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老人呵斥了一番,才有了结果。
几个青壮对着周围围观的人群说了什么,然后几个十几岁面目惊惶的女孩子被推了出来。他们面带不忍的将这几个女孩子一起拖进了祭品的那一块地。
河底,那个模糊的少女的身影再次若隐若现。它的眼睛依然是苍白而没有任何的杂色,可是它的身后如瀑的青丝一路蜿蜒扩散,铺洒在河床上侵吞了一路上的所有,无论是鱼儿、水草还是被的什么。
少女的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嘶吼着发出怪异扭曲的声音,不对,那不是声音,只是某种怨念。
过了一会儿,宛如声音的怨念渐渐远去。
又是片刻,柔顺的黑发重新恢复垂落女孩肩头的样子,活物般细微蠕动,远远看去却依然柔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僵硬了一会儿,女孩用一种缓慢的速度伸手把手指插入发丝里,像是梳子一下一下的梳。
说不出的诡谲。
无光的夜晚,岸边的祭典还在继续。
和白日里的祭祀一样,祭品被一个一个送入河中,水面打着旋吞下。
老马始终不动神色,手上却死死的攥成拳头。
水面不是浮上猩红的色彩,偶尔伸出一只手试图抓出什么又很快再次沉入水中。
骆小姐神经紧绷,几乎维持不住情绪冷静,却又死死忍住:再等等,再等等,骆淑珍,千万不能急,转机一定已经不远了,你要再耐心一点。
“滴答,滴答,滴答……”细微的水滴落下,声音在河堤的水波声中无人察觉。但河堤下的水草却在这无人听闻的伴奏中蔓延,越过了河堤,漫过了水岸……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打破了深夜肃穆残忍的祭典。
是一个负责推祭品下水的青壮,他离河最近!
蛇一样的水草深深的勒进他的身体里,细小的根须扎进了血肉中。这半边枯萎的水草拽着被束缚的受害者往河里拖。
就在老人们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凶残的水草已经铺天盖地的涌来。
人群奔逃的一片混乱中,老马三人轻易的甩下身上早就割断的绳子一起往外疯跑。旁边有人见了秉着从众心理也跟了上去。
他们的目的地相当明确,正是不远处村子的祠堂。一路上不断的听见后面或者其他方向出来刺耳的尖叫,使人完全不敢放松。
等到联手关上了祠堂沉重的大门,三人才总算松了口气。
如果说村子的布局是一个“门”子,藏着鬼怪尸骸的小杏河位于左上角的缺口,那么祠堂就是“门”左上角的一点。从这个角度考虑,祠堂地理位置的特殊就很明确了。在传统思想中祠堂是先人安息之地,显然不可能被当作弃子。
那么作为唯一堵在这个位置的的建筑,哪怕已故的李先生不(众)知(所)为(周)何(知)的没有提,他们也绝不会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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