时机再说,至於什麽时候是好时机,她自己也不知道。
田七忙和一天,早累得不行,胡思乱想一通後就睡迷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感觉莲生进了被窝,他从後面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半天没动弹,最後他长长呼出口气,紧紧抱着她睡了。
☆、(14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四“??”點撥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三十四“军师”点拨
第二天两人同时醒来,在床上磨叽了一阵後,都起来洗漱。莲生晨练後,觉得昨天发现的秘密实在憋不住,早膳没吃就径直来到了店主门前,听里面的动静,似乎还没醒,他等了一会,才听见掌柜唤他进去。莲生顾不得正在打哈欠的店主,指着账本上的疑处,开门见山问道:“前段日子楼里的缎子可是尤家的?”
店主打到一半的哈欠硬生生地停在半路,瞌睡也醒了,惺忪的双眼闪过一丝喜悦:“你怎麽知道的?”
“果然是……我听尤夫人说了,还不敢相信呢,後来看了这账本,发现多出来的绸缎竟与人家丢失的相符,实在太可疑了。掌柜的,我们要这东西干什麽?楼里什麽好物什没有?要去偷抢人家的?”
“我还当你能看出点其他的,不想这个被你发现了,着实出乎我意料。不过我既然肯把账本给你看,也没想瞒着你。”店主翻了翻账本,指着其中一页,“这个部分,好好琢磨琢磨,要是想通了,我们楼的基本情况你也就清楚了,我答应你的事也可以着手开始准备了。”
莲生谢过,心里暗喜,原以为店主的要求有多难,想不到误打误撞让他碰上了,若是店主满意了,他和田七未来的日子就算有了保障。想到这,步子也变得轻飘飘,在转入後院时,一个没留神,在拐弯处与陆九撞到了一起。两人一阵客套後,陆九冲他暧昧地一笑,贼兮兮地问:“小田七的滋味可好?”
莲生本不想把这事到处声张,眼下被陆九一语击中,有些诧异。反倒是陆九,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接着说道:“莲弟别担心,我也就是偶尔撞见那麽一次,实在是你们的声音太大,我才停下来看看究竟的,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换做以前,莲生肯定极害怕事情败露,可是现在有店主撑腰,也不那麽战战兢兢了,楼里的公子们说话一向大胆,他听了陆九的调侃,也不觉得有什麽不舒服,只是微微一笑,算是默认了。
陆九当时在窗外看着两人火热交媾的情景,就已经料到田七尝起来应该很美味,一时间,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是嫉妒还是渴望,他分不清,只知道睁大眼睛盯着田七身上的每一处,不放过她每一个微妙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赤裸裸的目光从她垂在桌边的嫩白的小腿到半遮半掩的匀净的大腿,再到随着莲生的撞击而上下晃动的两团r房,因兴奋而突起的脖间经脉,最後是她似痛苦似欢乐的小脸。长期在女人堆里厮混,他对欢爱中女子的反应熟悉得很,见了她的动作和y乱的情话,他能断定田七的赌鬼丈夫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如此甜美的果实给了莲生,实在是浪费。
陆九着了魔般看两人火辣地做爱,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见莲生气息更加急促,臀部抽c地越来越快,他心知莲弟可能是要到了,但再看看田七,虽然她的表情看上去极为享受,但却没有女人到了临近点时的疯狂和无措,果然,在莲生交出j华後,他没漏过田七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勾唇笑了笑,莲弟,看来你还嫩了点……
等浑然忘我的两人办完了事,陆九才发觉自己的那家夥已经肿胀得发硬,他无奈地摇摇头,已经有多久没能看别人亲热,自己就勃起了?他抬头看看天色,想起昨晚瑶小姐暗示他她会在春水客栈等他,再看看迫切需要抒发的阳具,决定搭理瑶小姐一次,免得自己憋出病了。
想到这些,再碰见莲生,又想在男女之事上给他指点一二,又有些幸灾乐祸想看好戏的心态,见莲生不答他的话,也不知该说什麽好,呆呆的眼神把莲生瞪得至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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