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房间里,小窗户紧闭,夜间海浪的声音也因此变得轻微,明亮的灯光下。齐优盘坐在床上,侧头看着笔记本的屏幕,手上不知道在敲打着什么,神情专注。
邵东海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也拿着个纯黑色烤漆的笔记本,手上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看着屏幕上几个人的资料,眼眸底部波涛汹涌,这一次的平岛之行,应该会很有趣……他转头看了眼齐优附在键盘上飞舞的手指,抿了抿唇,随意地将笔记本扔到一边的沙发上。靠在了沙发背上。缓缓闭上微微酸涩的眼睛,似乎,和这个女人待在同一个房间里的感觉,也是那么的好,自己,是不是变得很奇怪了?
“咚咚咚。”门板上传来缓慢而颤抖的敲门声,然后一个柔软甜腻的声音响起:“大人,奴婢们可以进来吗?”
齐优这才收好自己的本本,听着门外女人的自称,微微蹙眉,华夏国的封建思想还真是浓重,都三十二世纪了还用这种卑贱的自称。
邵东海睁开眼睛,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然后发出了冷然的声音:“进来。”
门外的女人听到邵东海的回答,和身边的另一个女人激动地握了握手,刚刚她们伺候大家用餐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一向不要女人陪夜的邵东海竟然身边出现了个女人,这说明了什么,说明邵东海的夜晚也开始需要女人了,这样,是不是表示,她们很有可能可以爬上他的床,然后飞上枝头做凤凰?毕竟,看刚才,那邵当家对那个女人可是出奇的温柔啊。
于是两个自不量力的女人怀揣着白日做梦的激动心情推开了白色的房门进来的是一对双胞胎,长得粉嫩可爱,似乎不会超过十八岁,灵动的大眼睛里闪烁着还未掩饰起来的野心和兴奋,她们见到坐在床上的齐优,脸上僵硬了几秒钟,然后又同时恢复了自然,巧笑着走到了郡东海的身边,一左一右跪在了他的脚边。
其中一个左边发髻上带淡黄色小花的女孩抬起头,眨着一双勾人的眼睛,甜笑道:“大人,今夜要奴碑们伺候吗?”说着,竟然和另一个女孩一起羞红了脸颊,看来平岛的人将她们调教地很不错,这脸红的技术,练得如火纯清。
齐优一口牛n吐了出来,同时也闹了个大红脸,有没有搞错,这么直接!
邵东海听到声音,忙走到了齐优身边,拍着她因为呛到牛n而咳嗽不止的背部,皱着眉头责怪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心里想着,果然,在心里年龄上,她还是孩子,竟然会喝牛n喝到咳嗽?
齐优翻了个白眼,这还不是你害的!
“大人……”右边发髻上带着粉色小花的女人脸色微微发白地看着这个场景,她们是不是失策了,这个女人其实不仅仅是邵东海的暖床人,而且对他来说,还是个重要的人?
邵东海正急着,听到这不知死活的女人还在那里乱叫,顿时眼眸一沉,冷声道:“来人,拖出去。”
话音落下,两个黑衣男人便推门而入,二话不说将那两个女人拉了出去这对姐妹花脸色惨白,即使是被人拉在了手里,也动弹不了了,或者说,她们g本没有了反应,她们孤注一掷的诱惑失败了,连话都没说上,就失败了,而不能被男人留在房间里的女人,下场只有一个,被无情地扔进海里不明白其中含义的齐优撇撇嘴,怎么不用伺候邵东海了,一个个都像是见了鬼似的?
“邵东海!”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没做停留,其他人的事情,与她何干?
“嗯?”邵东海见齐优不再咳嗽,松了口气。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齐优问道,按照刚刚那两个女人走进房间来表明她们要伺候邵东海,就说明了这个房间应该是邵东海的,可是,她好不容易把要用的东西都翻出来了好不好!现在才告诉她这间房不是她的,她可不乐意!
邵东海突然笑得有那么点猥琐,点头道:“是你的。”
听到邵东海这么说,齐优呼了口气,指了指门口笑道:“现在时间刚刚好,我喝了牛n,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邵东海挑了挑眉:“这间房间是你的,可同时也是我的。”
“你可以再找一间房间啊,又不是没有!”齐优不高兴地撅嘴,她才不要和除了小傲三人以外的人睡在一个房间里呢!
邵东海故作惊讶地调高了一点声音,说道:“你不知道吗?在这船上,没有女人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见齐优的眉毛瞬间拧成了麻花状,他又继续说道:“没有男人收留的女人,都会被扔进海里。”
“你在这里地位不低吧,这点特权都没有?”齐优才不要相信邵东海的说辞呢,可是想起那对姐妹花被拖出去的时候,那惨白绝望的表情,她又犹豫了,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这时候的她却忘记了在换船的时候,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女人……秋水伊,她不就是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么…“不以规矩,无以成方圆,这是规定,不能破坏。”邵东海走回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在齐优挣扎的表情中懒懒地坐了下来。
“好……吧,不过你睡沙发!”齐优不甘心地哼了哼,脱了珊瑚绒的粉色长款睡衣外套,钻进了白色的被子里,被子是新的,似乎还带着白日里阳光的味道。
邵东海嘴角抽了抽,他只想到怎么留下来。忘记了还有“沙发”这一茬,看了眼似乎还算大的沙发,权衡利弊之下,他决定睡沙发,至少还是睡在一间房里不是?
“邵东海,你不仅仅是海砂帮的当家吧?他们,对你很忌惮。”齐优抓着被角,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海砂帮虽然是a市南区三大帮派之一,但是绝对还没有资格参加这一次大佬云集的东海拍卖会,也不会受到如此的尊重,就好像,在这一整片的太平洋里。他就是老大一般。
邵东海也没有隐瞒,直接点了点头:“当然会忌惮,这整个太平洋的石油都被我控制了,他们是太平洋沿岸的黑帮势力,要制造军火,要运输武器,哪一样离得开石油?”
原来如此,齐优高挑着柳眉。嘟着嘴点了点头。石油啊,在三十二世纪的今天,的确是很重要啊。只是,不是一个国家,却要控制石油,而且还是整个太平洋的石油,邵东海,你真是不能让人小看了。那么上次那个出钱杀他的刹罗门当家要是知道他要对付的人竟然是这样的来头,会不会吓得晕过去?齐优这样坏坏地想着,甚至笑出了声音。
灯光被关闭,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处平缓的呼吸似乎带着一点微妙的万缕关系。
齐优不舒服地翻了个身,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是少了什么又说不出来,皱眉眉头,她就这样翻来覆去着,直到邵东海忍不住出声。
“怎么了?”邵东海本来就没有睡意。等齐优辗转反侧不少时间后,他疑惑地问道。
“唔。”齐优嘟嘟嘴,又转了个身,让自己的脸对上了邵东海所在的方位,在昏暗的房间里,她的夜视能力也是极好的,她还能看见一双已经不明亮的眼睛,带着一点关切地看着自己,她抿了抿唇笑了,邵东海虽然有时候魂淡了点,但是撇开他威胁自己的事情不谈,他对自己还是不错的,就像这一次去平岛,明知道自己和那件冥海之心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他也善解人意的没有问,就像上次因为萧云昊的事情牵连而遇到爆炸,他也默不作声地和齐寻他们一起将强龙帮整了个支离破碎。
邵东海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三段普通武师,想在黑夜中看清事物也是轻而易举的,所以齐优的那忽然一笑,他自然看在眼里,黑夜中的笑容说不上明艳美丽,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它诱惑的不是男人的身体,而是男人的心,在这种带着堕落和忧伤的黑暗背景下,还能露出的暖人笑容,给人以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邵东海虽然不认为齐优也是个武者,但是作为“夜残”的一份子,夜视的能力应该不会太差,所以他忍着唇角就要升起的弧度,继续问道:“齐优,到底怎么了?睡不着?”
说完,他突然又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和这个女人待久了,是不是连自己的本心都没了?本来冰冷的心脏竟然跳动得如此强烈。
“唔,不知道啊。”齐优再一次撇嘴,揉了揉自己明明困顿得有些头痛的太阳x说道:“不知道缺了什么,就是睡不着,可是我好困了。”
邵东海不了解齐优的生活习惯,这一点上他自然也是帮不了忙的,想了想,他坐起身,走到了齐优的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单膝跪在了床前,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下跪吧,即使并不是那种侮辱意味的下跪。
“我在这里,你睡吧。”邵东海冷着声音,在心里有点无奈,自己的这个硬梆梆的声音,大概是不可能刻意改成多么温柔的了,哪怕有一天真的变温柔了,也只是不经意的变化,等回过神来,还会是那样冷硬的。
“嗯……”齐优从喉咙口发出了一声轻叹,然后扭动了下身体,闭上了眼睛。可是没等邵东海放下心来,她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对着还跪在一边的男人说道,“我知道少了什么了!”
邵东海本来还有些无奈这女人怎么又醒了,听见她说找到原因了,也打起了j神,问道:“是什么?”
齐优撇撇嘴,有些委屈地嘟囔道:“台灯啊,怎么房间里连台灯都没有,这么暗,我才睡不着呢!”
邵东海嘴角抽了抽,就是这个?他认命地站起身,走向房门,准备出去让人准备台灯。
“要能调节灯光亮度的那种哦!”太亮的话,她也睡不着的!
邵东海脚下动作顿了顿,这一次连嘴角也不抽了,直接走出了房门,边走边想,齐优会这么娇惯,一定是齐家那三个人宠出来的!
这一次,还真是被邵东海给说对了,齐优会这么难伺候,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齐家那三只狼宠爱出来的,他们的想法里就是,齐优越是孩子气越好,这样子除了他们三人就没人懂得如何照顾好她了,那么她自然而然就永远都会是他们的了。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被她的那个哥哥娇宠出来的,从小就被护在手心里,没让她受过一丝一毫的伤害。
综上所述,只能说,在齐家三人和那个哥哥的溺爱下,齐优还能是现在的这个样子,真是要感谢佛祖了。至少她没有部分千金大小姐的那些怪癖,也不会娇蛮跋扈得令人难以忍受,更没有扭曲了人生现和价植观。而在经过了那样的事变以后。她也学会了一个人承受这一切。学会了冷酷和残忍,学会了一个在黑暗世界里亘古不变的道理:想活下去,你就必须踩着另一个人的尸体。
呵呵,多么现实的道理,曾经在温室里的她不懂,却在被哥哥扔出了羽翼之外后,突然懂了。
忙碌半宿,邵东海总算是看见齐优进入了浅浅的梦乡,他甚至都不敢去触m齐优的小脸,他怕这明显浅睡着的女人会再一次醒过来,然后又折腾的他忙前忙后。
柔和的灯光下。齐优的侧脸特别好看,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抿住的粉唇闪着动人的光芒,引人犯罪。
邵东海拍了拍自己的双颊,然后起身回到了沙发上,拉过白色的被子盖在了身上,最后看了眼齐优的侧脸,闭上了眼睛,唇角也不自觉地弯起。
上午十一点十分,油轮准时到达平岛西部的码头,而三小时前,另一艘油轮也在平岛东部码头停靠,这时候的那些美洲东海岸大佬们应该已经到达了平殿附近的下榻处。
等邵东海与齐优一起站在甲板上的时候,码头上已经站好了不少人,几乎都是平岛的居民,不过这里的居民可都不是什么普通的人,他们是邵东海的人,也是守在平岛的人,并且每三年换一批。
平岛位于太平洋中心,处在一个漩涡式洋流的中心,海鲜丰富,雨水资源充足,气候适宜。本是度假旅游的好去处,不过因为靠近太平洋最大的一个油矿,所以被邵东海军事封锁了起来,旅游是不行了,黑道会晤还是可以的。
这里还要提一下的是,这平岛本是属于c国的领土,不知道邵东海用了什么手段,就这么以无流血的方式要了过来,虽然谈不上名正言顺,但也算是被众国高层领导人所默认了。
邵东海作为这个平岛实际意义上的主人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率先走下了油轮。
“当家!”除了本身的规矩,又许是要给这些黑道大佬一个下马威,平岛上邵东海的人这一声“当家”喊得惊天动地,却又出奇的整齐划一,就像是练过不止千百遍一般。
邵东海冷硬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着也走了下来的众人说道:“东海拍卖会,将在晚上七点,平殿举行,各位可以先行离开去休息。”
众人纷纷笑着离去,互相之间也开始客套起来,只是没有像商界的那些人一样处处摆着虚伪的笑脸,都是些自我感觉良好的不爱掩饰的主,这样比起来,倒是比虚伪的商人要好很多。可是另一方面。这并不说明黑道的人都是直爽不喜欢弯弯角角的人了,y险狡诈之徒肯定不甚数的,因为从这个角度来说,黑道总是比纯商道的,要来的黑暗血腥太多!
“老大。”傅言涵听了一个平岛负责人的话以后,面色凝重地走到了邵东海身边,在他的许可下,附耳轻声说了些什么。
邵东海则是皱了皱眉,看了眼已经自动走远的齐优,然后走了过去,口气中带着略微的好笑,他能让傅言涵说出来,就没在乎过齐优会不会知道的问题:“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可以先去住处休息,也可以出去玩。要带着人齐优点了点头,“我要去小寻说的那个核电站附近的蛋糕店!”
“好,我派人跟着你。”邵东海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吩咐,却被齐优阻止。
“不要!我早就看见了在哪里了!走过去就行了!”齐优哼了哼,小傲不在,这个邵魂淡也要管自己么?
邵东海皱眉,这里是自己的势力范围,加上她的身手很不错,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危险,就算有哪个胆大包天的人试图伤害她,她也应该能够跑掉,这么想了想,他便点头答应了。
等齐优走远,邵东海才回过头,边走边说道:“宗政苍也来了?”
傅言涵点了点头,紧跟上去:“十分钟前到达的。”
“有查到他这一次来的目的吗?”宗政苍的势力范围多在南美洲,往常他可没那个兴趣来参加东海拍卖会,更没有兴趣角逐太平洋的势力划分,这一次他的到来,会不会给他控制了将近七年的太平洋石油一个变数呢?
“没查到。”傅言涵低着头说话,作为经常自夸自己情报完整的他来说。在宗政苍到达平岛后才得到这样的消息。他感到有些惭愧,“不过有消息说,似乎是临时决定登船的。”
也就是说,可能没有预谋。
邵东海微微挑眉,然后大步走上了等在一边的黑色宾利慕尚。
平岛的核电站与亚洲沿海的那些核电站在外观上没有太大的差别,也都是一群或圆或方的灰白色建筑物。
不同的是,这些建筑物外围,是一片油菜花的花海,也许是因为海岛气候的影响,七月的时节,油菜花竟然还盛开着,空气中飘着并不是很好闻的味道,但是视觉享受却是很明显的。
齐优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抿唇笑了。
来到这里,就意味着离冥海之心不远了,也表明了很有可能会遇见古顿这样的“熟人”,她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不成熟了,不过是看到一个“熟人”
就这般激动,实在是,不好,很不好。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过了一分钟罢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站在花海里。一直从阳光淡淡的时候,到了雨飘蒙蒙。
细密的小雨洒了下来,铺在齐优绝美的小脸上。然后她再一次地笑了,真好,在自己想哭的时候,便下雨了,这样,她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她没有哭,只是下雨了,雨水打在了脸上。
“笑得,好难看。”带着些磁x的x感声调,在齐优的耳边响起,下一刻,她便落入了一个似乎很温暖的怀抱。
齐优睁开眼睛,抬头看着突然出现的宗政苍,那深刻的西方神祗一般的容颜,就这样出现了。
“谁笑得很难看啊!”半响,齐优才嘟嘴哼道。
见此,宗政苍低低地笑了,那宽厚的x膛带着愉悦的震动,低头,在齐优的不解中,吻住了她那夹杂着雨水的泪水。
齐优瞪了瞪眼睛,突然回神,然后推了推前面的x膛,“你在干什么?”占我便宜么?
宗政苍又是一吻,笑道:“我渴了,喝水,不过……为什么会有点咸?
齐优小脸微红,嘟囔道:“这里空气不好,下的雨会咸很正常!”
宗政苍看了眼四周靓丽的风景,呵呵地笑了,然后越来越大声,直到齐优气恼地捶打了他的x膛,才硬生生地忍下来,点了点她可爱的小鼻头,说道:“你……”傻得很可爱。
雨越下越大,宗政苍皱了皱眉,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了她的头上。然后继续抱着她的身体。
她想看花海,他便陪着。即使刮风下雨,也不能阻止这一刻,无限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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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上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十分钟,漫天的小雨便渐渐停止了下来。
“回去吧。”宗政苍将盖在齐优头上的外套取下,理了理她额前湿嗒嗒的留海。
齐优嘟了嘟嘴,看了眼花海的尽头,摇了摇头:“小寻说,前面有一个甜点屋,我要去那里。”
宗政苍皱了皱眉,齐优现在身上已经有些湿了。若是继续吹着海风,恐怕会感冒,但他又不想齐优的希望落空,思树了一会儿,便说道:“我的车就在前面,载你去附近的酒店洗个热水澡,我们就去甜点屋。”
齐优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时好时坏。所以没有任x地拒绝,更不会撒娇耍赖,毕竟这不是齐家三兄弟,只是个见过几次面的人罢了,若是宗政苍知道齐优心中所想,不知道会不会觉得痛如万箭穿心?应该不会吧,他脸皮还是很厚的…宗政苍靠在大床对面的雪白墙壁上,努力加用力地呼吸着,只希望能将停滞在x腔里的空气成功地与外界的空气对换。
房间的浴室里,透过不隔音的房门传来沙沙的声音,那是怎样的诱惑人心?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里面,脱了衣服洗着浮还没有任何反应的,那绝对是太监!
宗政苍低头看了看自己腰下已经兴奋的兄弟,如此这般地安慰着自己。
浴室里,齐优先在林浴室冲洗了头发和身体,用毛巾将头发包起来后,一脚踏进了放好了沐浴露泡泡的圆形浴缸,裸露的玉臂闲适地搭在了浴缸的两侧,皮肤下传来丝丝凉意,配含着全身感受到的温暖,别有一番感觉。
泡了十分钟左右,她便等不及地站起了身,走到淋浴室冲洗了身上的泡沫后,从架子上拉出一条浴巾,裹了上去。手再伸向洗漱台的时候,僵住了齐优看着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衣和裙子。嘴角抽了抽。刚刚舒舒服服洗澡的时候,她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宗政苍……”
听到里面齐优的喊声,宗政苍j神一振,咳嗽了一声,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太异样后,开口道:“什么事?”
“那个……额,我衣服都湿了……”齐优尽量说得委婉,只希望宗政苍能听得出来,这“衣服”二字包括了那贴身的内衣……宗政苍显示俊脸微愣,然后笑了起来。那勾起的唇角,眯起的双眼,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是两个字……猥琐。
“哦,衣服吗?我去买,你要裙子还是衣裤?”宗政苍靠回了墙上,声音带着些许的调笑和揶揄。
“额。裙子吧。那个,不止衣服啊……”
“哦?还有什么?”宗政苍的嘴角已经裂开,拉到了耳后g,宽厚的肩膀微微颤抖,极力压制自己就要发出来的笑声。
里面的齐优柳眉一皱,她怎么忘记了,这丫就一人渣,跟他委婉,只会让他玩x大起,于是咬了咬牙,她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内、衣!”
宗政苍再也忍不住,从喉咙口爆发出响彻整个房间的笑声,在齐优恼羞成怒之前。他快步往门口走去,还带着强烈的笑意说道:“你等着。我去买你的……内衣。”
“人、渣!”齐优嘴角抽搐,刚刚离开了热水的身体经不住抖了抖,她忙拉开了房门,冲到了床上。拉过了白色的被子盖在了身上,将肩膀也紧紧盖住,然后整个人靠在了床头,等着等着,困意渐浓起来。
平岛虽然被邵东海军事封锁,但是该要用得到的衣食住行,岛上还是能够买得到的,毕竟岛上留守的人也是需要生活的不是。
宗政苍没怎么费力地寻找就买来了齐优需要的东西,想起那个售货员问自己的问题,他就忍不住轻轻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多恭雅的话,那售货员只是问他,是不是给老婆买的。
老婆么?宗政苍拎了拎手中的三袋东西,唇角又忍不住弯起,这一次回华夏国,他一定要将齐优拐走!
宗政苍c了卡推开门的时候。齐优就忍住头痛不适强制自己醒了过来,睁开迷蒙的双眼,没过多久就眼底就一片清明。
宗政苍愣了愣。这才是真正的齐优吧,时刻警惕。以无害的外表保护着自己。只是,齐傲三人对她不够好吗?不能保护她周全吗?为什么她的警觉x会这样好?在他查不到的过去里,齐家这四个人到底干了什么?
“看什么看,快拿来。”齐优伸出没有任何布料遮盖的手臂,摊开着手掌,嘟着粉唇,似乎是在对于宗政苍的呆愣感到不满。
“哦,给。”宗政苍瞬间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拿着手中的东西,笑着逼近了齐优。
齐优看着近在眼前的宗政苍,挑了挑眉,伸出白皙的大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他手中的袋子。拉了过来,“我要换衣服了,你可以不用离我这么近。
齐优的睫毛像是会说话一样。忽闪忽闪的,美丽的眸光时隐时现,她的鼻尖就在离自己嘴唇不到三厘米的地方,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碰上。而事实是,他的确这么做了。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宗政苍倒退了几步,捂着自己的嘴巴,眉头紧皱,想说话却发现两颊痛得g本张不开!
齐优吹了吹小拳头。然后举着它对着宗政苍摇了摇,皱皱鼻子哼道。“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刚刚说是口渴喝水就算了,现在总不是了吧,她鼻子上可没有水!
宗政苍瞪了齐优一眼,自知理亏。捂着嘴巴退到了沙发上,好不容易那剧痛缓过了劲来,等他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齐优不见了,只剩下……额,微微抖动的被子。
说实话,他还是很想揭开被子来看一看里面旖旎的风景的,只是,有了刚刚那一出,那是打死他他都不敢现在立刻马上化身为狼啊!
齐优换好衣服,猛地扑开了被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活过来了,蒙在被子里真是,憋死了!
“看什么看!色狼!”齐优定睛一看。脸一黑,这宗政苍干嘛这么火热地看着自己!
“咳咳,不能冤枉人啊,我一没强抢民女,二没奸y掳掠,怎么就是色狼了?”宗政苍扯下了脖子上的领带,总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那你盯着我看干嘛?”齐优揭开被子,双脚伸出了窗外。
“可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只是喜欢你,所以才看着你啊,要是那个人不是你的话,就是她全裸我也没x趣啊。”宗政苍起身走了过去,从鞋盒里拿出了一双银色亮片的高跟鞋,放在了地摊上,然后站在了一边。
齐优本来要反骂过去的话被宗政苍这一番动作给打断了,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她自己有手,不用你帮忙拿好不好!
虽然这样想着,不过她还是弯下腰开始穿鞋子,嗯?这双高跟鞋是要系鞋带的,真麻烦,齐优这么想着,然后开始打起了蝴蝶结。
宗政苍抱x站在齐优的侧前方,带着有色眼镜。眯着眼睛看着齐优因为弯下腰而露出的美好,嘿嘿。买这件衣服真是对了!瞧瞧齐优这傲人的曲线。被展示得淋漓尽致啊。
“好了。”齐优抬起头。见宗政苍还看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错了,这人不是在看自己的容貌,而是在……额,抗议?她看了眼宗政苍身上慢慢干了起来的衬衫,指了指浴室:“快去洗澡。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去吃蛋糕了。”
“啊?”宗政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忘记用内力将衣服烘干,但是现在也不能让齐优知道自己的这个事情,便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洗浴间。
走进浴室,看着洗漱台上的一堆衣物。宗政苍只觉得有一股热气在往外冒,它从脚底升起,一直流到了丹田,然后又直冲天灵盖,最后似乎是找到了发泄的地方,顿时涌出了鼻子。
他忙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几滴湿润的y体从指缝中流了出来,竟然是,鼻血……场景变更……“喂,宗政苍,你怎么了?”齐优坐在甜点屋靠窗口的位置,看着一直捂着自己鼻子的宗政苍,纳闷了,她明明打得是嘴角,他要是痛的话,也应该是捂住嘴巴啊,捂鼻子干什么?
“啊?没什么!”宗政苍现在是羞愤欲死,不就是女人的内衣嘛,他都帮齐优买过了,干嘛还会害羞?!虽然,那是她穿过的内衣……齐优撇撇嘴,啊呜一口,将黑森林上的一颗黑樱桃咬进了嘴巴里,唔唔出声:“没什么你干嘛不吃东西,很好吃哦!”在美食,特别是蛋糕面前,齐优总是对任何人都和蔼可亲的。
“哦,我吃吃看。”宗政苍暗地里m了m自己的鼻子,确定没有再流血后,放下了手,看着面前咖啡色的蛋糕,眼角几不可见地抽了抽,他忘记说了,他很讨厌甜食。
齐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将嘴巴抿成了可爱的形状,见宗政苍终于将一小块蛋糕放进了嘴里,问道:“好吃吗?”
宗政苍快速地将蛋糕咽了下去,g本没有去品尝什么味道,听齐优来问,便吱唔着点头道:“好、吃。”那滑腻的触感停在喉咙口。消散不去,引得宗政苍只得拿起一旁的咖啡灌了下去。
齐优已经吃了两个蛋糕。胃部隐隐有些痛,想起小傲说的话,就将自己面前已经吃掉了三个黑樱桃的黑森林推到了宗政苍面前,语气带着万分的不舍:“喏,既然好吃的话。你就帮我吃了吧,可不要浪费哦,浪费是可耻的—”也不知道是谁每天因为挑食而浪费一堆的东西。
宗政苍眉头抽搐,后悔刚刚不该点头,现在好了,他要认命吃下两个蛋糕了!
因为齐优等宗政苍吃完蛋糕而止不住困意睡着了,某个艰难解决了蛋糕的可怜孩子也没有主动去唤醒她。所以走出甜点屋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哦不,现在算是日落海平线了。
红彤彤的晚霞照在一片艳黄色的花海上,带着一种壮观的美丽。
宗政苍打开了车门,等着齐优过来。齐优最后再看了眼花海,便转身要钻进车子里,却是身体顿了顿,小耳朵一动,她皱眉又转回了身体。看着前方圆形耸立的核电站的建筑物。刚刚,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响动。
“怎么了?”宗政苍见她回头,便问道。
齐优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便摇了摇头,坐进了车子:“没事,我们走吧。”
“好。”宗政苍不疑有他,转到了车子的另一边,坐了进去后,便驱车回平殿周边新建造的拍卖会来宾专用休息室。
邵东海早就等在了大门前,脸色y沉,下午的时候陆涛就来说过,宗政苍和齐优在一起。现在都已经日落时分,这两人竟然还不回来。
银色的跑车在红艳的余光下,开过一道瑰丽的轨迹,然后骤然停了下来齐优眨眨眼,看着已经走到车门前的邵东海,笑着开了门走了下来,问道:“怎么在这里?”显然。脱线的她没有发现邵东海特别y沉的脸色,只觉得他平时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好奇怪的。
邵东海看了眼紧跟着走出车子的宗政苍,眼眸更加暗沉。揽住了齐优的肩膀,对着宗政苍说道:“苍少好兴致。”这里的好兴致,邵东海问得到底是他来参加东海拍卖会的事情,还是一下午和齐优泡在一起的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宗政苍挑了挑眉,笑意未明,“兴致的确不错。齐优,我先回去,我们晚上见。”
齐优点了点头,晚上的确还会再见,他也是来参加拍卖会的吧。
等宗政苍离开,邵东海才发现齐优身上的衣服换了,顿时脸上发寒,站在他身后的陆涛和傅言涵暗暗叫苦,老大,您舍不得将寒气放给齐优,也不能来荼毒我们啊!
“衣服怎么换了?”似乎言语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声音?
“哦,这个啊,下午不是下雨了么,我就换了一身。”齐优嫌弃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嘟嘴问道:“宗政苍买的。是不是很丑?特没眼光!”
哪知道,齐优的这一句话,让本来心情极度不爽的邵东海突然放睛,呵呵,他的小女人真是可爱极了,别的男人帮忙买的衣服,自然很丑。
于是,邵东海颇为愉悦地点点头,说道:“衣服是丑了点,不过你穿起来。就让它好看了不少。”
女人,都是喜欢被夸奖的,于是,齐优也开心地笑弯了双眼,发出“咯咯”地清脆的笑声,伴随着众人的抽气声。迷蒙了他们的眼睛。
邵东海现在心情很不错。所以对于别人看着自己的女人惊艳的表情也没有表现出不乐意。揽着齐优的肩膀就往里走去。
齐优这才迟钝地发现邵东海的手怎么又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别动,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伴。”邵东海压低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有意无意地吹着热气。
齐优觉得有些痒,抖了抖脖子,嘟了嘟嘴,想着还是不要太引人注目地好,便郁闷地被邵东海带到了他的专属休息室。
傅言涵站在晚风之中,只觉得全身发凉,直到邵东海和齐优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他才回神,僵硬地转过头,他对着陆涛无声地问道:老大他刚刚,是不是在讨好……一个女人?应该不是吧,是我眼花了吧!
陆涛残忍地点了点头,破碎了傅言涵的自我催眠:你没看错,老大的确在讨好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将会是我们未来的大嫂。
傅言涵咽了口口水,他要赶快去通知秋水伊,不要再打齐优的主意了,否则老大一个手指头就会捏死她啊!
陆涛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深吸了口气。老大他自己应该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渐渐爱上了齐优。
一整个下午,处在内部会议中的他,g本就没有一刻是集中j力的。会议草草结束后,他便等在了房间里,最后实在沉不住气又到了大门口去等。
看到齐优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会生气,因为齐优的一句话,他又会高兴,这样子的老大,已经不是原先那个老大了,不是说他变了,至少他在他们面前是没有变化的,只是他在齐优面前变了。原先的他甚至可以让齐优去死水城救自己,不管她是生是死,现在的他,估计是齐优没有消息一会儿,就会急得乱跳了。
爱上齐优的事情,老大自己还不知道。他是否该去提醒一下呢?不然老大错过了齐优,那么就是一辈子的错过了。毕竟,齐优身边的男人从来不少说是休息室。其实和一个套间没什么区别。将近一百平方米的房间,浴室、大床、餐桌、沙发等一应俱全,只差了一个厨房,不过倒是有一个放满了烈酒的吧台。
走进房间,邵东海指了指已经整齐地放在了床上的礼服说道:“你休息一下,等六点半的时候换上。到时候会有没计师过来给你弄头发。”
“哦,我要先去洗澡。”内衣是新买的,她还是觉得不干净,所以想再洗一个澡。
邵东海点点头,指了指柜子说道:“你的行礼在柜子里,我现在有点事情,等七点钟,我来接你。”
“好。”齐优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了行李箱,一边翻弄着,一边犹豫着叫道“邵东海。”
嗯。”邵东海靠在墙上,看似随意地答应着,目光却是一瞬不瞬地留在了她优美的侧脸上。
“冥海之心。我想要。但是那个拿出这件东西的人,很可能是我不想见到的人,所以。”齐优顿了顿。转过了头。
“没事。拍卖会其实不是这次平岛之行主要的目的,所以进行的时候,我们不是坐在固定的位子上,以晚宴的形式,我们分坐在不同的位置,到时候我会要人调暗会场的灯光。光暗交替的话,应该就不会看得清你的样子了。”邵东海沉吟了下,然后走到了齐优身边,单膝跪了下来。看着蹲着的她,眼神说不出的专注:“我在你身边,你不用怕,等下我就叫人把那个拿出冥海之心的人的资料给你。”说完,他揉了揉齐优柔软的发顶,便转身走了出去。
‘邵东海!”齐优叫住就要出门的邵东海,抿了抿唇,她弯起唇角:“谢谢。”
邵东海没有转身,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走出了房门,嘴角打开了一个明显的弧度,眼眸底下。也出现了浓重的笑意。他的小女人。很可爱。
晚上七点钟,邵东海准时出现在了房门口,他本能地就要推门而入,却猛地顿了顿,然后带着一点点自嘲的味道。伸出手,变扭地敲了敲门。
陆涛控制着平殿大厅的各种事项,秋水伊则是在监控室待命,唯有闲人一个的傅言涵跟着邵东海,他一边抱怨老大走得太快,一边绕过了转角,见自家老大竟然会敲门,顿时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啊!老大会敲门!真是,真是天方夜浮啊!
邵东海虽然知道了敲门,可还是没有习惯等着别人应声,所以敲了门以后他就推门而入,然后,他愣在了当场。
齐优很美,他知道,可是他从来不知道,修饰过以后的齐优,会这样夺人心魂,好像她不用任何一个动作就能俘获人心一般。
高贵,妖娆,优雅,冷艳,纯洁。灰暗,这样一组组矛盾的美感同时出现在齐优的身上。她穿着偏暗的淡咖啡色长裙。习习拖地的裙摆落在白色的毛毯上,是高贵:微微挑起的眼线,带着三层暗色的眼影,风情万种的大卷发披在x前,是妖娆;纤细的腰部,盈盈而立的姿态,是优雅;没有表情的绝美的面孔,是冷艳;微微抿起的粉唇和光亮见底的眼眸,是纯洁;那一身希腊女神风格的衣着,加上周身散发的冷然独立,是灰暗。
有个声音在心底告诉自己,抓住她,否则。你会失去这个随时都会与风飘走的女人。
而他,的确顺应着心,这么做了。
他快步上前搂住齐优的肩膀,不悦地看着房间里已经呆住的设计师和刚刚走进门口的傅言涵,直到两人被自己的寒气震慑而低下头后,他才低语道:“走吧。”他不能说太大声,他觉得那样的话,她便会离自己远去。
齐优点了点头。顺了顺留在两颊下的卷曲长发。这个浓妆,虽然和自己平时的风格不一样。不过倒是个掩饰的好东西,这样子,就是那些人出现,昏暗明亮交错的灯光下,应该不会被立刻认出来。
062
往年的东海拍卖会总是有为了投某些大佬所好而出卖漂亮小奴隶的,而邵东海对此也没有什么反感。只是今年他却明令禁止拍卖会上出现这一类交易,至于这么做是为了谁,不少人心知肚明。
邵东海揽着齐优的肩膀。身体微侧,将她很好地挡在了自己的x怀y影之中,手下推开红木大门后,走了进去。这个动静,在场的人都是看到的,见邵东海这般动作,都暧昧地笑了笑,占有欲真强,自己的女人连个脸都不肯让别人看见。
大概是事先被吩咐过,拍卖会没有等邵东海的到来就已经开始,第一件物品……华夏国元朝龙泉窑的一对花瓶,已经被一个拥有十几家拉斯雅加斯赌场的男人拍走。
现在司仪让人拿出来的。是一件g廷长裙,据说是中世纪英格兰女王简格雷夫人生平最喜欢的衣装,但因为年代久远,这长裙到底是不是简。格雷夫人的,还不好说,只是那美女司仪却是说得头头似道,令在场的不少大佬情妇纷纷心动。毕竟,哪一个成熟的女人不希望自己像是一个女王一样活着呢?
很快,这件g廷长裙就被r国德川家的一个代表人的情人拍下,那个化着浓妆的女人甚至在成功拍下的时候。狠狠地亲了亲那代表人一下。看起来似乎很高兴。
邵东海坐在西南角,这里的视野很好。可以看清在场的大部分人。但在场的人又看不清这里。他看着那个r国女人的动作,眼中微闪,转头向齐优看了过去,却发现她眼眸深沉,面容平静。平时的可爱娇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y寒冷漠,再往下看,她的双手抓紧,本就白皙的手指因为握拳的动作而使骨节上苍白异常。
邵东海不否认。他的心抽了一下。她这样的矛盾,那是怎样的坚强和脆弱的并存,到底是什么,导致了她这样的个x?
齐优转过头,扯了扯唇角,顿时所有的冷然都化为了虚无,她巧笑着问道:“看着我做什么?”
邵东海也没有追问,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有看上什么没?”
齐优垂下眼帘,轻轻摇头:“没有,出了冥海之心,我,什么都不想要。”那是她最后的念想,她告诉自己,只要,只要拿到它,她就再也不会难过,再也不会受伤。努力修炼,恢复力量,然后查清楚父王母后的死因,复仇。
“我会帮你买下它。”即使中间出了问题,他也可以封了整个海岛,他不相信别人也能拿上一切来和他拼,而他却可以,他不知道对齐优的心到底有多深,但至少这一刻,他可以倾其所有,只为她红颜一笑。
齐优不知道邵东海心中所想,但对于他握着自己手的动作,没有拒绝。
好吧,为着这个人对自己还不错的样子,她就不介意这人吃自己豆腐了。
“不用,你帮我喊价就行,自己的东西,我自己会拿下来。”拿不下,那她就夺,本就是自己的东西还要她来出钱买,就够憋屈了,要是还拿不下,那她可不管这些了,大不了杀人劫货,然后再一次潜逃喽!她的力量已经恢复十分之二,虽然只是十分之二,但是对付一个血族侯爵及以下的人,绝不是问题!
但,有些时候,往往会事与愿违,就像现在。
一个有着一头金发的碧眼男人走上了台,他面容俊朗,比之邵东海,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一举一动之间,都充满着欧洲古典贵族的优雅风姿,他手指修长,却随意地轻甩着那一串项链。
没错,是项链,就是装着那颗冥海之心的金色项链,那灯光下,红到成黑的宝石。散发出夺目的七彩琉璃之色。即使是被这个男人如此随意地轻晃着,也是不能让人忽视的存在。
齐优的双手骤然握紧,瞳孔猛然睁大。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亲自拿着这颗冥海之心,跑来这里想要引出她,只是她想不通。为什么不去亚洲大陆,反而出现在这样的海岛呢?
这人正是付里·k·卡落,亲王级别,平均实力比公爵的力量更上一层楼的血族。
吸血鬼一族,亲王均是王族成员,因为王族血脉纯正,力量强大,所以没有特殊情况,平均实力必定大于公爵。而爵位,除了祖上的代代传承,则多以实力来得到。血王以下。便是亲王,亲王之下,是公侯伯子男,五个爵位,男爵以下则为普通吸血鬼。吸血鬼一族还有一个长老会,里面的人,实力不等,从亲王到伯爵,都是有的,长老会的人并不都拥有强悍的实力,最多两个人的实力会逼近血王,但是他们的权力无疑是大的,他们拥有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因为他们都是最古老的纯正吸血鬼血脉。
付里亲王是齐优父王的第三个兄弟,自小对她就不太亲近,甚至往往乐于见她被血王惩罚,嘴角总是挂着险恶的笑容,似乎只要齐优多受一分罪,他就会高兴一点。所以对于背叛她的人里面有这个人,齐优并没有多大的怨怒,至少这人对她的讨厌,是从来都不加掩饰的。
见齐优脸色骤然变化,邵东海仔细地看了那付里亲王一眼,他记得,那似乎是m国际总部董事会成员,然后低头轻问:“你、害怕他?”
齐优微愣,然后皱起了眉头。最后,突然展颜笑了笑,是啊,她又不怕他,为什么要有这样大的情绪呢?真是,最近这几年的生活,都太安逸了吗?竟然连x格上的刀锋都消磨了下去,这样可是不好。
“不,我不怕他,只是暂时还赢不了他。”齐优摇了摇头,微微抬头看着已经走到台中央的男人,血族的基因就是好,长相上,他们总是不输与人类的,因为带着天生的优雅,给他们本就出色的容貌,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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