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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管茅紫与段归秋能侥幸逃过一劫,全赖古家堡堡主听过魏崔空的报告之后,认为这次的任务有可能会出问题,命令魏崔空须时时注意管茅紫这边的情形,才没让奸人得逞。
然而谁也没料到,黑衣人齐攻其实只让管茅紫身受轻伤,最后却是栽在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夫人手上。
段归秋的伤虽重,但未伤及五脏六腑,休养一阵子便可痊愈,然而管茅紫却是直到段归秋完全痊愈,都未复原归来。
晓得管茅紫被送回古家堡疗伤,毋需担心安危,让段归秋在疗伤的同时,也放手摧毁段氏商行。
他不管世人怎么评判,好似这些年来所受到的不公都一口气爆发了出来。
他让段氏三兄弟身无分文,仅能当下等chu工,险些害死管茅紫的许纹甯不只被设计犯下y佚之罪而被段归春下了休书,娘家那边更因面上无光,不肯收容女儿,最后她只能到妓院卖身维生。
段老爷固然可恶,总是他的亲生父亲,段归秋暗中给了他一笔钱,省吃俭用尚可安享晚年。
于凤城于是流传着段氏商行因为段老爷一时胡涂,选了不肖子当继承人,因而败光了所有家产,首富一夕之间成了贱民的警世故事。
而段归秋本人,则是彻底消失在于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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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末春初,白梅绽放,这天的古家堡来了一名客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久候管茅紫归来却苦守不到佳人的段归秋。
他自徐任柏处得到古家堡的地理资讯后,跋山涉水,来到位于于凤城东北处三百里外的古家堡。
有十九在暗中保护,他的动向当然也在古家堡的掌握之中,,故他的出现,堡主没有任何意外。
古家堡堡主古断鸿是名二十九岁的成熟男子,十一年前,也是他买下了管家姊妹四人;三年前,他继承了父亲的位置,成为古家堡第五代堡主。
对于段归秋的来意,他心知肚明,不等段归秋开口,就先声夺人。
「段公子,您与本堡的僱佣之约将在三日后到期,若是再续约,茅紫也无法成为您的保镖人选。」
「为何?」被接待在花厅的段归秋愕然。
「一个让雇主受了重伤的保镖必须再教育,短时间内,她无法担任保镖一职。」
「那如果不是保镖呢?」段归秋急道:「我想娶茅紫为妻。」
古断鸿眸中闪过微乎其微的笑意。「很抱歉,茅紫与古家堡尚有九年约,在这之前,她属于古家堡,不能成亲!」
九年?!他无法忍受这么长的时间与她分开,更无法忍受她消耗自己的生命,为他人出生入死!
只要一想到她有可能再发生不测,他的心就几乎快爆裂开来。
「这个约,我买下!」段归秋一脸严肃地道。
「段公子,这儿不是妓院,更没有赎身那玩意儿,该是几年约就得切实遵守,钱无法解决任何事情的!」
古断鸿的声线虽低柔,却有不容置喙的坚决。「那我签她九年!」山不转,路转!
「依古家堡的规定,她让雇主受了重伤,就不能再保护同一位雇主!」古断鸿不疾不徐地道。
这古家堡规定恁硬!段归秋气恼极了。「没有折衷之计?」
「没有!」古断鸿摇头,「还请段公子再等九年!」
段归秋咬牙握拳。
「难道段公子无法等上九年?」
「万一这九年时间,她因公务而重伤怎么办?」或者........死去?
「那也是她的命!」古断鸿淡道。
这位堡主该死地一点人x也没有!段归秋冲上前去,一把抓住古断鸿的衣襟。
这时,旁边一名年轻女子打算上前阻止,古断鸿手指微动,暗示毋需大惊小怪,女子只得按兵不动。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她用生命在为你赚钱,你却只把她当成可以利用的物品?」
「我们是各取所需。」古断鸿依然余裕从容,「段公子,容我再说一次,你想要她,可以,请等九年!」
接着,他手指对抓着衣襟的两手轻拍了下,轻巧的一个小动作,却让段归秋因此震退了两步。
在这个地方,来硬的,他没那本事;谈条件,对方又十分坚持立场,说什么也不肯退让半步!
「好,我等!」段归秋眸中闪过一道狠厉光芒,转身离开。
「堡主,」女子走上前来,「真的不能开一面,让姊姊跟他在一起?」
这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管茅紫最小的妹妹,今年甫十六岁的管杜蘅。
古断鸿m着下巴思忖。「妳看到他刚刚离去的眼神了。」
「嗯!」管杜蘅点头。
「妳猜他心上正打着什么主意?」
管杜蘅愣了愣,「抱歉,我看不出来。」
「他该不会想摧毁古家堡吧?」
「咦?」管杜蘅大吃一惊,「有可能吗?」
她的意思是──段归秋有可能将立基百年的古家堡摧毁吗?
「当然不可能!」古断鸿哈哈大笑,「不过少不得也要受点损伤。」
段归秋怎么玩垮段氏商行,还有怎么将徐氏商行自苟延残喘中救起,他可是清楚得很!
段归秋如果真的卯足劲,恐怕会是两败俱伤。
「妳去跟妳姊说,叫她要懂得感恩图报!」解铃还需系铃人,叫管茅紫出面解决就对了!
「这是叫姊姊去劝他吗?」
「没错!」古断鸿mm管杜蘅的头顶,「妳也一样。」
管杜蘅轻咬着下唇,目送古断鸿离去。
她也一样,只是古家堡的一名保镖,所有的一切都必须照规定来!
她偏首,瞧着无力的左手。
治疗之后,她受重伤的左手再也拿不起比碗还重的物品,这对习惯使用双刀的她,无疑是折损了一半战力。
感恩图报?她喟叹。这份恩情,她还得完吗?
※※※※※※
「堡主要我去劝他?」
乍听到段归秋找来古家堡,让管茅紫又惊又喜,但她自个也很清楚古家堡的规定,就算段归秋捧着金山银山来,古断鸿还是会要他等九年!
然而听到堡主要她去相劝时,她不由得沉默了。
她所认识的段归秋虽然一副吊儿郎当样,但当他做了决定后,可是十头牛都拉不动!
为了抢走她,他必定会倾尽所有,与古家堡缠斗,到时必定两败俱伤,对谁都没好处。但是,她没有把握能将他劝退。
「妳没有把握?」管杜蘅难以置信,「他很爱妳不是吗?那应该会听妳的话啊!」
「不!」管茅紫摇头,「妳不懂他的牛脾气一犯上来有多可怕!要不,段氏商行也不会在短短时间就被他一手摧毁。」
是段老爷的无情压垮了日最后一g稻草,是兄长们的无情让他不再给他们留后路,更别说那伤了她的许纹甯了,统统都没有好下场!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管杜蘅急道。
「我还是去找他说说。」最主要的目的,是想见他一面。
好久不见,她好想他啊!
「我陪妳去。」管杜蘅道。
管茅紫的伤太重,如果魏崔空晚一点将人送回,芳魂早杳。现下的她,虽然行动自如,但只要稍微一用力就会重喘,堡里的大夫说,她至少还得调养个一两年,才能恢复如昔。
也就是说,还得再等个一两年,管茅紫才有办法执行保镖的工作,这段时间再加上去,段归秋等的可不只九年而已!
管杜蘅心中大大不忍,姊姊年纪也不小了,能遇到一个爱她的男人,让她十分替她开心,可是若要等待这么长的时间,那男人等得住吗?
他会不会中途决定放弃?若他真的放弃,姊姊该怎么办?
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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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宿于城中客栈的段归秋,决定隔日还要上古家堡与古断鸿谈判。
他决定让古断鸿知道,如果他不愿意放手,那么他只好用激烈的手段来摧毁古家堡!
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有的是钱,再加上他的缜密心思,不信无法斗上一斗!
当他思虑着该用什么样的话术让古断鸿退让时,敲门声响起。
「谁?」戒备的眼抬起。
「归秋?我是茅紫。」
一听到管茅紫的声音,段归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将门拉开,「茅紫!」
一见到许久不见的心上人,他激动得用力将她搂住,抱得好紧好紧,就怕一放手,人就如轻烟般不见踪影。
「妳还好吗?」他问,审视着她明显变瘦的小脸,语气有着疼惜。「怎么瘦这么多?」
「我的伤已经好了,只须疗养。」小手轻放在他的x口,「你无恙吧?那次的伤有任何后遗症吗?」
他用力摇头,「我很好!非常好!」
「那就好。」管茅紫欣慰地笑。
「先进来坐。」段归秋忙扶着她进入寝房,也在这时,他才发现管茅紫身后还有一名与她差不多高的女孩。
他认出是那天守卫在古断鸿身边的女子,神色立刻有了戒备。
「她是我妹妹。」察觉到他突然全身僵硬,管茅紫连忙解释,「陪我一起来的。」
「亲生妹妹?」
「嗯!」管茅紫点头。「这是最小的。」
她为何成为保镖的过往曾向段归秋提及,故段归秋晓得她还有三名妹妹,都为古家堡做事。
「杜蘅妹妹。」
一听到段归秋竟然喊出她的名字,让管杜蘅心中微骇。
「我有话想跟妳姊姊说,可以麻烦妳去楼下叫壶茶,吃点小菜吗?」也不等管杜蘅回应,段归秋迳自塞了银两在她手中,将她轻推了出去,「这家客栈的小菜好吃,记得多叫几碟。」
意思是说──短时间内请勿上来打扰。
寝门在管杜蘅面前掩上,她眨了眨眼,还有些状况外。
他们势必有很多话要说吧?莞尔的管杜蘅将银两放入腰带内。
她就先四处逛逛去,别打扰他们了。
※※※※※※
「小紫儿,我好想妳!」
门甫关上,段归秋立即迫不及待地吻上久违的红唇,火舌与丁香缠绵,吻得她气喘吁吁,好一会就喘不过气来。
「妳怎么了?」见她捏着x口的衣裳,面色雪白,将段归秋骇了一大跳。
「我这身体不比从前,」管茅紫充满歉意地道:「只要过于激动,就会喘不过气来!」
「这种情形会一直持续下去吗?」她的伤g本就还没好!
「大夫说,疗养个一两年就会好了!」她朝他弯出一个毋需担心的微笑。
「我会帮妳找最好的大夫,让妳在最短的时间内康复!」他坐上圆桌边的圆凳,同时将她抱上大腿。「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管茅紫凝望着深情的男人,泪盈于睫。「我来........有件事想跟你说。」
「妳说。」段归秋隐约猜到她想说的是啥。
「你也知道我当初卖给了古家堡,未到履约期限不能走人。」
「我晓得。」握着她的大手紧了紧,「我就算不择手段,也要让妳提早离开!」
「不可以的!归秋!」管茅紫抽出小手,反搭在他手背上,「堡主对我有恩,我一定要履行约定!」
「不管他要多少钱,我都给!」
管茅紫抿了抿唇,「这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攸关情与义,「我不能当个背信忘义的人!」
「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愿意答应,只要他放妳走!」他再也不想与她分开!
「不成的!」管茅紫摇头,「堡主对这方面很坚持,等我,好吗?」
「所以妳能忍耐九年的时间不与我在一起?」
她无法忍耐,但她没得选择。
「若是妳出任务,必须时刻守在雇主身边,我们更是难以相见,这妳也能忍?」
管茅紫怔怔地望着段归秋,一滴清泪滚落眼眶。
她当然不能,所以现下的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堡主放妳走,若他不肯妥协,只好动用非常手段了!」
「不行!」她慌乱地拉住他,「你不能像毁了段氏商行一样,毁了古家堡!而且古家堡有你想像不到的势力,弄个不好,会危及你的生命的!」
「就算最终结果是我死,我也要去做!」
「归秋!」管茅紫惊惶出声。
「我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我唯一想要的只有妳,如果连妳都得不到,那来个共赴黄泉也无所谓!」
「你不要这样........」她被他眼中的决绝吓坏了。「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为我送命?到时,连我也活不下去!」
「那就跟我走!」段归秋热切地抓住小手,「别再回去了,我带妳远走高飞!」
「我不能........我还有妹妹........」
「连妹妹一起带走!」
「他们会追杀我们到天涯海角的!」
「那除了斗个你死我亡,没有其他选择了!」
「千万不要!」小手慌忙掩住语气森冷的嘴,「让我再去跟堡主谈谈,好不好?一定有折衷的办法的!」
段归秋僵硬地点点头,管茅紫这才松了口气。
虽然心中依然忐忑,也不晓得该怎么做才能说服古断鸿,但至少得到缓冲时间,她可以好好想想怎么解这个套。
「咱们好久不见了!」段归秋将她搂得更紧,「告诉我,妳这些日子过得如何?」
虽然他很想抱抱她,感受女体的温暖,但顾及她的伤势尚未完全康复,只得按捺澎湃的欲望。
「我回到古家堡之后........」管茅紫缓缓叙述与他分开之后的一切,然而说着说着,她臀下的「坐垫」似乎越来越不舒服了,好似有什么一直顶着她似地。「归秋........」
「嗯?」段归秋为了强忍欲望而声线紧绷。
「你是不是很想........要........」小脸微红。
闻言,段归秋倾身亲了亲小脸一记。「无妨,我忍一下就过去了。」
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他「肿」得好厉害,恐怕不只是忍一下就能过去的吧........
「其实我们可以的........」她害羞地说:「只是不要太激烈就好。」
别像刚才吻得太过激情,害得她难以呼吸,才会引发气喘。
段归秋立即否定,「还是别了,我不忍心看妳难受!」
她懂他怜她,但她实在不忍见他憋得痛苦,更何况,当她知道他的欲火已经燃起,她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一般,腿心处莫名搔着痒,xr似乎也微微涨痛起来。
她索x不再劝他,这男人可不是用嘴说一说就可扭转的,她干脆小嘴主动吻上,柔荑隔着衣物,揉蹭着隆起的物事。
「小紫儿,别........」大手握住细腕,想阻止。
「可以的!」暖暖的丁香勾画薄唇的弧度,未被握住的小手索x探入了裤底,直接抓起火烫的欲龙。
段归秋重喘了声,欲望被撩拨更甚,无形中又胀大了几分。
「你的那儿好大了........」小手上下来回搓揉。
「妳这样m,怎么可能不大?」怕一个不小心过度热情,又吻得她难以呼吸,他深情款款地吻着她的眸、挺直的小鼻、粉嫩的红颊........
「其实我也很想........」她偏过头去,让吻落在纤颈,热气盘旋耳上,带来酥麻的快意。
「妳再撩拨下去,我真的会无法停止!」
「这是我的盼望!」迎视他的水眸荡漾妩媚柔情。
他再也难以控制,将她抱上圆桌,动手卸除两人身上的衣物。
狰狞的疤痕自他的左x延伸至右下腹,管茅紫轻抚突起的疤,热泪盈眶。
「都是我保护不周,才害你受了重伤!」
「不!」段归秋摇头,「妳受的伤才重,是我害了妳!」他低头,满是心疼地亲吻管茅紫x口上的伤痕。
「是我没有尽到保镖的责任!」
「我身为妳的情人,却害妳陷入危险之中,我才是罪该万死!」
管茅紫忽地噗哧一笑,「我们一定要互揽责任吗?」
段归秋也忍不住笑,「是啊!再揽下去,妳妹妹都回来了!」
所以可别再浪费时间了!
两只大手一手一个,托住沉重的丰r,热烫的唇轮流在两边r蕾上来回吸吮舔弹,没一会儿,软嫩的娇蕊就在他口中硬挺成果,快意更是强烈。
「嗯啊........」管茅紫随着他的爱抚放声娇吟,小手握着他的男x,朝着自己的腿心处偎去,娇躯兀自扭动起来。
「小紫儿已经这么迫不及待了?」他都可以感觉到她腿间的隙缝处已经满满湿意一片,就连他的分身也都沾染上了晶莹露珠。
「别说得这么露骨嘛!」管茅紫娇娇睨他一眼,「你明知咱们分开多久,就有多久不曾鱼水之欢了!」
常常夜阑人静时,她想他想得眼泪淌,就连身子也充斥着要他的欲望,那样的夜,好难熬!
「我懂!」窄臀来回挪动,在她的湿润腿心来回磨蹭,「是我迫不及待,是我难以忍耐........」说着,他更用了点劲,加深欢愉。
管茅紫抬起纤腿,勾住劲腰,水x儿直接迎向他的昂扬,在他一个使劲往前顶击时,顺势进了温暖潮湿的嫩x中。
「啊呀........」她高喊着瞬间激擦而出的快感,娇躯因为狂喜扭动得更为厉害。
「小紫儿,妳的小x似乎比以往更紧了........」
他的气息紊乱,撞击的动作却是充满算计,忽浅忽深,弄得管茅紫理智尽失,本能地直接依着自体内深处辐s而出的强烈欲望,扭摆着圆臀,吞噬着他的长物。
「小紫儿,别太激动!」他怕她一时承受不住,连忙按住小腹。
「我要........」她神智不清地喊着,「给我........」
「好........」昂扬的chu长在已然红肿的嫩x中不断来回,每一次的抽c都带给双方舒畅快意,「这样舒服吗?小紫儿。」
「舒服........」她y乱地高喊着狂喜,哀哀恳求,「啊........可以再快一点........」
他伏上她的身,在强力顶击的同时,薄唇含住r尖,囓咬出更为强烈的快意,管茅紫惊喜尖叫,在瞬间攀上高潮的巅峰。
热y瞬间汹涌,嫩壁阵阵收缩,他静止不动,享受她给予的快感。
「好舒服啊,小紫儿........」
「嗯........嗯嗯........」小嘴咬着食指,迷乱地嘤咛。
「小紫儿,妳流了好多水........」不只两人交合处都是湿滑的春水,就连桌面都流淌了一片。「还要不要?」
「要........还要........」只是一次高潮,她仍未满足。
他总是可以带给她无数次的高潮,直到她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获得餍足。
「那我们再来........」他将躺在桌上的娇人儿抱起,行走时,昂扬依然在她的体内律动。
两人双双躺在床上,罗纱帐轻慢飘落,掩去了交欢的身影,却盖不住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chu喘娇吟........
※※※※※※
逛街归来的管杜蘅站在门外,两手捂着发烫的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万万没想到姊姊与那个男人之间已有如此深的羁绊,就连女孩子家最重要的清白都给了!
这样,堡主怎么忍心分散两名有情人长达九年以上的时间呢?
今日若是易地而处,她必定不能忍受!
总会有办法的!她想。
无论如何,她都要让姊姊获得幸福,不管得付出什么代价!
尾声
古家堡外,一名男子与一名女子手牵着手伫立。
女子有些依依不舍地抬首望着高大耸立的古家城堡,男子则是深情端凝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女子回过头来,朝男子嫣然一笑,并肩离开。
城墙的上方,同样伫立着一男一女。
「妳有告诉茅紫,妳用什么代价换她自由吗?」
管杜蘅怔怔凝视着管茅紫远去的背影,「当然不能说。」说了,姊姊必定不肯答应。
回到古家堡后,她与古断鸿协议,将管茅紫未完的年限全算到她头上,放姊姊自由。
她本以为会与古断鸿有一番拉锯,却没想到他答应得爽快,反倒让全力备战的她一时愕愣,不知该如何反应。
回房后,她开心地告诉管茅紫这个好消息,同时为了不让姊姊起疑心,还发狠地敲了段归秋十万两银。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对段归秋而言都易如反掌,他痛快地答应,马上拿出银票,并迫不及待在隔日就将管茅紫接走。
他们一定会幸福的!管杜蘅轻扬起欣慰的微笑。
在她们四姊妹之中,总会有人得到幸福!
古断鸿偏首低头,望着管杜蘅垂在身侧的左手。
那条被废的手臂,他用尽全力才免去截肢的命运,但它势必无法举起任何武器,能拿得动碗般的重量已是大幸。
她已是丧失资格的保镖,别说保下管茅紫,她连自己的债都还不完;但他还是答应了她的要求。
意识到古断鸿的注视,管杜蘅反sx地就将左手藏在身后。
「堡主,我先下去了!」她不喜欢他盯着她左手瞧的眼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已经一无是处。
「嗯!」古断鸿低应。
匆匆走下墙围,她的速度快得像在逃难。
他一定不懂吧?不懂她为何要用己身的自由交换姊姊的自由。
不懂也好,至少她还可以死皮赖脸地拖着没用的身体赖在古家堡,若他懂了........
她轻轻闭上眼。
希望他一辈子都别懂........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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