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此处,韦陶佝偻的身躯又塌了些,他对赵欢雅心中存愧,他在下手时刻意轻了些,仍没有保住她。
徐叔以林迁南的性命要挟,要韦陶杀了无辜的赵欢雅。韦陶无法,只好做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为什么你会想杀了郡主,她是无辜之人。”
徐叔缓缓道来:“赵章瑞不是无辜之人,要让老狐狸露出马脚总需要牺牲品,再说了,你希望你的侄子还和皇上藕断丝连吗?”
韦陶瞪大了眼:“你有何阴谋?”
“阴谋谈不上,我不会让皇上死,”徐叔道,“豫国需要的是一个无情的帝王,皇上他这些年被林迁南牵绊太深了,如今是时候……”
韦陶愤懑不已:“我敬重你的医术,我相信你能救迁南,你怎能反悔?”
“谁说我反悔了?”徐叔不认,“我会救你那侄儿,我会给他选择的余地,但他自己会活下去吗?你杀的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什么?!”韦陶犹如晴天霹雳,“迁南和赵欢雅?”
“郡主喜欢林迁南多年,眼看要修成正果了,你这个做伯父的让鸳鸯阴阳相隔,”徐叔一字一句地陈述事实,“虽说我有引诱之嫌,但动脏手的人是你,韦太医。”
韦陶老泪纵横,指着徐叔半天骂不出一个字,却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徐叔到底是为了皇上谋事,而他是为了一己私欲,孰轻孰重,又有何处申冤?又怨得了谁?!
“亏我活了大半辈子,糊涂啊!迁南,伯伯对不起你!”韦陶悔恨地说。
好歹共事多年,徐叔说完了想说的,也算是送韦陶一程,让他觉得自己上黄泉路不算亏。徐叔离去后不久,宫里的御林军来了。
韦陶没有申冤,情愿地跟着御林军进了皇宫。
宫内有个地方,叫斩恶台,在这里杀的人有份独享尊荣,那便是将罪行昭告天下,供万人唾弃。
韩歧命人将林迁南捆在了椅子上,还在他嘴里塞了布,林迁南“呜呜”地挣扎着,奈何病体未愈,连根细绳都弄不断。
韩歧穿了龙袍,庄重地坐在主座。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当心弄伤自己。”韩歧毫不掩饰眼里的疼惜。
林迁南当真不动了,因为他看见了一队人马压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那老人穿的是太医服饰。
“微臣叩见陛下!”韦陶跪下磕头,并未起身。
韩歧冷声道:“韦陶,你知你有何罪?可认罪?”
“臣知罪,”韦陶又磕了一个头,“是臣悖逆陛下的旨意,谋害了和安郡主,臣一人认罪!”
林迁南又开始挣扎着,他支支吾吾想对韦陶说话,眸中全是不可置信。
韩歧看了眼林迁南,“你听到了?”随即又看向韦陶,“朕没有逼你,没有威胁你,你跟他讲清楚。”
韦陶对林迁南道:“迁南,陛下是真心待你的,是伯父不好,错信了人,是伯父对不住你!更对不住郡主!伯父没有脸活着了。”
林迁南无法抑制懦弱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
韦陶又道:“迁南,你要怪就怪伯父,不要怪陛下,他是真心待你的,只有他……”才能让你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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