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义是说过她们姐妹从小就很想象,连他们做爹妈的都经常认错人。
可是裴义也说过,这个妹妹比姐姐顽皮,总是故意打扮成姐姐的样子让人猜不出谁是谁。
那时她们才五岁,这二十二十年过去了,没有姐姐这个‘模特’,那这个妹妹要如何模仿姐姐?
只靠想象就能在时隔二十二年把姐姐的一笑一颦都模仿得毫无二致?
“这是何意?既然如此质疑我,那为何不把我杀了?”裴珊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明显被她质疑的话给激怒了。
“难道我不该质疑你吗?”她用反问来回答她,古依儿也同样反问着回她。
“你……”
“我见过你的身子,如侯爷所说那般你的肩上确实是有胎记,不过这胎记已经被人为毁掉,只剩下疤痕,而且这疤痕不是旧伤,是最近一年内才伤到的,你能说说这是为何吗?”
“那是安德鲁让人强行给我毁掉的!”裴珊拔高了嗓音,然后捧着脸痛哭起来,“是他逼我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从平静到痛哭,她的情绪循序渐进,倒也真实自然。
可古依儿看着她痛哭的样子,却是怎么都生不出心软的感觉。
安德鲁已死,死无对证。
妮莎和两个副领主还在某个地方,也不可能出来与她对质。
换言之,现在所有的真相只能靠裴珊的一张嘴,她说什么都行。
裴义在他们夫妻身后不远处一直听着他们谈话,直到听到哭声,这才跑了进来。
“珊儿!”抱住女儿的瞬间,他老泪纵横。
“爹!”裴珊同样反手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己。
看着他们父女相拥而泣的样子,本该是感人至深的一幕,可古依儿面无波澜,只是一动不动的站着看。
姬百洌没有说话,突然牵着她转身离开了密室。
门外,沈少源和杨彩蝶正打算进去看看情况,见他们夫妻出来,赶紧围了上来。
“王爷,她都交代了什么?”沈少源最先问道。
“她说太后已经撞壁自尽了。”古依儿低声回道。
“自尽?”闻言,沈少源脸色瞬间沉下,且脱口就道,“既然太后已经死了,那她为何帮安德鲁假扮太后?假扮太后不说,如果她是受安德鲁胁迫的,那她与我们相见时就应该把一切都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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