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由于陈嬷嬷的交代,东尹柔步进石劲的屋子准备服侍他穿衣梳洗。
那本来该有其它贴身丫鬟随侍在一旁,此时却不见半个人影。
是去别的地方忙了吗?
因为临危受命.许多事她也不清楚,也或许是因为太过震撼了.陈嬷嬷后来说的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把她调到他身边了,是因为她长得像他口中的「东家小姐」?
他对她特别温柔善意,也是因为她长得像「东家小姐」?
那他对「东家小姐」心里抱着的到底是何种想法?
东尹柔甩甩头.不敢再想下去,怕再继续揣想,复仇的意志会有所动摇。
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她在佣仆问旁敲侧击,断定小妹青柔是不在这问大宅院里了,她也只能寄望蝶柔那儿会有消息。
蝶柔……她的亲亲二妹不知现在如何?
三日之后就是约定的时刻,她还得找机会溜出石家、去城中的薄云客栈赴约才行。
走进内房,拉开纱帐,石劲安稳躺在床上,五官分明的脸庞十分安详,她的到来并未惊扰了他。
她情不自禁伫立床边,端凝每一晚均会出现在她梦中的男人,嘴角隐隐颤抖,心中埋怨为何他会是她的仇人。
她不是不明白这一生他与她是注定无法结合即使他未烧仓劫镖.害得东家家破人亡,早已经许配给他人的她,也无法与他共结连理。
她身边的男人都令她伤心。她不由得暗暗轻叹。
石劲突然翻了个身,东尹柔这才意识到她岭呆太久了,连忙合拢纱帐束于两旁。
「石爷,您该起床了。」轻声一唤,她转身去张罗,冷不防腰间一紧,被拖上床去。
「石爷……」她惊慌失措的挣扎。
「慢一点,我好困。」他手揽着她的腰,脸蹭在她的腿边,似孩儿般,毫无防备的闭眼沉睡。
他身上的热度迅速穿透她薄薄的衣裳,浑身因为意识到他的紧贴而紧绷。
这是好机会!她只要拿下c于发问的簪子,往他颈间用力一刺,就可报了东家的深仇大恨。
颤抖的手m上发圣口上的簪子,小心翼翼的落至他颈上,深吸了口气,却迟迟未朝脉搏跃动处狠狠刺下。
东尹柔,你在犹豫什么?脑中有声音狂吼,是在责怪那即使强制压抑,仍无法克制的情。
紧闭上眼,她试着安抚那愤怒的声音。
不,她来此不是要他的命,她是要夺回东家的资产,杀了人只会让她吃上官司,对复兴东家无益!
天人交战当头.石劲的眼突然张开。
她一愣,傻在原处。
「怎么了?」他瞅着她吓呆的脸,唇角有笑意,「你好像被什么给吓傻了?」她微张唇,想解释的话闷塞在喉间,出不了口。
他闲置在一旁的手突地往上一抬,在她的惊喘声息中,捏住那长长的木簪子。
她以为他会质问,苦思着该怎么圆满解释,想不到他只是轻轻一笑,「你想帮我掏耳朵?」她讶然张唇,额间的冷汗瞬时消失无踪影,「是……是的。」他立刻光明正大的将头搁到她的大腿上,「轻点,我怕痛。」「是……」她轻咬着下唇、感觉到两人之间有多亲密。
之前的丫鬟也是这样服侍着他吗?被他抱着、挨着,细心的帮他掏耳朵吗?会不会连肌肤之亲都有了?
难以言喻的忌妒窜爬上来,一种带着寒气的痛蔓延全身。
「我都没看到其它贴身丫鬟。」她试着找话题排开满心忌妒,却还是说到这事上头去了。
「我没贴身丫鬟。」什么?是她听错了吗?
「我从不摆贴身丫鬟服侍。」「为什么?」「不喜欢。」他的手始终黏在她的腰间不离。
「那……那我……」「因为你长得像某人,我要你每天都在我眼前。」东尹柔手指一颤,发簪尖端不慎刺痛了他。
他眉头微微一皱,东尹柔慌慌将发簪抽离。
「对不起……」「没关系。」石劲不以为意的一笑,「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她的脚步还未来到门口,他就知道她来了。
从厨房的小杂役,提升到主子的贴身丫鬟,她在石宅的地位就仅次于罗总管,其它的小丫鬟都得听她的话,地位与过去大大不同。
他实在没耐心等着她用尽心机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怕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她又为了达到目的而伤害自己。
她来此并非怀抱善意,刚刚他揽着她腰时,一股杀气逼出,他不是礴觉不到,他屏气凝神等待,想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决定,不过那杀气没多久就消失无踪,紧绷的嘴角再次上扬。
不管她是为何而来,他都敞开双手等待。
「石爷说的某人,是指东家小姐吗?」明知不该问,但她就是想问个清楚明日。
「嗯。」他翻了个身,要她掏另一只耳朵。
「那位东家小姐……与石爷是什么样的关系?」「难以说明的关系。」思绪回到了诀别的那天,他看着她若有所思的炯炯双眼,欲言又止的唇。
疑问,越来越多,尤其是他对「东家小姐」的想法,是她最最想知道的。
会不会再过一阵子,他就愿意告诉她,对于当时的她,他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想法?
他是否乐于受当时骄纵任x的她差遣?
他是否与她一样开心能见到对方的面,即使气氛总是不太平和?
「怎么停手了?」东尹柔这才发现自己由于思考得太过入神,竞忘了手上的工作。
「抱歉。」「没关系。」石劲坐起身来,一脚盘,一脚弓起,肘置膝盖上.好整以暇的支颐端凝着她。
「我听说,你来这之前,在一家与这十分相像的大宅院工作过?」「呃……是……」这是她昨晚为了脱罪的谎言,没想到会落入他耳中。
「那是什么样的一户人家?」「是……经商。」「家里有什么人?」石劲不断的盘问她的「过去」,东尹柔小手紧抓住罗裙,支支吾吾的告诉石劲,那户人家位于河南,姓陈,育有一于一女。
「姓陈啊?」他轻叹了口气。
「石爷为何叹气?」他在惋惜什么?
「听到你说宅院的构造与那户人家相似,我还以为会是我的旧识。」「石爷的意思是……」「我这屋子是仿那位旧识所设计的。」东尹柔x中一跳,「那位旧识……是姓东吗?」他忽地沉默了,望着她的眼,充满了复杂的心思。
她不知道是否自己看走眼了,她怎么会看到那深邃的黑眸里写着柔情万千,还有对故人的深深怀念?
他怀念谁?她吗?有这个可能吗?
「柔儿。」温热的大掌突然抚上她受伤的颊面,「你真的跟她很像,就连名字也相像……」东尹柔方眨了下眼,尚未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两片凉凉的唇印上了她的……她终于知道,四年前的那晚,石劲击昏她之前,唇上那一片冰冷的触感是什么。
天,原来他吻了她!
他懂得的是吗?
懂她任x骄纵的外表下暗藏的小女儿心思。
他明白她对他的感情,且对她念念不忘,才会在回到扬州之后.盖了一楝与东家一模一样的宅院,就连寝居都取了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亦是喜欢着她的?
东尹柔怔怔望着缓缓将唇移开的石劲,黑眸仿佛罩着一层雾,她看不清楚他真正的心思。
他侧脸,吻她颊边的疤,顺着那往耳边延长的方向,吻向小巧丰软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在耳畔盘旋,她感到麻麻痒痒的,肩头不由得瑟缩,却不想抗拒。
膝头上的小手被他握起,当他摊开掌心,抚触她chu糙的表面时.东尹柔心一惊,不想让他发现她布满了伤痕与薄茧的手有多么chu糙,急慌慌缩回手来。
「我看!」他执拗的拉回收在x口的小手,硬是拉开了五指。
东尹柔咬着下唇,眼眶水气氤氲。
看到她的手,就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
石劲心头揪紧,浓眉深深蹙起,下颚咬得发紧。
在东家破产之后,没有人照顾她吗?
那些亲朋好友呢?
东老爷人虚伪.明明是霸占了石家产业得来的肮脏钱,但对外派头十足,豪爽大方,不少人受过他的好处,就算不可能与昔日荣华富贵相比,但也不该有双受尽煎熬的手。
更何况,她还有个未婚夫不是?
刹那间,x口衍生了股冲动,想询问她这几年来的生活,然而话到嘴边就停住了。
若揭穿了她的身分,这戏她还怎么演下去?
于是,他将小巧的掌心置于他的面颊轻蹭,唇轻吻,仿似想替她去除上头伤疤般的温柔。
「石爷?」他过于温柔的举动让东尹柔心跳得慌。
「别动。」他低声命令。
她也真乖乖服从命令,不抢着想将手缩回来,眼睁睁看着他越吻越高,衣袖都被他撩起,薄唇不住吻着白皙的臂膀,甚至还解开了腰带,推落一边上衣,吻上纤薄肩头。
「你太瘦了。」他皱眉道。
锁骨明显得横在两侧?房骨突出,看得让他好心疼。
天老爷,他做了什么?
衣襟散开的她,仅靠红色肚兜遮掩x脯,她几乎是半裸呈在他面前了。
她羞红了双颊,慌忙想将衣服拉好,石劲拉住慌乱的小手,阻止她的行动,再次吻上她的唇。
与适才如蝶翅轻拂的碰触不同,热烫的舌喂入檀口,勾缠粉嫩舌尖,大手滑进了兜儿内,握住小巧的丰盈,指尖夹捻幼嫩的蓓蕾。
不可思议的酥麻软了四肢百骸,她娇弱无力的靠着床柱,不由自主的浑身轻颤。
起初迟疑,后来青涩的响应让石劲的欲望变得更为灼热,身躯热烫,直想将娇小的她狠狠的占有,与他融为一体。
他期待了她多年,即使认为两人之间不再有可能,而屡屡教自己死心,但从他拒绝了每一个说媒者,就知道他心底深处还是只念着她一个人,只想着她一个人。
或许今生今世,他不会爱上任何一名女子来取代她的位子。
然而她来了。
自她出现在他眼前,数年的相思化成了澎湃的欲念,紧绷了他的欲望,霸道的将她扯入怀里分开长腿,强大的男x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她的水嫩。
最柔软的私处感觉到抵着她的chu硕有多火热浓稠春水汨出花径.她察觉到双腿间的湿意,心慌意乱的低头一瞧.这才发现自个儿的衣衫凌乱裙摆不知何时已撩到大腿,雪白的长腿弓起靠在他身侧。
怎么办?
她曾经是被许配人家的姑娘,男女之间的情事n娘多多少少有跟她透露些许,她恍惚明白n娘说的就是现下石劲对她做的,尤其现正在她私密处磨赠的巨大就是会破坏女孩家清白的罪恶之源,再这样下去,她的童贞就会被夺,她得义无反顾的逃开才是!
她得逃……得逃……心里这么想着.娇躯却毫无反抗之力,他所带来的不可思议快感酥软了她的身、她的心,眼神迷蒙,小嘴迷乱的呻吟。
褪去宽长的背子,解开肚兜绳结,石劲热切的唇吸含嫩红蓓蕾.空着的大手解开碍事的罗裙,在她身上就仅存一条薄薄的亵裤。
chu指来到亵裤前,轻易的将其扯开,粉色的花瓣沾着晶莹露水.诱人的勾引他前往探索。
长指轻抚娇嫩花瓣,勾画着它的细致肌理,寻找花露的泉源。
绝对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小嘴微张,呼呼喘着气。
「石爷……不……」「不什么?」寻到花径入口的指尖,撑开紧致,往前推入。
「唔!」她咬住下唇,忍受轻微的疼痛。
「会疼?」他有些讶异。
难道她没嫁人?
她轻轻颔首,但那疼痛感很快的消失,于是又连忙摇头。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若说疼他会不会就此停手?可现下不疼了啊……不,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而是他本来就该停手,她是贴身丫鬃,可不是他的妻啊……妻?
这名词让她一愣。
曾经,她多渴望嫁的会是他,无奈婚姻大事由不得她作主,更何况他不过是名长工,爹爹是不可能准许千金之体的她下嫁,若她想成为他的妻,也只有这个机会了……为了试探她是否还是处于之身,石劲再挤入一指,果见秀眉又再次蹙起她果然没嫁人!
这发现令他欣喜莫名,但也猜到一定是家道中落之后,势利的未婚夫将可怜无依的她抛弃了。
可怜的尹柔,她不晓得吃了多少苦!
想到这些苦都是他一手造成,悔恨弥漫心头早知道他该强硬的将她带走,就像老二带走东青柔一样!
「放轻松。」低沉的嗓音在耳旁呢喃。
东尹柔虚弱的张开眼,那一直紧握在身侧的手突然攀上了他的颈,令他惊愕莫名。
「我忍得。」她接受他了。
至少此刻是。
怕她无法承受他的巨大,他温柔的以长指不断撑开她的狭小,来回进出,婉弄出更多的润泽花露。
她的稚嫩在他的爱抚之下越来越柔软了,弥漫的春水就连他的掌心都沾染得晶莹一片.褪下了身下的裤子,将掌心的晶莹抹上颤动的chu硕,确定它够湿滑后,再抵上柔软的花瓣,一寸一寸挤入她的幼嫩。
「啊……」那如撕裂般的疼痛迫出清泪,她颤抖着,凝望将她深刻占有的男子,贝齿紧咬着下唇。
「柔儿。」克制的汗水滴落她摊在床上的黑发。「不疼再告诉我。」「我忍得。」她虚弱的点了点头。
黑眸涌出心疼,微笑的嘴吻上她的。
「不需要忍。」头轻摆,在芳唇上摩擦。
「但……」「一点都不需要忍。」他笑。「我也可以忍得。」相逢以来,始终紧抿的嘴角,不曾在他眼前绽露的笑花,轻轻打开了紧闭的花苞。
他都快忘了她的笑容有多甜美,有多令他忘神。
眉心皱褶纡解开来了,那疼得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他这才尝试的将chu长缓缓退后,再往前用力突刺。
娇美面容没有再出现任何疼痛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欢愉的迷蒙。
他放心的放任欲望在狭小的花径里驰骋,享受她的束缚所带来的快感,直至狂喜的浪潮将两人一起卷上喜乐之巅……
第五章
两名仆役扛了装满温水的浴桶进屋,跟在身后指挥的罗总管见了坐在床沿的石劲,略微臃肿的身子福了福。
「石爷,服侍你的丫鬟去哪了?」躺在床上,被帷帐掩去身形的东尹柔紧张的握紧拳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
若是让罗总管发现她第一天当石劲的贴身丫鬟,就被主子所染指,不知他会做何设想。
她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在终于有亲近他机会,连怎么开展报仇计划的策略都还没打草稿时,就被整个吃掉了。
但是.她一点也不后悔。
她爱他,这是不争的事实,与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是她午夜梦回时的希冀,但仇,她还是要报。
「我差遣她去买东西了。」「原来如此。」以为东尹柔第一天来服侍主子就偷懒开小差的罗总管松了气。
女仆芳儿送上浴巾与热茶,贼溜溜的视线不时往床榻方向瞧。
「出去吧,没你们的事了。」仆人们十分有默契的退下,当罗总管关上房门时,芳儿即凑过来咬耳朵。
「为何石爷一太早沐浴?」若她没记错,石爷不是昨晚就洗过澡了吗?
「你管那么多干啥?」罗总管横了她一眼。
好八卦的芳儿才不管罗总管警告的眼神,将她满肚子的疑问统统说出口。
「还有那个帷帐,你没发现是放下来的吗?
又不是在睡觉,干麻放下帷帐?」经芳儿一提醒,罗总管这才发现事有蹊跷。
「难道是……」两人不约而同互指对方鼻尖,「石爷有女人了?」意识到声音过大,两人慌忙掩嘴跑到了庭院,这才放下手,一脸欣喜。
「难怪他要将柔儿支遣开。」罗总管自以为是的下定论。「是怕被她撞见与石爷燕好的那位姑娘面容。」石爷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中意的对象,却还要搞神秘。
「石爷一直以来都单身,早该娶妻生子了。」芳儿感叹的摇头。
「就不知这位幸运儿会是谁?」对于石爷终于对女人有兴趣一事,罗总管也甚感欣慰。
石家宅子早该有个女主人了,即使石爷尚有兄弟两名,石家老二也已有许婚配的对象,但若身为长子的石爷不成婚,老二的婚事也只能摆着啊!
「会是何家小姐吗?」芳儿歪着头猜测。
「有可能,但机会不大。」罗总管chu短的指头敲着下巴作思索状。
「为什么机会不大?」「据我多日来的观察,石爷对何小姐没那个意思。」「我也这么觉得。」芳儿附议。
一个男人若对一个女人有意思,望着对方时的目光不会那么平淡,瞳眸波澜不兴。
那到底会是谁昵?
于是,石家的仆佣们多了项乐趣!推测昨儿个晚上躺在石爷床上的究竟是谁。
待仆役们离开,石劲这才掀起身后的帷帐,轻手轻脚的将仅以薄被掩身的东尹柔扶起。
「石爷,奴婢自己来就好。」东尹柔惊慌的推拒。
再怎么说,他可是石家的大当家,而她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焉有让主子服侍沐浴的道理。
光是他叫仆人送来热水的提议就让她惊愕莫名,但他铁了心的不管她怎幺惊慌拒绝,他已经决定的事只有执行.没有被阻止的时候。
就像现在,即使东尹柔几乎是哀求着要他别扶着她,他不只充耳不闻,更是索x一把将轻盈的她横抱起,大踏步往置放浴桶的方向行去。
以前,他连她的一g手指头都碰不着,要不是她千方百计找尽差事使唤他,就连想见她一面都困难。
但现在,他们的立场整个转变过来,他是主,她是仆,他可以尽情的决定如何爱她,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再以礼数、地位来横断他们之间。
他最爱最爱的大小姐,已经是他的人了。
低头看着娇羞的她目光温柔,但羞怯的将小脸深埋在宽阔x怀里的东尹柔啥都没看见。
轻轻将她搁入浴桶内,动作仿佛对待一尊陶瓷娃娃般小心翼翼.就怕一个不小心会弄伤她。
脱下身上的单衣,石劲自她身后坐入,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将娇小的她整个纳入怀里。
拿过浴巾来,照样无视伸过来欲接手的小手,而是亲手濡湿,抹上雪肤。
「石爷……」她傻了,万万没想到他竟亲自为她沐浴。
他实在是宠她宠得过分了。他这么偏宠一个丫鬟,就只因她长得像东家小姐?
东尹柔蚝首微垂,下唇轻咬,泪光隐隐在眼角闪动。
若是他们之间没有家仇,仅仅只是两名相爱的男女,不知该有多好!
「你想,下次是否该叫丫头去庭园采些花为浴水增点香气?」他是个男人,沐浴不过是干净身体的用处而已,可她是个女人.一定喜欢沐浴的时候有花朵的香气陪伴吧!
「下次石爷沐浴之前,奴婢会帮石爷多采些花来。」他莞尔,「花是为你采的,我一个大男人洗澡哪需要采花!」花是为她而采?瞠大的眼瞳傻愣愣的转头望着他。
「石爷的好意,奴婢承受不起,奴婢……」拒绝的唇被长长的深吻封缄。
「柔儿,若我将你当成故人,你不会介意吧?」当成故人?东尹柔心中失笑。她就是他口中的故人啊!
「那位东家小姐,我此生应是无法再与她相见了,你与她如此相像,将你当成她的代替品对你有所不公平,故我也挣扎了许久,但若是你不介意……」巨掌转过小脸来,黑眸中的笑意诚挚无比,「嫁给我.好吗?」中午时分,东尹柔心神恍惚的来到厨房。
陈嬷嬷将一具j致食篮放进东尹柔手中,这是石爷的年膳。」「是。」东尹柔抱着食篮正要离开,窄袖突然被抓住了。
「柔儿,陈嬷嬷问你,你今天在石爷房里可有看到非石府的人?」陈嬷嬷压低嗓音,神秘兮兮的问。
石爷房中藏有女人的八卦已经传遍整间石府,谁都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第一手、更进一步的消息。
「没有。」东尹柔摇头。
因为石劲的求婚,脑子变成豆腐脑的她,压g没想到陈嬷嬷的问题与她有大大的关系。
「那你早上服侍石爷梳洗的时候有看到女子在他床上吗?」「没有。」女子的衣服?
「没有。」「难道是你进去的时候她就躲起来了?」陈嬷嬷环x不解。「那你有没有听石爷说他最近看上哪家姑娘?」「没有。」不明白陈嬷嬷在困扰什么的东尹柔低声问:「我可以走了吗?怕膳食凉了。」「你什么都不知道,问你也没用,去吧!」陈嬷嬷挥手。
这么个不机伶的丫头,人就在石爷旁服侍,竟然消息一点都不灵通!难道石爷就是看上她的愚钝,才把她安置在身边的吗?
陈嬷嬷望着东尹柔纤细的背影,脑中灵光一闪一说不定这丫头的嘴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紧!
走过花园,来到石劲居住的石尹居门口,东尹柔抬头望着匾额上龙飞凤舞的三个字,x口突然像被大钟柱狠狠撞了一下,心头充满震撼。
她怎么没发现……怎么没发现他的居处名称是取他的姓与她名字中间的「尹」所合成?
他一真直把她惦在心口上的啊……知道得越多,她心头就越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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