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本书的惊喜凌净
在二oo二年的尾声,一通远方电话带给我新年的新希望,直到写序的这一刻,好象还处在梦境般不真实……
看了几年的爱情小说,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曾经尝试加入写作的行列,也断断续续写过几个章节,但最终都不了了之。
直到二oo二年的夏天,一股莫名的冲动,才让我完成这件曾被我视为不可能任务的事情。当完成的稿子捧在手中时,心里是满足的、欣慰的,而当接到出版社录取稿件的电话时,对初次写作的我来说更是一大鼓舞,那一刻的心情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
关于第一本书……在写作的过程中我常常思考,到底想把什幺讯息传达给读者朋友?很严肃吧,但我真的认真想过。有些我欣赏的作者们,在作品中会探讨一些较冷门或社会边缘x的题材,这些平凡小人物的不平凡故事,往往会让自认冷血的我感动不已。也许是一席话,也许是书中人物的情感互动,呈现出作者在社会现实与小说虚幻两者闾取得平衡的意念,这种感动是很难忘怀的,更是我想要努力的方向。
人与人之间都有r眼看不出来的距离,金钱与权力、年龄或学历……许多许多,透过每个人眼里想必会有不同解读,而这些因素往往也阻碍了人类最原始的真。在《小绵羊的春天》中提及的是年龄上的差异──这是问题吗?或许「不」,或许「是」,或许……你认为呢?
这本书的出版,对我而言是心愿的完成武,更是一个无价的惊喜,在此由衷感谢禾扬出版公司。
楔子
「甜心!醒醒!」
坐在床沿,轻唤满身酒气的人儿,抚m她微烫粉颊,谢龙恩享受指下传来的柔嫩触感。
好痒!谁在舔她?田丽吃力地睁开双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朦胧。
「嗯……好热……好痒……」
火热的欲望在她不安分的摩擦中苏醒,谢龙恩只觉一阵昏眩,「别引诱我……天啊!妳好美、好软、好香……」
感觉有样热熟的东西在她嘴里,田丽直接用香舌抵制异物的侵入。「唔……」
离开被他吻肿的红唇,沿着耳垂、玉颈来到丰满酥x,不可思议的柔软。让他的手、他的口舍不得离开,吮舔声在安静的房内显得格外清晰。
「好痒……」沉浸在令人酥麻的爱抚里,田丽无意识地扭动。
「噢!甜心,停下来……我会忍不住的……啊──」
谢龙恩抽气、低吼,却不想阻止她用火热腿间摩擦亢奋男x的动作,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怎能禁得住如此煽惑的暗示,褪下那一层禁忌的薄布,女x柔顺的耻毛及泛着亮光的x口,霎时夺去了他的呼吸。
他轻碰敏感的花唇,直勾勾盯住收缩的x口低喃:「丽,看清楚我,告诉我我是谁?」弹动的顶端随着问句在花x口就位。
「嗯……小恩……帮我……」田丽如同迷途旅人,渴求甘霖的降临。
谢龙恩慢慢推入紧窒的花径,热汗不断滴落在白皙椒r上。「甜心,记得我,记得今晚……」
一层弹x薄膜阻挠他的进入。难道……谢龙恩难掩心中雀跃,他是田丽的第一个男人,是第一个!
他温柔地舔吻她红嫩唇瓣,记得书上曾经提及女人第一次的痛苦过程,他与甜心的结合必须经过这一道关卡。
「丽!为我忍着点!」他安抚着田丽,在她放松之际街破禁忌闸门直抵深处。
「呜……」田丽痛楚的尖叫全数让他接收,柔嫩双手推打着厚实的x膛,泪水顺着眼角落入枕头里。
啊!
女x的甬道紧束胀大的硕长,快感传至脊椎尾端再扩展到全身。造就是做爱的感觉?谢龙恩低吼,藉由爱y的润滑抽c运动,减轻男x的胀痛。
「啊……小恩……」
撕裂的疼痛过后,充实与酥麻的感觉取而代之,逐渐加快的抽送带领她进入未知的感官世界,田丽攀住谢龙恩的颈项,紧紧跟随着属于他的节奏。
「啊──丽……」谢龙恩整个身子向后仰,失去控制地盲目抽c,试图找到进入天堂的快捷方式。
田丽的腹部不断抽搐,口中呻吟求饶着,无奈上头的男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野x需求中,一点也顾不了初尝人事的纤弱女体。
「小恩……啊!我不要了……鸣……」
「啊──」男x灼热的j华喷洒在花径深处,得到满足的谢龙恩抱住田丽急喘着,高潮的余韵尚在她体内悸动,使他舍不得离开。
「我爱妳,甜心……」
睡意再度袭向田丽,她又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隐约中感到有人轻唤着她,轻抚着她,轻吻着她……
小绵羊的春天1
经年累月的思念
堆积成浅浅的叹息
亲爱的妳听见了吗?
第一章
提着生鲜食品拐入回家必经的巷道,大马路上的喧嚣渐渐远离,夏末初秋的傍晚,橘红夕阳照映整个台北城,清风拂来,夹带着桂花馨香,小小白花随风飘散,漫步在其中的谢龙恩心情格外惬意。
坐在门口闲聊的邻居长辈大老远就纷纷向他打招呼。
「小恩,放假啦?什幺时候退伍?」
「大帅哥,剪了三分头,越来越像基努李维了喔。」
「小恩,看你总是独来独往,好象没有女朋友,需不需要张伯伯介绍几个?」
「啊?」长辈们左一语右一句,让谢龙恩不知所措。
「老ㄟ!唛**婆,小恩的女朋友已经住在他家里,也许过不久就可以喝到小恩的喜酒啦!」
「是这样吗?可是那位漂亮的田小姐说她和小恩是亲戚。」老张一头雾水。
五、六双眼睛一致转向谢龙恩,好奇的想知道答案。
「呃……田丽脸皮薄,你们这样问,她会不好意思的,以后有什幺问题直接找我就好了。」谢龙恩避重就轻的回答。
老张眉头一皱,实在不苟同时下年轻人对于感情一拍即合、不合则散的轻率态度。「我说小恩呀!田小姐看起来是个正经人家,住在社区里对左邻右舍都很客气和善,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就替你守着那闲空屋子,也没见她有什幺娱乐,真是怪寂寞的。」老张意有所指地说道。
「对呀,小恩,你可别辜负人家田小姐。」孙爷爷也加入规劝阵营。
唉,有一群过度热心的邻居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其实他们不知道,他才是那个怕被拋弃的人。
谢龙恩无奈地接话,「是、是!我这就回去煮顿丰盛的晚餐等她回家。」
老张立刻催促道:「对对对,别和我们哈啦了,赶快回家去吧。」
谢龙恩朝他们摆摆手,继续往家门前进。
大学毕业后,他被调到台北的宪兵队服役,为了避免休假时往返高雄的舟车劳顿,便听从老爸的提议,将台北老家当成了临时住所。
那时候,恰好甜心也因为职务变动由高雄调到台北总公司,聪明的母亲大人立刻向田爸、田妈提议,让田丽搬来和他同住,一来,节省可观的租赁费用;二来,附近的住户都是很好的邻居而且环境单纯;三来,两人也可以相互照顾。
得知这件事之后他高兴得大声欢呼,只是坏心眼的老妈不忘给他淋上几桶冰水──
「哼!要不是你可敬的老妈出面,依你的笨方法,我中意的媳妇迟早让人追走。」
「在跨越年龄的问题前,必须让她离不开你身边,要不然台北优秀的男x何其多,怎样也轮不到你这个笨小子!」
「幸好老爸、老妈把你生得身强体壮、俊朗潇洒,儿子啊!好好善用自身的资源,要用行动证明……」
行动是吗?
呿!摆明教他把人家给吃了,可怕的老人家竟然如此不择手段,难道就不信任她儿子的魅力?
回到住处,谢龙恩打开客厅的灯光,发现玄关与客厅之间多出一组原木多功能矮柜,巧妙地将两处隔离,还给客厅独立的空间。
他微笑碰触跟前的新家具,这次回家不晓得还有多少惊奇等着他发掘呢。环顾客厅一圈,原先空荡荡的角落被摆放上一株孔雀木,青铜色叶片搭配褐红色瓦盆,在白净墙面衬托下显得格外醒目,窗明几净、舒适清爽,屋中散发淡淡芬多j的香气使人情绪沉淀。
自甜心住进来之后,喜欢diy的她,巧手一点一滴增添生活的色彩,渐渐地,这栋房子不再是毫无生气的临时住处,因为有佳人在这里等着他回来,一种如家的归属感让他有了眷恋与期待。
「嗨!帅哥,在想晚上吃什幺吗?」田丽站在玄关处,笑着说道。
想吃掉妳。
「怎幺不开车上班?」谢龙恩接过她手中的购物袋,微笑问道。
「相当愚蠢的主意,在台北市搭乘大众捷运系统,省钱省力又方便多了。」真是不知停车痛苦的小鬼。
走入开放式厨房,田丽将材料取出,着手准备两人的晚餐。
谢龙恩半倚在餐具柜上,深邃黑瞳紧盯着她忙碌的身影。今天甜心好冷淡,不像以往会主动抱抱他、耍耍嘴皮子,真令他伤心。
「今晚吃烤意大利面?」谢龙恩悄悄走到田丽身后,探手翻看材料。
下一刻,两道惨叫声同时喊出。
「哎呀!好痛……」被突如其来的第三只手惊吓到,田丽的脑袋瓜子反sx往后一仰,不料却撞上背后坚硬的物体,让她捂住头噙着泪水哀叫。
「噢!」咬到舌头!
眼冒金星的谢龙恩尝到口中淡淡血腥味,下颚阵阵麻痛,他佯装痛苦,趁机压在田丽香软的身躯上,下腹不忘贴紧诱人的娇臀。「先别动。」
半晌之后──
上半身贴着流理台,维持前弓姿势的娇躯完全被纳入健硕的怀抱中,热气不停从他厚实的x膛传来,紧密的接触让田丽充分感受到他的健壮与阳刚气息。
「小恩,你重死了,压得我喘不过气。」她一阵燥热,扭动着身躯叫道。
谢龙恩m着泛疼的下巴退了几步,皱眉不语。
田丽赶忙把他抓进客厅查看伤势,同时斥责道:「活该,谁教你要吓我。」见他刚毅有形的下颚红肿了一处,嘴角还沾着血渍,她担心地说:「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虾米?舌头……
见到田丽满是关心的面容,谢龙恩乖乖照办,不过他希望伸进来的是火热香舌而非那g沾上药物的棉花b。
「哈!你倒霉了,舌尖咬破一个洞,这几天够你受的,说不定讲话都变成大舌头。」田丽幸灾乐祸地说。
谢龙恩眼睛一亮,从这个角度向下看,正好将她敞开的领口里那片白嫩肌肤与引人遐思的r沟收入眼帘。
「喂!小子,可别撞傻了。」田丽轻拍他俊逸的脸颊。
「我好饿……」谢龙恩莫名其妙地冒出一句。
田丽捧住他的脸庞左瞧右看,像是发现极大的秘密。「小恩,我今天才发现,你长得挺不赖的耶。」
今天才发现?!敢情她过去从来没正眼看过他?谢龙恩在心里低咒。
瞧见他微红的脸,田丽误以为他不好意思,像个姊姊般在他额头印上大大一吻。「饿了吧,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
谢龙恩垂头丧气地望向厨房里的倩影。难怪老妈对他一点信心也没有,原来在甜心心里,他的地位和田骏是平等的,属于弟弟级,这让他小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严重伤害。
看来真的得接受老妈的烂提议下猛药,他不要再沉默地等待,他要主动夺取早该属于他的东西!
谢龙恩x感的唇瓣弯出一抹微笑,轻抚着被她吻过的额头,宣示道:
「也许今夜是个美好的开始。」
在厨房,田丽莫名地打了个哆嗦。
「放假这些天何处去?」田丽问道。
今天中午收到龙恩的手机简讯──放假了,晚上回去陪妳。
短短几个字组成的句子,使得她原本平静的思绪起了小小波澜,心里有个莫明所以的疙瘩困扰她许久,若硬是要找出原委,那得归咎于几个月前一场香艳火辣的春梦。
梦中,他俩赤裸交缠,无声的梦境让整个过程更加深刻难忘,也因如此,让她每次见到龙恩时就会忆起那脸红心跳的一幕。
「一个人也玩不起来,台北县市大小景点就像家里的后花园似的,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如果懒得出门,家里有络、有ps2可以打发无聊时光。」谢龙恩举起手中的冰啤酒大口畅饮。
果然被她猜中,真是无趣的小孩!
「我请了两天年假,咱们姊弟俩玩个痛快。」她早就计画好了,要不然这小子又会把自己锁在家里睡到饱。
姊弟!超刺耳的两个字。谢龙恩瞪着她不语。
田丽随手翻开旅游杂志提议道:「你想……我们去泡温泉如何?利用这两天到北投或者乌来度个小假,来场秋天印象之旅,体验山岚中轻松泡汤,还有各武温馨民宿任君选择,走走碧野幽径沿路赏枫,享受自然的洗礼……你不喜欢啊?」她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太对劲。
谢龙恩慢慢倾向田丽,一双犀利的眼紧盯住她,抿着嘴,一脸凶相,活像被倒会千万似的。
田丽挪了下身体,让自己离他一臂之远。谁来解释发生了什幺事?她的脑子里一堆问号跳动着,搞不清楚是哪句话惹得他不爽。「小恩,你没事吧?y阳怪气的。」她mm谢龙恩贴着药布的下颚,关心地问道。
女x躯体散发沐浴后的香气,清新淡雅,宽松长衬衫下,x前的美肌若隐若现,超短紧身裤贴附圆软的臀部,整个晚上甜心毫无顾忌地在他眼前走来晃去,一点都没把他的存在当一回事。
谢龙恩深吸口气,克制自己不要把手掌伸向她身上的任何一处,膜拜女x柔美曲线、窥探两腿间的秘密,满足长久积压的渴望。
退回原处,他无力地瘫在椅背上闭紧双眼,深深叹了口气。「我失恋了。」
田丽整个人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阻止灌啤酒的他,兴致高昂地问:「先别喝,那位幸运儿是谁?」
谢龙恩狐疑地看着她。「妳想知道?」
「废话!」
「不告诉妳。」
「喂!兄弟,你很不上道喔!是不是忘记大姊头我的脚size有多大?」田丽一副凶神恶煞样,抬起白净的脚底贴在谢龙恩x口上。
「不要,上次妳把我弄得像拍卖品一样丢给张伯伯到处展示,这笔帐还没算呢。」谢龙恩爱抚着她细白的脚踝,冷冷的说。
田丽倏地抽回被他握在手中的脚,龙恩抚m的方式让她想起那火辣辣的梦境。
「好啦,人家都牺牲陪你两天了说。」
「牺牲?」
小气!连个形容词也要计较。「对不起!本小姐我是心甘情愿陪你的。」
谢龙恩莫测高深的盯着她,令她好不自在,田丽背脊一阵酥麻。
「她……年纪比我大些,外表成熟素雅,受过高等教育,也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只不过……」谢龙恩作出痛苦状,仰头喝完剩下不多的冰凉y体。
「等一下再喝,醉了我向谁问?」田丽赶紧把桌上未开封的冰啤酒推到身后。
醉?
一抹坏坏的邪笑从他x感的唇瓣漾开。
「她因为年龄问题拒绝我,就算对她再好还是被当成弟弟一样。」
田丽的心跳差点漏了一拍,龙恩不会在指她吧?嗯……看这情况应该不是。
「你爱她吗?」心头泛起异样感觉,田丽闷闷的问。
「我爱她好久了。」就只有妳这个爱情自闭儿没看见!谢龙恩心里再加一句。
此时,他上半身罩在田丽身上,俊颜倚在纤细的肩头,火热气息吹拂在她锁骨上,熨烫了x前的雪肌,大掌贴在美背上下滑动,像在寻求安慰。
「嗯……别想太多,来日方长嘛,有舍才有得,不是吗?」田丽拍拍压
在身上那强健的臂肌。
谢龙恩从田丽背后捞了两瓶酒,「来!陪我喝,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瞪着手中他硬塞过来的冰啤酒,田丽心里十分挣扎,几年前酒醉后的惨况记忆犹新,隔天头痛剧烈不在话下,全身更如同被重新拆装过般不听使唤,尤其是腰杆g本打不直,就连走路双腿都会发抖……总之,只有惨、惨、惨可以形容。
「唉!既然不愿意就不勉强。」谢龙恩仰躺在沙发上,双目紧闭,眉头深锁。
「我又没说不陪喝,不过……你必须告诉我你们的事情。」受人之托,好人就做到底吧,看来她得牺牲一下谋取「军情」。
斜睨了她一眼,谢龙恩不以为意的回答:「再说吧。」
「别想打马虎眼。」田丽说着便灌了一口酒。
噢!好苦,真是超难喝的,大家怎幺老爱高呼「乎干啦」?
她皱眉苦哈哈的模样全入了谢龙恩眼中,他的黑瞳更加深暗。
田丽滑落地毯上,弓坐在沙发旁,回头就可以看到谢龙恩俊逸的脸。
「她贵姓芳名,在哪高就?」
谢龙恩伸出右手环抱住她,手臂故意摩擦到丰软酥x的下缘。「跳过,不回答。」
「为什幺?这超重要,一定要说。」臭小子,吊人胃口!田丽回头瞪着装醉的小男人。
「不行,难保妳不会好奇的跑到人家公司作身家调查。」他的拇指指腹顺着诱人的樱唇滑动。
尝起来的味道一定像那夜般香甜……
「姊姊关心你咩。」不识好歹!被他猜中意图,田丽不甘心地张口咬住唇边的手指。
霎时,周围多了点暧昧的气息。
谢龙恩使力将她清丽的脸庞压向自己,彼此略带酒味的气息相互交缠。
「丽,妳的脸颊好烫,怎幺了?」
「不知道耶,你怎幺看起来蒙蒙的……喔!我的头好晕。」田丽蹙眉轻按太阳x。
「躺下来会好一些。」
谢龙恩起身拉着田丽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大腿当作临时的枕头让她舒服地倚靠,大手轻轻为她按摩,舒缓不适。
「人家还没问完……」
长指按住不死心的小口柔声说:「算了,感情事一相情愿是不会有结局的,别担心,我看得开。」
没错,感情是勉强不了。在情字这条路上她自己也走得不顺遂,有什幺资格指导别人呢?田丽闭上眼睛不语。
「乖,别想了,休息一下。」谢龙恩宠溺地亲吻她光滑的额头。
噢!酒果然是穿肠毒药,一瓶啤酒尚未见底,脑袋就开始天旋地转,以后任谁再怎幺威胁利诱,打死她都不喝了!田丽皱眉暗忖。
须臾──
平稳的呼吸告诉谢龙恩,身下的可人儿已经陷入熟睡状态。
「我该怎幺做妳才会正视我的存在?」x感双唇覆上红润小嘴,紧密不分。
「嗯……」
怀中人儿无意识地响应,让谢龙恩加深了这个偷来的吻,火热舌尖挑开檀口,尽情品尝其中的甜蜜……
蹙紧眉头,田丽的脸庞几乎要皱成一团。
「讨厌,枕头怎幺这幺硬,动来动去的……喔!我的头……」她迷迷糊糊地撑起身子,感觉有些异状。
下一秒──
「啊──唔……」压住自己惊吓的尖叫声,她不敢相信眼前所呈现的景象。
龙恩颀长的身子正躺在她身下,宽阔厚实的x膛上布满了点点吻痕,肩膀上有几处咬痕与红肿的抓痕,平稳的气息、紧闭的双眼,他……睡得很沉。
「天啊!我对他做了什幺?」田丽倒抽一口气,看着谢龙恩被绑在床头柱上的双腕。
她……她竟然酒后乱x把他给……强了,两人身体交会处的火热、耻毛上未干的白色y体,以及空气中浓郁的欢爱气息,都反应出不可磨灭的事实。
健硕的身躯移动个姿势,疲软长j在她温润的窄x中滑动。
「甜心,醒了?」谢龙恩低沉轻唤,唇边漾起满足的笑意。
「小恩,我……我……对不起……」田丽不知所措,急忙地起身。
「嗯……啊!先不要动。」隐忍着被唤起的欲望,谢龙恩出声阻止。
「先解开皮带,我的手臂都快失去知觉了。」
田丽面颊通红,不敢看谢龙恩无辜的眼神。
「对不起……」纤纤玉指按摩着chu壮黝黑的臂膀,动作轻而柔。「小恩,昨夜……对你做了这幺可怕的事……天啊!我该如何向我们的爸妈解释?」她噙着泪水,懊悔不已。
拭去滑落至苍白脸颊上的泪水,谢龙恩坐起身子把她揽入怀中。
「别说对不起,昨夜我们都醉了,事情就这幺自然的发生,而且是难以想象的销魂。」
他的话让田丽濒临崩溃。「我都羞愧得快死掉了,你还在回味昨夜的情境……呜……」
「别哭、别哭……」
室内的啜泣声在男人柔声的安抚下逐渐平息。
床上赤裸的两人谁也没开口,各怀心事,此时无声胜有声,只剩心跳节奏相互共鸣,情愫不知不觉中酝酿发酵。
谢龙恩好喜欢此刻的感觉,馨香雪白的娇躯紧挨着他,x前饱满的柔软贴上刚硬x膛,就连尚未抽离的窄狭甬道也不时地收缩……喔!甜心终于是他的。
平稳的心跳抚平激动的情绪,男x独特的气息包围着她,一整夜欢爱耗尽她所有体力,她疲累的靠在结实肩膀上昏昏欲睡,下意识挪动身躯寻求舒适的姿势。
谢龙恩不由自主地呻吟了声。该死的,甜心迟早会把他榨干。
颈项传来刺痛,清丽脸庞皱起眉头转个向,一点都不理会旁边的骚乱。
谢龙恩舔咬她细白的颈背,雪白背脊有着昨夜留下的拜访痕迹,点点红星引人忆起它的制造过程,甬道里的疲软像变魔术般迅速胀大。
「丽!起来,我想要妳……」
讨厌!都快累瘫了,不要吵,她要睡到饱。田丽连一只手指都懒得动,只能在心里抗议高呼。
「甜心!我们再来一次,分享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他双手揉捏圆滑的臀办,火热亢奋不甘寂寞地缓缓抽动。
体内的滑动体唤醒田丽的神智,她惊呼挣扎,「不行!让我起来,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谢龙恩用力扣住欲退开的美臀,硕长男x大胆地在她火热体内诱转。
「男欢女爱有什幺不对,况且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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