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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还是像当年一样这麽大这麽的温暖,只是现在他是别人的未婚夫,她不著痕迹的移动位子与他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元先生,我想你的体贴应该要在你未婚妻身上,而不是我这个多年不见的朋友身上。」她提醒他还有一个未婚妻的存在。

「我很想你。」他轻声的诉出自己的思念。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只顾自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但这句话让她心里一震,她忽略他眼中的那份炙热,她不应该再跟他有太多的牵扯,她忘不了那时心里的痛,让她多久才恢复,她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太晚了,你该请回了。」她开门示意他该离开了。

她还是这麽狠这麽冷,这就是他爱了这麽多年的女人,他起身整整自己的外套,走到门口回头看著她。「下次别再赶我走了。」他伸手抚m著她的脸庞,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留下一吻。

她关上门後,她无力的倚靠在门上,为什麽他这麽容易就勾起自己的心,为什麽这麽多年後,他还要来招惹自己,她手抚著刚刚被他亲吻过的额头,憋了很久的泪已经不争气的滑落下来,她泣不成声。

门外的他没有离去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外,在听到她的哭声,他整个人的心都痛了,当时无力去保护她,现在他有这个能力了,他要再重新追回她的心。

10-1再追求

发文时间:7/3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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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天之後,元介再见到李维妮时,像是若无其事般的与她处事,他刻意疏远的态度让她难受,他那天的那句话“下次别再赶我走了”,是在开她玩笑的吗?後来发现其实他并不是那麽爱她,而是处於一份思念吗?所以在见了面之後,那份思念消滞不见了吗?

她越想心越难过,她越想心里的气越难平抚,她气的是他怎麽能够挑起了她的心後,又像是没事般的再出现,她难过的是他终究是别人的未婚夫,而不是她的爱人。

元介看著坐在会议桌另一端的那可人儿,今天的她穿著一袭白色的套装,白色是他和她最爱的颜色之一,他喜欢看她穿白色的衣服,总是能够将她那白晳的肌肤衬托更美,这让他想起那件白色小洋装,那件还挂在那空盪盪的衣橱里的小洋装。

这几天他带著她参加这次合作案中的各项会议,另外高薪聘请她当随身翻译,其实这些年他已经练了一口流利的中文了,但他的私心就是想要见她,他喜欢她用那呢哝的声调说著韩文,他喜欢看她穿著那俐落的套装勾勒的迷人身材。

在会议结束後,台湾公司的主管热情的邀请他一起用餐,但他委婉的拒绝了,因为他比较想和她单独相处,这几天为了要尽快的确认台湾合作公司的情况,他不眠不休的加快自己的行程和工作,好让他有时间处理他们俩之间的事,所以尽量在公事上与她保持距离,他怕一碰到她,自己会把持不住,所以大多都是由助理出面与她接触,而他就在远远观望著她,如今合作案的事情谈的差不多,对於合作一事也大概有了定案了,这让他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接下来就是要好好的来处理他们之间的事情了。

李维妮听到他们不需要餐敍了,接下来应该就没有她这个翻译的事情了,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去。

「元先生,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到这里结束了,我等等回公司後,会尽快的将今天会议的内容mail给你。」

说完後,她走过他的身旁,没想到他伸手一把捉住她的手腕。

「我饿了,一起吃饭吧!」他霸气的说。

她没想到他会当著助理面前,这麽大胆的拉著她的手,他毕竟是有未婚妻的人,这麽大胆的举动令她有些尴尬。

元介注意到她尴尬的神情,轻咳一声示意助理离开。

助理也很识相的离开,他知道老板这次来台湾除了谈公事外,主要是要来他心系在心的女人,一个他花了几年时间找寻的女人。

「现在可以陪我去吃饭了吗?」他勾起一抺招牌的微笑。

「你……。」她恼他这霸道的行为。

「很迷人吗?」他大笑,他知道死缠烂打一向对她有效的,纵使外表会变,态度会变,但骨子里的个x是不会变的。

「你太霸道了。」

他一向如此,从认识到现在,他依然如此都是照著自己的意思行事,好像她就应该要听他的,而他真的忘记他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他们两个不应该再牵扯在一起。

「我很喜欢听你这麽说。」他喜欢她这麽说他,有多久没听到她这麽形容他了,他大笑的拉起她的手离开会议室。

离开会议中心後,元介带她来到一家烧r店,一间在台湾颇有盛名的烧r店,由於平时有不少的艺人和政商名流来,店内备有隐密式的包厢,而包厢都有良好的隔音设备,而元介则是跨介在这两者──是艺人也是政商名流。

元介将铁上的烧r翻面再烤熟,接著放在盘子上将烧r铺平放上少许的泡菜,在用夹子将r和泡菜卷一卷,将完成品放在她眼前的盘子。

李维妮望著眼前这个男人,他一如往日一样总是照顾著她,看著他这熟练的手法。

元介见她迟迟不动手。「怎麽不吃呢?我记得你很爱吃烧r的。」

他记得她说过她是无r不欢的人,一次总是能吃上好几盘烧r,他可是为了她破戒吃了不少烧r,才练就这一身烤r的好本领。

她已经戒掉烧r很久了,因为烧r会她想起他,想起这个无情的男人,所以她戒了。

「人是会变的,无论以前有多喜欢,也会因为某些原因而变的不爱了。」她淡淡的开口,默默的看著他。

元介的心蓦然地沉了下来。「我不会变,以前喜欢的,现在还是喜欢,不会因为某些原因改变。」

「但我变了。」

为什麽他的话压的她好沉重,她没想过要当第三者,无论是她无法忘记他,还是他还一直喜欢她,她都得放掉,而她已经放掉好久了。

他低头不语思考了一会,一如往常霸气的说。「我没变就行了。」

「不,我们都变了。」他怎麽能这麽理直气壮的说他没变呢,她忘不了当年李秀英拿支票给她的那一幕,那时的他已经变了不是吗?

他神色黯然的看著她,他不喜欢她这麽想跟他划清的举动和言语。

「你饿了,先吃吧!」他牵强的勾起一抺微笑,假装若无其事的继续烤著r。

她看著他那抺牵强的微笑,她知道自己伤了他,她想伸手将他眉心那抺忧伤抺去,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行,她的双手在桌下紧握著。

他看她依然没动筷,於是催促著她。「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他见她还是不愿动筷子,於是拿出最後的杀手鐧。「还是你比较想要我喂你?」

她一听便快速的移动筷子,夹起一卷烧r泡菜放入口中,泡菜淡化了烧r油腻的口感,她不停的咀嚼,在咀嚼的同时,有一股好酸的味道从她的胃部冲了上来,是泡菜散开的酸味吗?那股酸的感觉从胃部直冲她的脑门,控制泪腺的脑,突然间失常了,她的泪挤满了眼眶,她想哭,好想哭。

他见她低头不语。「怎麽了?不好吃吗?」

「好吃。」她低著头不让他查觉到自己的情绪,但那哽咽的声调已经泄露出她的情绪了。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的表情,在她抬头的同时,她的泪潸潸落下,滴落到他的手背上,她的泪让他的心一揪。「为什麽哭?」他低哑的问著,用手拭去她落在脸庞的泪。

她不语,只是潸然落泪。

他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蹲了下来,张臂搂住她。「别哭了。」她的泪让他的心好痛。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的泪再度冲了出来,因那味道让她嘤嘤的啜泣起来。

她颤抖的身躯令他不舍,她那嘤嘤的啜泣声令他心疼,他只能紧抱著她,轻声安抚著。「别哭了。」

「你为什麽还来找我,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才忘掉你,我花了多少力气才让自己恢复,为什麽你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麽?」」她抽噎的说著,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背後搥打。

「因为我想你,因为我爱你。」她不停搥打的痛,都像是她身上所受的痛,他紧抱著她。

她推开他,泪流满面的盯著他。「因为你的想、你的爱,所以要再度毁掉我建立多年的生活吗?你太自私了。」

他怎麽能这麽自私,当初把她推开,让她跌入深渊,现在又想要勾著她的心。

「我没有这样想…」…没有想要毁掉你的生活,他急於解释。

「你没有这样想,但你已经办到了不是吗?当初你无情的要我离开你,我离开了。你知道我这几年过的多痛苦,你知道行尸走r的感觉是什麽吗?你知道每天过著不知所谓的日子有多难过吗?为什麽你有未婚妻还要再来招惹我,你不能这样的,你不能这麽自私…你不能…。」她从愤怒说话到无力流泪。

「维妮你听我说…。」他想和她解释他跟秀英的事情。

她不待他说,便自己幽幽的开口。「你知道当年我是多麽不堪的逃离韩国,我没有地方可以去,若待在台湾,会有更多的东西让我想起你,我逃到了英国去找我父母,用了一年的时间沉淀自己的心,才回到台湾,但台湾这国家离你太近了,我又花了多少时间才将你忘记,才又再忘记那时的不堪,我用工作不停的来麻痹自己,这几年我过的好累,我放弃了自己爱的东西,我把所有属於你的一切全抛掉,我剪了你最爱的发。扯掉了手上那条属於你的爱,结果伤了手,手上留下记号。」她轻触著手腕上那已淡掉的疤。「这伤痕让我更痛,像是在提醒我,你的存在、你当初的爱,原以为已经忘了,但终究还是忘不掉,你告诉我要怎麽做才能忘掉?我的心好痛…好痛…。」她嘴角仰起一抺凄凉的微笑。

那抺微笑,让他的心都疼了,忚再度倾身拥住她。「那就别忘……那就别忘。」

她靠在他的肩上,眼眶的泪不停流下,她缓缓伸手拥上他的背。「元介我真的好累…好累…。我骗自己忘了你,但再见到你的时候,我发现我g本忘不掉,忘不掉我们在韩国的那段日子,忘不掉你这个一直追逐的阿波罗,我好累…好累…。」她的泪滴湿了他的衬衫。

他抚m著她的头。「我也忘不掉你。」

她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的情绪抚平,但是眼泪不停落下,而她的心好痛好痛。

她好爱他,她不管他是否结婚了,她甘愿为他不见天日,只为与他相爱。

「元介,如果这样在一起,我想我会下地狱的。」

「那我们一起下地狱。」他紧拥著她不放,他发誓无论她去那里,他都会紧紧跟随,他不会再放她走了。

10-2结局

发文时间:7/4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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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当枕让她的头靠在上面,她拉著他的另一只手,拉著他那细长的手指。

他在她的头上轻轻一吻,把她圈的更紧,拿起落在她肩窝的项鍊,端看项鍊上的名牌『「won‘smind』。「为什麽骗我说它不见了?」

「因为我在骗自己已经忘记你了。」她淡淡的开口,右手把玩著他颈上的项鍊。

「结果呢?」

「结果忘不掉,反而更糟。」她举起自己的手腕,手腕上有著淡淡的疤痕。

「痛吗?」他蹙眉望著那道疤,伸手m著那淡淡的疤痕。

「这不痛,是心痛。」在她决定要下地狱的同时,她也决定要对他坦然一切自己的感觉。

他闻言一震,双手加深力道将她紧圈在身。

「为什麽戴著?」她把玩著他颈上的项鍊。

「因为爱。」他和她不一样,因为这是她送他的,她虽然离开了,但他留著所有属於她的一切,沙发的抱枕、厨柜上的情侣杯、浴室里的刷牙和毛巾还有衣柜里的那件白色小洋装,还有房里那已经没有她发香的枕头。

「你都已经结婚了,留著这些有什麽用,你老婆终有一天会把它们丢弃的。」她不愿提及这话题,但她拖著他一起入地狱,现在她真的变成了第三者了,也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我不会让任何人丢掉它们的,包括我老婆也是。」他淡淡的说。

“老婆”这两个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极度刺耳,但这是事实不是吗?

「她总有一天会发现的,发现你外面的女人。」

「外面的女人?」他疑惑的问。

「我就是你那外面的女人,如果你老婆发现了,我们还能继续下去吗?」她天真的问,她不想断掉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当然还能继续下去。」他停顿了一下,凝望著她。「因为我没有老婆,如果要说老婆的话,那也只能是你。」

她诧异的看著他。「你不是跟秀英已经订婚了……。」

「解除婚约了。」他简单的说明。

「怎麽会?」她很惊讶李秀英会甘愿放手。「她同意吗?」

「不由得她不同意。」他的声调中显露出冷酷无情的感觉。

她一吓,他说这话的声调好无情。「发生什麽事了?」

他感觉怀中的人一震,他惊觉自己的口气吓到她了,他用手搓揉她的背部安抚她。「她要的,我给了,但我也拿走了。」

她不明白的望著他。

「当年我父亲因高血压住院,母亲因为父亲的倒下终日担忧,最後连自己的身体也出了状况,那时我在医院和家里两头跑,请公司帮忙将消息封锁。」

「所以你那时候收拾衣物说有事要处理,就是为了这件事?」她很惊讶。

「嗯。後来我父亲出院後办了一个宴会,自作主张的在宴会上宣布我和秀英订婚,由於那天来了有许多政商名流,如果我当场拒绝了,我怕父亲的病又会再复发,所以我当场沉默的接受,事後我有找秀英谈过了,我跟她表明了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结果她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隔天她来找我说是要跟我好好谈谈,於是约在饭店里。」

「所以那照片……?」那照片他们一起入饭店内,原来是因为这样,她没想到自己居然看图说故事。

元介点点头,接著说。「她说她明白我爱的人不是她,她会把她的心态转移变成一个妹妹的心态,把我永远当成是哥哥,她最後祝我幸福,给了我一杯酒,没想到她设计我,在酒里放了安眠药让我昏睡,把我架到饭店的房间内,夥同一名狗仔设计了杂志上所刊的同床照片。我醒来已经是隔天的事情了,一出饭店就看到书摊上杂志的封面,於是我急忙的回家,结果发现你已经离开了,後来才知道秀英去找过你,连杂志的事情也是出自於秀英之手,後来我找到那个狗仔在利诱之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接著我找秀英,摊开所有的一切,秀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已经是包不住了,她好歹是个偶像,是个偶像做出这种事情,对她的身价来讲会影响,於是我和她私下达成协议,解除婚约,否则我将一切公诸於众,秀英一向是爱自己多过别人的人,她不愿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所以只好答应了并写下了协议书。」

李维妮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她当初以为他变了,没想到这一切只是有心人所造成的。「我以为你…。」

「以为我什麽,看碗里吃碗外的人吗?」

李维妮不好意思的窝在他的肩窝。

他勾起她的下巴,要她抬头看著自己。「我一直以来爱的人就是你,我可是对你一见锺情的,所以别人是入不了我的眼的。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找你,但终是一无所获,原来你逃去了英国,我却呆呆的一直往台湾找,却没想到你到了别的国家去。」

「你都是一家电子公司的社长了,找一个人应该没这麽难吧!」她揶揄他。

「找一个人是不难,你走後,我发现艺人这份工作并不吸引我,而且还让我最爱的人逃走了,於是我选择提前当兵,退伍後进入父亲的公司从助理开始做起,花了三年的时间让自己迅速爬到社长这个位子,目的只有一个,当了社长後才能善用资源去打听你的消息,没想到还没有打听,来台湾一趟就让我找到你了。」他勾起招牌的太阳笑容,那抺笑容牵动了脸庞酒窝煞似迷人。

她没想到他做的一切是为了自己,连他最引以为豪的工作也放弃了。

「找到我之後呢?」

他撩开床单全身赤裸的下床.。

「你…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李维妮一看到他的祼体,瞬间整个脸红,身子像是煮熟的虾,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但是难免还是会不好意思。

「赤裸的身体代表我对你的爱毫无遮掩,代表往後我们将坦诚面对彼此。」接著他拿出了一枚戒指,戒上是小碎钻布上的英文字母“w”,单脚跪下。

「李维妮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用著字正腔圆的中文求婚。

她热泪盈眶捂著嘴,哽咽的说。「我愿意。」她接受他这个赤裸的求婚。

元介缓缓的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

她倾身紧紧抱著他,在他的耳边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爱你"。」

元介一震,身内彷佛有座糖果山不停的冒出甜蜜的喜悦。「没有。」

这是她第一次说出“我爱你”。

「我爱你。」往後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是一辈子她会每天跟他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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