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正如前者所说的那样发生,白莫愧疚,所以他们的故事得以继续。
还颇费笔墨解释的,还有前不久的宫变。白柏坦诚,他自导自演这样一出戏,只不过是想借机给傅杞一个名分而已,将【同性有悖人伦】,这样的律法从国法之中革除。
白柏写这封信的时候,穆凉还未离京,傅杞也还未死,故而信中口气,仍是调笑居多。
除了些辩解,还有些旁的。比如,穆凉此次前往金郡,虽说是叫流放,却也是作为天/朝驻金郡的监御史,可在金郡之内行使代表天/朝的权利,也算是弥补了对穆凉一生都将背井离乡的亏欠。
又比如,白柏承认,穆凉和白莫愈恩爱,他只觉得愈慌。如果当初登基的就是白莫,那他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只是一旦在这王位上驻足了一刻,就把权势地位,奉承赞美,珍宝银钱,全都当做囊中之物了,再割舍不得。白柏自诩俗人一个,终于还是抵不过心中贪念。
话说到这份上,穆凉心里都隐隐有些松动了。
还有最重要的,白柏许诺,他在位一天,就保证白莫一天太平安稳,荣华富贵。而相同的,穆凉也必须保证,至少他永远不会站在天/朝的对立面。
像是个君子协定一样,分明谁也没说,若是违约了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甚至一个交换条件的流程都没有。但他们都默默记下,并将以一生去践行。
穆凉对于白柏那些辩解大部分虽是不敢苟同,却也总算多多少少的明白了些他的考量,心中仇恨也不经意间就放下了些许。白柏当初所做,毕竟是出于上位者不得不有的思虑和防备,不必过于计较。更何况他如今也够惨了,永失所爱,众叛亲离。
穆凉不再说什么,把信收好,目光并没有看向别翠,只是淡淡的说,“如今信也送了,等到了金郡,叫小安许给你一笔钱,就走吧。”
别翠听他说这话有些慌乱,赶紧在马车里跪好,“您别赶我走。别翠知道,是您救了别翠的命,如今天/朝不能回,就让别翠侍奉您左右……”
“攻打金郡的事情你也知道,搬不上台面,后续又仓促,我们去金郡,未必是什么好事。”穆凉把那封信在掌心揉搓了两下,复又慢慢展开。去金郡这件事,是凶是吉没人知晓,白柏这是逼他骑虎难下。
他没有说,对白柏有丝丝改观,是打祝柳替他施针那时候起的。那时候他一脱衣裳,就从怀里掉出些零碎的小玩意儿。
有他先前死死攥在手里的那缕结发,有他固执索要的那枚翡翠玉佩。
还有,一个小小的,木质挂坠。
短短的一小节木头上,雕着一个清晰又细致的白莫的脸。在第一次遇到庞微的时候的那次出游,穆凉在刻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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