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施主，你请回吧。”
“不，我要跟着你，我的父亲也同意了，你别赶我走。”清灵坚持着，就是不动摇。
“李施主，我是出家人。”
“我知道你是出家人，但是我就是想跟着你。我喜欢你。”
慧海：“……”
……
清灵一直都跟着，慧海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无奈，再到最后的默认。
“大师，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喜欢我？”清灵时常这样问着。
这个时候慧海就不停地口中默念佛号，不想去理睬清灵。
但是清灵并不放过他：“大师，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慧海还在那里默念佛号，就是不敢回应她。
“大师，我知道你肯定也动了凡心，只是因为戒规的原因，你将这份喜欢藏在心里。”
慧海叹息：“李施主，小僧心中只有佛祖。”
清灵却突然扑过去，抱住他：“你的心里分明就是有我。”说着，她吻了下去。
慧海目瞪口呆，却也忘了推开她。
……
欲海沉沦，慧海的心因为这个吻而动。
他知道自己破戒了，所以已经不能为僧了。
他的师父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叹息：“我早就算到你会有此一劫，但当时依然持意将你收为弟子。既然你已经动了凡心，那么就还俗吧。”
“师父……”慧海心里一痛，只觉得自己做错了。
“还俗吧，在家还是出家，都是修行。只要你心中有我佛，那么在家也能修佛。”
……
山门被关闭，将他关在了门外。
一个门内一个门外。
在家也好，出家也罢，都是修佛。
他记住了师父的一席话。
……
“慧海哥哥，你真的还俗了吗？”
“还俗了，我已经心动，再不能为僧。”慧海叹息。
“还俗不好吗？你那么不情愿。”
慧海看着她：“我为你而还俗，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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