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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舒服!

好久没睡得这么畅快了……

神清气爽地由睡梦中醒来,云莙坐起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但她的指尖,却碰触到一个本不该出现在她寝g的事物——一个温暖的肩头。

缓缓转过头,映入云莙眼帘的,是左玺洸睡得沉沉的脸庞。

他怎么会在这儿?

望着和衣靠坐在自己床头,眼下满是黑晕,有些憔悴,但颊上却泛着微红的那张睡颜,云莙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因为这是她第一回如此近距离看着睡得如此毫无防备的他。

怎么睡成这样了……

好奇凝视着那张睡去后完全不古板、严肃,甚至还带着些许稚气的脸庞,云莙突然发现,仅管他脸上那一大片她其实从未特别注意,却常被人称之为丑的黑渍遮去了他的大半长相,但其实他的睫毛很长,鼻梁很挺,皮肤很细致,五官更是端正。

而他身上的衣衫,虽与她组后一回望见他时一般,可此刻却前襟微启,向来规整的儒冠上的发丝,更有几丝凌乱地在额前、颊旁飘散。

转头望向床旁,当云莙望见一张座椅,以及几叠齐整的书册后,心中霎时明白左玺洸在她那日疲惫昏厥后,大概是内心责任感使然,便一直在这里照看她。

可她不明白的是,依他的个x,靠坐在她床头睡得这样随兴,实在不像他的作风啊!

又眨了眨眼后,云莙将小脸凑近他的唇角,果然如心中所料地闻及一阵淡淡茶香——

“一叶秋”,那出自小十一的珍宝,闻着像茶,但其实是酒,并且还是后劲极强的烈酒。

这小十一,难不成以为全天下人都跟她一样不懂“醉”字如何写吗?

至此,云莙几乎已可描绘出眼前景况背后的大概了,那就是,左玺洸不眠不休坚持照看她之举,让向来单纯的小十一开始感佩他的有情有义,因而在之举姐妹前来探望,他暂时离开避嫌时,大方将她的压箱宝取出请他品尝,而那不明“一叶秋”为何物的男子,约莫也已疲惫至极地将之当茶一饮而尽了……

事实,果如云莙所想,因此待她沐浴梳洗归来,她的手中多了一颗小十一在得知真相后,慌乱找出的“一叶秋”独门醒酒药,毕竟让左玺洸醉成这样,可不是她的初衷,该如何留住他才是要事!

望着眼前睡得沉沉的左玺洸,云莙真有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以内对于一名不求名利,视婚姻为一生志业,且个x十足,更拗劲十足的男子,她实在不知该如何笼络他?

但当想及这一个月来,每回她至包夫人府邸,包夫人忙着为她与他准备东、准备西时,那脸上许久未曾出现,发自内心的欢快笑意,她就知晓,自己没有退路。

更何况,就算不论包夫人,纯就工作能力而言,左玺洸也绝对是所有官员心目中参事一职的上上之选!

他不仅洁身自好,谨守本分,为人低调,并且见识极为广博,但凡她审阅文牒时需要的资料与文件,在她坐至案桌前,必然早已整齐摆在一旁。

此外,需要的资料数据只要她一开口,仅管每回都得听一遍他那句“恕属下直言,但您的脑子是装稻草了吗”开场白,可是他给出的答案总是快、狠、准得令人惊叹,更别提他那恍若与她心通般的神奇默契了。

真的很好用啊!

若忽略掉他那比主子还大的架子,他简直就是所有人心目中的梦幻参事。

所以,在他醒来离去之前,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愿意留下?

脑中来回跳转着万千思绪,但当包夫人开怀的笑容在眼前缓缓浮现的那一刹那,云莙眼一闭,牙一咬。

也罢,既然事已至此,看样子她也只能使出那最卑劣无耻的下下策——威胁,来迫他就范了,虽然这一计也不见得能奏效,不过此刻的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别怪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在喃喃自语中,云莙轻手轻脚地褪下了左玺洸的鞋袜及外衫,将他的内衫拉开,而后,褪下自己睡袍内的衣衫,让只留腰间细带的前襟微微开启,再把头发弄乱,遮住若隐若现的浑圆双r,才将那在茶水中化开的醒酒药取来,坐至他的身前,喂他喝下半杯。

是的,半杯,因为她要的就是他有些清醒又不太清醒,如此一来,她制造出他“酒后乱x”,两人生米煮成熟饭的假象才不会被识破。

她深信,像他这样视婚姻为一生志业又自律甚严的男子,在知道自己犯下这般错误后,自责、内疚之情自不在话下,并且想必也极不希望这样的消息传至他人——特别是与他有婚约的女子耳中。

毕竟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公主,在她没有强逼他的情况下,两人发生此事,为了保住他的一生志业,不用她明说,他也应该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谁?”

正当云莙将醒酒茶倾入左玺洸口中,欲将剩下的茶放至一旁时,她的耳旁突然传来一声模糊低语,而后,双手倏地被人紧紧握住的她重心一个不稳,整个人倾倒至他怀中。

噢!果然会武,不愧是她女儿国的男子,标准的文武双全。

“轻点!”缓缓抬起头,云莙望向那双依然不太清澈的双眸,故意吐出一句暧昧之至的话语,“别老弄疼人。”

“你……我……”听着身前娇软的嗓音,再感觉着x前紧抵着的一对柔软浑圆,缓缓睁开眼的左玺洸身子一僵,在望及云莙一身的凌乱时,嗓音整个紧绷,“我们……”

“不必介意。”仅管紧贴在左玺洸那外表看不出坚实、肌理分明的宽阔x膛让云莙有些许不自在,,但她依然若无其事地抬起小脸望向他,“你误饮了小十一的‘一叶秋’。”

听到这话后,左玺洸原本紧握住云莙的手,缓缓放开了,而终于得以脱身的云莙,看着他那彻底僵硬且微微抖颤着的下颏,心底实在感到抱歉,但事既已至此,她也只能先直起身将茶水放至一旁,等待他接下来的反应,再见招拆招。

但这阵静默,着实长得骇人,特别是由左玺洸身上传来的阵阵诡谲气息,更让向来天塌下来也无感的云莙难得的体会到何谓呼吸困难……

半晌后,双拳紧握的左玺洸终于站起身,欲走向自己的衣物处,此时,他突然又一个踉跄,跌坐回床榻上。

“你没事吧?”望着左玺洸那明显头重脚轻的醉酒反应,云莙连忙扶住他。

“没事。”可怪的是,当被云莙碰触到后,左玺洸身子又是一僵,虽没推开她,却立刻别过脸去,“抱歉,请你暂时先别靠近我。”

怎么了?

小十一的醒酒药没效吗?

听着寝g中那有些急促、浓重的喘息声,望着左玺洸通红的耳g,云莙有些纳闷了,但当她的眼眸不经意地瞥过他的腿际处时,她蓦地一愣,然后趁他不注意之际,快速闻了闻那茶。

上苍,小十一这糊涂虫,在慌忙间找来的,竟不是“一叶秋”的醒酒药,而是“情热”,也难怪左玺洸会有这样古怪的反应了。

这该如何是好啊……

正当云莙因这意外的发展而有些不知所措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一个紧绷得不能再紧绷的嗓音。

“抱歉,由于我过往……从未曾碰触过女子……若伤了你……我……”

听着左玺洸那沙哑、僵硬,更断断续续到怎么也说不完整的话语,云莙的心,猛地一撞。

他竟……

云莙真的没有想过,世间竟会有这样的男子,为一个在他人眼中纯属玩笑的婚约守身如玉至此,不仅至今不曾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并且在这样的时刻,心底思量着的还是有没有伤害她,而不是他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至情至x、正直又执着的男子,再反思自己,她这阵子来的作为,怎只是自私、愚昧而已!

任她再在意包夫人,也不能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啊!

“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别放在心上。”在火光的映照下,望着那个自责甚深的身影,比他自责更深的云莙轻轻说完这句话后,挪坐至他身侧,手缓缓覆在他因“情热”而已然动情的硕大坚挺上,“接下来的事,你就当是梦一场,我保证,我绝不会拿这事来要挟你,这世间,更绝不会有第三人知晓今日之事。”

是的,这就是云莙的决定,在他意识或许还不清,并受“情热”所苦时,为他解决他的燃眉之急,然后让她的愚昧与自私,只留在她的寝g中。

“你……不必。”当一双柔软的小手穿越裤腰间,直接触及自己的火热硕大坚挺时,左玺洸的嗓音喑哑,手连忙前来拒绝。

“没事,你就当是我个人兴趣,更何况,你总得多了解一些,毕竟我女儿国女儿家向来相当懂得享受鱼水之欢,而g据数字显示,我女儿国女儿家休夫之因,有三成比例是由于床第不和……”

当云莙的小手轻握住左玺洸的坚挺,兵感觉在自己盈握下,那愈发火热与惊人的硕大时,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更为避免双方尴尬,她只能不断喃喃细语。

“是吗?”依然没有回过脸来的左玺洸也喃喃轻语,原本欲拒绝的手,在听到这话后,缓缓停在身侧,紧握成拳。

“是啊!所以我女儿国后g女官才会特设房中术一门学科,自小严格要求我们姐妹修习……”轻轻用手套弄着那与后g女官教材差异甚远的“实物”,云莙继续低喃。

当她为确定自己是否c作正确,而悄悄望向左玺洸的侧颜时,心跳不知为何竟漏了一拍。

因为她怎么也没想到,他向来如夫子般的脸庞上,竟会出现如此天然而且迷人的神情。

他没有被污渍遮盖的半边脸庞,恍若被晚霞映照般的染着一抹轻红;他长长睫毛下的低垂眼眸,在一股青涩的梦幻迷蒙中缓缓深邃;随着他自己巨大心跳声节奏来回呵气的双唇,不自觉的轻轻微启,让他的神情更显迷离。

云莙不否认自己在随后g女官微服出g见习时,瞧过许多男子动情后的模样,但大部分不是过于拘谨、克制,便是流于邪肆、霸道,从没有一个是如同他这般梦幻、可爱、迷离。

“令诸位姑娘自小严格修习?”

“是啊!我女儿国后g女官的床第之学,堪称天下无双,而我可是我女儿国后g女官人人称颂,号称天赋异禀的奇才哪!”

知道反正左玺洸不懂,更不敢转头望向她,所以眼眸一直舍不得移开那张动情后那般迷离的脸庞的云莙索x胡乱说着,毕竟就算她自吹自擂,只要他继续这样不看她,就决计找不出破绽来。

“我过往……因相貌之由,鲜少有女子愿意靠近我,你……不在意?”

“黑天瞎地时不都一样?有什么好在意的?更何况,我从不觉得你的相貌有什么问题。”

“我,接收你的要挟。”

“嗯?”当一直凝望着他侧颜的云莙听到他口中冒出这句话后,蓦地有些傻眼了。

她的手,缓缓停下,眼眸一眨,又一眨,然后在眨眼中,望见了左玺洸那愈发酡红的耳g及颈项。

他的意思难道是……条件交换?用她的床第之学换他的参事留任?

啊!她早该知道自己幼童级的“y谋”是逃不过他的眼皮子的,但上苍,该不是方才她的一番胡言乱语唤醒了他的忧患意识,再加上吹牛吹过了头,才让他豁出去的痛下决心吧?

可话都放出去了,而他似乎也是咬着牙g才将这话说出口的,这下该如何是好?

“若六姑娘觉得在下逾矩了,在下深感歉意。”

完了,他有“在下”了,若再配合上那低沉得不能再低沉的嗓音,以及“深感歉意”四字,不仅表示他这回的拗劲直冲云霄,更代表如果她没有好好回应,极有可能他在自尊心受损的情况下,这辈子再不会出现在她眼前。

还考虑什么啊?只不过是授课嘛!她又没损失什么,要知道,授授课就能让他留下,让包夫人开心,让自己体验体验后g面首滋味,更让未来的女儿国少一对有可能的怨偶,何乐不为啊!

“就这么说定了。”未免夜长梦多,逾矩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在说话的同时,直接把那半碗“情热”给喝了。

是,她是吹牛吹大了,但了不起从今日开始,往后后g女官开课时,她都不逃课就是,反正靠她那闻一知十、举一反三的天生才智,这点小事一定是手到擒来。

更何况,他那如梦似幻的迷离神情,其实挺好看的。

“我可以碰碰你吗?”

正当云莙胡思乱想之际,左玺洸略略沙哑的嗓音再度传至她的耳畔。

“你碰吧!”

望着终于转过头来的左玺洸,凝视着他那双依然迷蒙的深邃眸子,虽然心底也有些忐忑,但云莙还是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轻轻跪坐至他的身前,然后看着他缓缓举起手,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她的脸颊、唇瓣、颈项,最后,将她的衣衫由肩头剥下,再抚过她光滑的美背,盈握住她纤细的柳腰。

“女子都是这般柔软、纤细吗?”

“比起钢铁般的男子,自是柔弱些。”

听着左玺洸沙哑的低语,望着他那生涩又小心翼翼的举动,身为“师父”的云莙自然也只能缓缓伸出手,照着后g女官的教导,轻轻在他r缘附近画着圈。

“此外,女子动情的酝酿期一般也较男子长,所以你要记住,在女子能接受你之前,无论如何渴望,也不可急切、躁进。”

“明白了。”

学着云莙的动作,左玺洸也用指尖在她丰盈的酥x上画圈,然后在她身前那颗粉红樱桃在自己挑逗下,缓缓紧绷成诱人粉玉时,好奇地用手一拂。

“唔……欲让女子动情,首先便是要了解并逗弄女子身上的敏感处。”当细嫩的r尖被轻拂而过时,那股瞬间的酥麻感,令云莙下意识轻轻嘤咛了一声。

“被逗弄的女子,都会发出这样悦耳的声音吗?”

听着云莙发出的那声甜甜嘤咛,左玺洸的眼眸更迷离了,然后在迷离中,用双手大掌轻捧住她的双边丰盈,来回挤压、揉弄,并不断用拇指上下拨弄那两颗娇羞粉玉,最后,更在轻轻拧捏住后,旋转、拉扯。

“呃啊……是……”当从未被男子如此逗弄的椒r缓缓胀痛、酥麻之时,云莙的嗓音微微有些破碎了,“虽有时,为了激起男子情欲,也会造假。”

上苍,欢爱难道真是人的本能?抑或是“情热”的药效真如此显著?否则从未碰触过女子的他,为何如此快便逗弄得她浑身发颤,私密之处更因他而缓缓润湿?

“我能吻你吗?”望着眼前如白玉般的婀娜裸躯轻轻抖颤,绝美小脸嫣红如霞,颊旁还浮出一层薄汗,且眼眸其实也微微迷离的云莙,左玺洸突然哑声问道。

“你吻吧!”悄悄轻喘着的云莙,听到他这么问后,也只能这么回答了,然后在他抬起她的小脸时,将小手贴在他钢铁般的热汤x膛上,缓缓闭上眼,感觉他那个温润、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住她的,温温柔柔的贴着。

“你……把唇张开……”如此纯真的吻,令云莙真的觉得不教不行了,因此半晌后,她轻语道:“学着我做。”

那个温润的唇,果真因她的话而轻启了,她自然也微微启开红唇,用舌轻舔、轻啄着他的唇瓣,然后在他同样那样做之时,轻轻将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挑弄着他唇口间的每个部位,并含住他的舌尖轻轻吸吮。

当左玺洸也同样如此回应她,且下意识握住她的纤细柳腰,让她紧紧贴着他后,寝g内的空气,顷刻间变得粘稠了。

他们的舌,暧昧交缠,口中的芳香汁y,在彼此唇间来回流淌,她又胀又痛的浑圆双r,紧抵在他钢铁般的热汤x前,令她几乎连呼吸,都呼吸不过来了。

当左玺洸终于放开云莙时,他似是领悟了些什么,在她还因那个激吻娇喘、脑际混沌时,一手轻握住她左边丰盈来回揉弄,然后低头,用方才吻她的方式,吸吮、吐哺、舔弄、轻啃着她的右半边粉玉。

“呃啊……你……”当双边丰盈被他一起逗弄时,云莙忍不住弓起腰身,仰头吟哦。

她的力气恍若瞬间被抽空,整个身子几乎都软在他怀中了,更让她无助的是,她身下的私密之处不断泌出的汩汩动情蜜汁,是那样热湿而且羞人的丰沛。

“这样可以吗?”

听着身前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撩人嘤咛,左玺洸依然继续挑弄着她的x前粉玉,原本盈握住她柳腰的大掌,却缓缓下移,轻握住她挺俏的雪白臀瓣,然后在手指不经意触及一阵温热与粘稠时,眼眸悄悄往下挪动,直至望见她腿际间那道诱人银丝之际,彻底深邃如潭。

“可以……”

眼眸一直没有由左玺洸脸庞上移开过的云莙,新自然明白他看到了什么,又为何有这样的神情,为此,真的羞了的她,第一回有些懊恼地将小脸别开。

他会不会学得太快了点?而她是否又真的太嫩了些?否则她为什么这样快便被一名其实还算不上熟稔的男子撩拨成如此?并且还因让他看到自己动情后的模样儿羞不可抑。

这样不行啊!

万一被他发现她其实只会出一张嘴教学,g本就无实际经验,到时传了出去,她不丢透穆尔特家族的脸才怪……

“除了这与这,我如何能得知女子身上其他的动情处?”

望着不断轻轻娇喘、满脸嫣红,并突然别过头去,恍若有些恼的云莙,左玺洸突然一手盈握住她的右边丰盈,然后将另一只大掌轻轻覆住她身下尚未绽放的湿润花瓣。

“呃……你……每名女子尽皆不同,你只能……悄悄的试……”当身下花瓣被覆住时,云莙的修长双腿无意识的轻轻一夹,而故作经验老到的小脸,热烫得不能再热烫,心跳更是几乎失速。

“我如何能得知是或不是呢?”凝望着云莙紧并的修长美腿,左玺洸又问,但大掌依然紧紧覆盖着那湿热的蜜源处。

“你得仔细聆听与细心观察。”羞归羞,但柔躯早已蒙上一层薄汗的云莙仍轻咬着下唇,努力回答着他的问题,“抑或是……”

“抑或是?”

“你……把手指……”

仅管明白这样做等于将自己身子的秘密彻底交给左玺洸,但云莙明白,他总得知晓如何去了解、掌握女子身躯最重要的关键点,所以她牙一咬,轻轻跪起身,将双腿分开后,握住他的手,将其引领至自己的处子花径前。

毋需一语道尽,左玺洸已然会意,然后会意之中,将自己的手指,一寸寸滑入云莙湿润、紧窒的窄小花径间。

“唔……”仅管早有准备,但当处子花径真正被刺入的那一刻,一股被入侵的痛意还是令云莙微微痛呼出声。

上苍,只不过是手指啊!怎就如此疼痛?若真是他的……那她不整个被弄坏了?

“又弄疼你了吗?”一听到那声痛呼,左玺洸立刻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仔细凝望着云莙轻蹙的眉心,哑声问道。

“没事。”感觉着体内那股夹杂着疼与古怪愉悦的痛意,聆听着左玺洸语中的内疚与自责,云莙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搂住他的颈项,将头埋在他肩间,“你就试吧!”

是的,就试吧!她能忍受的,一来,他本就需要这种经验,二来,在十岁那年,一次激烈的马球赛过后,就算她仍是处子,也再不会落红,任人看出破绽来了。

体会着怀中小小柔躯的满身轻颤,左玺洸静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倾过头,轻吻着她的颊,轻舔、轻含着她的耳垂,然后舌尖来回描绘着她的耳廓兵刺入耳孔时,感觉到包裹住自己手指的那道诱人湿滑花径一阵又一阵的轻紧。

“是这里吗?”

“你自己……呃啊……感觉……”当一股惑人的酥麻由耳内沿着背脊徐徐向下,直达花心时,云莙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连唇也颤抖。

“我明白了。”

在耳畔一声急促过一声的娇喘,一声甜腻过一声的娇吟中,左玺洸小心地来回探索、确认着云莙姣好胴体的所有秘密,但在发现每当自己的指节触及她如今依然绽放花瓣中的那颗湿润肿大花珠,她花径中的紧缩程度竟是那样惊人,嘤咛声更是那样悦耳时,他悄悄轻搂住她不经盈握的纤细柳腰,开始用手指来回轻按、轻扫,甚至轻捻着那颗花珠。

“啊呀……你怎么……”当身下花珠不断被左玺洸来回挑弄之时,云莙的身子完全酥软了。

她的意识几乎崩离,一股古怪的压力缓缓在她的下腹盘旋,花径中更开始漫出一股渴望的细碎疼痛,令她只能不停的轻摇纤腰,想摆脱那种令人难耐的异样酥麻。

“我怎么了?”

望着云莙柳腰轻摆的婀娜与撩人姿态,体会着淌至自己手心中的湿热湿滑,轻嗅着空气间弥漫着的女子异香,左玺洸缓缓低下头,将她x前诱人的粉玉纳入口中尽情吐哺,捻弄她花珠的手,不仅更放肆,并还扩及到她的花瓣中的所有秘密角落,而在她花径中的手指,则缓缓来回旋转、按压着。

“你……啊啊……你……”在左玺洸双管齐下的爱抚中,云莙已然控制不住自己花径中那疯狂的紧缩了。

她明白再这样下去,她必然会失态,但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可不说,她就真的……

“我弄错了吗?”听着云莙那已然破碎的甜美嗓音,感觉着她浑身的紧绷与花径中激狂的紧缩频率,左玺洸哑声问道,但手指却开始缓缓在那窄小、温热的花径中滑进、滑出,又滑进。

“你先别……左……啊……”

当左玺洸的手指开始在自己花径中进出时,那股刺激令云莙再受不住了,所以她举起颤抖得不能再颤抖的小手轻推着他的x膛,想让他先停下来。

望着云莙那春意盎然的绝美小脸和不自觉的紧绷与款摆,左玺洸真的停下了,停下用手指逗弄她的举动。

就在云莙微微松一口气时,她却发现他竟在此时将她放倒在床榻上,然后用力一挺腰,将他的火热硕大坚挺一举贯穿她的处子花径,并开始疯狂冲刺。

“啊啊……左……玺洸……啊……”

当处子花径彻底被贯穿,而且不断被他来回穿刺之时,早被他玩弄的在临界点附近徘徊的云莙,只觉得一阵剧痛与一阵极乐快感一同在她的体内迸裂。

意识,彻底崩解了,因为那股袭向她四肢百骸的惊人狂潮,令她g本承受不住,只能无助地弓起腰肢,十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在花径那疯狂的痉挛快感中放肆娇啼。

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完全难以置信!

完全不曾与女子接触过的他,竟凭着本能,让她高潮了……

“你怎么……啊啊……”

左玺洸全凭本能而无太多技巧的猛力穿刺,次次贯穿逾矩的花径,并直达最深处,也让她生平第一回的高潮,来得那样猛、那样急、那样痛又那样愉悦。

“这就是人们所谓的高潮吗?”当云莙花径中的痉挛终于缓缓平静,娇啼声几乎沙哑时,她的耳畔才又传来左玺洸的声音。

“你……”感觉着依然埋在自己花径中的坚实火热硕大,听着他那其实认真却羞煞人的问题,云莙轻颤着唇角,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羞极的别过脸去,纵使他如今满是热汗的认真、天然脸庞,是那样令人沉醉。

“我弄错了,让你不舒服了,是吗?”望着云莙脸面嫣红,却不望向自己也不发一语的模样,左玺洸的臂膀一僵,“抱……”

“你没弄错。”听着左玺洸话语声中的低落,云莙红着脸低喃着,然后在他将她抱起,却反倒令他又一次进到她体内最深处时,无助地任由一声呢喃由红唇中逸出,“呃啊……”

“我听说,女子在同一夜里能拥有多回高潮,是这样吗?”凝望着云莙红透的小脸,左玺洸轻轻握住她的柳腰一提一按,薄唇又一次含住她浑圆右rr尖那颗敏感依旧的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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