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ED。这并没有让他好过多少,因为心理性的东西更难准确定义,换句话来说,能否治愈还是未知数。
他并没指望能瞒过周皖津。患病之后第一次与周皖津上床时,他勉强用没兴致为由暂时混过去了,这个理由没能骗过周皖津第二次。
“怎么了?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周皖津问得委婉,性器停在他身体里面不动了。
从屿觉得耻辱,连编造借口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一把扯开周皖津摸在自己绵软下体上的手,声音粗暴而不耐:“你做你的,别管我。”
周皖津也沉默了,从屿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就更无从判断他在想些什么。过了一小会,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恢复了抽插的节奏,绕在他身前的手也重新抚摸他毫无反应的性器。从屿刚要拒绝,就听周皖津在他耳边说:“多少能舒服一点。”
从屿眼眶一酸,满腹委屈无从发泄,只能抬起手臂送到口中死死咬住。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似乎听见周皖津在身后一声微弱的叹息。
第5章
在那之后,从屿陆陆续续请几位专家诊治过,中药西药吃了不少,一直不见起色。周皖津倒是没有以此为由提出和他断,多少让从屿心中宽慰了一点。
星期五照例回父母那儿吃饭。从屿一整个下午都没事,晚上早早到了他父母的住处,进门之后发现他二哥从岳已经先到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叠报纸翻看,电视开着,正在播放国际新闻。从岳看到从屿进来,放下报纸,叫他过来坐。
“二哥,这么早。爸妈和大哥呢?二嫂怎么没来?”从屿在单人沙发上坐了,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
从岳说父母被老朋友邀请去参加一项剪彩活动,已经通过电话,说是马上回来。他们大哥从峻今晚有生意上的事,就不回来吃饭了。“你二嫂昨天去了S国,她同学生了小孩,叫她去看看。”说完之后问从屿:“医院去过了吗?”
从屿惊得差点跳起来,第一反应就是那个难以启齿的毛病被他二哥知道了,还当面问他,一时脸上热辣起来,讪讪道:“这么点小事怎么你也惦记上了?谁告诉你的?”
从岳向来冷峻,闻言立刻皱起眉,声音转厉:“这还是小事?你嫌命长么?别总把长辈的话当耳旁风,让你去复查你就按时去!”
从屿听他说到复查才恍然大悟,想起前两天他妈提醒过他复查的时间到了。他前两年得过脑瘤,因为发现得早,又是良性,切除之后就就痊愈了,只是还要按期复查以免复发。刚重生时,他脑子里还反应不过来,说了一些混乱的话,被家人送进医院检查,比上一世提前发现了肿瘤的存在,手术的时间提早了两个月。
当初就是因为这件事,从屿与周皖津认识的时间较前世晚了些,没想到短短两个月时间对之后的事会有这么大影响,若早知如此,从屿就算逃也要逃出医院,绝不让他在那段时间有机会认识别的人。
想到这些不痛快的事,从屿有些压抑,答了声“知道”,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从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狐疑地盯着从屿,看得从屿浑身发毛,直觉不是好兆头,不得已只好问他怎么了。从岳道:“早就想问你,你和百业的周皖津,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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