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沐以为他又要强/暴她了,张惶的看着他,抱着身体缩到床脚,祈求的看着他:“不要,不要……哥,求求你……”
他把外套往旁边一扔,扑上来,把她压在身下,恶声恶气的道:“啊,你对我就是这么看的,抓你来就是为了上床,我告诉你,言沐,想爬上我床的女人多的是,你别这么不识好歹……”
他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自大的土匪,他的话更气人,言沐真想朝他吼回去,那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啊,我不希罕,我也不要你……
可阮系源的表情太可怕了,似乎是在生她的气,似乎又是在生自己的气,像只困兽似的焦燥不安,言论怕极了,那晚上的疼痛太过清晰,这个身体已经不干净了,她不想让她继续脏下去。
“哥,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那谁又来放过我……”阮系源冷笑了声,掰开她的手就去吻她,她没回应他,他就开始咬,重重的,恨不得把她咬下一块r下来似的,言沐被他咬疼了,啊的惨叫,他就乘机探进去,攻城略地似的,夺取她的一切。
言沐呜呜的哭了出来。
“沐沐,我没办法……”他放开她,伏在她身上喘气,脸色仍然很差,恨恨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搬出去,那个男孩,叫成应先是吧,你喜欢他,你们还接吻了,对不对,言沐,你是不是想留着那层膜给他捅……嗯……”
他的话太露骨,言沐的脸一下就红了,却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我就喜欢他,我不喜欢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讨厌死你了……”
阮系源被她气得差点没有掐死她,却又下不去手,只好握着床头的杯子重重一摔,巨大的声响吓得言沐一动也不敢动了,他伏在她身上,舔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威胁。
“言沐,你成了我的女人,就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别以为你和那个男孩能在一起,你说他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还会不会接受你……嗯……”
言沐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
他吻她的眼泪,一滴一滴的吸干,然后道:“乖乖呆在这儿,以前你不知道我的想法,所以你勾搭上了成应先,我不怪你,但是沐沐,现在你知道了,我要你,你只能做我的女人,这两个月,你就留在这儿,我们……培养感情……”
阮系源一直就是这么恶劣的人,从他对她表白开始,不,或许那g本不叫表白,只是通知,所以,那次,她被囚在了他的公寓一个星期,后来是怎么出来的呢,因为事情闹开了,她找电话给应先,应先去找阮妈妈,阮妈妈知道了一切,在她的要求下,给了她想要的,自由……
那现在呢,他们已经要了这个地步,阮系源还会放她走吗,不会,不然也不会这么重重严密的看着她,言沐去衣帽间把婚纱换了下来,那她还要这么顺从吗,那个男人,g本不知道什么叫尊重。
几年前成应先可以不介意她受的伤害选择和她在一起,而现在,她和他,还回得去吗?
言沐正发着呆,突然走进来一个人,言沐站起来。“王秘书……”
王秘书朝她轻轻点了点头,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道:“首长要见你……”
又从逸蓝别墅开车回了老宅,言沐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阮爸爸,对她来说,一直只是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的陌生人。
书房很暗,灯没开,阮爸爸隐在黑暗中,只有那两只眼睛,透着杀意。
砰!门被关上了,言沐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
“爸爸……”言沐走过去,生生的叫。
阮爸爸霍地一下站起来,在言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叭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诱惑之囚禁
诱惑之父子
言沐所料不及,脚步一滑,身体向一边跌去,那地方摆着一张雕花的红木太师椅,太师椅的旁边竖着一个大的明清花瓶,额头正好撞到椅背上,她没扶住,连同椅子一块儿倒向那花瓶,屋子里顿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巨响,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推门进来,却只听到一声怒喝:“出去……”
门被关上,阮爸爸还站在原来的位置,黑暗中看不见他的面容,只有从窗户偷进来的一点余光,照在他黑白相间的头发上,一g一g的,仿佛利刺一般。
空间安静得可怕,阮爸爸那仿佛野兽一般的呼吸声,越发清晰了起来。
额上传来一阵刺痛,然后这股痛迅速蔓延开去,虽然刚才被囚在逸蓝别墅的时候,她就知道大概会是这种结果,可,仍然止不住的觉得疼……言沐缓慢的站起来,咬着唇,这一巴掌是她该受的,回想起这场婚礼,现场来的那些人,阮家的在政界、商界的名声,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她欠阮家的太多,今天这件事,她是有不对的地方……
言沐一步一步走过去,站在阮爸爸面前,抬起头。“对不起,爸爸,我向你道歉,拒婚是我不对,但是我真的受不了系源曾经做过那样的事,那是一条人命,他怎么下得了这个手,他是不是真的以为有钱就可以办到所有的事。”她的目光清澈,大有一种无所畏惧的气势在里面,阮爸爸一看,觉得心中的怒火又上来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容得她像小孩子一样胡闹,拒婚,她当是在拍电视剧呢……
说着垂下的手又扬到了半空中,言沐仍然那么看着他,像一只坚定的小兽,阮爸爸脑中一下就浮现出了自个儿儿子的脸,缓缓放下手,极力忍耐的坐回书桌,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顺了气才道:“言沐,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不知道阮家在渝城是什么地位,今天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今天居然敢这样做,谁给你的胆子……你可真是出尽风头了,嗯,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笑话阮家,现在有多少人在嘲讽系源,他们会说,连你这样的女人都不要他,嗯……我真不明白,系源怎么就非你不可了……阮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让你给整出这么一出来……”
什么叫她这样的女人,什么叫出尽风头,什么叫阮系源的面子,难道因为阮家的恩情,她和成应先的感情就理所当然的要成为牺牲品,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阮系源,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和应先好好的,都是阮系源在强取豪夺,成妈妈,那个她每次去,都会很开心包饺子给她吃的女人,会给她讲成应先小时候的趣事的女人,像她亲生母亲一样有着温和慈祥面容的女人,居然被刺了八刀,那得多疼啊,会不会比她妈妈被车撞的时候更疼,她们都是这么可怜,撞死她母亲的司机没找到,而刺伤成应先妈妈的幕后凶手就在她面前——
是阮系源毁了这一切。如果没有阮系源,她还应该和应先开心的在一起,也许他们也结婚了,也许今天的新郎就是应先。
可是这一切,都被阮系源的私欲给毁了,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一点,成应先主动放弃她,她无话可说,可是,那个真相——让她怎么承受。
为什么要她的顺从来成全阮系源的满足,难道就因为阮家收养了她,这就是她一辈子无法还清的债,所以她的人,她的心,她的感情,都要成为祭品,这是不对的,阮系源的行为,明明就是不对的。
言沐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疼痛,深入r里。
是啊,阮家的恩,阮妈妈的情,是她一辈子的桎梏。
“爸爸,对不起……”她竭力忍住眼里的泪水。
“言沐……”阮爸爸缓了一口气。“你想想从你来阮家开始,你受了阮家多少恩惠,从小到大,阮家这么照顾你,给你吃好,穿好,教好,你想想,没有阮家,你现在会在哪儿,打小工,乞讨,或者更不堪的经历……沐沐,人都要知恩图报,系源这么喜欢你,这些年,你们也相处得不错,我就不明白,都结婚典礼的最后一刻了,你怎么还要……你妈妈为你c了多少心,现在在医院还没有醒……”
妈妈!言沐的心顿时揪成了一团,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妈妈。“妈妈怎么了……”
“她没事,还死不了……”
阮爸爸的语气刺得言沐又是一伤。
“你说,阮家究竟有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做……”阮爸爸说着气又上来了,拍了一下桌子,那双眼睛,透着森寒的光。
言沐的唇张了张,却又闭上。妈妈已经在医院了,她不能再把爸爸给气着。
“对不起,爸爸,真的对不起……但是……”
“你说呀……”阮爸爸还在问。“我倒想听听你的理由,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要不得的理由,我倒想听听你要如何诡辩。”
不是诡辩,不是诡辨,不是诡辩……心里拼命反驳着,可嘴,还是紧紧的闭着。
“你说……你说啊……我听你说……”
“是因为……”言沐心里那g紧绷的弦,一下就断了,她抬起头,大声道:“当年如果不是系源从中做梗,我和应先g本不会分开……爸爸,你不知道系源为了拆散我和应先,背后做了什么事情,我不要嫁给一个杀人凶手,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不嫁……”
阮爸爸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停顿,其实人都有这种感觉,生起气来,问的问题,只是一种发泄,并没有期望得到回答,所以言沐的回答反而让阮爸爸怔了一怔,反应过来之后却是更加的愤怒,他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
就要朝言沐冲过去。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阮系源像只老虎似的扑进来,言沐的位置本来较偏,他却像早已知道似的直直冲过去,掰过她的脸一看,五g手指印,眼里似乎还有泪珠,阮系源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朝着阮爸爸就开始吼。“爸爸,你打她……你干嘛打她……”
“我打她又怎么样,你也不看看她干的都是些什么事,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在笑话你……你知不知道她刚刚说了你什么……”
一句话就戳中了阮系源心中的痛,他的脸色,像是雷雨前的天空一般突然就y了下来,咬着唇,看着言沐,冰窟窿似的……
言沐心中一凛,垂下头,感觉他的手,掐得她的肩膀,生疼,言沐一动也不动,死忍着……
“爸爸,你把沐沐叫过来干什么……”阮系源收回视线,把言沐推到身后,挺到他爸爸面前。“沐沐是我的老婆,不管有没有举行婚礼,我说是,就是……”
“你……”阮爸爸被气得够呛。“你这是什么态度……”
阮系源头昂得更加高,眼睛毫不畏惧的注视着阮爸爸,清晰的道:“爸爸,我感谢你给了我生命,我感谢你给了我父爱的温暖,我感觉你教育我成长为一个男人,爸爸,你教我的,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言沐现在是我的老婆,我就要保护她,就算你是我的父亲,我也不会松开她的手……如果你要打,我不会还手,但是,请你不要打沐沐……”
“不肖子……逆子……”阮爸爸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手指着阮系源,因为生气,连嘴角,都呈微微抽动的状态。
阮系源拉着言沐就朝外走。“爸爸,我自己的女人,我自己会拿捏分寸,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妈妈还在医院等着你照顾,就算是妈妈醒了,也不会希望言沐受到伤害,要是她知道这件事,她一定会很不开心的。”
养个儿子就是来危胁他的,阮爸爸气得够呛,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墙壁扔去,不肖子,为一个女人连爸爸都顶撞,是,他是生气言沐丢了阮家的面子,他是生气言沐让阮家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可最气的是什么,还是替系源不值……
他和阿芝的儿子,从小当宝似的在手里捧着,从来是要什么有什么,为了言沐,他这个做父亲的知道儿子吃了多少苦,言沐不爱系源,不爱,这对系源来说,就是最大的痛苦……这种痛苦,整整折磨了阮系源五年,他知道系源有一段时间酗酒,他知道系源有一段时间失眠不得不靠大量的安眠药维持休息时间,甚至有一次,因为安眠药服用过量,他以为系源是为了言沐自杀……
他惟一的儿子啊,他和阿芝爱情的结晶,从小看着长大的宝贝,怎么能不心疼,怎么能不护短。
系源和沐沐刚走出房门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外面的警卫员就要冲过去。
“我想你们还是等一会儿再进去好了……”阮系源凉凉的说,视线瞪了一眼旁边的王秘书,那眼神……王秘书感觉自己的额头冒出了一层汗……
手被抓在阮系源手里,他的步子又大又快,言沐跌跌撞撞,到车库的时候,一下没跟上他,跌在地上,膝盖上一阵一阵的疼……
“起来……”他吼道,笔直的站着,没有扶她的意思。
“系源……”言沐垂着眼,低低的叫着,她知道他现在一定气急了,她在婚礼上那样的举动,简直让他丢尽了所有的面子,可……这件事,她一定要问清楚,她等不及了……
“你别那么叫我……”他后退了两步,使劲踢了旁边的车一脚,巨大的报警声顿时响起,言沐坐在地上,揉着膝盖,抬起头看他。
“系源,你告诉我一件事。”言沐认真的道。
“什么事……”系源叉着腰,品气不善。
言沐顿了一顿,道:“之前应先不要我,选择出国,是不是你从中破坏,是不是你暗中动了手脚……是不是你……”
阮系源怎么想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件事,不禁怔了怔,他还没回答,就听言沐又继续问:“如果当年不是你从中做梗,我们应先g本不会分开,我们现在应该还在一起,也许,今天会是我和他的婚礼,系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怎么可以牺牲一个人的生命……”
“你相信……”
他什么意思,难道寇香骗她,不可能,寇香是爱着成应先的,她没必要撒这种谎来成于情敌的爱情。
言沐缓缓的点了点头。
最伤人的是什么,是对一个女人付出了这么多感情,她却一直活在过去里,她从来就看不到你对她的爱,她更不会去接受你对她的爱。最痛苦的是什么,是她不只不爱你,更不会信任你,一个外人的挑拨,就让她的立场完全颠覆,无论真相是什么,她都先天的选择相信过去的人。
阮系源——你怎么这么悲哀,你怎么这么可怜,你爱了她十几年,可她,脑袋里只有成应先,只有过去的美好时光,只有没有实现过的那些美好幻想。
最伤人的刀子,没有刃,没有峰,甚至连刀身都没有,它只存在于女人的心里,一个你最爱的女人心里。
如果只能这样互相伤害——
“那又怎么样……”他忽然一步跨到她面前,把她提起来,塞进车里,像她会跑似的,一进车里就打开中控锁,发动车子就朝逸蓝别墅的方向飙去。“所以你后悔了,不肯嫁给我了,沐沐,你心里一直还想着那个男人对不对,之前你认命了,所以接受这桩婚姻,现在,你又蠢蠢欲动了,对不对,你是不是还妄想着和成应先在一起,你是不是想离开我,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最好死了这条心,今天的婚礼举办不成又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如果我们只有互相伤害才能记住彼此,那——就一起下地狱去吧——,还有,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竟然就这样就相信了别人——”
速度太快,窗外的街景已经完全模糊了,闯了几个红灯,不到半个小时就飙到了逸蓝别墅,车子才停好,言沐就被阮系源从车里逮了出来。
下车时撞到膝盖,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属下迎过来有事情报告。“阮先生……”
际系源一把挥开他,道:“滚……”
客厅,楼梯,一路到了卧室,阮系源把她扔在床上,站在床边,来回踱着,重重的喘气。
言沐站起来想去浴室洗洗伤口。
“想去哪儿……”阮系源的声音仿佛y沉得厉害,言沐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去哪儿……”
“不去哪儿?”他眉毛挑了挑,凉凉的道:“我看你最想去成应先那儿……但是我告诉你,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说完,他像只豹子似的,一直就把她扑到了床上。
“这辈子你是我的,就只能是我的,如果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也必须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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