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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脱是电影男主角走出屏幕

隔天亚在要去医院的接驳车上,心情莫名的紧张。难不成是为了昨天那个花美男的承诺才让她这样?亚告诉玉青,她是为了论文内容有点魂不守舍,过了中午,亚逐渐平静,看来那番话只是姑妄之言。

就当亚笑自己居然为了此事惊慌失措时,一个磁x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什麽事让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偷笑?」

亚猛地转身。「你真的来了?」

「所以你在等我?」瑾看来有些得意。

瑾今天的打扮依旧是夺人眼目,由外是深褐英伦双扣毛呢外套,米色雅痞绅士背心,尤其是他膨松带有空气感的发型,活脱是电影男主角走出萤幕了。他该不会有专属的造型师吧?

「才不是!」亚不想全神贯注在他的外型上,视线转到他手腕上的表。「你的表拿回来了!那被告的事呢?」

「哦,丢给律师去处理,我才懒得理那种人渣。话说回来,我拿回手表,理应要回报你,一起吃个饭吧,我睡到刚才才起来,还没吃过中餐呢!」

他还真提了,而且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必,我吃过了。」

瑾皱起眉。「那晚餐?」

亚断然拒绝。「真的不用,我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酬谢。」

「好,那就不是酬谢,是约会!我约你吃饭。」瑾讲到这里,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别开玩笑了。你今天到底来这里做什麽?」

「我申明两点,第一,我并没有开玩笑,二。我来这里换药。」

「你换药挂门诊就好,不需要挂急诊浪费挂号费。」

「我没差,况且挂号小姐也让我挂号了!既然你吃过中餐了,那麽我们去喝下午茶,女生不就爱喝下午茶吗?。」

「别闹了,我又不认识你。」

「哦!我叫余瑾,皎月如瑾的瑾,你叫周亚璇-挂号小姐告诉我的。这麽我们就认识了。」瑾觉得世界是绕著他打转的。「老实说,若是我约那边的小姐吃饭,她们肯定立刻请假跟我走。」

好大的口气,亚歪著头看看瑾身後的情形,果然挂号处的两位小姐仍看著瑾的背影在品头论足。「那你就约她们好了。」

瑾七窍生烟,但他没有就此放弃,不耐烦地抬起右手在亚的面前晃动著。「换药!换药!」

「我只是志工,我没办法帮你换药,玉青。」亚叫著一旁的护士。「这位病患需要换药。」

玉青来时认出瑾,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又是你!」接著两人同时露出嫌恶对方的表情。

瑾从昨天就看出这个男人婆护士是个蕾丝边,并非他歧视这种x向的人,只是以往他所遇过的「?」(女同志里偏男x的一方)都与他如磁铁同极般相斥。这时,他又望一眼亚,她该不会是?吧(女同志里偏女x的一方),但是昨天在医院的大门外,他确实看见她流露对他感兴趣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瞬间,瑾相信自己绝对不会看走眼。

「你又到这干嘛,昨晚又去打玻璃了?」玉青故意讽刺他。

瑾说。「其实我是来约人的。」

「约人?」玉青很是吃惊。

「你放心,当然不是约你,我是约小志工。」瑾趁此嘲弄她一番。

「亚璇?」玉青迅速看向亚。

亚连忙摇头。「我没有答应。」

「干得好。」玉青拍手叫好,她帮瑾换药时的表情依旧是幸灾乐祸。

瑾却一点也没生气。他在刚刚他们的对话当中,发现亚显然不是女同志,那麽他依旧可以进行他的计画。当玉青包扎好时,瑾便对亚说道。「我明天会再来。」

瑾悻悻然离开後,玉青对亚说,「不如你回到住院大楼帮忙好了,这里其实忙得过来。过几天素金阿姨的媳妇坐完月子,她就会回来急诊室帮忙。」

「我没有必要为了他,改变我自己。」亚这麽说,但其实感觉得到自己的内心里已有了些许变化。她不想表露出来,继续认真地做事。

「说的也是,我们干嘛牵就那种人。」

「说不定他g本不会再来了。」

作家的话:

怎麽会有女人不喜欢收到花呢???改送我好了

☆、一个大男人还怕痛

第二天他捧著一大束红玫瑰再度出现在急诊室,亚和玉青都傻了眼。

玉青对亚说:「他该不会是认真的。」

亚摇摇头表示不相信。她刻意躲在最里端的角落,还是躲不过他。瑾来到她的身边,将花束向亚递去,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好奇的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亚听见旁边的女孩低声道:「这女的看起来不怎麽样。」

亚没有生气,她了解自己的平凡,但她却不解瑾为何要打乱她平凡的生活呢。她撇过头,没有接过瑾送的花。

「拿去。」瑾的语气像在命令人。

他是这样追求女生的吗?亚很快的屏除这个念头,取而代之是,他绝不可能追求我的!那他为什麽要这麽做呢?亚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想跟他划清界限。亚开始找寻玉青的身影。

面对亚的无动於衷,瑾又再说一次:「拿去!」这次口气更差了。

「什麽?」亚明知故问。

「我说,花拿去。」瑾瞪著她,回想著每个从他手中接过花的女x,神情无一不是惊喜万分,而这个女人竟然连接都不想接!

「为什麽?」亚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但是她发现这样太浪费时间。「如果你要向我道谢,我说过心领了,你不必大费周章做这种事。」

瑾吞忍一口,勉强露出微笑。「你认为男人送女人花还有什麽其他意思?」

「不知道。」亚又是冷冰冰地回他。「我只知道急诊室里很忙,如果你没事,请快点离开吧!」

瑾把花放在一旁的病床上。「谁说我没事,我是来换药的。」他又抬起他的左手。

「昨天不是说过了,换药到普通门诊就好。」

瑾还没回答,就听到男人婆护士不怀好意的声音。「哇,好漂亮的玫瑰花啊!换药是吧?就让我来为你服务吧。」

「你们急诊室的护士一堆,怎麽老是你来帮我换药?」瑾的声音透露著不耐。「小志工,快叫别的护士来帮我换药。喂,你小力一点。」

「你一个大男人还怕痛,打破玻璃都不怕,现在一定是装的吧。」玉青说。

亚在旁看著他们两人一来一往,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志工,你在那笑什麽,去帮我换个护士来…」

作家的话:

这英勇的男主角还会有怕的事...其实只是说笑而已啦!

我们的瑾是无坚不摧的

☆、怎样才能讨你欢心

离开急诊室的瑾,看著隐隐作痛的手,对男人婆护士虽然生气,也比不上小志工的反应,更令他光火。这个看起来还像个大学生的小妮子,竟对他百试百灵的情圣手腕不理不睬。

没关系,花这种东西,绝没有女人不爱,怕是嫌少,本少爷就让你看看我的能耐!瑾拿出手机拨了花店的电话,订了五十束上好的花束送到医院急诊室。

瑾以为他再到急诊室的时候会满室馨香,没想到一样是刺鼻的药味,放眼望去没有一支花的踪影。当瑾看到亚时,她丢给他一脸责备神情。

「谢谢你送的一堆花。」亚的语气没有一丝感谢。

原来她有收到花,但是花跑哪儿去了?

亚看穿了瑾的疑问就直接回答。「我本来要拒收那些花的,可是玉青觉得花店错失这个大生意未免可怜,所以我只好收了下来,然後以你爱心的名义,分送到各个病房去了。」她见瑾的脸倏地转青,不免有些好笑,但表面仍是不动声色地继续说下去。「我们有个共同想法,若是你閒钱很多,可以捐助我们医院的爱心基金。」

瑾深呼吸一口,试著平静怒你气。「你不妨向我直说,要怎麽样才能讨你的欢心?」

「有,只要你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亚露出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

「你…」

「要换药了吗?」

「今天不用了。」他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亚虽然成功地气走瑾,但却一点也不为此高兴。她在心中微微叹息,希望瑾可以不要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

瑾转身走出医院,他殷勤没献著反倒碰一鼻子灰,不禁恶狠狠地说:「这个可恶的小志工。」连电话响起,接起来後忍不住又再说了一次。

电话那头问。「什麽可恶的志工?」是大蔚。

大蔚,戴振蔚,是瑾大学时代的同窗兼死党;蔚是台湾来的留学生,瑾则是美国加州「混」大的华裔学生。刚开始是因为同肤色而接近,深交後发现两人还真的「臭味相投」,近而变成麻吉。蔚是瑾毕业後选择来台湾的原因之一。两人现今可以说是上流社会里钻石级的玩家。

瑾闷哼一声带过。

「余瑾,你在哪?最近这几天老是神秘兮兮的。」蔚问。

瑾回答:「我到医院换药,你忘了我左手受伤了吗?」

「我没忘,你那什麽『黄金左手』,竟然要天天换药?该不会看上医院里的女护士了吧?」蔚对瑾可说是相当了解。

「不是。」瑾一口否认。「但的确是为了一个女孩。」

蔚大感好奇。医院里不是女护士,那就是女医生了,都是令男人向往的对象;当然他也曾设想是女病人,却想像不出来什麽病人能有x感的模样。

「是急诊室的志工。」瑾终於公布答案。

志工?正如女病患一样,蔚也无法将志工跟美女一词连想在一起,而且在他的印象中,志工大多是欧巴桑。「你打算要吃素哦?」吃素是他们戏称追求清纯对象的新词,不过瑾一向都是荤食主义者。

endif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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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绷出来的帅哥

(新增後面一小段)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接著瑾告诉蔚第一次遇上亚的经过。

对方发出了解的声音。「所以你想要好好整整那个小志工。的确钓上她再狠狠地甩掉她是很好的主意。那麽你现在的进度如何?她开始对你神魂颠倒了吗?」

「不但没有,而且让我倍受屈辱。」瑾又把这几天的事给讲出来。

蔚也挺吃惊的,他认识瑾六七年来,还真是第一次听到瑾在约女孩子栽上跟斗;即便如此,他还是客观分析。「她应该是故意吊你胃口,你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看两天不理她,她还会不会那麽矜持。」

想瑾平时也常常充当男x友人的恋爱军师,此时还需要别人出点子。

「对了,你玩归玩,可别对不起姚琦啊!」蔚提醒著瑾。

啊,姚琦!瑾著实一阵子没想到他现任女友的名字。姚琦是蔚的表妹,也是现今演艺圈炙手可热的女模特儿兼演员,最近一个多月都在大陆拍戏,刚开始也有互通电话,这个礼拜就没有联络了,想必她在忙,瑾也就没有打过去了。

他们在一起大概三、四个月。当初蔚将姚琦介绍给瑾认识,并没有想要把他们凑成一对,瑾也有自知之明,朋友之间有一些不需道出的隐x规定,比如说:朋友的姐妹、前任情人、亲戚,都是限制对象。不过听蔚说,他是拗不过表妹的央求,才会让他们交往的。

想起姚琦,她称得上是美女中的美女,硬是要拿小志工跟她来相比的话,只能说是乌鸦比凤凰;为了乌鸦来对不起凤凰?瑾的脑袋可没有不正常。

奇怪的是,瑾觉得两天光景竟如此漫长,但他终究是熬过去了。

所以阔别两日後的第三日,瑾比往常更早来到医院,连挂号?的小姐都对他投以惊喜的眼神,瑾猜想小志工会怎麽反应呢?

「你怎麽又来了?」

面对亚冷漠的态度,瑾有股冲动想掐住她的脖子。

「对啊,你怎麽又来了?」玉青也在旁边帮腔。

瑾强压著想杀人的念头,牵牵嘴角。「我这两天公司忙,所以没时间过来。」

亚的眼神有些转变,瑾还没时间研究令她改变的原因,男人婆护士又来捣乱。「你有工作哦?你不是光靠父母拿钱过生活的吗?」

瑾斜眼看著玉青。「我没有父母。」

「没有父母?难不成你是石头绷出来的啊?」

「玉青!」亚终於开口。令瑾意外的是,她的口气在斥责著男人婆。

「哦。」玉青的态度也跟著软化。

「你快点帮他换药吧!」亚说,她对自己态度的转变也不知对与不对;他说没有父母这句话,让亚心软;还有他提到工作的事,也是让她改变的原因之一。

虽然亚的态度稍稍改善,但在玉青帮瑾换药的时候,她依旧忙著志工工作,她时时警惕著自己,绝不要跟瑾有没必要的接触,所幸这回瑾倒是很识相地换完药就离开。

亚偷偷望著他的背影,要怎麽解释那不受控制的心跳,会随著他的出现而高低起伏呢?

*******************************************************************************

离开急诊室的瑾,仍旧感觉自己像在作梦,一点都不现实。小志工怎麽一反常态地竟主动要男人婆替他换药,而不是平日「换药就去普通门诊」的论调。

思来想去,难不成是他说没有父母这句话,让小志工动了恻隐之心,还是他提到工作的事,令她开始转变。瑾提起工作是幌子而已,他在亚芙罗美商公司里的职位只是挂名而已。这点会令小志工感到兴趣吗?

无论如何,此时他感到心情特别愉快,蔚似乎与他心有灵犀一样,马上就拨了电话来。

「大蔚,你怎麽知道我到医院来了?」瑾先开口。

「我哪知道你在什麽地方,我只是要跟你说,明天姚琦就回台湾了。」蔚说。

「她怎麽不自己跟我说呢?」

「她跟我哭诉,你这个星期都没打电话给她。」蔚的语气没有怪罪的意思,全因太了解好友的个x;瑾身边总不乏女人围绕,要他全心贯注在同一个女人身上实在太难。「但是话说回来,你可真没耐x,怎麽又跑到医院去了呢?」

「谁说的,我的确两天没来了。」

「那我提的方法奏效了吗?」

「奏效个头,还不是一样。」小志工的小改变还不足以拿出来炫耀。

「有这麽难搞?对了,我还有个点子,你要不要听?」蔚听得出瑾兴奋的声音。「见面再谈。」

作家的话:

每次分章节po文分的很辛苦

常常找不到分叉点

分了下一段又太短

只好用修改的方式处理

请见谅

☆、身陷流砂的感情

亚将志工背心收进橱柜里,边想著今天晚餐要吃些什麽?还没想到答案,脑海却莫名跳上瑾的影像,她用力眨一下眼,彷佛这麽做可以趋赶这恼人的画面,但心里明白的很,这几天怎麽试都是徒劳无功。

事情似乎愈来愈不对劲,怎麽想起他的频率愈来愈增加。

亚甚至有些惭愧,因为玉青还频频赞许她对瑾不为所动,实际上,亚是费尽心力去克制想多看他一眼的冲动。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从父亲过世後,她一路看著母亲的憔悴凋零,亚从那时就决心要一生隔绝爱情,她以为这是杜绝心痛唯一方法。这几年纵使有人追求,亚都一律拒绝。

瑾的亲近及示好,令亚觉得奇怪,两人只是萍水相逢,何以令他一个花美男大费周章;玉青说瑾的举动只是好奇加好玩,她看过有些生活优渥的人会用怪方法来找乐子,亚也同意她的说法。

基於以上理由,亚强迫自己对瑾冷漠以对。

前两天瑾没到医院时,亚隐藏著自己的失落,她换个角度想,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不就是迟早的事,愈快恢复正常生活对她愈好,所以她气瑾今天为何又要出现,为何要搅乱一池春水!

两极的情绪在她内心里挣扎,又得在表面装作不动声色。亚真的好累,可是就在瑾说他工作之时,亚真心感到欣慰,她不希望瑾像玉青说的,是一个只会花父母钱财的公子哥。叫亚吃惊的是,瑾提到他没有父母,而这句话触动她心中的那g弦,相同的境遇让亚不禁脱口替他说话。

亚感到自己有如身陷流砂,愈想挣脱就会愈陷愈深。纠结的情绪令她完全没有胃口。她有些颓然走到接驳车站,想起明天是母亲的忌日,她可不能无j打采地去见妈妈。

「小姐,这边有人身体不舒服,你可以帮个忙吗?」突然身边一个男子压低声音对她说。

亚g本没多想,本著志工的j神,毫无疑心地跟上去。

当下,亚跟著那位头戴鸭舌帽的男子走到一台轿车旁,它的後车门开著,隐约传来沉重的喘息声。

身旁的帽子男道,「他动也动不了,不知该怎麽处理。」

亚随即上车想检视病患的状况,没想到一上车就被里头一个蓄著山羊胡的男子抓住了手,车外的人也钻进後座一把将车门关上,车子就发动开走了。即使在昏暗的车内,仍然可以看清两名陌生人不怀好意的表情,「绑架」两个字跃上她的脑海。亚不能理解这样的字眼怎麽会和她发生关系。

山羊男向亚说道。「不要叫。」然後拿出手机拨了电话。「余瑾,你还记得我吧,我当初说会给你好看,你该不会忘了?废话少说,你的女友在我们手上,你若想要她活命的话,就立刻到我们上次碰面的地方,听清楚了,只准一个人来,万一我们发现你带人来,就准备替她收尸吧!」

亚在那人说电话的同时,分析出这帮人是瑾的仇人,而现在似乎计划著利用她来复仇,但他们似乎没有打听清楚。

亚c话道:「你们搞错了,我不是余瑾的女友。」她想她的音量足以让余瑾分辩出她是谁,这样也就不会愚蠢地来赴这个约了。

作家的话:

笔者今天能深深体会爱一个人的痛苦

☆、热情奔放的一晚

这时山羊男将电话切断。他看了她一眼,一脸不相信。「我们调查很清楚,你是他的新欢,他前几天为了你,差点没把花店整个给搬到医院急诊室;你现在不如把嘴闭上。」

两名歹徒各自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求救。

她,周亚璇,22岁,一个普通女子竟会遭人绑架,为的是余瑾这个公子哥与她的「孽缘」,而被他的仇家挟怨报复。不过这帮歹徒可要失望了,因为亚既不是瑾的女友,瑾也就没必要出现,亚祈祷到时他们愿意将她放走,此外她记清路线,为逃跑做准备。

车在一间无人看管的仓库里停下。下车後,她试探地说。「余瑾不会来的,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你们放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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