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失眠,也不知道迷迷糊糊过了多久,才听到轻轻地关门声。
即使是少了那份目光的压迫,苏然还是没能够立马和周公前去约会。
荆慕珩从苏然的屋子里往外走,看了下手表,已经一点多了,寂静的小区里,连点声音都没有。
坐在车内,拿出戒了好久的烟,才发现打火机找不到了。
一向能够控制情绪的荆慕珩,差点失控砸了自己的爱车。
他从听到苏然相亲开始就想砸东西,脑子里的暴力因子在不断叫嚣。
他把庄励赶下车,一路飙车飙到这里,在门外等了许久才等到苏然。
他起初还高兴於苏然没有把他拒之门外,但是随後发现,那不过是苏然一直的善良和家教。
苏然没有和他交谈的欲望,而且带著一股疏离。故意地疏离。
他想了很久都没能相处什麽委婉的表达方式,只得硬著头皮直接问苏然是不是真的去相亲。
如果说苏然那句“是”能让他怒火中烧,那麽後面那句“这些,都和你无关”直接让他的怒火可以燎原。
僵持的结果不是以往苏然无条件的妥协,而是他彻底的无视。
安静的黑夜根本无法平息他越窜越高的怒火,他怕他再站下去,忍不住做出什麽该死的事情来,所以他只能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地离开。
灰溜溜的,完败的,无人怜悯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回到家的时候,顾随坐在床上,抱著笔记本拼命地打著什麽。
他回来的时候,她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他也没有任何打招呼的心思,拿了睡衣就往浴室里走。
累瘫在了舒适的浴缸里,等到热水变冷都懒得起来。
人生在世,无非一烦。现在看来,他是不止一烦,他现在厌弃地觉得,他周围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
他以为他正了轨道,没想到,原本可能只是火车间的小摩擦,现在随时都有脱轨的可能。
脱轨的下场,便是他周围的人全部非死即伤。
他无疑是死的最惨的那个。
穿完睡衣,在镜子前洗漱的时候,才发现他穿的是苏然买的那一件,自行搭配的情侣睡衣。
灰色的棉质睡衣,淘宝上买的,不是很贵,但是很舒服。
那个心思细腻而又敏感的小家夥,曾经动过不少的心思,想必是想留下更多自己的印迹,或许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会有离开的一天。
苏然天真善良,但是他不笨,而且天生的敏感,自己的那些小伎俩又何尝瞒得过他,他不说,是他抱著无比宽容的心态,想要慢慢地感化他。
他是被感动了,但是反应得太慢了,等到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一个无奈而又温暖的事实。
谁笨啊,他妈的他才是世界上字笨的人,笨得连鬼都会笑的。
镜子中的那张脸被突然崩裂的镜子扯得支离破碎,吓人得很。
听到声音的顾随冲进来,看到荆慕珩脸上挂著一丝嘲讽的笑,一动不动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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