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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遇做事向来看的长远,她也沉得住气,没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记得哥哥小时候学围棋,他的那位国手老师就曾这样评价过他:深谋远虑,初露峥嵘。

往往看似无关紧要的一部废棋,却是他早早埋下的伏笔,最后决定输赢的反而就是这部看似无关紧要的废棋,他不会浪费时间去做无关紧要的事。

宁靖现在算是情场失意,职场得意,沈年华的离开并没有使他一蹶不振,反而将更多心思都放到工作上,无所顾忌的应酬积累人脉,在深夜里空虚寂寞时大脑更为清晰的投入到工作中去,拿下一个又一个大订单,让之前对他资历不足而又异议的声音全部消了下去。

如此年轻就身在高位。虽然难免还是会把他跟已经辞职离去的前任苏遇比较,能力上难免有些不足,可在人心上,不得不说宁靖很会经营,他逊于苏遇的地方,被一些人看做是苏遇先天人脉的优势。

这些宁靖自然明白,即使心中再想超越苏遇,也明白尺有所长寸有所短的道理,他不需要用自己的短处去比苏遇的长处,他自有他的手段。

身为总经理的一手培养起来的嫡系,年轻有冲劲能力强又不贪功,虽被总经理忌惮却也重用,再加上他算是这个圈子内除了苏遇之外最年轻的总监,长的高大英俊,自然成为了一些人眼中的钻石王老五。

站的位子高了,接触的人群不一样了,眼界自然也就随着跟上去。

只是混迹在车水马龙妖怪横生的职场,在接触了更多的职场女x和商业大亨之后,他反而更贪恋沈年华的真实与稚嫩,现在的社会上寻觅一颗真心太难,人与人之间交往都戴了一层面具,只能看到浓妆艳抹,看不到那厚重冰冷面具下的真实面孔。

包括陈培,越是接触,越是会在内心将两个人拿出来比较,越是比较,对陈培越是客气疏离。他是不可能让陈培这样的女人做他的女朋友,甚至在私下里和老谢说到她时,直接否认说:“她?别看玩笑了,一个□!”

陈培现在也算是春风得意,来公司短短两年,就已经升上公关部副经理的职位,这不得不说也是对她能力的肯定,她确实算得上一位八面玲珑的人,只是手段还是稍嫌嫩了点,开始时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非常会用小物件小零食收买人心,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只是再将所有能被她利用的人都利用了个遍,别人就是再傻也看清了她的真面目,况且没人是傻子。

别人的疏离她也无所谓,本来就是一些小踏脚石,谁会关心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升职了之后她的本来面目也就曝露了出来,对待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她是不会再给予半点怜悯的。

她将一头秀丽妩媚的长发全部染回了黑色,不再画夸张的烟熏妆,而是淡淡地铺上一层粉,贴上假睫毛,抹上粉色的唇蜜,完全一副x感迷人的都市丽人形象。

唯一叫她不顺心的一点大概就是她依然是陈小姐,而非宁太太。

她没有看错宁靖,他果然是个潜力股,不过一年的时间,他就蜕变的更加光芒四s,已经渐渐开始展露他的锋芒。

她知道她不是他唯一的xing伴侣,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没有任何权利立场去干涉宁靖的私生活,且他来找她的次数非常少,更多的时候是她自己开好房间去找他,有次她直接去他楼下找他,居然被他闭之门外,甚至不让她在他所住的小区出现。

可陈培是什么人?她怎么会听他的?

不让她去是吧?她直接在他所住的小区内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两人只隔了几十米的距离。

她每天将家里打扫的非常干净,希望他来的时候能见到她最完美的一面,他却因此再也没有碰过她。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陈培怎么会轻易妥协,便着工作之利去他们公司找他,可惜他与他们公司的合作早已结束,现在不过维持着良好的关系,方便下次合作而已,对于以后还能用得着的人脉,宁靖从不会轻易舍弃得罪。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也低估了宁靖的魅力,宁靖所在公司一半以上的单身小女生都是他的崇拜者,她打什么主意自然有人替他挡着。

他为什么人缘好?因为他对公司里的每一个人都很热心,对每一个人都很有耐心,让每一个人都有一种被总监所重视的感觉。

她来找宁靖就直接被他的秘书给挡在外面了,哪里会放她进办公室?公司里不知道多少机密。

恰好李莉从会议室出来,见到陈培就更不客气,他们是跨国的国际大公司,而陈培所在的不过是最近几年窜起来的新秀而已,早几年还是喝他们公司吃剩下汤来维持,现在不过起来了而已,但终究比不过他们公司的底蕴,她又怎么会给陈培面子?况且她在这个圈子里的地位又岂是陈培这个刚进来两年的人所能比得了的?

见到陈培又了解她究竟是什么人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客气地微笑着拉家常,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你是老宁的□吧?老宁在开会!”她对着一个小职员笑着说,“这里是公司内部人员办公的地方,带她到会客室等。”

格子间的几个小姑娘和大婶都直接忽略了后面一句,齐声惊呼:“□?莉莉姐,我是不是听错了,是朋……友?”

她们还以为听错了,不过这声惊呼是不是故意的也都说不准了。

李莉管理着公司的整个后勤,地位并不弱于宁靖,闻言笑看了眼陈培,对都故作天真睁大眼望着她的职员们笑着说:“连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都抢并想上位的小三,你们认为这样的人会有朋友吗?”

陈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目光y狠的瞪着李莉,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李莉这句话正说到她内心最不愿面对的地方,她确实没有一个朋友,聊天工具上的签名至今都是:我一个人。

第二十五章金屋藏娇

再出现在z市已经是一年以后,沈年华自己也没想到这短短一年居然让自己渐渐习惯了苏遇,没有了太高的期望,就没有了得失心,反而更加淡然的看待问题,心境更加平和。

苏遇早早就等在这里,见她出来就赶忙迎上去,接下她手中的行李,亲亲她的脸颊,“累了吧?”

“不累。”她微笑,在苏遇身边心情也跟着安静下来。

苏遇牵住她的手,却感受到她明显僵硬地挣扎了一下,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马上停止了挣扎,任苏遇牵着自己的手,拖着自己的行李箱来到停车的地方。

这里离宁靖上班的地方很近,来来往往,总会碰到很多熟人。

她以为自己平静了,没想到一踏上这片熟悉的土地,心情还是不由自主地波动了,居然有种害怕见到宁靖的感觉,害怕他看到她和苏遇走在一起,害怕他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手牵着手。

宁靖终究是在她心底扎了g,需要时间来拔除,一年的时间,仿佛就如昨日。

车子一路行驶,到处都是她和宁靖的回忆。

宁靖经常开车车子带她到景区兜风,常常路过这里,景区内里面的几家餐厅,都有过他们的足迹。

苏遇明显感受到她不一样的沉默,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紧紧牵着她的手,一刻不曾松开,她望着两人相交在一起的手,一时间陷入恍惚。

苏遇的手十分漂亮,指甲都修得很齐平,骨节分明如上好的青竹一般,覆在她手上,如一对艺术品。

宁靖也是喜欢这样牵着她的,到哪儿都牵着她的手。

她的手非常好看,细细长长白白嫩嫩的,宁靖的一只手可以包裹住她的两只手,她还没见过谁的手像宁靖那么大那么厚实的,被他握着就被围起了一座坚实的城墙,很有安全感。

他的手跟他的人一样,阳气旺盛,十分火热,冬天她的四肢冰冷,他就毫不在意地将她的手捂在自己手心,睡觉的时候将她的双脚都缠在自己身上来温暖她。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那样呵护,她想,除了父母,也就只有他会这样将她冰冷的教揣在怀里了吧?那时候她的心都仿佛随着他的体温融成了一滩水。

苏遇见她望着他们牵着的手发呆,便将手紧了紧,见她回神看过来,对她笑了笑,“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苏遇,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的手真好看?”她轻声说,淡黄色的阳光将她的笑容映衬的柔和又明媚。

“你说了。”他拉起她的手,印在唇上。

她像是被烫着了一样,本能地向后一缩,苏遇却并没有容许她逃脱,印在唇上深深地看着她。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过眼,转移话题,“苏遇,开车呢,看着前方。”

“放心吧,知道。”苏遇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前方。

窗外的景色飞快地闪了过去,最后在一个偏僻安静的小区里停下。

她记得这里,正是苏遇住的地方,和老谢夫妇在同一个小区。

她有些诧异地望着他,不解地问:“怎么来这里了?”

“我那里还有两间房空着,你先住在我这里,等安顿好了再慢慢去找房子。”苏遇温柔地解释。

沈年华满头黑线地盯着他,有些无语。

两间空房子?真住到你那里去,凭你的x格恐怕拐也会把她拐进自己房间吧?况且你苏遇真有心给我找房子,还会现在都没找着?

他的心思她心知肚明,却没有点破他,只是脸上明显写着不愿意。

老谢夫妇也住这里,一个二十幢,一个在二十三幢,差了几十米而已,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还没想到怎么去面对这些人,他们都是跟宁靖关系极好的朋友。

苏遇m了m她的头发,手放在她脸颊边拇指抚着她的脸,“迟早都要见的不是吗?”他靠近她,将头抵在她额头上笑着说:“如果你愿意造一个金屋将我藏着,我也不介意。”

沈年华噗嗤就笑了,无奈地看着他,哪有将自己比作陈阿娇的。

她笑着说:“好呀,这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苏遇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走吧,去我们的家。”

他下车,替她打开了车门,牵起她的手,去后备箱将行李拿了出来。

虽说已经被他逗得放松了不少,可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被他牵着的时候总有些迟疑,而苏遇是一如既往的坚定,像是没发现她的迟疑,越发的呵护。

一进门她就傻眼了,换了拖鞋之后就被热情的摩卡围上来,甩着尾巴站起身往她身上扑,她连忙抱住摩卡,望着苏遇,哭笑不得地问:“你都给它吃什么了?怎么长的这么胖?”

“它现在是我儿子,当然要当亲儿子来养,我吃什么它就吃什么。”苏遇一边脱外套,一边将窗帘拉开。

她爱怜地抱着摩卡一阵蹂躏,“乖儿子,苦了你了。”

别看这里厨房用具样样齐全,却是很少动用的,苏遇在吃的方面却很不讲究,只要不是难吃的像猪食一样,他都能吃的下去,饿的时候就自己胡乱烧点什么吃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养成这么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

客厅有个很大的壁橱,橱窗的格子里放了很多她的东西,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而是有女主人。

只是……她迟疑地开口,“你这里还是这么乱啊,怎么不装修一下?”

她也知道对于收拾家务这一块苏遇只有越收越乱的份,不得不说这世上是没有完美的人的,谁会知道在外干净的如谪仙的苏遇家里乱的跟狗窝一样呢,不过也确实是狗窝,这不还有一只摩卡在吗?

苏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乖乖地收拾房间,他收拾房间飞快,几分钟就将家里收拾好了,看的她目瞪口呆,只见他拿出一个铺着一层花布的大竹筐,将散落在外面的东西唰唰唰全部装进去,堆在一旁。

她看了连忙阻止,“算了算了,你还是别收拾了,再收拾下次用东西都找不着了。”

“没事,回头李阿姨会全部整理好的。”苏遇搂着她坐在沙发上,“你不是问房子为什么没装修吗?你想怎么装修?”

“拜托,这是你的房子,你想怎么装修就怎么装修啊。”

苏遇却知道,两个人共同设计装修出来的房子会让人更加有归属感,从买了这个房子起就一直空在这,为的就是有一天跟她一起设计他们的家,最好是家里买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她亲自挑选。

“你也知道,我对这一块没有任何天赋,你学过美术,眼光好,就由你来设计好吗?”

她完全没想到这是苏遇的小心思,兴致勃勃地点头,“不过你也要参与,毕竟是你的家。”

苏遇乐呵呵地点头,笑的像朵花似的,“嗯嗯,我们一起设计我们的家。”

他在跟沈年华说话的时候,摩卡很乖地蹲在两人脚下,睁着一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们俩,苏遇m了m它的脑袋,“乖儿子,去睡觉,我和你妈在亲热呢。”

沈年华脸一下就红透了,羞恼地推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呀!”

苏遇起身去洗手间仔细洗了手,摩卡像是听懂了苏遇的话,站起身,抖了抖身上肥嘟嘟的r,昂首挺x地走回到阳台,看上去威武而雄壮。

“儿子,拉上窗帘。”苏遇吩咐了一声就将沈年华扑到在沙发上深吻,摩卡听见,居然很听话地用嘴巴咬住窗帘,一左一右地将窗帘拉了起来,到自己小房子里爬下,眼睛还盯着大落地窗,似乎想透过那厚重的窗帘探看里面的春光。

沈年华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自己的x,苏遇灵活的手指已经探进她衣衫里解开了她x衣上的暗扣,衣服全被掀了上来,露出一堆洁白的x|部,他拉她的手就啃了上去,啃得很专注,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很快将她裤子褪了下去,用膝盖将她双腿分开。

“别……别在这……”沈年华娇吟着推他,身体软绵绵的。

他亲着她,嘴唇慢慢向上,凑到她耳边,“没关系的,沙发套全部是今天新换的,不会有细菌。”

“你早有预谋!”沈年华控诉。

“是,我好想你……”苏遇含着她的耳垂,轻轻挑逗,一只手探到她下面,指尖灵活地拨弄,找到入口,待感觉有些湿润了,将中指对准花心缓缓c了进去。

在她耳边低声问:“年华,听说离女人的心最近的通道是y|道,那是不是我做的越多,就会离你的心越近?”

她愕然,看着他久久不语。

第二十六章回到z市

她愕然,看着他久久不语。

苏遇一把将沈年华从沙发上抱了起来,她惊呼一声,连忙攀住他的脖子,被他抱着往房间里走,将她放在床上,极尽缠绵,她却被他那句话打乱了心思,发现她的恍惚,苏遇将她双腿架在他肩膀上,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冲刺,让她尖叫连连,沉浸在这场鱼水之欢当中。

汗水从他额上落下,打湿了额前的刘海,她替他拨开,面前的男人是如此俊朗,如清风明月,让她无法形容。

她也不知道她的心思是什么,是爱吗?好像还没到那种地步,只是觉得这样轻松没压力的和他在一起很舒服,他从来不逼迫她做任何事情,她可以完全的做自己。

可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却说不上来。

她咬了咬唇,望着他的眼睛,迷惑地问,“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对待这个问题他永远都是这么坚定,眸底带着些宠溺的笑意,盈盈流转。

她忽然就感到很安心,唇角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脸上严肃纠结的表情也放松了很多,“我没办法给你承诺……我也不知道……”

苏遇撅住她的唇,私磨辗转,“年华,你现在不知道没关系,我知道,一直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你要你待在我身边别走,你很快也会知道。”见她有些犹豫,他压在她身上,与她十指纠缠,“年华,为什么不试着相信一次呢?你只要试着相信和享受,将这一切都交给我可好?”

她在他温和的目光下愣愣点头,苏遇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突然绽放出绚丽的光彩,那抑制不住的欣喜像是能冲出他的眼眶,将她淹没。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飘荡在海面上的扁舟,被风浪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耳边是他的喘息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两人都身在中,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这两人。

直到很久之后,那暴风骤雨般的浪潮才渐渐平息,她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昏沉之中感到有人在用热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她几乎条件反s地想叫‘老宁’,话到舌尖,突然惊醒,生生将那句‘老宁’吞了下去,翻了个身坐起,拿着苏遇手上的毛巾赧然:“苏遇,我自己来。”

苏遇没有勉强,将毛巾交给她,她用毛巾遮住身前的风光,起身走进洗手间,打开莲蓬头冲刷身上的津|y,浴室门哗一声被拉开,她吓的往浴室角落里缩,回过头来无奈地望着赤|身|裸|体的走进来的人说,“苏遇,我洗澡的时候你别进来啦!”

可望着他脸上无辜温柔的笑脸,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

“我帮你洗。”他将双手覆在她x前的两软柔软上。

明明如此猥|亵的动作,偏偏他做起来是那样具有美感,目光澄净,带着如沐春风的微笑,让人生不出半点被亵渎的感觉。

她扭身避了避,还是被他抓个正牢,手指还像弹钢琴那样捏了捏,然后搓揉了起来,似乎真的很认真地在帮她搓洗身体,如果不是他那渐渐暗沉下来的眸子和下|身高高昂起头的巨龙,她或许真的相信他就如传说中的得道高僧一般,有坐怀不乱的本领。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她脸上拒绝,扭动身体躲避着他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双手,将他往浴室外面推。

他顺势就扑到她滑腻的身上,紧紧抱住她,x膛紧贴着她柔软白嫩的x揉动着,那条巨|龙也熟门熟路的挤到她双|腿之间,热的她身体一颤,粉色的红晕顿时从她的脸蔓延到她全身。

她被他抱的难以挣扎,也知道越是挣扎两人越是容易擦枪走火,只得无奈地任他抱着,过了一分钟之后才开口:“你这样抱着我无法洗了。”

他声音也跟着暗哑起来,哄到:“我帮你洗。”便顺着她的身体忽轻忽重地慢慢抚|m。

沈年华被他撩拨的软软地掉在他身上,“别……别……我已经没力气了,让我歇歇。”她推着他的身体,“你先去床上等我,你这样我没法洗。”

苏遇笑,在她耳边低声道:“空调没开,冷。”

她想到现在正值初春,确实有些微凉,可手还是抵在他身上,身体后仰,阻止他靠近,他更加狡猾,覆在她x前的大手忽然下滑,握住她的臀|部往下一压,自己身体再往前一挤,呲~,那条暗紫色的巨|龙就卡进那多粉色的花洞之中,他向前又是一撞就整|g没|入,里面本就湿|漉漉的一片,竟没有丝毫阻拦,柔软的r|壁从四面八方向他狠狠挤压而来紧紧包裹住巨龙,一抽一c之间,像是有一把柔嫩的r刷子用力洗刷摩|擦着他的火热。

沈年华内牛满面,看他这么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的模样,哪里来的这么多体力啊,这项运动也很剧烈的好不好?

她被他抱到床上,瘫软地窝在他怀里,无力地抗议:“苏遇,节制!要节制!”

苏遇如吃不饱的饕餮一般,危险地微笑,“年华,我在节制。”

“你节制个p!”年华恨恨地对他科普,“书上说科学的x~爱应该是一周两到三次,哪有你这样的,恨不得早中晚一天四次!”

苏遇很无辜,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眨啊眨的,“哪本书上写的?我怎么没看到过?”

这她哪能记住?只得软软的撒娇,“苏遇,我们科学地做~爱好不好?隔一天做一次?”

苏遇见她真的累坏了,笑眯眯地点头,“好,隔一天。”

沈年华得到他的承诺,累极的她满意地睡着,也没去想他那隔一天是做一次,还是隔一天做多少次。

苏遇亲亲她的额头,也满意地阖上眸子,搂着她浅浅睡去。

这一觉就睡到下午四点多钟,两人又梳洗了一番,商量着去哪里吃饭。

苏遇知道她非常喜欢吃海鲜,便提议说去一家很有名的海鲜馆喝海鲜粥。

沈年华听到哪家海鲜馆的名字微微一愣,有些不自然地推脱道:“那里啊,太贵了吧?我们还是去超市买点回来自己做吧?”

苏遇眸光一闪,笑着点头,不知从哪里找出两辆崭新的折叠自行车出来。

沈年华傻眼,“骑车去呀?”

“超市离家不远,几分钟就到了。”苏遇欢乐地摆弄自行车,像是没听出她语气里的纠结和为难,随意地问:“不喜欢骑自行车?”

沈年华磨蹭着,“骑车太冷了。”

苏遇笑了笑,没说什么就将自行车再度折叠起来,拿着钥匙牵着她的手,“那我们开车去。”

她踟蹰,走出了这扇门,她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不想再看到过去的朋友,尤其是和老宁交好的老谢夫妇,可偏偏,老谢夫妇又是和苏遇住在同一个小区,一个二十幢,一个二十三幢,相隔不到百米,抬头不见低头见,这让还没准备好怎么面对的她很是别扭,而这种内心的挣扎又没法说出来,只能任着苏遇牵着她的手,从容地上车穿过小区,一路上她都害怕碰到老谢夫妇,经过熟悉的道路,她甚至害怕会遇到宁靖。

苏遇将车停在超市楼顶的停车场中,牵着她下车,发现她有些恍惚和心不在焉,握着她的手越发紧,不停地跟她说着什么,专心地挑着晚上要吃的食材。

她一直都想快点结束这场行程,在这个城市每一个熟悉的地方都有她和宁靖过去在一起的回忆,这些回忆此刻就像是醒不过来的噩梦一般,围绕在她周围挥之不去,甚至连苏遇在跟她说什么,她都有些听不见,只觉得站到哪里都不安全,站在哪里都是宁靖的影子。

“年华,这瓶是95年的拉斐尔,你看这里的报价是一万多,上次我师父买了一瓶才七千多,不过是找私人拿的价钱,一万多的酒,这要喝起来就爽了!”

“年华,看到没?这是古巴雪茄,一g都要一百多,饭后抽一g,那真是tm爽!”

“年华,你试试这支手表,喜欢吗?”

“年华……年华……年华……年华……”

沈年华只觉得这里到处都是宁靖的声音,喊的她心烦意乱,心情烦躁。

她的手突然被用力捏了一下,她仿佛清醒过来,对上苏遇的眼睛,只听他问:“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事。”她摇摇头,语气有些急促,“买好了我们回去吧!”

“行,我刚刚跟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苏遇牵着她到收银台买单后,边往停车场走边问。

“嗯?什么事?”直到坐上车,她才有种微微透过气的感觉,这种压力仿佛要将她身上的力气给抽尽了。

她明知不能再受过去的影响,却仿佛身不由己般,不可抑制地被过去所影响着。

正想着自己的心事,就听苏遇问,“是因为宁靖?”

她一惊,霍然抬头,“什么?”

“傻姑娘。”他揽住她的后脑勺,按到自己x膛上,“市里有个百家知名企业电视招聘的节目,你要不要去参加?”

她想也不想的摇头,“你知道我不喜欢被人注目。”

幼时的一些经历让她习惯x的将自己泯然在人群中,这样才让她觉得安全,更何况是出现在电视中了。

苏遇也不勉强,将选择权交给她,只对她说:“宁靖也是十八位面试官之一。”他的语气有些无奈,也带着些鼓励,“这样逃避总不是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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