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吃痛的用手去拉扯颈间大力的手,喉间的声响局促又暧昧。
“我……我有…什么办法?”她从喉间挤出这些话。
驸马爷松了手,似乎只是为了看白莫痛苦的模样,带着分满足的玩味,“白莫,你的演技真是烂透了。”
白莫伸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眉眼都低垂,俨然一副委屈又温顺的模样,“本宫想先沐浴,驸马可否…”
这位驸马嗤笑一声,悻悻然摊手往门外走,“行,我明白,演这么一出不就是不想我动你?”
白莫不置可否的看着他,神情淡漠。
后者啐了一口,“呸,一个让人玩过几手的烂货,还好意思在这里摆谱。”
只是单纯为了泄愤,骂完便出去了。
又是操劳又是送客的,折腾了小半夜,谁都累了。驸马的酒早就醒了,只是此刻强借酒意,骂出了这些话。
白莫被皇上赐婚给他,别人看来便是天大的荣耀。那可是长公主的驸马,就算长公主与皇帝面和心不和,那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也是从区区大臣变成了皇亲国戚,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好不威风。
可嫁娶背后,就意味着他日后就像是白柏的一条狗一样,不得不更加劳心尽力。同时,家里还要把白莫当个佛供着,像娶回来个祖宗。
但若只是这样,那也罢了。他也已经做好打算,大不了就受这姐弟的夹板气,总归也不可能要了他的命。
可没想到,白柏甩给他的是这么个东西。
婚前验身的嬷嬷都同他讲了,白莫的状况。所以当天,他就以此为借口,提前对白莫动了家法。为了掩盖她早就失贞的秘密,她居然也就逆来顺受的忍了。
装的一副清高极了的模样,实际连个窑姐儿都不如。
他自然是气不过的。
白莫不同他计较,生生接下这句骂她脏的话。没有关系,她知道自己是干净的就可以了。
除了穆凉,谁也没有。
白莫把自己陷进巨大的浴桶里,水温刚好,浴花味道味道好闻极了。
周边凉着几桶热水,正备着待会儿换水。整个屋里氤氲一片,让人瞧不清楚眼前。
挽黎进来送换洗的衣服的时候,白莫用眼神叫她停下,用低低的声音,懒洋洋的说道,“把事情传出去。”
挽黎点头会意。
白莫揉揉胀痛的眉心,手指在水里泡的时间久了,瞧着有些肿。“怎么样了?”
挽黎心一紧,不知道白莫是在问什么。自然不可能是刚交代的事,但近来的事都是挽辞去操办的,她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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