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使臣连连擦汗,随着欧阳离走下高台:“皇帝陛下仁慈,必不会用如此酷刑。只是,”他扭头看向欧阳离,面带疑惑:“皇帝陛下为何给欧阳大人安排如此虚职做些闲事,岂不大材小用?啊,贵国这天,怎么这么热啊?下午还得见皇帝陛下呢!”
欧阳离眼弯如线,笑意涟涟:“大人取笑我啊?您也是贵族出身,不也在做这些闲事吗?欧阳离何才之有,只求能为陛下做些小事,便心满意足了。”
“呵呵,彼此彼此。我手上无力,胸中无才,握不起战刀提不了笔,唯独贵国语言还算纯熟,只能尽心学习贵国历史文俗礼教。好带回西夏教化人民。”两人心照不宣,彼此敷衍。眼看就要走出教场,西夏使臣突然站定,朗声朝欧阳离说道:“欧阳大人,我们西夏也有一种古刑。将带刺的铁链绕在犯人腰间,然后四个人向推磨一样转着圈拉扯着,刺菱割肉断骨,直到把人分成两截。这和贵国的车裂是不是异曲同工之妙啊?”他眯着眼睛看向已站在门楼阴影下的欧阳离,笑意在刺眼的阳光下寒冷叵测:“我朝前国舅不久前因谋反伏法,手下诸人皆已诛杀,唯独他的小女儿逃了,不知所踪。她和死于你手的姐姐感情甚浓……虽然现在一猿堂已不复存在,但是欧阳大人,您还是要小心啊。”
欧阳离微一愣,转而便笑,神情漫不经心又不值一提:“您在说什么啊……我要是您,就不站在这大太阳下说话,小心中暑。”
烈日稍退时,便是下午了。不幸被欧阳离言中,西夏使臣真的中暑了,实在无法支持,只得向皇帝告病,自己去馆驿休息。于是本该准备向他展示的武习场边,只有皇帝和欧阳离。
今日炎热,皇帝其实身体不适,本也不想来,但又想展示的剑阵是欧阳离指导手下演练多日,不忍让她失望,便还是来了。此时坐在遮阳帐下高座龙椅上,他更觉闷热,不由拿起美人肩灌了一大口凉茶。天热随身物不宜繁多,他便只带了两壶中的深色半壶。
“阿离,开始吧。”
欧阳离单膝跪在帐前,回道:“陛下,臣此剑阵需有名门高手对剑,才能显出其中威力。”
皇帝略有费力地用巾帕擦拭脸上虚汗,强打精神问她:“那何人对剑合适?朕的亲卫队长刀法独步天下,剑法却……”
“福康的亲随梁静安梁大人是峨眉派的高足,一手峨眉剑法使得出神入化。”
“嗯。”皇帝颔首,对身旁内侍命道:“唤她来。”
欧阳离掀袍起身,在旁边下座坐下,笑得文静又乖巧。
大风又起,热浪卷起尘沙,甩在身影腾挪的木台上。皇帝身旁自有内侍扇开热风。木台之上厮斗的五人便格外清楚地展现在他眼前。
四人黑衣,占据东南西北各一角,飞身挪阵,织出剑网。一人白袍,立于中央孤身抵挡四方剑影,剑法大气,从容不迫。犹如四只凶狠老鹰啄杀傲立白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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