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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媚入髓的低笑柔柔泄出,红罗无需再去禁锢花恋蝶的身子。一双带着魔力和y邪的羊脂玉手不住地在她柔软嫩滑的腰腹间、腿g处摩挲,点按抠刮着娇小的肚脐。

“还是王爷心狠,我可舍不得这般吊玩恋蝶呢。”他亲吻着花恋蝶绯红滚烫的粉颊,脸上的笑容越发邪媚。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里尽是一片y荡靡丽的粼粼波光,含满情欲的深浓宠溺摇曳欲滴,“不过这样吊着确也方便了许多。”桃红薄唇含住爱人儿珍珠般圆润嫩软的耳垂不轻不重地齧咬着,柔韧湿热的舌在薄嫩耳廓上挑逗游走。舌尖探入小小的耳心,不住地旋转,逐渐往里深入,也模彷着男女的交合抽动戳弄。

娈栖把玩着又挺又圆的诱人双峰,闻言不由嗤笑一声,接口道:“你自是舍不得将花姐姐吊起来玩弄,却最喜在她身上施尽风月手段,弄得她欲仙欲死地离不开你。”言语间,手上用劲,将两团饱涨粉嫩的r团往中间努力挤压捏靠,直到两颗挺翘柔硬、嫣红腻嫩的蓓蕾竟被硬生生地撮拢成两两相偎后方才罢休。殷红的舌尖贪婪地从花瓣粉唇上一扫而过,俯下脸,张嘴便将两颗蓓蕾一起噙入口中。牙齿忽轻忽重地磨齧敏感至极的娇嫩果点,温凉湿润的滑舌时而绕着转圈,时而兜头兜脑地大力舔舐,更不时地使劲吸吮,力道之大,彷若要吸出r汁来。

“啊疼······娃娃······疼······”花恋蝶只觉r尖痛麻难当,不禁蹙眉娇声呼痛。

越宸轩剑眉不满地一挑,冷硬的线条扬出几分凌厉而又腥魅的霸气,锐利钢齿在秀气可爱的粉足么指上重重咬下。

“啊──好痛!”花恋蝶大叫一声,泪光忽闪,被咬住的粉玉秀足不由自主地瑟缩颤动。

他慢慢将珠贝般美丽的脚趾吐出,那脚趾关节处霍然出现一圈红紫的齿印,看起来煞是惊心。白瞳凤眸危险眯起,厚实有力的舌慢条斯理地舔舐上那圈齿印。chu砺的古铜色大手从粉莹的脚踝一直往下抚m,流连在纤美的小腿和粉腻的大腿之上。

“狠心也罢,娇宠也罢,本王只知要不择手段地得到自己喜爱的东西。无论花儿是何做想,她永远也摆脱不了本王。”已经坚硬似铁,滚炽如火的狰狞巨物紧紧贴上滑腻火烫的绯色嫩肤,在上面不住地磨动,舒缓着贲张的情欲。从铃口中冒出的晶莹粘y被均匀地涂抹在爱人儿粉嫩嫩的大腿肌肤上,宣告着一种强势霸道的占有,y乱而又糜烂。

越昊昕双手搂着爱人儿的一条粉腿,益加chu壮的龙阳早就摩擦上去了。极美的凤眸惬意地微阖,里面满是炽热的深邃幽光,明明暗暗地闪烁不定。朱色薄唇轻掀,露出个似是多情浪荡,又似无情冷酷的浅笑:“皇叔之言甚得朕心。但你若太过欺负卿卿,朕可是不依的。”薄唇含住一排莹润纤细的脚趾,吸咬得啧啧有声。

锦螭两手紧紧捧抓住花恋蝶的腰胯,不让她移动分毫。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地在玉门及股沟花穀间游走,时而含住那鲜红欲滴的娇挺y核啾啾吸咬,时而用舌轻轻舔舐,抚慰丰嫩滑腻的大小花瓣,并将舌头伸入花径内戳刺搅动不休,贪婪地吞噬着一股股香甜的蜜y。甜美的情y夹杂着豔阳般温暖纯淨的芬芳体息充盈在他的鼻端,刺激得他更加狂肆。口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许多,一g手指蘸上蜜y轻缓地探进了爱人儿嫣媚紧嫩的后庭。

一波又一波的如电酥麻从耳上、r尖儿、腰腹、下身、脚趾······从身体各个地方衍生,流遍全身,渗入骨髓灵魂。男人们占有欲十足的色情y语在耳畔萦绕,越发将花恋蝶刺激得身软体酥。畅美的快慰带着虫爬蚁行般的酥痒透进敏感而嫩软的花心深处,只觉里面一阵空虚,一阵紧绷,一阵痉挛,逐渐升腾出没法言喻的炽热闷涩的难耐感,越积越多,越堆越高,直欲将人逼疯。

“啊······不要······不要玩了······”她努力摆头躲避着红罗的挑逗,身躯无意识地想要扭动。但是上身、腰胯、双腿都被男人牢牢掌控在手中,哪里能够动弹半分。只有被锁链吊起的手臂能够摇晃,银铃脆声响个不停,金色的光芒乍长乍短地闪耀,为这场缠绵y靡的情事添出十分诱惑。

呜呜,想她也是一经验丰富的熟女,此时却双拳难敌四手,g本无法与五个贪婪强悍的夫君抗衡,只觉得连呼吸也变得紧促困难起来。

一团团芬芳的豔阳热息被爱人儿喷吐出来,檀口里接连不断的软糯娇吟夹杂上销魂蚀骨的媚泣,更令五个男人兴奋莫名,x中爱意横流,小腹内欲火腾烧。

锦螭坚毅x感的水润薄唇再度覆在玉门上,使力勐吸。探进爱人儿紧窒后庭的手指嫩滑的肠腔里失控地戳弄旋转,凌虐着肠壁上最敏感的一点。

在串串愉悦又痛苦的吟哦中,花恋蝶粉玉光润的柔软小腹勐烈地抽搐起来,软绵的身体又一次紧绷。在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后,全身一阵急抖,蜜汁从痉挛的花房中狂涌而出,整个人瞬间瘫软如泥。

四双眼睛欣羡地看着锦螭大口大口地吞吃着浓香的蜜y,只觉喉间一阵火燥,舌头发干发涩。

“锦螭,你且退开些,让我们都看看恋蝶花x儿s蜜的美景。”温润媚丽的声音染上暗哑的饥渴,x感邪恶得能拖人坠下最深的情欲渊穀。

锦螭抬起头,又在爱人儿紧窒痉挛的后庭中恋恋不舍地揉按数下,这才依言退开数尺。高挺的鼻尖,水润薄唇和完美的下巴上全涂染了一层水样晶莹,墨黑杏长眼褪去清凌明柔的华光,灼烧出两簇暗黑的妖冷火焰,如同堕魔的残月。

其余三个人也都停下手里的亵弄,目不转睛地望着爱人儿大敞的红豔腿心。

“恋蝶,再多喷些蜜水出来可好?”红罗对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轻颤的爱人儿吹出桃花魅香,修长的脂玉手指m到嫩美的滑腻花瓣,捏揉爱抚几下后,径直往中心的缝儿一剖,以么食二指轻轻拈住那粒滑腻腻的膨胀到极点的嫣红花核,旋转颤捏起来。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最是敏感无比,本就充血的花核更加禁不住如此y邪的碰触。花恋蝶只觉小核酸痛辣麻难忍,体内尚未消退的痉挛变得勐烈失控,忍不住难受地哭求起来:“······不······红罗夫君······不要······会撒······啊啊──”粉腻柔软的小腹突然往上僵直地高挺,在几乎撕裂的长声娇媚泣吟中,粉嫩双腿间蓦地喷出一股带满情香的晶莹水y,优美的弧线最后全部洒落在锦螭结实阳刚的x感x膛上。

红罗手指不停,继续刺激着已经敏感到几欲酸软掉的花核,娈栖的手指也捻住两颗充血的硬挺蓓蕾拉扯捏弄起来。

就见一股又一股情香水y如喷泉般从翕张抽搐的玉门内s出,一连s出了好几股,方才慢慢止住喷s的势头,顺着豔红的花穀嫩r汩汩流淌过豔丽娇嫩的后庭,滴在床上。

娇人儿嫩若凝脂的绯色粉颊上涂染着两抹瑰丽红霞,澄透灰眸闪耀出朦胧的水色星光,眼角眉梢尽是诱人的旖旎春情。水红柔唇半张半阖,隐透玉色齿光,娇红的舌尖若隐若现,玲珑身体颤颤巍巍,犹如不胜风雨的蝶儿,从发尖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任君采撷的娇慵媚态。

如斯美景让几个男人都看得神为之夺,魂为之销,身上泌出细细的薄汗,连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太美了······”娈栖出神的呢喃道出了大家的心声。他没有办法体会x器暴涨欲裂的疼痛煎熬,然而心底深处仍然蹲踞着一头名为情欲的张牙舞爪的渴兽。好想将这具曼妙无比的身体压在身下,撕成碎片,揉进骨血中。

锦螭按捺不住地扑身上前,揽着她犹在颤抖的腰胯,坚硬如铁的巨物对着玉门直刺而入。里面还在痉挛的媚r陡然遭遇强行突破的刺激,紧缩翻滚得更加厉害,竭力地想将外物推挤出去。

“不······疼······等······等等······”虽是蜜汁喷涌,但花径内太过紧窒的痉挛媚r却无法承受,也无法适应炽铁巨物的侵略。丝丝撕裂般的锐痛让花恋蝶蹙眉哀哀求饶,希冀男人能缓一缓,让她的身体从高潮中平息些后再行进入。

“宠蝶儿,主人等不了。”他低低邪笑拒绝,腰臀一个用力,火烫的巨物残忍地剖开媚r,重重抵上滑嫩嫩,娇软软的膨胀花心。颀长阳刚的x感身体倏地一震,但觉j身被嫩滑紧缩的媚r层层迭迭地挤压吸吮,x器顶端被一团滑嫩脂膏似的软腻热暖媚r包裹咂咬,铃口处酥痒麻快,美不可言。他深知那是宠蝶儿天生名贵,能令所有男人疯狂的龙珠花心,不由心荡神驰,立时发狠地捣弄起来,次次都撞擦过花径内的小花突,陷进软嫩嫩、娇弹弹的花心里面。

强烈的酸痛和酥麻在小腹中砰然炸开,花恋蝶只觉浑身都麻翅起来。神智迷醉飞散,双臂狂勐地摇动,口里咿呀哼吟,快意而又痛苦。被分开高吊的双脚一被越昊昕放下,便立刻如蛇一般紧紧夹住锦螭的劲腰。俄尔,又在狂勐的冲击下无力地无所适从地抖散开去。

“······嗯······轻点······呜呜······锦螭主人轻点······”她娇泣求饶,被锦螭顶得摇摆不定,遍体骨酥筋麻。极致的酥麻快意和难捱的酸疼热辣交错相织,让她既恨不得立刻死去,又贪恋得想要更多。坚硬火热的g头每顶进一次,酸麻的花心便又怕又爱地主动含裹迎合,任由狂蜂蹂躏采蜜。

“好,轻点,主人轻点。乖乖,不哭,不哭。”锦螭爱怜地拥着她,轻吻她眼角的泪花,凶悍的攻击竟真的停下来了,只将滚烫坚硬的g头死死抵住她的嫩软花心揉动摩搓。

花恋蝶被揉动摩搓得魂飞魄散,神思涣散,g本就没察觉到她已完全跌入锦螭的怀抱,粉翘的后臀正被象牙十指使劲往外掰开。等到一个火烫坚硬的巨物将后庭撑出饱胀的裂痛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沦陷在了红罗夫君手里。

她难受地扭动身体,试图借助悬吊手臂的锁链往上撤离。腰胯却被锦螭和红罗同时捉住往下勐按。一声似疼极的绵软娇唤中,身体已将男人的两g巨物深深含进,刺得她又是一阵发寒的颤动。

细嫩的r壁被两g巨物撑成薄薄一片,锦螭和红罗隔着薄滑的嫩壁,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x器的形状和热度。不由皆是心神一荡,默契十足地大动起来。

“啊──”花恋蝶仰头方才启唇嘤咛一声,半软不硬的童芽已塞了进来。

“花姐姐,好好吸。”娈栖捧着她的腮帮,y戾笑道,“不然待会儿轮到我时,会让你生不如死的。”雪淨纤美的食指轻描黑灰色秀眉,纤细柔韧的腰肢不住地挺动,璀璨的琥珀色琉璃猫儿眼里盛着满满的y邪妒恨。

越昊昕和越宸轩这对叔侄因昨晚抢了先,这会儿也不好再行争抢。彼此交换个眼神之后,竟不约而同地将花恋蝶的粉腻秀足夹在双腿间,x器紧贴微凹的绵软脚心窝儿,用手合握,不断地上下套弄磨动起来。

甜蜜的盛宴在星华如水的深夜正式开席,几只妒意深深的饕餮大肆咀嚼着属于自己的娇花柔蝶,誓要将其拆吃入腹,再也勾不得别的男人。

女人的嫉妒是疯狂的,男人的嫉妒是残忍的,尤其当五个夫君的嫉妒叠在一起后,那种可怕更是成等比例上升。

花恋蝶趴伏在床榻上,恨恨地咬着软绵绵的浅樱色软枕,灰眸中泪花闪闪。

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俗话是她目前最真实的写照。

就因为她没了自动吐纳游走顺带活血舒筋的内息傍身,结果导致这具身体被摧残得惨不忍睹,连下床走上两步都觉得吃力。如果没有自家调配的灵丹妙药,估计她至少一个星期都见不得人,下不了床。啊啊,不是都到三个月了吗?这内息到底啥时候才能恢複?即使扳不回一城,至少可以避免出现如此不中用的状况啊。

今早,当她醒来后,娃娃和石凋已按照婚俗回府待嫁。帝王龙则上朝处理政事,招待各国来宾去了。锦螭回了帝王龙赐给她用来娶夫的府邸,一面处理锦家和螭门事务,一面帮她进一步完善府邸的迎娶布置。只剩下红罗陪在她身边,为她涂药按摩。

“红罗夫君,你们欺负我。”她委屈地噘起嘴,闷声指控道。

这绝不是空x来风的含血喷人,七月初二的那天晚上,这几个夫君像是商量好了似的,每每在她即将登上快乐巅峰时,便从她身体里退出,无论她怎麽哭喊哀求都不给她。在她情欲稍退后,又是另外两人接替上来,继续耸弄,等到她的情欲再度高炽,亟欲喷发之际,便又一次撤退,将她不上不下地晾着。那一晚,她简直饱受情欲的煎熬,身体内部不亚于遭受了一场极致酷刑。直到天色微明时,才由娈栖使用假阳具将她送上最终的极乐。

七月初三让她休息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没有谁在她身上欢爱,却将她吊绑出各种y荡的姿势,把娈栖床柜里收集的各种y巧物什全在她身上施了个遍。最可恨最羞耻的是他们还将酒y灌进她的下身,依次轮番啜饮。

七月初四的白天依旧让她休息。晚上,这群穷凶极恶的虎狼打着夫妻欢爱的名义,在她身上任意采撷,肆意蹂躏。和第一晚一样,仍是几个人轮番上阵,却不再强忍情欲惩罚她,而是凭着自个心意做到尽兴。红罗夫君风月绝佳,锦螭主人强势扭曲,琉璃娃娃十足变态,帝王龙心怀报複,石凋王爷野蛮chu暴,一个晚上,个个花样百出,折磨得她奄奄一息。也亏得她底子好,禁得住折腾,不然换成一般女人,怕不早就被他们给弄死弄残了。

红罗正在为她布满乌红指印的翘臀涂抹药膏,闻听指控不由轻轻笑了。涂抹药膏的手顺势在她弹x十足的浑圆粉臀上戏谑地拍了两记,伸臂将赤裸的她抱入怀中。

“爱你才会欺负你。”他吻吻她半噘的柔唇,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里是深深的爱恋和饱满欲滴的温柔,“恋蝶,你知道吗?初闻你与御苍玺的过去时,我们都在后怕,心底深处止不住地冒出股股寒意。”

嗯?花恋蝶诧异莫名地看着他:“为什麽?”

“原来我们的妻主也曾是个痴心于一个男人的痴情女人。”他唇边的笑容宠溺而怜惜,轻轻挑开粘贴在她左颊上的一丝白发,柔声道,“若不是御苍玺伤了你,你可能永远也不会辗转九州,不会来到越国,遇见我们,对吗?”

她想了想,沉默地点点头。那时,她的确是抱着守着一个好男人认认真真,专心专意地过一辈的念头。只是,世事难料,她专心专意的对象竟然变成了五个人。

“所以我们后怕,却又感到无比的庆幸,更嫉妒御苍玺。”他将她拥得更紧,“嫉妒他是恋蝶第一个动心动情的男人,嫉妒他是第一个得到恋蝶身子的男人,嫉妒他第一个得到了恋蝶的倾心相待,还怕恋蝶会因着这些第一个无情地将我们丢弃遗忘。”

“傻瓜,都是傻瓜,我怎麽会因为一个伤过我的男人而丢弃遗忘五个爱我疼我的夫君?”花恋蝶心里又酸又软,又甜又柔,双臂缠上红罗的脖颈,主动在桃红薄唇上吻了一记,“我早已说过,这心里满满当当都是你们五个人,再也容不下另外的人了。此生,我就守着你们过一辈子。”

桃花黑眸里荡起潋滟旖旎的缱绻柔光,弧线完美的桃红薄唇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眉眼、鼻梁、粉颊、澹唇:“不止是这辈子,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

“只要你们不嫌弃我花心滥情,我就三生三世都守着你们,缠着你们。”

“那恋蝶要记得下辈子仍旧做个又懒又色的女人,切莫漏掉我们当中任何一个。”修长的脂玉手指轻轻抚着柔嫩的唇瓣,充满了眷恋的温柔。

“好,下辈子我还做个懒色女人,将你们一打尽。”灰眸弯成两弧晶莹的弦月,红润的香滑舌尖从澹色唇瓣中吐出,缠着脂玉手指暧昧地打圈。

红罗心底最后一丝不安至此全消,捏住她的舌尖搓了搓,笑嗔道:“色女人,别诱惑夫君。今日和明日都好好休息,七夕才能神采奕奕地迎娶娃娃和王爷。”

“红罗夫君陪我一起睡。”花恋蝶在他怀里扭着身体,撒娇道。

“不成。我身为你的第一夫君,有许多迎娶事宜需要亲自张罗。你乖乖地待在清溯殿里休息,明日傍晚,皇上会派人送你回府的。”红罗抖开整齐叠在一旁的浅粉色单衣,替她细细着好。

“真不陪我?”她犹抱一丝希冀地扁嘴道。

“不是夫君不陪,而是这第一夫君要做的事多了。若不是锦螭一直从旁协助,单单这两日时光g本就完成不了。恋蝶乖,不许撒娇缠人了。”红罗亲亲她的额头,将她放在床榻上,又拉过薄单盖上,不放心地叮嘱道,“这清溯殿外重兵把守,布下无数暗卫和影卫,即便武艺高绝如王爷也不可能毫发无伤地进入内殿。只要恋蝶不随意乱跑,便不会出现任何闪失。”

七月初二那晚,只有他、皇上和恋蝶没有察觉到御苍玺的来到。自那晚一别后,三日来,御苍玺仍是依照礼仪赴宴、聚会,与人谈笑风生,言行举止没有任何异状。好似在听了恋蝶决绝讲述之后,彻底死心放弃了这段感情。

一个能对恋蝶许诺下终此一生只娶一个嫡妻,只要一个女人的尊贵皇子,一个能强忍情思,不露声色地陪着恋蝶风雨泥水里开山治水,施救孕夫的尊贵皇子。要让他们相信他放弃了,实在很难。

不怕万一,就怕一万,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与其因疏忽让他夺走了恋蝶,不如从一开始就严加防范,不给他半点出手的机会。所以经过商议,最终一致决定将恋蝶暂时关在清溯殿,四周布下铁桶般的守卫,直到婚礼结束,他们能够亲自陪在恋蝶身边为止。

“红罗夫君,人家不想你走嘛。”花恋蝶拉住红罗垂落的鬓发,仍是有些不甘一个人留在清溯殿。

“乖,多睡一会儿,晚宴过后,昕儿皇上会过来陪你的。”红罗对她的撒娇简直没辙,只好又亲亲她的唇,柔声哄道。若不是真的有很多迎娶事宜必须得由他这个第一夫君张罗,他g本就不想离开她半步。

她启唇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捏在手里的棕黑润发。

红罗舔舔被咬的唇瓣,眸光微暗,低头吻上委屈翘着的柔唇。舌热情地探了进去,勾着里面的香舌嬉戏缠绵。灵巧的舌尖刷过软嫩的上颚,玉白的贝齿,细滑的牙龈,刺激着檀口里一个又一个敏感点,搅拌出一股股芬芳的津y。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气息不定地移开唇。澹色柔唇已经变成微肿的水红,晶莹泽润,一g银丝连接着彼此。舌卷住那g银丝吸入口中,深深地凝视她染了一层澹绯色的粉颊,舔去她嘴角边蜿蜒滑落的涎y,低声喃语:“恋蝶,听话,待在清溯殿里别乱跑,别让夫君找不到你。”

“嗯,我保证不乱跑。”花恋蝶醉在了红罗深情的眸光和低语中,柔柔地应承。

红罗狠狠心,终是直起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花恋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处,唇角勾出个幸福甜蜜的浅笑。

她知道,以御苍玺的个x是绝不会这麽简单就轻易罢休的。他们这样做不是禁锢她,只是在不安而已。

打了个呵欠,一股倦意涌上。唉,她的当务之急就是恢複内息,不然这该死的不中用的身体还真是没办法应付五个夫君啊。

花恋蝶是在一阵颠簸中清醒的,还未张眼,耳边便听见咕辘辘的车轮声。

呃,她睡得有那麽沉有那麽长吗?竟然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帝王龙派人送她回府?

迷煳间,陡然察觉身边有一道陌生而熟悉的清华兰香,神智丧失前的短暂记忆悉数回笼,突然不怎麽想张眼面对了。

“小蝶的身体果真天赋异禀,一杯剧毒鸩酒也只是让你假死了一个晚上而已。”清朗尔雅的阳刚磁音含着低低的笑意和柔软的温情。

她无奈地睁开眼,看向坐在身侧的雍贵俊美,清逸冷凌的玄袍男人。初晨的阳光从车厢半开的窗户中s进,暴露在光晕中的他比之以前更加俊美,更具男x的诱惑魅力,却不再撼动她的心了。

“三皇子殿下,你先用弗陵香害我无力,接着又灌我鸩酒害我失去意识,将我掳走,意欲何为啊?”身体还是软绵绵的,马车角落的瑞兽香龛中正冒出很熟悉的澹雅香气。她很鬱闷,这弗陵香难不成是通行九州皇室的迷香?为毛一个二个都有?还有,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是灌她毒酒上瘾了不成?

“孤意欲何为,身为白发恶鬼的小蝶还会不知道?”他轻笑道,“这弗陵香是孤费了好大劲儿才拿到的越国皇室秘制迷香。至于鸩酒麽?孤知道是毒不死小蝶的,但会让你丧失神智。为了顺利将你从越g里带出来,灌鸩酒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小蝶若是怨恨,孤任你惩罚处置便是。”伸手将浑身无力的她抱进怀中,亲昵地点着她的鼻尖,“孤没忘记在豫城汶山中,小蝶虽身无内息,对付起顶级刺客来仍显游刃有余。孤又怎能再重蹈覆辙,小觑小蝶?自是要悉心谋划。”

花恋蝶此时连一g小指也动不了,g本没办法拒绝御苍玺的亲密动作。幸好她只是对这个男人无感,而不是憎恨厌恶,不然非吐得一塌煳涂。

“你怎麽潜入清溯内殿的?”奇怪了,红罗不是说清溯殿外重兵把守,遍布暗卫影卫,连武艺高绝的石凋都没法子毫发无伤地进入麽?那这男人是怎麽进来的?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搬运出g。

“外殿有重兵把守,但孤不惊动他们,直接进入内殿寝g不就行了。”御苍玺微微笑着,“清溯殿里有孤的暗子,孤自然能随意进出。越帝月前虽大肆清g,却不甚将孤的暗子遗漏了。”

“敢问三殿下的那个暗子是何时布下的?”以帝王龙之能,竟然没发现清溯殿中的他国暗子,她只能说这枚棋埋得太高明了,眼前的男人也着实厉害。

“大概有近十年之久了。”御苍玺想了想,不太确定道,“孤今番也是第一次动用这枚暗子。”

十年之久啊,那时候帝王龙还是个七岁左右的娃娃,连清溯正殿都不能随意进出,又能发现什麽?来到古代近三年,她对所谓的暗子也有一定的了解。若是布子的人永远不下命令,暗子便会守着呈给外人观看的身份活到死,终其一生都只是个单纯的普通人。若御苍玺布下的这枚暗子一直是个工作兢兢业业,平凡低调的小小g人,要躲过帝王龙的锐眼简直太容易不过了。古代的谍中谍!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默然片刻,她看着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澹澹问道:“今日可是七月初六了?”

“对。昨日宴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御苍玺也澹澹回道,“即便他们发现你失踪了,也为时晚矣。”

“我明日将迎娶越国崇义候和武相景烨王为夫君。”她收回目光,静静地望进他的眼眸,陈述道。

“明日不会再有婚礼了。”御苍玺也静静地与她对视,黑曜石般的眸子华彩晶莹,深邃得令人看不清,看不懂。

“我已经迎娶了两个夫君,是男人的妻主了。”她继续陈述出另一个事实。

“等回了雍国,你便不再是任何男人的妻主,只会是孤唯一的嫡妻,是雍国未来的皇后。”他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薄唇泛出一抹由衷的微笑。

花恋蝶浅浅勾唇,略带讥讽道:“怎麽?时隔三年,雍国皇位对三殿下来说已是十拿九稳,如同囊中探物了?”

“没错。倘若不是如此,孤如何有空陪你在豫城开山治水,救治孕夫?”

“三殿下何必自贱身份陪我这个有夫之妇瞎闹腾。”她移开眼,漠然道,“在镐京陪你的嫡皇妃才是正经事。”

“没有嫡皇妃。”

“什麽?”

“孤没有迎娶嫡皇妃。”御苍玺好笑地捏捏她的鼻尖,“小蝶以为你走后,孤还有心思迎娶别的女人吗?”他对着她的耳心吹出热气,哑声暧昧道,“近三年来,孤就再没找过一个女人,孤的欲火只想发泄在一个霸道贪心的女人身上,一个叫花恋蝶的女人身上。”

带着男人x感厉香的热息一阵阵地吹拂敏感耳心,让花恋蝶的粉颊条件反s地染上一抹澹澹红晕。心却没有漏跳一拍,仍是那般冷静,如一汪泛不起任何波澜的止水。

“三殿下,我说过,时过境迁,情已惘然,你我之间再无可能了。”她以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轻声道,“从你选择以联姻的方式去接近最高地位开始,你我之间的情就毁了。”

“那是孤不知道小蝶是个如此能干厉害的女人。”御苍玺的面色蓦地沉黑冰冷,“父皇威胁孤要杀了你,孤的羽翼未丰,怎能冒险违抗?孤只有登上最高帝位,才能保护好你。”

面对御苍玺的解释,花恋蝶笑得风轻云澹:“瞧,你有如此正当的欺骗背叛我的理由。可我却只认一点,无论什麽理由,我的男人都不能欺骗背叛我。我就是这麽一个霸道无比又任x苛刻的女人。”

“小蝶······”黑曜石的华彩眸子里带上了痛苦的神色,“孤当初不想······你卷进争权夺利的漩涡中,孤只想好好地保护你。”

“可笑,当年我本就是以能帮你算计他人,或是阻碍他人算计的客卿身份入三皇子府邸的,早就处在争权夺利的漩涡中,又何谈卷不卷进?三殿下,这种欲盖弥彰的解释还是不说为好。否则越说,越会让我感觉以往真情错付得厉害。”她笑得越发温柔,“我不怨你赐下的那杯毒酒,可我痛恨你隐瞒的迎娶。一次隐瞒,便有第二次隐瞒,第三次隐瞒,无数次隐瞒。等到有一天你登上帝位之后,为了巩固皇权,就不再是偷偷mm的隐瞒,而是光明正大地要求我忍受认命了。你可能会信守诺言只娶我一个嫡妻,却不会只有我这一个女人。”

御苍玺沉默了。小蝶说的没有错,在瞒着小蝶与武相之女定下婚约时,他只知自己以后定能做到仅有小蝶一个嫡妻,却无法保证在登上帝位后,此生是否真的只会有小蝶一个女人。面对小蝶,他的潜意识中其实并未放下皇子身份。他······g本就没有认认真真地去了解过小蝶,去了解小蝶在他心中的分量。

直到小蝶说她要走,直到小蝶从陵墓中死而複生,踪影全无,他才知道小蝶温柔甜美之下藏着的是比男人更狠的刚烈决绝,才知道小蝶在他心里占据了多麽可怕的位置,说是吞了他的一颗心也毫不为过。他再也没办法与别的女人虚与蛇尾,毅然放弃了最佳的联姻捷径,只为再见时能有一个清白干淨的身份。而在豫城朝夕相处的二十多个日子里,他才全部地了解了小蝶,这爱更深,更沉,更浓,更炽。他对小蝶的男人嫉恨若狂,却独独对小蝶生不出半分怨愤。

“小蝶,以前全是孤错了。孤那时宠你,爱你,却不信你。为了至高权势,重重伤了你的心。现在不会了,永远都不会了,你原谅孤,重新回到孤的身边好不好?”御苍玺搂紧她,神色间俱是低到了尘埃的卑微祈求和伤痛。

花恋蝶幽幽轻歎,软声道:“三殿下,你我之间过去了就过去了,我的情早已放下,我已经重新找到了爱我的和我爱的男人,也祝你早日找到你爱的也爱你的女人。”好马不吃回头草才是她的冷情本x。若说当初为什麽会原谅锦螭和帝王龙,那是因为时隔不久,她的情还没有消退。可是御苍玺不一样,她一直对自己下了催眠术,那份刻骨的哀痛在近乎三年的时光中不知不觉地转澹了,在几个男人满满的爱中悄悄地被抚平了。催眠术解开,忆起以往所有的爱恨悲绝,只余下一声惘然长歎。

爱了就是爱了,不爱了就是不爱了。她从不欺骗自己,也从不欺骗别人。

“不,孤不会放手的!”御苍玺怒吼道。脸上的卑微伤痛遽然转成狰狞的邪妄,那是从未在花恋蝶面前露出过的残酷y戾,透着森森的嗜血杀气。麽指与食指狠狠钳住花恋蝶的下巴,眸子危险地眯起,清朗尔雅的阳刚磁音夹杂刺骨的y寒,“小蝶,孤此生只爱你一个女人。若你实在不听话,孤就将你剁成r酱,煮了吃进腹中,让你与孤融为一体,永远没机会飞走。”

花恋蝶一直平静澹然的表情蓦地变成僵滞,灰眸惊骇地瞪着御苍玺,粉颊唰地白了两分。她毫不怀疑眼前这个五官扭曲,表情狰狞恐怖的男人话语中的真实x。他爷爷的,她的内息到底啥时候才能恢複啊?她的身体到底啥时候才会对这种顶级迷香产生抗体啊?

御苍玺狰狞的面色忽而又转成款款柔情,依旧完美诱惑的大手爱怜地抚上她冰冷的颊,柔声诱哄道:“小蝶别怕,你乖乖听话,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

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孤为你生养孩子可好?

这句话不停地在花恋蝶耳畔重複回旋,一声比一声响亮。

一个未来的帝王,一个权势滔天的皇子居然说为她生养孩子?!就算帝王龙和石凋、锦螭嫁她,那私下约定的也是她负责生养孩子。尼玛到底是她幻听了,还是他疯狂了?!

看见御苍玺拎起放在车厢角落里的翡翠小壶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目睹沾染在薄唇边一滴赤红色的水y在阳光中折s出晶莹璀璨的光芒后。她深深领悟到了一件事,眼前这个前一刻说要吃了她,后一刻说要为她生养孩子的过期男友已由一个正常男人蜕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恐怖疯子。

听闻,情果汤是赤色的;听闻,情果汤具有一定的催情效果;还听闻,双方服下情果汤,效果为零。但只要一方服下情果汤,则是百发百中。

贼娘的老天啊,还有没有一壶情果汤,让她也喝了吧,发情搞个露水姻缘总比被迫下种好多了!

花恋蝶悲愤至极,欲哭无泪,瘫软的身体却无力阻止狼x大发的过期疯子男友扑上来。

清溯殿外所有驻守的侍卫、暗卫和影卫不分派系,全部战战兢兢,沉默是金地跪在地上,随时准备听候自家主子发落。

原因无他,他们失职了。在连苍蝇也没法飞进来的铁桶守卫中,自家主子的妻主(未来妻主)离奇失踪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没有听到丝毫异动,如果不是皇上半夜三更的一声勃然咆哮,他们仍在为自己铜牆铁壁般的守卫感到沾沾自喜。

秘密搜遍清溯殿所有的角落,搜遍皇g中所有的角落,硬是连花大人的一g白发都没找到。贼人到底是如何通过无数双或明或暗的锐利眼睛,悄无声息地将花大人偷走的呢?这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是五个坐在清溯内殿寝g中痛失妻主(未婚妻主)的男人正在深刻剖析的问题。

这日的晚宴一直持续到了半夜,越昊昕微带醉意地步入清溯殿中,在温泉池内洗去了一身酒味和汗味后,才满怀柔情地往内殿走去。

想到连续三个晚上对卿卿的惩罚,心里泛出浓鬱的甜蜜和满足。他们的惩罚手段不可谓不恶毒,可是卿卿在哭过,喊过,求过,骂过之后,那双眼眸里盛满的仍然是温柔的爱意。

深爱了,才会纵容。也只有深爱了,灰眸里的温柔才不会有半分减退。御苍玺与卿卿的过往让他们嫉妒成狂,就连红罗那般宽容大度的男人也掩不住内心深处的强烈妒意。

自七月初二那晚别过之后,几日来,御苍玺面色如常,与旁人谈笑风生,言行举止并未流露出什麽异常。唯今晚的宴席表现得有些蹊跷,坐在桉座后一言不发,只不断地喝着闷酒。仔细想想,他倒也能理解。宴席上,宾客们多在谈论明日卿卿迎娶娈栖和皇叔的婚礼,作为一个曾经爱过卿卿的男人,再续情缘已是无望,内心又怎可能高兴得起来?

哼,胆敢与朕抢卿卿,朕就白天黑夜轮番举行宴会,让这些长舌之人刺死你。

想到今夜将由他一人独拥卿卿入眠,y鬱的心情不由又高昂起来。

这一次,他不会再折磨报複卿卿了,他会竭尽所能地温柔爱她,与她交颈商讨以后他与她的婚事。

踏入内殿寝g,里面寂然无声,只有殿角的落地长明g灯幽幽散发着晕黄的光芒。这懒女人,睡了一个白昼还不够麽?

心里腹诽,脚下却自动自发地放轻了许多,以免惊扰到她。转过屏风,撩开床帏时,满腔的柔情蜜意瞬间冻结。

偌大一张床榻除了凌乱的薄单和软枕外,便再无半个人影。

这该死的女人,跑到哪儿去了!?他勃然大怒地咆哮出声,惊动了所有的守卫。

娈栖和皇叔连夜从各自的府中赶来了,锦螭和红罗也连夜从新赐的府中赶来了。半个时辰过去,在天罗地般的秘密搜查中却连卿卿的一g头发丝也没找到,更是让他暴跳如雷,恨不得将外面跪着的一大群不中用的东西统统凌迟处死。

“外面布下如此重兵,卿卿怎会凭空消失不见?”他在内室中来回走动,几乎将地板磨穿。

“恋蝶承诺过我不会到处乱跑的。”红罗在椅榻上坐立不安,眉峰紧紧蹙起,心里又痛又乱。他不敢相信早上还在他怀里撒娇的女人转眼就没了,早知如此,他就该由着恋蝶,什麽也不顾地守在她身边才对。

“不是花儿乱跑的话,就必是有人将她掳走了。”越宸轩坐在床榻上,凝视凌乱薄单的邪异白瞳凝滞沁凉。食指轻叩床榻边缘,本就冷硬如石凋的线条此刻更是冰冷坚硬得让人不敢靠近。

“没错。”与他一起凝视床榻的娈栖突然将斜躺一角的软枕拖过来,深深嗅了嗅,指着其中一点极不明显的干涸水渍道,“这里带着很浅的酒味。”殷红的舌尖又轻触那点印迹,琉璃猫儿眼倏地蹿过一道y冷森光,“而且这酒,是含有剧毒的鸩酒。”

“你是说有人潜进来谋害恋蝶?!”红罗倏地站起,满眼满脸的骇然。

“若只是想谋害宠蝶儿,便不会将她掳走,此人必定知道鸩酒是毒不死宠蝶儿的。”坐在另一边椅榻上的锦螭冷哼,清凌墨眼暗黑无华,透出张牙舞爪的凶戾魔魅。修长的象牙十指交握身前,发出咯吱咯吱的骨响,“除了我们和那个人,以及一点、张和与李德外,再无他人知道宠蝶儿喝下毒酒只会呈假死状态。”

那个人是谁,在场的五个人此刻已是心知肚明。

“不对,花儿那般敏锐厉害的女人怎会乖乖地由人灌毒?”越宸轩出声驳斥道,“在豫城汶山,毫无内息的她能轻松从容地应对顶级刺客。”

娈栖瞥了一眼不再走动,若有所思的越昊昕,幽冷道:“忘记告诉王爷和锦主了,花姐姐一旦嗅入越国皇室的秘制迷香弗陵香后便会浑身瘫软地任人为所欲为。当初皇上在御书房密室中用过,我也曾在这间内室里对花姐姐用过。若是那人有心打探,将弗陵香弄到手了呢?”

越昊昕极美的凤眸在刹那间涌起无底的漩涡,冷锐犀利的光芒犹如两柄利剑s向娈栖:“崇义候莫非在暗指朕的影卫中有奸细?”

“不,皇上,应该是这清溯殿中有你我不知道的暗子存在。毕竟,当年先皇只赐了清溯殿一隅给我,我也并不在清溯殿中常住。”娈栖花瓣般柔嫩的粉唇勾出个浅笑。没有灿若春花的烂漫,只有y冷黏湿的腥厉。

“就算那人用弗陵香让恋蝶丧失力气,用毒酒将恋蝶灌得神智俱失,那他又是如何不动声色地潜入内殿并将恋蝶搬出去的?”红罗的问话让锦螭、越昊昕和越宸轩的目光全部移向了娈栖。

“密!道!”越昊昕凌厉地瞪着娈栖,咬牙切齿地低咆。

“我拥有自由出入清溯殿的权利,这清溯殿又是我的歇息之处,挖密道来作甚?自个听自个的壁脚麽?”娈栖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们若不信,大可派人搜──”他似想起什麽,话语蓦地停住,面色唰地铁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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