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太阳与我(上)
雨季过后就是播种新一季玉米的时候了。
每天都是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黑奴们开始在一望无际的田园里播种。而雨季前收获的棉花也开始大批量的运出庄园。火车、马车,那些堆积如山的棉花倒底能卖多少钱呢?无法想象……
——麦加利他,很有钱吧?
知道麦加利所有财产的是亨利——侍从里年纪最大的亨利听说自从主人来到美国之后就一直跟随在身边了。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掌管着整个庄园的财务,总是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面无表情的吩咐做着做那……
啊,还有一件事:
我大概已经掌握了法文听和说,但是我还是想正经八百的认认字。
我不惹人注目的跟负责打扫书房的侍从交换了工作,借着每天的打扫时间我可以在书房里从读报纸开始学习法文。后来那个侍从索x直接禀报了侍从总管将书房的打扫工作完全交给了我——掩藏在一堆的工作分配之中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于是我拿到了书房的钥匙。
——如果晚上不被麦加利招唤到他的卧室,我就会m黑到书房里拿一本白天就看好位置的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着蜡烛来看——我可不是什么纤细的人,从阅读历险小说开始,渐渐的我看的小说越来越多,后来已经不满足于看小说,书架上的小说本来也就不多,于是我开始读一些奇怪的书:比如有本讲农业生产的书,可是读着读着,我发现书里的理论越来越奇怪:什么阶级、民众、选举……看不懂看不懂!
雨季过去后麦加利经常有会出门去。
他经常是有侍从跟随着出门去,这一去,也经常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
听厨房的女佣说主人是去新奥尔良,那座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城市里办事。
“主人在那里也有好几所豪华的大房子!虽然没有这里的大,但在新奥尔良也是大名鼎鼎的豪宅!”跟随主人去过的厨娘大声的说着,我不置可否的点着头,一边吞着她烤的最美味的饼干。
侍从里几个头脸人物都跟着主人出门去了,而我这个实际上的奴隶是不可能被带出门的啦!不过也好,他们都走了尤其是那个变态走了我就可以轻松多了!还有那个,眼神如蛇的莉特拉……
过了半个月主人回来了一趟,带回来了一大群的客人。
他们很“正常”的玩乐了一周——很正常,的确是太“正常”了!女士们办跳舞会、演剧会,男士们衣着正常的彬彬有礼的举行宴会、野餐,然后还有去狩猎。
狩猎麦加利也将我带去了:不过并没有跑多远,仅仅在他所指给我的“狩猎区”范围的一个小小区域里,这些看起来正正常常的绅士淑女欢乐的打着猎。
而我,就站在麦加利的马侧。他手上玩弄的,是一条普通的褐色生牛皮马鞭。当他累了的时候,他顺手将那马鞭扔给我让我拿着——我的眼神一定是出现了不同寻常的恐惧惊恐……
他笑了,从马背上俯下身子来,姿态看起来是向我这个亲随的侍从附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一口咬住了我的耳朵……将那软骨的部分尽情用牙齿舌头撕咬了一会之后,他口齿不清的含着我耳朵说道:
“今天不行……我的杰克……等这些人走了后我会让你尝个够的!”
“……!”我扭开了头,整个耳朵赤红赤红。
但是他很快的又再度出门了。
这一走,又是两个礼拜。
那天特别的热,玉米全部播种完毕,黑奴们也都休息了。
寂寂无聊的午后,吃过烦躁的午饭侍从们就各自去休息了。这样的大热天最凉快的地方就是这所阔大房子里了。我挟了一份今天书房里新到的法国报纸,独自离开了这所房子。
那是前几周狩猎时我发现的好地方。房子后面翻过一个小山丘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橡树林,那天一位夫人的帽子被风吹到树林里面我帮她捡回来时发现了这个好地方。
太阳仍然象一个炙热的黄色火球,热气四s,即使仅仅是头顶上树荫里洒下来的道道刺眼光芒,走这样的一点路我身上的棉布衬衣就已经被汗湿润透了。这里并不是田地,这里仍然保留着整齐而古朴的树林,除了橡树还有其他种种我叫不出来名字的大树。
——这条土径看起来也没有几个人走过的样子,周围一股很浓的泥土、苔藓和地衣的气味,绿色的鹣鸟和蓝色的知更鸟吵吵嚷嚷的在林荫深处叫喊着,还有刚刚一只红雀从我头顶里突然飞出,拍着翅膀飞出了树林……
虽然我这样偷偷跑出来不太好,但是我并没有跑出麦加利里的领地,甚至可以说就在房子“周围”,我想,只要我在晚饭之前回去,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透过前面的树枝我终于看到了小河。
河水不急,刚刚好在这个山丘的脚下、树林深处形成了一个深绿色的水塘——河水在围绕的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很快甩掉了上衣,接着是紧缚着的马裤,还有讨厌的软皮皮鞋,赤着脚,踩在河岸边小小的沙地上——真痛快!一下子跳入水里,清凉极了!
离开家乡之后,我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了……
凉而柔和的水完全的包围着我,我躺平在水上,感到小河缓缓的流动着,脚刚刚好抵在河水拐弯的地方,不会被冲走但是能尽情享受水流的冲刷……
我如个孩子般拍打着水面,洗了头发,搓了全身的皮肤,将身体上面污脏的东西搓了好几遍!
然后让这水流,完全的都带走了。
然后我泡在水里,将那汗浸透的衬衣也搓洗了一下。
将衣服摊在河岸一块又大又平的石头上,我索x就在橡树脚下绿色的草地上躺了下来——河水和林木的包围之下,我就象树林里的妖j……自由……
想到这里我不禁微笑了一下。
河水在轻轻的拍打着两岸,一只青蛙蹲在小石头上呱呱的叫着,鸟儿也在远处叫着,树叶的沙沙声好象是清脆又枯燥无味的耳语……
伤疤褪尽了。
我刚刚洗澡的时候m了背后和大腿内侧及屁股,新生的皮肤长上来了。
该怎么办呢?
如何活下去呢?
我,可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
逃吧?如何才能跑掉呢?他的领地如此之广阔,看来我只有忍耐,当他带我到新奥尔良的时候——在大城市里想要逃跑,那还不容易!
所以目前要做的,让他消除戒心?
还有一点就是,麦加利这个人似乎只是玩弄我的身体,他并没有与一个男人做爱的兴趣——我想这是我如此打算的主要原因。
他不是,据我所知的,那些喜欢男人的人,最好的证明就是,他无论怎么玩都没有主动把玩过我的下身,手或者嘴都没有。他喜欢真正做爱的,还是女人吧?
如果只是这样,我就可以可能忍耐,然后,只要消除他的戒心,他就有可能带我去新奥尔良——在那样的大都市里,我绝对可以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下好了决心之后,我拿起带来的报纸看:都是一些法国的新闻,又闹什么革命了,哪个政府又上台了,xx国王在哪里哪里又怎样了……都是一些我g本不熟悉的人和事。
能看懂说明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已经又认识足够的法文了。
从书房里偷拿出来的一支雪茄,味道的浓度让我抽了半支就不想抽了。按熄在身边的石头上。
过去的一切,包括在北卡罗来纳过去那二十年,好象已经是发生在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曾经惊天动地的事情,已远远抛在了我的脑后,一去不复返了。
而现在我眼前的未来还只是一个捉m不定的迷。
我一定是睡着了一会儿。
因为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头发已经干了,是什么东西把我惊醒了,是一种在这样的树林里不寻常的声音。我急忙坐出来,突然不安起来——明显的,有人在旁边。
一匹马在轻轻的喷着鼻,这声音足以让我惊恐了。
那匹麦加利最喜欢的白马叫:女王,高大漂亮,x子也很烈,一点不怕人,女王的脚步慢慢的从树荫下走出来,麦加利只穿着一件濡湿了的白衬衣和马裤,就坐在女王的背上,手里松松的握着缰绳。
他的脸上毫无表情,但是我只凭他的气息就能感觉到他现在的危险……
我站了起来,一时都忘记了自己还是赤裸的。
“我以为你跑了。”他说。
我想起了自己的衣服,回过头去,衣服还在那边晒着。
“他们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他简单的,就这么坐在马上这样的说着:“我想我是不是应该带上狼犬来抓你?然后我想好了如果抓到你就一定要把你打到半死……”
“我并没有离开你的领地。”虽然知道可能一顿鞭打是免不了的,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申辩了一句。
他转着手上的马鞭,继续说着:
“我想就不用了,至少这次不用了……”他下了马,走到我身边来,眼睛和以往一样,用眼神来品尝着我的r体……
“你严重违反了我的规矩,杰克,我以为你已经很听话了……”
“我很抱歉,主人。”我简短的回答,一如既往的顺从。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不符合你的说话方式呢?”他低下了头,审视一般看着我的脸,侧着他的脸,他的气息距离我很近很近……“你居然已经会看报纸了……你在我的书房里拿的吧?”
“我很抱歉……我只是拿来……”
我有点张口结舌,应该找个借口,但是我一时居然反应不上来——他猛的用双手抓住了我的腰——然后他猛然将我的身体贴上了他的躯体……
坚硬起来的部分膨胀着说明了他的欲望……
我喘息着,他的嘴唇和舌头已经捉住了我的嘴与舌,这是第一次……他的亲吻……
搅动的情欲,他的手指m索着爬在我的臀部,分开肌r的手指强硬的c入了那里——我紧张的一窒,但是他紧紧搂抱的手臂把我所有的反抗压制住了,然后我被推着,坐倒在地上……
疯狂的欲望,那是一种,r体的欲望,我又一次惧怕了……
但是那不是言语可以反抗的欲望,他抓索着,将我的腿推高,直接的跪进我的腿弯之间——这个姿势,他坐在我被压在下面的左腿上,举高了我的右腿:整个y部就这样暴露无遗,然后他解开了裤链,俯下来,他用四肢整个的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牢笼,将我整个的压在他的身体下面……
圈着我的肩膀,他将身体逼近了我……
“放松你的力气,杰克,对,深呼吸……你已经被松懈过了,现在为我张开吧!”
“不——!不能这样……你不该……”语无伦次,我想说点什么,但是可能已经太迟了。
“绷紧力量的话,很容易受伤。”麦加利冷静的声音平淡的响起,我也许从来没有真正见过他的激动吧?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他的r体现在正在非常的激动……
顶在我肛门外的火热顶端分泌着一些粘y,他摩擦着我整个股沟,弄的那里开始湿润起来。我无法拱动,无法挣扎,被抓开压住的腿将r体挣的更开——他开始生硬的顶进来……
不由自主的紧张着更收紧了肌r,但是他并没有做任何举动让我轻松,他只是坚定的继续c入……我深喘着放松了力量……并没有多大收效,但是他已经强硬的c入了前端……
太阳渐渐下山了……
我的眼前也一片昏黑……
挣扎裂开的肌r,他紧紧覆盖着拥抱住我的强硬躯体一次次的戳入我的r体……血洞洞,巨痛的伤口……但是他的火热,也渐渐传染给了我……
似乎是为了让我更放松,他扭过我的脸再一次将舌头伸入了我的嘴巴里……
缠卷了一切,将呼吸和唾y都吞食而去,他的深深吸吮……
于是,我在如同绝望的疯狂之吻里,感觉到他的yj,深深的,火热的,整个的填塞满了我……
第七章太阳与我(下)
他僵持在我体内。
从背后紧紧的抱着我,麦加利在s了一次j之后依旧坚硬在我身体里面……
血顺着他的yj涌出了我的身体,但是他并没有放开我的意思。
“你真的很适合太阳,我的杰克……”他拨开了我的头发,从耳朵开始,轻柔的吻,带着一点舔,这是爱抚吗?他的手指m索着右边的r头,被刺穿的伤疤刚刚好,还是硬的,他抓捏着,然后将我的手臂举高,脸俯过去,含住了那里。
“唔……”我低喘着,虽然知道不能去推开他,但是我的手忍不住抓住了他的头发……r头在火热的潮湿里硬挺起来,他的牙齿舌头是一起的,整个的缠卷上来,故意的,顶住那小小的结疤的地方——连他的头发我都抓不住了……只能仰起头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y糜的,水流的声音里我听到了自己那令人恶心的、饱含着水份的呻吟……
丢开了一边,他继续的捏紧了另一边的r头,舌头潮湿的顺着肌肤舔过去,潮湿的,如同一条通体火热的蛇……
我在他从我身体里抽出去的时候还是完全的不想动。
他脱掉了身上已经散开的衬衣,简单的将已经拉下拉链的马裤脱掉——他的身体是我看惯了的,但是在这样的太阳中他强健肌体依旧闪光的让我的眼睛发花……
我已经撑不起自己的头颅,只能摊在这样的一片草地里,看着他。
他并不十分强壮,也许是时刻保持着那种贵族的臭派头,他的身体修长——也不是没有肌r,那些肌r都是细长的,均匀分配的,合乎着他的需要,上帝如此完美的将肌r分布在他的四肢躯体上。
x膛不是很厚,腰不是很chu,甚至大腿也不是那种“茁壮”意义上的饱含肌r……
——赤裸着的时候,他仿佛是忧郁的普罗米修斯而不是阳刚的阿波罗。
也许是因为他的皮肤。
苍白的,在这样的燃烧一般的路易斯安娜他依旧保持着贵族气息的苍白肌肤,每天用放好了香料的水洗澡,头发用香水洒上再梳理,他的皮肤,绝对贵族气的苍白着。
他站在齐腰深的水里,用手撩起清凉的河水来洗头发。
然后将整个头泡如清亮的水里冲刷……
他搓着自己的x膛,chu鲁的,好象不在乎那苍白的肌肤曾经敷上了多少香水和保养品……这样的他,似乎只有在我面前、似乎只有我们撕打的同时,我似乎曾经见过……
然后他第一次用法语跟我说话了,他知道我完全听得懂,即使他如平常一样说的又快又滑:
“这个领地是我的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整个路易斯安娜的三分之一——不用用那么惊讶的眼睛看着我,杰克,你的眼睛已经够大了。在我二岁的时候,就来到了这个国家。这里,就是我的王国。”
他从河水里走了出来,水珠淋漓着,他走到了我躺卧的草地上。
“我第一次在这个水塘洗澡的时候就被一条这里盛产的响尾蛇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微微泛起笑的眼睛,在他笑的时候,他的牙齿经常会露出来,那样就缓和了他脸孔上那种我不敢正视的y冷——他坐了下来,就这么赤裸裸的坐在我身边的草地上——他的心情很好,所以他在说着话,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么多话:
“我没有长在法王的g廷,是我的母亲的决定——也许这对我来说才是最好的,那个混乱的国家,g本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不,也许还会被送上断头台……”
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腿间连想都不敢想的伤口的火辣辣吸去了,纷乱的脑子里在他说了半天话之后才突然发现他似乎说了什么很大不了的事情——!
惊讶的我都撑起胳膊、好象如果靠近他一点,就可以听的更清楚一般,竖起了耳朵和脑袋!
“没错,正如你的小脑瓜里想的,我是某个路易的儿子,不被国家和家族承认的补偿就是这里:望过去望不到头的土地和财富。”
他朝我扭过脸来,淡淡的笑着,然后他突然换了英语:
“而你,杰克,北卡罗来纳的疯小子——十三州通缉的杀人犯,抢劫银行未遂,杀了三个警察,同伙六人五个被击毙——你跑到这里来了,屈服在我的鞭子下面了……我的杰克……”
我的手攥紧了。
虽然伤口似乎已经不再流血,但是我的脸上因为失血而冰冷一片……
“我们抢那个银行吧!杰克,我在那里做保卫,我来做内应,一切包在我身上!”这是德里克。
“每个周五那里就会最少收集六万英镑!想想吧!六万啊!”因为赌马输了不少的是麦尼。
“我们六个一人就可以分到一万镑啦!”
“我如果有一万镑我就去北方自己买一块土地,也当种植园主!”
“我妈就不用再给人当厨娘,罗林,我们两个都买种植园,我们当邻居!”
罗林、桑尼、弗克。
但是周五那个银行里因为马上兴建的铸币厂一共筹集了近五十万镑,所以有大概六十个警察进行保卫。记得那些子弹一一击中那些从小到大的朋友的时候……我没命的跑……没命的跑……
所有的呼喊都在我身后——不停的跑,无法呼吸,我跳入了路的尽头的海……
夜幕降临,我不停的游着,直到满天的星斗全部出来,无法依靠任何人,无法停止在任何岸边,我游到,所有的力量消失,以为自己就这样死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死,步行穿过边界,然后再跳上火车,这样,我来到了一个讲着另一种语言的新国家。
我以为,我可以重新的活下去。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chu暴的,将我如同女人一样使用过后,这样的用英语说了出来那些以为已经埋葬掉的过去。
“为什么露出这样的眼光呢?杰克……”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品尝着什么似的,因为我的恐惧,也是他品尝的大餐吧?但是我总是这样的,在他的面前,露出我最丑陋的恐惧感……
他m着我的肋骨,顺着皮肤的边缘一路滑下去……
“如果不送你上绞刑架,就是窝藏罪了啊……杰克,在整个路易斯安娜,我负有惩治罪行的司法独立权呢。”他侧过来了一点身子,头发上的水珠缓慢的掉落在我脸上,他专心致志看着的,是我控制不住露出颤抖目光的所有恐惧的眼睛深处……
“绞刑架可不用受这么多苦呢……”他伸出的手指m着我颈子上疤痕——已经没有疤了,只是留了一圈深红色的深色皮肤——“一瞬间,空气就被切断了,然后黑暗就来临了……不过你放心,比法国的断头台好一点:断头台也很痛吧?不过真的那么快的话,也有可能感觉不到疼痛所有的血就从断掉的脖子里喷出来……”
我紧张的,连疼痛都无法感觉了……
——如果可以,将他杀死在这里,然后逃跑怎么样?!
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压了下来,压住了我疲软的身体。
“刚刚很危险哦……你不是学会了文雅的说话方式么?难道你还没有彻底的将身体交给我?……”说着话的同时,他将我的腿整个的抬了起来,环压着,又是一个容易c入的姿势——
“那你把我交给警察算了!大不了去死!”我吼着,热血冲上头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的冲他大叫着……
“我不要!”
简单的一句话否定之后,他俯了下来,挨近我的脸,将我的手臂整个的按在上方:
“你以为我在新奥尔良做什么?很简单,通过两国的外交关系,声称通缉犯杰克雷蒙德已经被我路易斯安娜警方击毙——你已经死了。而我,补办购买一个名叫杰克
雷蒙德奴隶的官方手续——哼哼哼……”他冷笑起来,但是我却知道是他得意洋洋的自得笑声……
“一个,出生在法国小镇雷瓦、犯了盗窃罪被拍卖的奴隶。”
他笑着,整个身体都颤动着笑了出来,紧紧的俯下来抱住了我的身体——
“这里,这里……还有这个骨头和r——都是我的了!”他咬着,整个舌头的舔着,虽然我在颤抖,但是他却如最甜美的蛋糕般在吞噬着。
啊……
这次的c入好象容易了一点,但是依旧是疼痛的——他抽动着,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嘴唇在我头发里撕咬着,然后因为我的颤抖的萎缩,他拿起了我放在一边的半截雪茄——
他甚至离开了我的r体,走了两步,从他的马裤里拿出点火的火柴。
他并不是要抽,他只是点燃了那红红的烟头,将它按上了我x口的突起——
“啊——!”
似乎疼痛已经刻入骨髓,再多的疼痛已经只能让我从这样的麻木里感到了更超出一个地步的痛苦……
他满意至极的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这次,敏感的痛苦让我狠狠的收缩住了肌r,然后因了这种收缩,确切的,感到了一种被c入的“做爱”的现实感——r头红肿起来,被烫的水泡破掉了,他的嘴巴,在一阵让我吼叫着狠狠抓向他脊背的疯狂抽动里,吸吮着赤红的鲜血……
这就是“做爱”吗?
被c入的感觉依旧这样鲜明的留在我身体里,那种,在瞬间和这个男人融化在一起的爆发感……
似乎,在我疯狂的混乱脑海里,这样的问着:
这才是做爱吗?
暮色降临了,太阳却还依旧在天边火红。
云层染着淡淡的金黄色彩,但是所有的靛蓝铅灰很快就要侵蚀上来了……
太阳走了,我不知道,它明天是否还会来临。
我是被横放在马鞍上带回去的,那之后我发烧了,剧烈的屈辱感加上身体的创伤,我病倒了。
第八章密西西比毒蛇
我是麦加利正式的在册奴隶了。
这是殖民地官方的手续,每个奴隶必须经过登记,是奴隶成为奴隶主的私有财产的合法手续。
简短但凶猛的高烧一连四、五天,我爬得起来的时候首先是去洗澡,将身上满满的汗渍洗掉。水泡、裂伤、结上疤、再破开……有的时候并不太在意那些伤口,只是在无意识的动作里挣破了、蹭破了的时候才发现,伤口的火辣辣提醒着奴隶的身份。
侍从们用的浴室是简单的热水间,chu糙的大木盆外面包着铅皮,得自己去提来开水——虽然天气够热的,但是我还是想洗个热水澡。还有女奴们用紫丁香做的肥皂——虽然有一股女人气的浓郁香味,但是还是够柔软、不刺激我的伤口。
泡到热水里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动……
现在还能这样呼吸着应该说是幸或者不幸?
天知道!
绞刑架的滋味可能真的比我受的烙烫还要好点——一瞬间的痛苦?就完了?!结束了?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有这么软弱的想法!
无论何时,挣扎着求生、活下去,才是一切!
身体很疲惫,总觉得出了很多的汗,肛门的撕裂好象好了——他应该算比较有分寸的吧?我不知道,没见过也没碰到男人,或者那里的皮肤生长的速度比较快?水开始冷下来,我拿过肥皂,简单的洗起来。
——她脚上的软皮鞋一定连底都是软皮的,莫名其妙冒出来,我洗好头发从水里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猛的看到了她站在面前——真他妈象个鬼!
莉特拉。
“什么事?!”
她依旧的那样面无表情,只是冰冷的蓝色眼睛玩赏般盯着我的x口——已经结疤了的r头,被她一看,仿佛兴奋一样那里立刻竖了起来——可能恐惧也是让r体紧张战栗的原因吧?但是又不是什么恐惧……总之这个女人,让我有种提防的预感。
“主人在书房要你立刻去。”她会说英文,但是是一种刻意冷淡、语调缓慢的吐词方式。自以为是贵族气派吧?听说她也的确是法国贵族的私生女,在巴黎的贵妇人家里做织绣女工,被主人看中带到了路易斯安娜。她并没有退出这个房间等我换衣服的意思,而我反而好象缩手缩脚象个娘们不敢在一个女人面前赤身裸体?!
管她呢!
我在水里站起来,抓起旁边的大毛巾擦拭干身体,然后套上复杂的侍从制服。
她兴趣盎然的看着,并不移动头颅,但是只有眼神狠狠的追随着我的皮肤而流窜着……她的舌头,可能是除了麦加利之外第二个熟悉我身体的东西吧?我穿的整整齐齐的,但是跟随她进了书房之后,主人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脱了吧。
这个书房很古怪的采用了深红色的木头,与整栋房子n油白色的奢华完全不配。这里全部是用深红色的木头装饰,分为上下两层,中间有道螺旋状的楼梯连接。红木的书橱红木的地板红木的楼梯红木上包着n油色丝绒的沙发……一切都是嗜血般的红色。
还有天顶,那是个圆顶,镶嵌了浅米黄色的玻璃,光线流泻,让这个塔楼般的书房处处可以被光线洒到。
一般办公麦加利是在一楼。
大型的红木办公桌,红木的扶手椅,旁边,落地灯右侧就是一把n油色丝绒面的长榻。
我就跪在长榻的边缘,分开两腿跪在他的上方,将臀部翘起来——举着,让莉特拉舔食着肛门。
事情缘于莉特拉的主动:主人一定是很chu暴的让杰克可爱的地方受伤了。
她在麦加利面前就会从眼睛深处媚笑出来,为了让麦加利开心,无论什么地方,她都敢舔——那条长长的舌头、仿佛带着倒刺的舌面和有时恶意咬几下的牙齿,我可能尝的比麦加利都多……
她用指头分开那里的肌r,让整个肛门袒露出来——整个的,用舌头舔一遍,充分的先湿润,然后她染了寇丹留了长长指甲的手指抓紧臀部两边的肌r分的更开,指甲很刺,但是手指的皮肤还算湿润,她挖着,将食指的第一个关节先伸了进去——
转动着,评论着……
“这里的r都是新r……主人一定是撕开了这里,血流的很多吧?……真是可怜呢……”
她的话在同情,但是手指的动作一点没有怜悯——抓开,扯拉着皮肤和紧簇在一起的r体,向着她张开的更大。
那天的麦加利心情好象并不太好,他冷着眼睛无表情的看着我,当莉特拉的嘴唇和舌头贴上来的时候我向前倾着,无处可趴的时候只能越过他的肩膀和头顶抓住卧榻的边缘……也许这个动作让他心情莫名的好转了一点,他仰起脸,浮出一点笑容的抓住了我的脖子,让我趴在他肩膀上,罕见的温柔的动作,他冰冷的手掌从我火烫的臂上m过去……一直滑上身体,脊背——脊椎的突起,每个每个骨节,我扭动着,逃不开,他的手。
——为什么在这样的热天里,他的手还是这样的冰冷?
颤动着,感觉下身开始一点一点涨满起来……
仅仅是因为他的触m……还有他侧过头对我耳朵的一次轻舔——贪婪的,感觉耳朵烧的发烫,似乎在邀请着他的含咬……然后感觉到他又一次咧开嘴唇、大动作的笑了一下,牙齿瞬间咬了上来——
“啊……”我会在他的咬噬里呻吟,这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是很想忍耐住这一点的声音的。
血充满着r体,莉特拉的舌头钻着爬进了我的身体,手指开始从前向后m索着,抓搔的手指和手掌里我那里的肌肤也热了起来。
这是我不能控制的r体反应……
也许这是借口,但是当麦加利俯下去捏住了r头时,我老实的,紧紧抓住了他肩膀上的衬衣和他的r——有种已经献出了r体的感觉,x口挺起来,如同女人让人抚m她壮大柔软的r房一般,我就这样的挺起x口,可以看到硬起来的r头上的伤疤被他的手指残忍的撕扯着……
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我眼光能及的地方放着的鞭子让我从心到身都不敢不能反抗。
我只能,在他的抚弄里顺从的将x口上的红肿突起抬起来,在他一个等待的动作里,将r头递近他等待的嘴里——然后颤抖着,等待他的吸吮……
饱满的yj颤动在我与他之间,为了不让那些渗出来的y体沾染脏他的衬衣,我僵硬着,闪避着。
而莉特拉的舌头手指更深的挖索着,甚至将牙齿也用上——将下牙齿伸进来,用轻微的牙齿咬合刺激着我……
猛的一阵刺痛从后面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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