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享八夫番外之子落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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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兒子……”
兒子的出世,幾家歡喜幾家愁,宋吟雪和宋宇弦兩人倒是稱心如意,但這便鬱悶了那八個男人,個個哭喪著臉心中哀歎,不會生出了個混事小魔王出來,到時來跟他們搶雪兒吧?要知道雪兒原本陪他們的時間就不多,不可以再被其他人霸佔了呢!
八人面面相覷,對眼而看,自是有話無法說,有愁道不出,唯有無語望天,一聲長歎:唉……
青峰山旁,一人一馬,一個身著明藍色衣衫的女子身背包袱,牽著那匹棗紅駿馬,慢慢的走在山道上。
而在她的身後,一個男子也慢慢的牽馬走著,那樣子始終不遠不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你總跟著我幹什麽?”步履停下,女子轉頭,絕美的臉上儘是明豔,傾城脫俗,如同仙子一般!只是唯一與仙子那親切近人的氣質相左的是,在個女子,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與寒涼。
“沒什麽,只是順路。”男子見女子開口,一臉笑笑的回答。
見此,女子神色冷淡,轉身正面直視,話語清寒:“爲什麽?”
“啊,什麽爲什麽?”男子一時沒明白女子的意思,心下猶豫的忖思:奇怪,按理說g據他的回答,她該問‘順路’?或者是‘真的嗎?’,可是爲什麽偏偏是一句沒頭沒腦的‘爲什麽’呢?
男子費解,擡眼望去,見此,女子寒著臉,又再一次的開口問道:“爲什麽?爲什麽要笑?”
啊!原來她問的是這個?
聽了女子的話,男子一愣,在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後,心中暗歎:唉,一直以來他都已經夠冷的了,可想不到這天下間竟還有比他更爲生冷之人!
“沒什麽,就是想笑就笑了。”面對女子,男子心感有興趣,不禁間收起一直以來的冷漠表情,和煦的說著。
見此,女子不悅,秀美的眉頭擰的緊緊的,口中冷冷說著:“你覺得我可笑?還是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
恩,這是什麽邏輯?他覺得她很可笑?還是他想從她那得到什麽?拜託,他是什麽都夢想,只是善意的表達友好而已!
面對如此之說,男子有些無語,但他仍淡笑的看著女子她,一臉和氣。
“我師傅說,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笑,如果不是覺得她可笑,便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些什麽?所以現在,你是哪一種!”
女子話語清冷,神情正色,見狀,男子啞然,失聲而笑,“我哪種都不是,我就只想認識你。”
“那就是屬於後者。”似乎知曉了男子的意圖,女子直接定義,冰冷的撂下一句話的轉身。
聞言,男子心頭一陣鬱悶,快速的上前一步,擋在女子面前:“姑娘不要誤會,在下冷懷雨,是西辰國的勤王,乃誠心相交姑娘,還敢冒昧問一句姑娘芳名。”
“師傅說過,一個男子好端端的去問一個女子姓名,那一定是心懷叵測,意圖不軌,所以沒必要搭理。”
女子冷冷的看了冷懷雨一眼,淡漠疏離的表情另人不敢上前。見此,冷懷雨失笑,心中似有些無話可說。
想不到第一次主動去追逐一個女子,竟會遇到這般冷場的場面,實在另他有些尷尬。
記得多月前,驚鴻一瞥,這個纖麗的身影便滿滿的佔據了他的心裏,讓他無法忘卻。
因爲一開始,這個女子似乎有些神似那個珍藏在他內心深處之人,只是不同的是那個人狡黠,僞善,處處透露著j明的靈動與腹黑,而眼前的這個女子不然,雖是同樣的美麗,纖塵,仙子一般,但從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沒有那麽多姿多彩的顔色,唯有一味的冷漠淡然!
其實咋一看,她真的很像那個人!當然這種像,只是局限於那個人嚴肅認真的表情,而多半的時候,那個人笑顔如花,狐狸一般,不同於現在。
眼前的這個女子,似乎除了冷,什麽都不會,甚至連勾一勾嘴唇的動作都沒有!可是不知爲什麽,感覺冥冥之中就是有一種無形的東西在吸引著冷懷雨,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
他已經錯過一次了,不想再錯過第二次!今生和那個人無緣,但求這一次,他能把握幸福。
冷懷雨默默的想著,暗自做出決心,可是不待他有什麽行動,那女子已經翻身上馬,一聲揚鞭,快速的跑出了好遠。
見此情形,冷懷雨回過神來,立刻上馬,緊跟不舍,追逐中,他快速飛奔,揚塵而絕,誓不讓那抹明藍脫離他的視線!
……
“小二,給我間上房。”不知跑了多久,天色已暗,女子下馬,投宿入棧。
“小二,也給我一間!”身後,冷懷雨的聲音響起,女子轉瞬看他,冷冷的沒有說一句話。
“真不好意思,客官,小店客滿。如今就只剩下一間房了。您二位元認識?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兩人合住一間。”雖知此話冒昧,但店老闆也是好意,不由的出言調節,想予人方便。
“不認識。”女子聽言,二話沒說,直截了當的回絕,聲音冷刺。
見此,冷懷雨無奈的彎了彎嘴角,開口笑道:“還是別麻煩了,今晚我就睡樹上好了。”
“是,樹上?客、客官……”
店老闆以爲自己聽錯,不禁的重復出聲,可是還沒待他把話說完,女子便擡腳往樓上去,完全不在意某人是不是真的要去睡樹上。
呵,真是個冷漠無情的女人。
看著女子漸行的背影,冷懷雨心下歎氣,轉身往棧外走去,留下有些木然的店老闆,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立在那裏。
……
夜晚的月光是皎潔的,女子微托著腮,靜靜的凝思,似乎心裏在考慮著什麽事。
透過窗戶,冷懷雨凝眸淺望,心中忖思:到底這個女子是個怎樣的人?爲何她可以對什麽事都不關心,純粹的冰冷到底?究竟在她的心裏,曾經接受的是什麽教育,讓她可以說出一個男人對一個女子笑,其意不是取笑,便就是想從女子那裏得到些什麽?
天底下怎麽會有如此怪的邏輯?而那個教她說出此話的師傅,卻又是個怎麽樣的人?冷懷雨心中詫異,發現自己對那女子充滿了好奇,竟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挖掘。
夜色沈沈,靜思中女子站起身來,在與冷懷雨各自對望了一眼後,伸手關窗,動作沒有一絲含糊,乾淨、利落。
這個冷懷雨,他究竟想幹什麽?他與自己非親非故,爲什麽總要跟著自己?恩,師傅說過,越是令人猜測不了的男人就越危險,所以自己還是儘快擺脫他,然後好回古墓裏去。
女子暗暗的想著,和衣服上床休息。
窗外,冷懷雨見著那抹身影吹燈而躺,不由的嘴角笑笑,倚頭靠在樹枝上,擡眼看著天上的星星,思緒悠遠。
……
“洛夕顔,還不快把聖芝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黑暗裏,六七個拿劍的男子沖進房內,銀光乍現中,目標直鎖女子。
見此,女子一個打挺從床上躍起,而後一手拿劍,一手緊抓包袱,身子靈巧一縱,向棧外跳去。
“想跑?沒那麽容易!”一見女子沒入夜色,男子們緊追不捨,紛紛縱身而下。
“洛夕顔,你以爲我們名醫山莊的東西是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容易偷的!我告訴你,還不快快將東西交出來!”說話中,男子們擋住女子的去路,聲音清狠,劍光逼近。
見此,女子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直接迎面而上,利劍出手!
“哼,不知死活!”見女子心意不改,男子們也不留情面,皆提劍襲擋,招招狠厲!
劍花翻轉,劍浪叠起,劍神摩擦中,火光四s,逼人耀眼!
那男子們皆是訓練有素的劍客,武藝高強,雖然女子功夫也不弱,但是正面以一敵七,場面上並不佔優勢。
耳邊劍風陣陣,眼前銀光閃變,女子雖力不能及,但卻也毫無退縮的全力作戰!
“洛夕顔,我們無意殺你,今日只要你將聖芝交回,我們便可放你一條生路!”打鬥中,一個男子說道,那聲音低沈,氣勢過人!
可聞言,女子臉色清冷,一句寒冷無比的“不可能”直接回絕,惹得男子們一陣皺眉,滿是不悅!
“洛夕顔,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休怪我們手下無情!”談判崩裂,男子們再無保留,直接提劍相襲,劍劍兇狠!
見狀,女子敏捷應對,並不退縮,可是終是處於弱勢,混戰中,她一個不小心,背後劍風一陣,下意識的想要去讓,可這時另一方的劍刃刺來,直劃在她的胳臂上,帶出一道長長的口子!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這算什麽英雄!”打鬥的聲音京東了不遠處的冷懷雨,當他趕來時,見到的正是這樣的畫面。
心底沒又來的一緊,直接飛身而下,一把寒劍在手,冷懷雨直對上面前的七人。
有高手的加入,再加上女子仍在拼死而戰,那七名男子漸感不支,於是在相互交換了個眼神後,各自撤了開去。
“你沒事吧?”扶著女子,冷懷雨關切而問,只見擡眼中,女子白皙柔嫩的胳臂上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直流。
“我沒事!”冰冷的拂開冷懷雨的手,女子轉身坐在地上,而後單手從報復裏翻出藥瓶,然後一言不發的朝著自己的傷口細細撒去!
那可是深可見骨的傷口啊,就這麽直接撒藥該是有多痛!冷懷雨身經百戰,自是知道這種痛該是有多錐心,可是他不明白的是,爲什麽在這般難耐的痛楚下,這女子可以毫無一絲異色的靜靜承受,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一刻時,冷懷雨被震撼了,心像石頭般頓然裂開,然後從縫中慢慢的生出了一顆種子,悄悄的生了g,發了芽,漸漸的開出了一朵絢麗的花。
“原來你叫洛夕顔……”看著女子動作嫺熟的處理著自己的傷口,冷懷雨話語低低,心裏竟有些甜。終於,他知道她的名字了,有些激動。
洛夕顔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冷漠的包紮著自己的傷口,可是由於單手的限制x,她無法繞的過來。
“我來幫你!”冷懷雨見狀,伸手想要去幫忙,可是卻被洛夕顔一手推開了。
“我師傅說,男子的好,就像毒藥,好的時候很好,不好的時候就剜心剔骨。所以,我不需要!”冷冷的說出這句話,洛夕顔徑自起身,不打算包紮。
見此,冷懷雨眉頭緊皺,心中是既無語又焦急的說道:“你這個人!這麽深的傷口,如果不包紮的話是會留疤的!”
“不會!我用的是一種特殊的藥,好了不會見一點傷疤。”
“嗯?不會見一點傷疤?”
“是,不會見一點傷疤。我沒有騙你,因爲如果真的有疤的話,那我現在最起碼全身都是!”深看了冷懷雨一眼,洛夕顔慢慢的轉身。
而看著她的背影,冷懷雨啞然,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其實他不知道的是,洛夕顔說的是真的,因爲當年宋吟雪爲掩飾其真實面目而親手削去自己手臂上的守宮砂,她所用的,就正是這種藥!
心下無語,冷懷雨跟在洛夕顔的身後,可沒走出兩步,洛夕顔身子一晃,不禁軟軟的倒了下來。
“夕顔!”感覺是自然親切,冷懷雨一把上前摟住她,而後抱在自己的懷裏,滿臉關切的看著。
也許是因爲這一路風塵沒有休息好,又或者是剛才打鬥激烈失血過多,此時的洛夕顔,面色有些蒼白的喘息著。
“先回房休息一下。”抱著洛夕顔,冷懷雨開口,而後身影飛轉,向房中躍去。
沒有掙扎,實在是沒有力氣掙扎,洛夕顔就這樣任他抱著,微微的閉上眼……
“夕顔,究竟是爲什麽讓你對男子這麽有偏見?你一直在說你師傅說,難道這些都是你師傅教你的?是不是她曾經……”
將人兒微靠在床頭,冷懷雨目光沈斂,深深的看著,猶豫中,問出了心裏一直想問的話。
見此,洛夕顔不語,整個人陷入了一片很長很長的沈默,這時候,就當冷懷雨覺得她是不可能會回答自己的問題時,洛夕顔慢慢的擡頭,嘴角動了一下,聲音低低的說:“嗯,是我師傅說的……”
破天荒的頭一次,居然回應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在洛夕顔的心裏,也許是爲了還冷懷雨的搭救之恩,但也許又存在了其他……
“我從小就是孤兒,是師傅一手把我養大,所以師傅的話,我一定會聽。”
“師傅曾經愛過一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卻將她傷的很深很深,所以這一輩子,師傅都不相信男人。”
洛夕顔說著,低歎了一聲,接著轉眼望著窗外,話語幽幽:“師傅她,曾是名醫山莊的大小姐,長的明豔動人,傾國傾城,當年不知道有多少前來求親的人踏壞過門檻。可是在那些人裏,師傅她一個都看不上眼,只對一個人動了情,真心交付,甚至還有了他們的孩子。”
“山莊管教森嚴,作爲莊主之女,師傅是不可以任意選擇自己的婚姻的,可是師傅她很勇敢,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終於贏得了莊主的首肯。”
“雖然莊主同意了他們,但不過卻有個條件,那就是那個男子必須親自去奪一樣東西來證明他今後的確有能力給師傅幸福,因爲這樣,莊主他才能放心。”
“師傅他們答應了,可同時也憂慮了!因爲莊主所要的東西奪起來實在不易,以男子當時的武功造詣,並沒有完全的把握!”
“婚姻之事,生死一搏,容不得有半點紕漏!師傅用情至深,所以思量再三之後,決定將自己畢生功力傳於男子,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屆時一舉獲勝。”
“男子動容,誓言今生定不負情意,並約好事後在一處相見,他們兩人從此攜手並肩,逍遙賽神仙……”
“可是願望總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殘酷的,相約的日子,師傅在那裏等了很久,可卻至始至終都沒有等來男子的身影。”
“師傅擔心,怕男子出了什麽事,但是打聽之下,卻是萬念俱灰。原來男子的確是獲勝了,可是獲勝後,他卻消失的無影無蹤,再找不到蹤迹。”
“男子未來,師傅按照跟莊主的約定必須打胎嫁人,從此不得踏出山莊一步!可是師傅不從,在反抗逃脫下,一個不慎,失足跌落山崖,從此與外界斷了聯繫。”
“師傅落崖,身受重傷,沒有功力的保護,腹中胎兒自然不保,再加之許久後江湖不見男子蹤影,於是心灰意冷之下,消迹古墓。”
“師傅一生,怨恨男子,心中鬱結,再者古墓濕氣極重,落崖後內傷未愈,久而久之陰寒入體,病魔纏身。”
“師傅每次發病都苦不堪言,先開始一般的藥吃了還有效,可到了後來藥x漸漸控制不住病情,一定要名醫山莊的聖藥才行。”
“我爲救師傅,多次出入名醫山莊偷藥,因爲有師傅的指點,我對山莊的地形非常瞭解,所以多次也沒失過手。可是這次不同,師傅的病發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厲害,我知道我只有用山莊聖芝做藥引才能救的了她,所以衝動之下決定鋌而走險,卻不想形迹敗露遭了圍攻,但好在聖芝還在我這兒……”
洛夕顔低低的說著,目光鎖向自己的包袱,那一刻冷懷雨明白了,爲什麽不管走到哪里,那個包袱她從不離身,想不到竟是因爲此。
“夕顔,你知道負你師傅的那個男人是誰嗎?”冷懷雨沈默,許久後低低而問,不知爲什麽,聽完洛夕顔的話,他心裏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個男人,他不會是……
“不知道。師傅沒有提,我也不敢問。”
洛夕顔淡淡的說著,面色清冷,但是轉眸中她似乎想起了什麽,於是不禁皺眉中,猶豫的道:“雖然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但是我記得當年莊主要那男人奪的東西,好像是叫‘玄墨令’……”
玄墨令?絕聖!果然是……
得知這消息,冷懷雨x口起伏,不禁擡眼而看。
傳聞當年絕聖奪令,只爲取悅一女子,可是之後他卻銷聲匿迹,再也未重現於江湖!那日在大頌國,要不是因爲吟雪的緣故,他恐怕一生都無法一見這位傳說中神話般的人物!
絕聖其人,長的豐神俊朗,風度翩翩,雖說歲月無情催人迅老,但是在他的臉上,風霜卻沒有留下多少痕迹。
絕聖一生脾氣乖張,亦正亦邪,從來不曾爲任何人停留,總是遊歷於天下四周,可是他這番遊歷,究竟是因爲自身興之所致,還是因爲一直在找尋著什麽……究竟當年,這其中的真相如何呢?
冷懷雨低低沈思,目光注視著洛夕顔,許久之後,他慢慢開口,聲音低沈:“夕顔,如果我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有辦法找到他,你願不願意一試?”
“試?試什麽?”
“試這其中有誤會。”
“誤會……”微擰起眉頭,洛夕顔沈然。
見此,冷懷雨看著她,目光灼灼:“對,誤會。我的知覺告訴我,當年你師傅和那男子,他們之間一定是出了什麽連得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的狀況。而且就算沒有狀況,我覺得以他們大半生的折磨,也是時候該面對面的把話講清楚,這樣不管對誰,都是件幸事。”
“說清楚?見那個人……”
喃喃的重復著冷懷雨的話,洛夕顔心中忖思,考慮再三:該這樣做嗎?恨了這麽多年,師傅真的願意見到那個男人嗎?似乎不願吧……可是萬一他們之間真的存在了什麽誤會呢?難道自己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師傅痛苦一輩子?
她知道因愛生恨,因恨成魔,師傅心裏雖然那般痛恨,可是每每並發的時候,口裏叫的總是那個人,雖然她聽不清名字,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是他!
師傅她,是愛著那個男人的吧?不然又怎麽會有那般蝕骨滅天的恨?
洛夕顔神色淡然,猶豫了好久,終是擡眼慢慢對上冷懷雨,重重的點了點頭,低低的說了一個“好”。
見此,冷懷雨心中喜悅,爲了人兒的答應,也爲了這一路上他能夠有機會更加接近。
“好,那我們明天就啓程,前往大頌的汝陽郡主府!”臉上微笑的說著,心中欣然,只是有件事冷懷雨不知,這次的大頌之行,於他今後,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
……
天氣明媚,陽光燦爛,大頌汝陽郡主府中,臨風一聲怒不可遏的叫聲響起,緊接著便見他妖孽的身影飛一般的沖出,直對著一個人而去!
“冥淨,你這個混蛋,你給我站住!”
怒斥中,臨風氣勢洶洶,對著冥淨要打:“冥淨你這個鄙夷小人,居然算雪兒的生理期?你這個傢夥,也太耍賴了吧!哼,今天我非教訓教訓你不可!”
“就是,冥淨,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明知道我們席家需要血脈來保衛玄墨令,你還過來c一腳添亂?真不夠意思!”
不爽中,墨涼也嚷嚷,幫著臨風一塊兒追擊,那上竄下跳的景象好不熱鬧,簡直都快要把整個王府給拆了!
“你們怨我幹什麽?有本事讓雪兒也給你們生一個去!”逃竄中,冥淨既甜蜜又鬱悶的說道,自大兒子生出來確定是他的,他就沒過過一天安神的日子。
“哼!要不是你耍詐,你以爲我們生不出來!”一想到那麽可愛的娃娃居然是冥淨這個壞傢夥的,臨風的心頭就一陣窩火,漂亮的鳳眼都氣的眯成一條縫。
“哼,冥淨,有本事你別跑,看我今天和墨涼怎麽收拾你!”
“對,看我們怎麽收拾你!”墨涼搭腔,一臉冷峻!雖然一直以來他和冥淨都是知英雄重英雄的惺惺相惜,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他決不留情!誰讓那小子自作孽不可活,讓雪兒生了他的娃?哼!
府中一片淩亂,這樣的打鬥十有八九。一旁,子楚無視於眼前,神色倒是自然,反正按他老頭子跟雪兒的約定,如果雪兒生不了他的寶寶,那就必須在那方面多多補償他,把他喂的飽飽的。嘿嘿,所以,他不急!
書離一向與世無爭,對於孩子是誰的,他並不在意,得之他幸,不得他命,沒什麽好抱怨的。
無雙心裏悔恨,初知冥淨的伎倆,他恨不得撒一把毒藥將他毒死!
丫的,當初自己身中劇毒,爲了怕那小子獨自出谷找雪兒,便變相的將他留了下來,可是這不留還好,一留卻留出了禍端。
冥淨天聲聰明,雖本不懂醫理,可在穀中的數月,他閑來無事,竟無意中看到雲獨一曾經研讀的女x生理周期的醫術,由此讓他得知了女x的生理周期,被他占了個大便宜,讓他得了先手!
無雙心中悔恨,早知道當初就不將他留下了!可是世上哪有後悔藥吃?只得自己下次再接再厲,爭取讓雪兒懷一個自己的!唉。
房外六個男人各自而想,而房內祈月和玄玉忙的不可開交,一會兒幫寶寶忙這,一會兒幫寶寶忙那,滿頭大汗的對視一眼,而後看著繈褓中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兒,深深歎息:鬱悶,這麽好的娃,怎麽就白白便宜了冥淨那傢夥呢?更可惡的是,他自己的兒子不管,反而讓他們倆辛辛苦苦,累死累活的!丫的,真欠抽!
祈月,玄玉心中不滿,望著外面那追逐的身影,神情黑臭!但其實他們哪里知道,不是冥淨不想照顧自己的兒子,天知道他心裏有多渴望?只是他有這個機會嗎?
宋吟雪微臥在床榻上休息,產後一個多月了,按理說是早就出月子了,可是那八個討厭的男人偏偏不許,一直讓她躺著,躺的她骨頭都快生銹了。
孩子生出來了,是冥淨的,雖然其他七人心裏鬱悶,但是對這孩子,卻是愛意不減一分,個個都當是親生般疼到骨頭裏!
生完孩子後,宋吟雪的氣色更好了,皮膚也邊的更爲細膩光華,身材也神奇般的迅速恢復到以前,整個人看起來光彩奪目,閃耀動人。
這不知道是宋汝陽本人天生麗質呢?還是絕聖給的那道功力起了作用,總之現在的她,較之之前是更加漂亮了,全身上下充滿了嫵媚與魅惑,直令得那八個傢夥常常眼冒綠光,對她一盯就盯上半天,神情y蕩,一看就知道是沒往正經方面去想!
宋吟雪心裏慶倖,要不是自己產後三個月不宜行房,估計這幫傢夥早就鬧翻天了!好在現在自己理由正當,樂的個清閒自在。
不過有件事他們不知道,自孩子出生後,之前絕聖注入的那道功力便無形中化成了她的,使得她現在內力又更上一層樓,所以即使是以後再激烈的動作,她估計也能招架,不會如以往般輕易的動不動就犯暈!
呵呵,當然,這件事她得保密,永遠不告訴那些傢夥,不然若是他們瘋狂起來,雖說自己能夠承受的住,但那畢竟也是挺累人的,所以還是保持現狀的好,哈……
宋吟雪心裏想著,微微而笑,對於絕聖此番,她不知道是該謝,還是該怒!
其實她心裏一直很好奇,究竟如絕聖那樣的男子,在他背後,又是有著什麽樣的故事呢?
雖然他這個人表面上看似邪佞,什麽都不在乎,可是自己跟在他身後這麽多年,對他偶爾真切表露出的黯然和失落,還是存了份揣測和好奇的。
絕聖,究竟在你心裏,你在想什麽……
宋吟雪低思,有些凝想。這時候,房外吵鬧還在繼續,大有愈演愈烈之勢。見此,宋吟雪心中甜蜜,不禁間輕輕揚唇,笑容柔美。呵呵,今生不管怎樣,有他們八個在身邊,她是幸福的……
“吟雪,冥淨又被追殺了?”說話間,宋宇弦走了進來,在看到外面那場追逐大戰後,他笑語吟吟。
“哥哥,你來了。”見著宋宇弦前來,宋吟雪起身,輕喚了一聲,微微的朝外面撇了撇,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呵呵,所謂‘有得必有失’,冥淨這傢夥,他就忍了吧。”走上前,看著繈褓中的小人兒,粉嘟嘟的小臉已經隱隱透著俊氣,尤其是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閃耀、迷人,將來還不知道要惹倒多少少女的心思呢。
“傲兒,你爹在外面受苦呢……”伸手逗了逗小人兒的臉,宋宇弦說的寵溺,見此,祈月和玄玉笑笑的走了出去,留下房中的一對兄妹。
“哥哥,如今可有中意之人?”宋吟雪起身,笑著問道,不知從合適開始,這個問題,已經漸漸成爲了她的習慣。是啊,她都已經幸福死了,那哥哥的幸福呢?
“沒有。吟雪,這種事,隨緣吧。”淡笑的搖頭,宋宇弦話語釋然,裏面既沒有包含強求,也沒有包含憂慮,只有如清風般的豁然。
“我如今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只要將國家治理好,若是以後真一直遇不上可以令我動心的人,那整個江山社稷,到時可就要麻煩傲兒擔待著啦。”
宋宇弦話語說完,輕刮了一下小人兒的鼻子,那樣子狡黠,腹黑,與宋吟雪曾經如出一般。
“你休想虐待我兒子,他才不接你的爛攤子呢!”不滿的瞥了一下宋宇弦,宋吟雪開口說道,那一副看到燙手山芋想甩掉的樣子,直引得宋宇弦朗聲笑出。
“哈哈,吟雪,還是你好,什麽都有了,夫君、兒子,一個不差!哪像哥哥我,被重擔所累。”
其實說真的,雖然宋宇弦這話是在開玩笑,但卻多多少少透露出了他的向往。他的命運,生下來就是注定好的,要在隱忍與爭鬥中度過,步步爲營。
其實有時候,他又何嘗不感到厭倦,想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四處領略一下山河秀麗?可是他始終是以自己的責任爲首位,從沒有哪天真正輕鬆。
“哥哥,你也會幸福的,一定會……”
知道他心裏所想,宋吟雪滿眼專注,深深而望,可卻是在這時,房外響起了臨風玩味的聲音,貌似不是很和善。
“喂,冷懷雨,你跑來幹什麽,難道西辰很閑嗎?咦,這位美女是誰?哦,難不成是你小子犯桃花,開始春心大動了?哈哈!”
“吵死了,吟雪呢?”無視于臨風的奚笑,冷懷雨沒好氣的說道。
聞言,臨風一臉戒備,眯著眼問道:“雪兒?你找雪兒幹什麽?”
“有事!”
“有什麽事?”
“你管不著!”
“你……”
爭吵中,兩人一來一去,各不相讓。
此時,房內的宋吟雪心下感興趣與冷懷雨同來的女子,於是示意中,讓宋宇弦和自己一同出去。呵,冷懷雨心動的女人,她可得好好看看……
打開門,映入眼簾,宋吟雪只見一個猶如《神雕》中小龍女般的人物婷婷的立在那裏,雖全身泛著清冷,但卻一見便覺得親近,使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這邊,宋吟雪讚賞,眼露喜悅,而一旁的宋宇弦卻全身一怔,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在全身擴散,不禁讓他目光炙熱。
這個女子的氣質,乍一看好像吟雪,可是細細品來,卻又不同,是一種別樣的清冷之美,但卻同樣灼眼的令人無法忽視。
這個女子,她是誰?宋宇弦低低的在口中喃念,心,在那一刻,沈陷……
有一句歌詞唱的好“只因爲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顔”,此時的宋宇弦,便正是如此吧……
五年後
“纖兒,今天的陽光真好……”
“嗯,是很好,讓人好想睡覺。”
“好,那你睡一會兒,我在這陪你。”
“嗯……”
草地上,絕聖摟著一名絕色女子,神色溫和的輕輕說著,眼中,有著的是從未流露過的柔情。
女子靜靜的倚著他,躺在他懷裏,雙目微閉,表情安寧,看的出來她此時的心裏很平和。
女子很美,美的跟畫中人似的,並沒有被歲月的風霜侵蝕太多,仍那麽輕易的便能撥動她身邊男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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