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要……不要……昊天……”当双边椒r的r尖被军昊天那般捻舔、吐哺之时,那股含着快意的胀痛与酥麻,令云萳不断吟哦着,她发现每当自己唤着他的名时,她花径中的他的火热硕大,就会更雄伟、更坚硬。
“要,不然你会很难受的。”
仅管军昊天早因耳畔那声声娇媚且甜腻的嘤咛声醉了,但他依然缓慢又细心地挑弄着云萳身上的所有敏感点,然后感觉到在自己身前的她,被他这般爱抚着的她,整个身子几乎化成了水。
“呃啊……你不要……这样欺负人……”红唇中不断吐出抗拒的字字句句,但云萳的小手,却轻轻环上了军昊天的颈项,修长的双腿也轻轻圈住他的腰,“讨厌……”
“小萳。”
听着那句“讨厌”,军昊天先是一愣,但当感觉到她不知何时已紧攀着自己,小脸上的春意是那样绝美惑人时,他忽然唤了一声,在她怯生生地望向他,并随着他的视线向下望去时,轻轻掀高她的裙摆,在她眼前,将自己的火热硕大由她花径中缓缓退出。
“嗯?”本不知军昊天唤她何意,但在望及他那沾染着自己羞人蜜汁的惊人硕大后,云萳的小脸,倏地嫣红了,“你……”
“你都这样了,若我不继续,那才叫欺负。”
用手指沾染了云萳身下的动情蜜y,军昊天将它轻抹在她不断轻轻颤抖的红唇上,接着在她的眼前,一寸又一寸地将他的硕大火热没入她的花径中,让她彻底看清自己是如何被他占有之后,突然一撤出又用力一挺腰。
“啊啊……”当军昊天的硕大分身那般猛烈地穿透自己的小小花径时,云萳无助地仰起头,疯狂娇啼着,小小的身子,彻底因他霸道且占有欲十足的穿刺而燃烧了,“不要……昊天……人家不要……”
“要也罢,不要也罢,今夜,你是我的人了!”
听着云萳那忘情且醉人的羞怯娇啼声,军昊天的坚挺更硕大了,但他并没有着急地在她体内律动,而是开始好整以暇地挑弄着她全身的所有敏感点,然后感觉到包裹住他的硕大火热那个小小丝绒花径,一次又一次的颤动与紧缩。
“呃啊……昊天……”
军昊天灵动的手指,彷佛烈火一般,每至一处,就引燃云萳一处热情,更让她花径中那股熟悉的压力与渴望愈发强烈与狂暴,可她也同时发现,每当她的娇啼声中含着他的名时,她花径中的他的坚挺,就更加坚硬、硕大,而且不断地将她柔软、窄小的花壁向外撑开,与她密合得那样暧昧,又那样紧。
“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撩人吗?”
感觉到云萳花径中的紧缩频率已逐渐密集后,军昊天望着眼前那张春色满盈、星目迷离、红唇微启的绝美小脸,知晓她已彻底被自己挑动了,所以他轻轻将自己的欲望退出后,又用力往前一顶。
“既浪又骚,可骚浪中,又有份让人想彻底欺负你的迷人高贵。”
“啊啊……不许……你说……”军昊天那一下几乎深入花心深处的撞击,让那个云萳的全身兴起了一阵疯狂的战栗,而他邪肆的话语,更让她连前x都羞红了。
“明明都这么湿了,还不许人说?”轻捣着云萳的花径前端,军昊天故意让两人交欢时的暧昧水声响遍屋内,“明明都把爷吸附得这么紧了,还不许人弄?”
“你……你……”听着屋内回荡着的y媚交欢声响,云萳羞得不断推着他的x膛,然后在他开始猛力挺腰冲刺时,弓起身,疯狂啼呼着,“啊啊……”
“是我让你这么湿的吗?”望着云萳又羞又媚的神情,感觉到她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升愈高,军昊天在冲刺之中,腾出一只手,来回摩挲着她身下早已红肿、湿透的花珠。
“啊呀……昊天……”身子一次次被穿透,敏感花珠又不断被摩挲,这样的双重刺激让云萳几乎承受不住了,但她还是努力地用颤得不能再颤抖的嗓音轻问着,“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
“知道。”任自己身上的汗全滴落在云萳柔媚的丰r上,军昊天望着她那对被自己撞得上下弹跳着的丰盈双r,彻底忘情了。
“呃啊……为什么……不理我?”感觉到花径中缓缓升起的那股高潮前兆,云萳的身子,彻底紧绷了,嗓音几乎都破碎了。
此时,军昊天却将自己的欲望完全撤出,在云萳不解又痛苦的呢喃声中,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呈趴跪姿后,一把握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挺腰,“不想让你因我再受委屈了。”
“啊呀……”军昊天这一回的穿刺,深得几乎抵达云萳的灵魂
了,不仅将她的身子撞得前后轻晃,更让她的娇啼声彻底拔高,“你又要离开我了,对不对?”
“对。”
望着云萳随着自己的占有而轻摆雪臀的妖娆模样,军昊天再不克制自己了。
他放肆地将自己的火热硕大一次次穿刺进云萳那美妙的小小花径,在感觉到她已濒临临界点时,疯狂挺腰。
“那至少……告诉我……我能去哪儿……找到你?”身子的那股期待与愉悦感,早令云萳的脑际彻底空了,但她依然努力的启口问道。
“西滨口。”在简短的回答中,军昊天个哦了云萳最惊天的一刺。
“啊啊……昊天……”当终于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身子也被军昊天玩弄得再也受不住时,云萳放心的高潮了。
这波高潮来得那样猛又那样巨大,巨大过以往的每一回,巨大得让云萳眼冒金星,教她除了忘情娇啼与颤抖外,再也没有了自己。
这夜,云萳不断地被军昊天用各种方式爱怜着,直至最后一次高潮,直至他最终的释放。
当释放后的军昊天紧拥着云萳急促喘息之时,云苧突然一个翻身,j准地点住了他的昏x,在发现他的眼眸确实彻底合上,人也不再动后,才撑起早疲惫不堪的身子,披了件外衣,走至窗旁,将手中的花火放飞。
这是个信号,通知那群关心他与她的姐姐与姐夫们,她已成功留住了他,并告知他们,她现在位于何处的信号。
“应该可以让姐夫他们放心。”
望着夜空中那小小的紫色火花,云萳甜甜地笑了起来,正在思考是不是该把军昊天整个捆绑起来更完全些时,她的x道突然被人一点。
“你……”只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便再也无法动弹的云萳,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抱起她的含笑俊颜。
怎么可能?
为了彻底留住他,她的唇、耳垂、r尖等处,全涂上了无色无味的药剂,那药剂不仅可以让他知无不言,更可以在他释放后,让他暂时失去两个时辰的内力啊!
“别这样瞪着爷,小萳,爷就算真想有孕,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了。”望着云萳惊慌失措的眼眸,军昊天笑了,笑得那样满足,却也那样令人心酸,“往后那药,你千万得看人用,用错了人,爷可会心疼的。”
想说话,但云萳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任军昊天为她将衣衫穿戴好,将她安然放置于床上后,俯身在她颊旁留下一个轻吻,以及一滴泪。
“谢谢你,小萳,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更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世间,还是有人关心真正的我。”
望着这样的军昊天,云萳的心彻底碎了,而泪,再也忍不住地由眼眶疯狂滑落。
“真的好希望成为女儿国的驸马呢!”坐在床旁,军昊天温柔地轻轻拭去云萳脸上那怎么擦也擦不干的泪,“没有人认识也没关系,没钱领也没关系,一辈子,只需为自己与所爱的人而活……唉!终究是不够聪明,也没那个命啊!”
不要走,只要留下,他就是她的驸马,只要留下!
泪眼朦胧中,云萳在心中不断大喊着,可军昊天,听不到。
“下辈子!小萳。”
说完这句话后,军昊天最后一回轻抚着云萳的颊,轻吻住她的唇,伸出手封住了她的睡x后,缓缓转身向门外走去,而颤抖得不能再颤抖的手,最后一次轻轻举起,向他身后的她挥动着、告别着、许诺着——
“下辈子一定让爷当你的驸马,就这么说定了啊!”
第十章
不是西滨口,而是峡谷关。
两日后,在天禧草原西北角的峡谷关中,军昊天在众人难以置信的惊呼声中,以自己的落败,成就了杜若的文武双全。
然而,单挑战落败后的他,如今却依旧死守在峡谷关的入口,穿着那袭破旧的染血战袍,双手舞动双戟,只身抵抗着杜若口中那群所谓“非海老国佣兵,故无法让他们遵守海老国对战默契,更无法阻止他们进攻”的千军万马。
早分不出是血是汗的粘稠热y,一道道地由军昊天的颊旁滑落,空中飞舞的鲜血,不断洒落在他身上,但他没有一丝胆怯,更没有半分遗憾,就算早知杜若绝不会留给他一条活路,可这关口,他一定要守住——
因为他身后这群至今不肯其他而去的海老国男儿,都有一个等待他们回去的家,都有一群殷殷期盼着他们的家人,所以他就算战死,也一定要让他们回家!
“多上几个人快些把他弄死,我还等着回去开庆功宴呢!”刚取得天王战神头衔的杜若在战场旁,边擦拭着自己的银枪,边不耐烦地说道。
“是!”
在杜若一声令下,几名海老国佣兵快马冲上前去,看准目标后,毫不犹豫地将手中兵器凌厉地刺入被多人围攻着的军昊天身上。
口中,喷出大口鲜血,但军昊天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暂歇,手中双戟银光闪烁间,他身旁的人霎时少去一半,而另一半,脸上的胆怯明显可辨。
“没出息的家伙,你们上!”举起手中银枪,杜若回头对自己的亲卫队命令道。
“是!”
望着那群向自己直冲而来的绝对强将,军昊天冷冷笑了笑,然后强制命令身后的海老国军士别再理会他,尽速自行撤退,因为他明白,既然杜若已下定决心,不惜动用海老国强将也要除去他,必然也不会放过他身后见到今日这场面的任何人。
“大少!”
“都给我走,别忘了,还有人等你们回家呢!”
抹去嘴角鲜血,军昊天回头一笑后,双脚用力一夹,眼眸一眯,再不思量地策马向前冲去,纵使他明白,如今重伤处处的他,能凭靠的,只剩那股一定要让弟兄们回家的意志力。
就在交战双方距离只差十丈时,军昊天的身旁突然冲出了一群与他同样装扮,拿着同样兵器的男子,然后策马与他一齐向前冲去。
“哪一个才是荆琥岑?”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战场霎时乱成一团,因为一群“荆琥岑”与杜若的手下杀成一团,而另几名“荆琥岑”则有条不紊地领着一群黑衣人,以及那群一直不肯撤退的海老国军士们开始展开绝地反攻。
完全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军昊天还是在乱军之中不断挥舞着双戟应敌,可隐隐约约中,他恍若听到了他斜后方的半山腰中,传来了几声呼喊——
“昊天兄弟!威琥山的军昊天!”
威琥山?军昊天?
是在唤他吗?
还是这世间,竟还有另一名名唤昊天,住在威琥山,并也与他同样姓军的人?
就在军昊天忍不住回头的那一刹那,他的腰际蓦地被两条飞来的绳索紧缠,身子整个向后飞去,而后,当他的身子被人紧紧且稳稳地接住时,他望见了两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激动俊颜——
甘莫语与况未然。
“你们……怎么来了?”望着这两名男子,军昊天愣住了。
是啊!他们怎么可能会来,又怎么可能会找得到他?
那日,为了不让云萳最爱的女儿国因他而成为杜若的头要目标,他假意受药所惑,告知她的出战地点,离此地,有五百里之遥啊!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一把拉下军昊天的面具,甘莫语连点住他几处x道后,冷冷说道:“爷几个时间多得花不完,来这找找乐子不行吗?”
“就是。”拿着布帮军昊天止血的况未然,同样望着他那张苍白且染血的俊颜,冷冷说道:“况且,你别天真的以为我们是免费帮你,要知道,时间所有事都是有代价的。”
“没错。”而后,说话的,是背对着他们站在前方两步远的悬崖上指挥阵形变化的赤天朔,“但看在大伙儿一见你就还挺顺眼的份上,就拿你一折的兄弟价,如何?”
听着当初自己每回去管他们闲事时所用的说辞,现在竟被这几个男人冷言冷语的“借用”,军昊天忍不住笑了,笑得眼前彻底模糊成一片,笑得脑子都微微开始恍惚了。
兄弟呢!他们真当他是兄弟呢!
当初,为了明了女儿国驸马们都是怎么样的人物,他主动去靠近他们,厚脸皮的与他们打成一片,在了解了他们的个x、为人与卓越后,彻底为他们折服。
他打由心底盼望自己能拥有这样的兄弟,打由心底希望自己真是他们的兄弟,打由心底愿为他们两肋c刀,愿与他们共抗任何危难。
一直以为那只是自己的自作多情,一直以为他心中的希冀都只是奢望,但今天他才终于明白,只要真心付出,就能得到回报。
他一个出身微寒,又chu俗又平凡的小人物,真的也拥有了不介意他出身、chu俗与平凡的兄弟了呢!还是这般出色,而且义气相挺、肝胆相照的好兄弟呢!
他这辈子,真是好幸运、好幸运呢!
昏迷了七日七夜后,军昊天终于醒来了,而坐在他床头的,是他的娘亲与姐妹。
她们激动又小心翼翼地握着他的手,抚着他的脸,望着他不断的笑着,笑得泪水都滴至了他的脸上,与他脸上的泪水一同交织成一片泪海。
又休息了四日后,军昊天的床头,出现的是况未然等人的脸庞,他们鄙视着他那过于白皙的俊颜,嘲弄着他身上的伤,肆无忌惮地在他面前喝着酒、吃着小菜,自顾自的聊着天,然后在他屡次抗议未果,口中喃喃“等爷能起身后,保证有你们好受”之语昏昏睡去时,为他将带血的绷带换新,轮流给他输入真气,再为他覆上一床柔被后,含笑离去。
两个月后,军昊天的伤势终于慢慢痊愈,而这两个月中,所有他认识的人都来了好几趟,他的娘亲与姐妹也在知晓他x命无碍后,于几日前安心回到海老国。
是的,所有的人都来了,只除了这间寝g的主人——云萳,至今未曾出现过。
军昊天知道云萳在生他的气,毕竟他不仅骗了她,还那样chu暴地夺了她的处子身,所以纵使心底那样挂念着她,但他实在不敢开口问,只好日日默默地将七姑娘府中的花照顾得妥妥当当,让她的七姑娘府成为虹城中最美、最芬芳的一栋宅邸。
仅管云萳没有出现,也没有一个人主动开口告诉过他,但他还是由他处辗转得知,峡谷关大战后,战败的杜若,一切y谋诡计都遭揭露,老杜宰相的死讯也再隐瞒不住。
老杜宰相已逝,荆琥岑生死不明,这两则消息霎时让海老国陷入一股极度的恐慌与纷乱中,但就在此时,一份被杜若私藏的老杜宰相最后遗笔被及时公布,彻底平息了海老国的内乱危急。
这份文牒中,老杜宰相仔细说明了一人主政的缺失,并为海老国拟定好了新的国政方针——合议制,同时更推举了多名贤德兼备的士人共议国政,以及新任大将军王的人选,而对于军昊天的秘密,则一字未提。
他,真的自由了,以候,就只是军昊天了。
天地,一下子宽广了,他想去做什么、去哪里,都再没有任何阻碍了,可他却什么地方也没去,什么事也没做,依然待在七姑娘府中,因为他的心,早被锁在了这里。
军昊天知道,他娘亲姐妹的到来,老杜宰相那份遗笔公布的时机,一定都是云萳所为,对于她所做的一切,再对照他自己做的错事,他明白自己其实没有资格待在这里,但他又离不开。
若她的避不见面,是因她不希望他待在这里,不愿见到他,那么,他会离开的,但能否给他一个机会,让他亲口对她道声谢、道声歉。
这夜,军昊天坐在床上,凝视着那些盛开的花朵憔悴相思时,寝g的门蓦地被推开了。
缓缓回身,军昊天望见了两个月未见的云萳,望见了她一身的风尘仆仆与疲惫,以及那双虽看着他,却含着一抹他读不出的复杂情绪的美丽眸子。
两双眸子就那样隔空凝视着,而当那张刻在心底的绝美小脸真正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军昊天几乎痴了。
许久许久后,他才猛地回神,缓缓张开口,“那个……抱歉……爷没死。”
军昊天的话才刚说完,一记热辣辣的耳光便扇在了他的脸颊上。
云萳的这记耳光,将军昊天本就有些不管用的脑子彻底打空,说出口的话,更语无伦次了——
“小……萳公主,你别生气,爷……不,我……我知道我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我保证一定会守自己的本分,不闹事也不胡说八道,更不骚扰你,然后……然后像以前一样,一句话也不说的努力种花,种出各式各样你喜欢的……”
未待军昊天将话说完,云萳回应他的,依然是一记耳光,可在扇这记耳光之时,她眼角的泪,也同时落下了。
“小萳,你别这样,谁欺负你了?告诉我。”
望着云萳脸颊上的泪,与那不断颤抖的纤纤小手,军昊天整个人都慌了,想抱她也不是,想怜她更不敢,最后,只能紧握住双拳,握得身上的伤口都迸裂了,还浑然不觉。
“你仅管找我出气没关系,但快告诉我,究竟是谁欺负你了,我一定给你报仇去,现在就去。”
“你……竟敢骗我……竟敢……”瞪着军昊天的脸,云萳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而脸上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疯狂滚落。
听着云萳颤抖的话音,军昊天终于明白了。
原来欺负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而且还欺负得让向来坚强,从不在人前落泪的她,到这种崩溃哭泣的地步。
“我……”
再无话可说的军昊天只能心痛欲裂地低垂下头,等待着她对他的所有斥责与埋怨,可她却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小小身子不知为何突然往前一倾,整个人软在他的怀中。
“小萳!小萳!”
慌忙抱住云萳柔若无骨的身子,军昊天望着她紧闭的双眸,心几乎都要跳出x腔了,但他还是尽可能稳定住心神,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脉象,却发现其间并无异常。
可他仍不放心,轻手轻脚地将她放至床上后,又将她周身都仔细检查过一遍,在确定她并没有受任何伤,极可能是因为疲累,再加上情绪过度波动才会短暂昏迷后,才终于松一口气地拆去她头上的所有发饰,褪去她的外衣,松开她的腰带与领口,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至怀中,坐躺至床上,痴痴地望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爱怜地轻抚着她眼下那浓重的黑晕。
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累呢?最近女儿国又没大事,无论前阵子她是上哪儿去,晚几天回来又没关系,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着急着回来呢?
难道,是为了他?
想着方才云萳激动的模样,望着此刻她身上那袭尚沾着尘土,g本未及换下的外出服,军昊天脑中突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会不会她其实也想见他,所以才这样急匆匆地赶回,才会进府后连衣服都没换,连茶水都没喝,就直接过来了?
她其实心底也挂念着他的,是吗?
回想着云萳曾为他做过的一切与一切,军昊天的心跳缓缓加速了,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很疑惑,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在云萳的寝g疗伤,疑惑云萳为何会将他的娘亲与姐妹千里请来。
此外,他更疑惑的是,之前云萳为何要千方百计的寻他,并在峡谷关之战前两日,用那样伤害她自己的方式,只为留住他?
若只是想替曾受他帮助过的姐夫们还一份情,她绝不至于做到这样的地步,但若答案是因她的心里有他,她不希望他白白送死,那么似乎所有的疑惑,都不再是疑惑了。
“小萳,真的吗?真有可能……是这样吗?”伸出颤抖得不能再颤抖的大掌,军昊天轻抚着云萳的颊,眼眸整个模糊了,但嘴角却整个笑开了,“我真的……会如此幸运吗?”
军昊天这回的泪与笑,云萳并没有看见,因为她确实累坏了,因为她几乎是夜以继日、马不停蹄地由海老国狂奔回女儿国,只为能早一日看到他,看到那张她咬牙离去时依然眼眸紧闭,面无血色,而今应已恢复往日神采的俊颜。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见到他后,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抱歉,爷没死”,而后,更连她的名都不敢叫,一副她有恩与他,而他一定会努力补偿她的卑微模样。
谁要他补偿啊?谁要他守什么本分啊?
她只要他像以前一样,坏坏的、痞痞的笑就够了!
不知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当云萳终于缓缓甦醒,睁开眼,但眼前却空无一人时,她心一震,猛地一起身,在听到一声闷哼后,感觉到自己的后脑有些微疼。
接着,有一支大掌那样小心,又那样温柔地揉着她的后脑,而那熟悉的嗓音也再度在她耳畔响起——
“小萳,弄疼你了是不?不疼、不疼啊!”
还在,他真的还在,没走……
缓缓转过头,云萳望着下巴被她撞得红肿,却完全不在意,只一心一意哄着她的军昊天,泪水又一回扑簌簌地落下。
“不哭、不哭啊!”望着云萳的泪水,军昊天一脸自责地一手忙着替她拭泪,一手忙着揉着她的后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一直这么抱着她的,是吗?
他其实是因为不知该如何面对她,才乱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是吗?
“把衣裳脫了,坐至床边。”当眼角余光望见军昊天身上的血渍时,云萳轻轻由军昊天的怀中坐起。
仅管不明白云萳要做什么,但军昊天还是依言将上半身的衣衫全脱下,坐至床旁,然后感觉到一双小手轻柔、缓慢地检视着他身上的每一个伤处,再将他本已快痊愈却又迸裂的伤口重新包扎好,最后,来至他肩背处,那当初他俩共同拦路打劫后留下的旧伤痕。
“小萳……那个……”当那鲜嫩的小手一回又一回轻抚着自己的那道旧疤时,军昊天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可嗓音却微微紧绷着,“你别再……碰我了。”
“为什么不能碰?”早发现自己手下的这副阳刚之躯在她小手抚弄之时,便一寸寸的僵硬着,云萳一边轻轻问道,一边则将唇吻上他肩背上的旧伤,然后感觉到他猛地一震。
“你再碰下去……爷……那个……”当感受到那温润唇瓣轻吻在自己肩头上之时,军昊天的嗓音彻底喑哑了,俊颜有些窘迫。
“你不是说我那副小兔子遇着狼的表情实在让人扫兴,天天风花雪月的让你乏味,再加上这完全没有女人味的体态,更是让你完全提不起兴致。”望着军昊天耳g轻红、全身僵硬的可爱模样,云萳竟将手缓缓伸至他的胯间,在感觉到那里异常火热与坚硬时,在他耳畔轻轻吐着气,“既然如此,才碰你两下,这儿,怎么就这样了?”
“爷自己也不知道啊!上回那两名歌妓碰了半天,爷也没反应,爷还以为自己不行了,后来爷才明白,原来不是爷不行,是因为不是你,所以不行。”
“你……”
一听到军昊天提起那两名歌妓,想及当初他与那两名歌妓暧昧的画面,云萳蓦地伸回了手,仅管他的那句“因为不是你,所以不行”,早让她的心恍若浸了蜜般的轻甜。
“我没!”当云萳一收回手,军昊天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因此他连忙一转身,捉住她的双手,急急说道:“这些年,除了你,爷谁也没碰过!”
当双手突然被人捉住,云萳一个重心不稳,身子整个倒至了军昊天的怀中,丰盈的双r,便那样紧贴在他赤裸的x膛上。
“唔……”
“啊……那个……我真的不能待了……”听及那声撩人嘤咛,再望及云萳酥x前那若隐若现的美景,军昊天的嗓音整个干涩了,只能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躺至床上后,慌忙拾起衣衫,便向外走去,“我去找间空……”
可未待走至门前,他便听到身后云萳的娇嗔——
“站住,谁让你走了?你就睡这儿。”
“可那……应是你驸马的位置。”缓缓回头,军昊天又惊又喜,但又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云萳手指着她身旁的空床位,“我……”
“我让你睡,你就睡!”
丢下这句话后,云萳翻过身背对着他,再不言语了,而脸颊是那样嫣红。
望着那个纤细的背影,军昊天像被蛊惑似的走至床旁,僵硬地躺在她身旁。
一开始,他动也不敢动,但在发现云萳并未生气后,他大胆地轻轻搂住她的腰,见她依然没有作声,他索x将她整个人紧搂进怀中。
“小萳。”轻嗅着云萳身上的幽香,感觉着身前小小人儿被自己紧搂住后轻轻抖颤的娇躯,军昊天笑了,笑得那样的满足。
“叫我干嘛?”
“上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来瞧爷,爷好想你。”撩开云萳的一头乌黑长发,军昊天轻啄着她雪白的后颈,一回又一回。
“唔……去……海老国了……”听着军昊天如同过往那痞气又邪肆的嗓音,云萳嫣红着脸,轻轻呢喃着。
“做什么去了?给爷说来听听。”将双手绕过云萳身侧,军昊天轻轻揉弄着那对世间最诱人的丰盈椒r。
“呃啊……教他们……种花去了……”
“种花?”听到云萳的话后,军昊天的手蓦地停下了,他将她的身子转向他,凝望着她的小脸。
“海老国的土质虽不适合种植农作物,但若与当地地下温泉水质结合后,却很适合培育珍稀花卉,就像你种出的那些。”倚在军昊天的怀中,云萳仰起小脸,轻声解释着,“因此我想,若海老国愿意朝这个方向发展,或许往后,可以借由大宗培育与出口这些珍稀花卉,发展城市经济,如此一来,就业机会也能大增,百姓们不必一定得上战场,才能养……”
未待云萳将话说完,军昊天已彻底明白了,明白她这两个月的所作所为,都只为他一直心系着海老国找寻一个可能的美好未来,让他可以安心养伤,更让与他一般的海老国男子,再不必离乡别井,以战场为家,而能与现在的他一样,随时享受天伦之乐。
这样温柔且心怀大爱的女子,他如何能不爱她、不怜她、不敬她、不宠她?
“昊天……”当身子被拥得几乎都痛了,而自己的脸颊上沾满了那痴傻汉子的泪时,云萳心疼不已地轻抚着他的脸,一回又一回地吻着他的颊。
“小萳,谢谢……谢谢你……”
“我才不要你谢……我又不是为——”
云萳的话再也说不完全了,因为军昊天已用唇覆住她的唇,疯狂且爱怜地吻着她,吻得她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许久许久之后,军昊天才放开了云萳,望着她娇喘微微的娇媚模样,哑声说着,“你曾说,你永远不会答应我那个纳我为驸马的请求,现在……还是这样吗?”
“没错,所以往后你别再跟我啰嗦了。”
轻轻垂下小脸,云萳低喃着,感觉到军昊天在听到她的回答后,身子虽一僵,也长叹了一口气,但还是紧紧拥着她,怎样也不愿放开。
“对了,一直忘了问你件事。”细细体会着由军昊天身上传来的不舍、遗憾与浓浓深情,半晌后,云萳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事?”轻吻着云萳的发梢,军昊天的嗓音是那样喑哑。
“愿不愿当我的驸马?军昊天。”
“小萳?!”
在军昊天那一声惊喜交加的低吼声后,寝g中,再无人言语了,伴随着着屋内那淡淡花香的,只有云萳不断的娇喘与呢喃,以及一份再不需用面具隐藏,更没一丝虚假的永世幸福。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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