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安少廷又搬回到了他原来的公寓。他也停止吃医生给他开的药。
他还开始抽烟,虽然他很讨厌那种烟味,而且每每被浓烟呛得流出眼泪。他每
天不再按时上床睡觉,胡乱地吃点东西,尽力将生活弄得一团糟。
他希望自己还能再回到原来的那种梦游之中。
袁可欣这些天好象处於一种崩溃的j神状态之中,有好几天没见到她出门。安少廷开始
几乎每天都会去敲她的门。她从来不开门,不愿他进去见她,也不愿和他说话,但是他知道
她需要他。
当然不是需要清醒的他,而是那个受潜意识支配的梦中的安少廷。
安少廷不敢再尝试从窗户跳进去找她。他不知道她会怎样反应,但她已经经受
不起更多的刺激了,她脆弱的心灵怎麽也承受不了那麽多r体和j神的极限压力。
安少廷知道她必定在等待---等待她真正的『主人』。
他浑浑僵僵地过着日子,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梦中,也不知道回到梦中後
还会不会回到梦奴的身旁,更不知道梦奴见到她的主人以後又会如何。
他真希望能有一种药,能让他吃了以後立刻进入梦中!进入那梦游的世界。
他一g一g地抽着烟,在元元站上读着一篇篇暴虐的色情小说。那麽多强烈
刺激感官的描写却一点也不能让他激动。
门口传来一阵蟋蟋嗦嗦的声音。
他没有扭头看,生活中已不再有什麽东西能很快引起他的注意力,直到他睡觉
前,他发现了门缝下的一个字条。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安少廷的心开始狂跳。
他不知道梦奴为何会给他送来这麽个邀请。难道她突然想通了?难道她完全不
在乎他假装出来的暴虐了?亦或是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出那种真正的暴虐,那种不是假装出来
、而是他暴虐本x的自然流露?
他忽然心头一片明亮---既然他能在梦中表现出如此暴虐的潜意识,这不正说明自己的本
x其实就是极其暴虐残忍的吗?只要他能够将他的虚伪的道德的面罩扒下,他不就自然成了
梦奴期待的那个暴虐的『主人』了吗?
他为自己的发现狂喜---天啦!怎麽不早点想到这一层呢?上一回的彻底失败,
就是在于他总是想着怎麽伪装成暴虐,怎麽戴上那个虚伪的残忍的面罩,而不是反过来---
把虚伪的仁慈的面罩扒下来,将自己暴虐的本x暴露出来!
啊!
他在内心狂呼。他总算明白为何袁可欣不让他进门了---她不能让他戴着那种仁慈的假面
具去见她,她等待的是那个真正的主人。
她不是给过他暗示吗:你不再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会从那扇窗户进来。
她一直就在等着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剥去了伪善的他、那个本x的他、那个残
忍暴虐的他。
但是,他上次却在最後露出了虚伪的怜悯,让她伤透了心。
好吧!撕开你虚伪的面具,露出你那暴虐的本x---那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
才是本质的你!才是兽x的你!
安少廷再次振作起来。
他要以真正的『主人』身份去找他的梦奴---即使不是为了他自己,也要为了他的梦奴
。他洗好澡,穿好那件睡袍,喝了一杯咖啡,拿起一张信用卡,信心十足地向那个情趣店大
步走去。
他一进门,就又受到老板的欢迎:
“嘿呀,是阿廷啊?今天想买一点什麽?”
“老板,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什麽浣肠器还有吗?”
“啊有有,有。你等一下。”
安少廷用信用卡付了帐後就将包装撕开扔掉---他不需要读上面的说明---他的
本能会指导他怎样做。
他来到袁可欣窗前的时候,正是那夜深人静的深夜两点---这是他梦游时常来的
时刻。他猛地一脚踢开了窗户。屋里灯光亮起。他一下窜过窗前的桌子,再猛地跳了进去。
袁可欣好象一直就坐在床上等着他。她将手里的杯子里的水紧喝了几大口後一
下掀起被子,扯掉睡衣後的身上仅穿着内裤,急切地扑倒在安少廷的脚下,身子在颤抖中向
他问候: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你这个贱奴…爬上床,把自己拷好!”
随着他chu野的命令,安少廷一脚踢在她的耳旁。
袁可欣急忙爬到床下拖出那个箱子,从中快速地取出几付手拷,将自己的双脚
和双手拷在床架上,自己趴跪在床的中央,颤抖地等着主人的惩罚。
安少廷来到厨房一阵乱翻,将炒菜用的菜油、酱油、陈醋、料酒、再加上水混合到一个
盆子里,他又随手加进一些五香粉、豆粉、辣椒粉、还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粉末,将盆里
的混合y搅在一起端到床前的小柜子上,对着恐惧得发抖的袁可欣吼道:
“你这个贱奴,我要将你腌了吃、烤了吃、蒸了吃、煮了吃。我要先在你肚子
里加些佐料,你这个贱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烧熟了吃掉?啊?你这个贱奴。”
“啊……主人……”
袁可欣闪烁着泪光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在喷s出欲望的火焰,整个人都在恐惧中
颤抖。看见她眼中竟在恐惧中还露出了欲火,安少廷x中的怒气冲天而上。
安少廷猛地从箱子里拉出那个带着链子的圆形的r夹,将链条狠狠地绕过她的背从下面
将再她的双r狠狠地夹住。然後胯坐到她的腰上面,就象是骑马提起马的僵绳似地从上面提
起链子,将她的双r往两边拉扯,让她立刻疼痛地昂起了头嘶鸣。
他猛地拍打着袁可欣的雪白的屁股,嘴里呼呼地喘着chu气,身子上下颠簸,就
象是在驾驭一匹狂奔的野马。
袁可欣瘦小的身子就象是一叶小舟,在狂风暴雨的肆虐中起伏。
安少廷渐渐进入一种麻木的恍惚之中,开始感到自己体内的血y在升温、在奔
腾、在激荡,真就象自己正骑着一匹野马,在无垠的旷野上奔驰。
他用一个带着小球的嘴梏子封上了袁可欣的口腔,让她的刺人心肺的嘶叫变成
喉咙里的呜咽。
他将那盆辛辣刺鼻的y体端到她的腿边,再倒骑到她的腰部,用那个他带来的金属管做
的注s器吸满混合y,再旋上更细的细头,一下就c入到她的後洞里,将整管子y体全注s
进她的体内。
安少廷胯下的r体突然一下紧绷起来,背後传来凄惨的哀鸣。
安少廷感到自己的血y又开始沸腾,整个人就象是漂浮在空中一样处於一种恍
惚的虚幻状态,胯下袁可欣的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一曲美妙的音乐节拍,伴着他灵魂在空
中飞舞。
他又抽了一管y体注入她的体内,更惨烈的嘶鸣在背後激荡,胯下的r体在他
的大腿上扭曲起来,一种莫名的刺激一下让他的阳具膨胀到了极点。
啊!
这才是安少廷真正的本x---在暴虐中体会到那激荡人心的x的快感,在被虐待者的呻吟
之中发现了触激灵魂的x的旋律!他干脆一把扯下套在袁可欣嘴上的嘴梏子,让那动人的美
妙音乐更加高昂地刺激着他全身的感官。
他完全进入了疯狂的境地。
他的rb在裤子里越撑越大,高涨的野x的欲望在他体内也越来越强烈。他敞
开睡袍,一把拉下自己的内裤,跪到袁可欣腿间,将火烫的rb猛地刺进充满yy的花x,
里面竟迸发出噗嗤噗嗤的撞击声。
他拉起r夹上的铁链,动人的乐曲再次响起,伴随着他的每一下抽c的声音,
组成了一曲美妙动听、刺激灵魂的交响乐。
他彻底投入到那种疯狂的暴虐的快感之中。
他继续在盆里抽吸一管一管的y体,再一管一管地将y体灌入袁可欣的体内---
她的嚎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再渐渐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弱。
安少廷全身心都完全沉浸到那种狂虐的快感之中,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进、再回撤、再挺
进、再回撤,将他伸长到极点的x的触体在火热的r洞里来回探索,伴随着刺激他灵魂的弱
体的惨叫呻吟,在女x的r体深处寻求和制造最大最强的原始野x的快感。
他越来越疯狂了---他真正体会出他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孱弱的
女体的过程中他逐渐达到了灵与r的美妙结合,灵魂和r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他送入到了
一个极乐的世界。
他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他的全身神经并让他的抽
c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後他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c,让他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
一刻达到了他最猛烈的x的顶峰---灵与r的高潮的迭加的顶点。
嗷……
他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他躯体里的全部j髓,让?
氲揭桓鲂榭罩校芫梦茨芑汗础k釉尚赖南绿謇锍槌鍪蹁醯娜獍簦剿
耐泛颓街涞拇餐罚檬肿プ∷耐贩13牧程崞稹t尚缆抢崴牧成下冻隽思
涮鹈赖奈12Γ眯槿醯纳舳运厮档溃?
“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b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
舔着,最後将他的r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
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奴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r的高潮的结合之後,
完成了她作为x奴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
切:她的灵与r!【十六】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
,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
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
,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
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
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於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
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
、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
不到r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x膛、或是被推下高楼
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
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s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
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
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
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
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後对他说道:
“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来了?让
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
铩2还恍乃脊苷庑┫惺拢挂庇诮摹懊巍奔锹枷吕础?
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
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後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後一次
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
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後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
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
象---啊?
安少廷突然注意起信封上的笔迹,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震惊。
他用颤抖的手拿起那封信,仔细地翻看了两遍。他不敢象他平时撕信那样鲁莽
地拆开,而是找到一个小刀,小心翼翼地将它从一边裁开。
厚厚的好几张信纸折迭在一起。他慢慢地展开,狂跳的心让他的手上的信纸都
几乎拿不稳。
一个熟悉的字眼落入他的眼:『主人』。
『主人:
请容许奴儿再这麽叫您一次吧。我知道读这封信的您并不是我真正的主人。我那真正的?
魅酥皇窃诿卫锊呕岢鱿帧t谀拿卫铩?墒牵慊故侨梦以俳心爸魅恕卑桑∧忝浅さ檬侨
绱讼嘞螅梦椅薹u直妗?
噢!一想到我主人那无情、残酷、喜怒无常的样子,我的下体就已经潮湿了。
我真是个y荡的奴儿。
还是让我从头开始说吧!
那还是三四个多月前的一个夜晚,我的主人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突然踢开了我的窗户闯进?
曳考洹t谀强植赖囊豢蹋业男目裉搅思恪<唇馐芮勘┖王艴锏目志澹梦艺錾碜
酉诺梅6丁`蓿∥沂嵌圜嵋窗。≡谀且豢蹋业南绿寰贡豢志宕碳さ们橛哒恰12曰鹉涯
停业囊趸Ю锞股隽舜罅康囊d侵旨丝膳碌目志逅业那苛业男源碳ぃ贡任
叶雷允忠母芯趸挂土摇?
噢!我的主人!他那冷漠无情的眼神,就象两束强力的磁场,将我定在哪里动弹不得。?
昧钊宋薹ㄏ胂蟮牟锌岬氖侄危话丫酒鹞业耐贩3蚁品诖采希土业匕窍挛业乃
隆`蓿∥伊15瘫痪薮蟮目志宕碳さ么呵椴1d侵至钊四岩灾眯诺男缘母叱薄?
我的主人脱掉我的内裤将我按倒在床上,开始对我进行猛烈的鞭打惩罚。刺骨的痛苦一?
橐槐榈卮碳ぷ盼业纳窬泊碳ぷ盼乙丫甙旱男杂d侵挚坦敲牡目旄腥梦移缴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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